【清白是女子为了爱的男人而坚守的执着,而我不会爱人,也没有被爱的权利,所以,不需要…………说到这里时,他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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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雾袅娜,偌大木桶里静坐着娇小的我,清澈而温热的水面荡漾五色花瓣,它们都是剧毒无比的西域珍品。
朦胧眼眸掬起一把,用它们涂抹伤口,尽管过程剧痛,可伤口好的更快,几乎不留疤痕。
于我而言,这样的剧痛是一种享受,让我不怕疼,不怕死,亦或更加残忍。
那停留光洁如脂肌肤上的水珠晶莹璀璨,泛着肌肤特有的粉红,犹如珍珠一般美丽。
我出神睇着铜镜里女子,沾满血腥,美的肮脏。
倏尔,熟悉身影笃步信来,那神情分明是青穗。
今天,他是个普通男子,放在人堆里绝对让你寻不见。不过,气质依旧淡雅如水,却是世间最没有感情的水。
我也一样泰然自若,没什么好惊奇,也没什么好害羞,从小,风五娘就强迫我与其他女孩观看青楼猥琐画面。
“出来,把水擦干。”
青穗淡漠命令一句,仿佛不是与我说话。
闻言,我身轻若燕腾空而起,一层水花涌溅,水落,未洒桶外一滴,我裹着浴巾稳稳站在青穗眼前,肌肤滴水不沾。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开始流转我每一处,大喇喇直视,当对上我眸子时掠过一丝意味不明。
摸不透‘他’想干什么,我讨好一笑,道:“主人,你想让云做什么?”
青穗没有搭理我,继续迈着猫一样慵懒步伐走上前,伸出镶嵌银色透明指甲的玉手轻轻一弹,浴巾应声落地,我的美丽一览无遗,饱满青春的恰如一颗新鲜珍果。
袅娜的雾气有些妖异。
青穗不愿说话的时候,我最好保持安静。
指尖缓缓指向一旁贵妃椅,“躺下。”青穗,惜墨如金。
我冷静的眸子一如从前,那里面幽深的潭水,没有人能够进去留存一点点涟漪。
面无惧色,温柔躺下。
内心却暗暗思忖,如果‘他’做了便是男人。牺牲色相换取青穗一些秘密,看起来很值。
寻找青穗的弱点本就是我毕生最大心愿。
然而,对方眸里根本没有一丝情或爱,哪怕一点点微小波动都没有,更别说打量我的眼神竟和打量一张桌子毫无分别。
干脆闭上眼,随‘他’去了,爱杀杀,爱玩玩,反正除了不给解药,就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
青穗独有的体香越来越近,我感觉‘他’温暖的指肚沾了一些无味液体,在我脸上均匀涂抹,然后慢慢往下,当触碰伤痕时会特别抚摸。
伤处是蚕丝长袖留下的,丑陋而蜿蜒在美丽的身体上,然而这样的伤对我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
从前为了争夺好处我以一敌五与师兄对垒,最后除了负伤的我还站着,其他人全部倒地一个月不能下床。
思绪游回,距离近的让我暗地里开始排斥,因为我不喜欢任何人长时间的靠近,这是杀手的本能。
‘他’想干什么?
我可不认为对方好心情到屈尊降贵来为我按摩。
“主人,我自己来。”
柔软的唇立刻对“他”食指压住,这是青穗阻止我讲话的惯用动作。
“安静。”低声命令。
那是怎样一双手,若说男子,却无半点情爱贪恋,若说女子,却无半点细腻温柔,我恶毒的想,‘他’可能是个宦官。
蓦地睁开眼,青穗已涂抹完毕,优雅起身,命令:“伤口不要沾水。明天不要让我失望。”说罢,人已跨出门槛,外面等候多时的弄钗,悉心提着风灯迎接。
铜镜里陌生的女子是我吗?
美若幽兰。
我细细抚摸陌生的脸庞,赤着洁白玉足缓缓走近,目不转睛看着那清纯无暇、不染尘埃的模样,并惋惜这模样里驻着一个黑暗而堕落的灵魂,不言不语,依旧冷静可怕,让人感觉不出我还活着。
猜不透青穗为什么屈尊来做这件事,随便派个徒弟帮忙岂不省力。我无谓靠在椅上休息,明亮的眸子习惯看向天边流云,看它们自由的身影。
一直以来,我凭借自身实力,通常情况无须出卖身体,但也不是绝对,比如对待风流却武功超然的东都将军。
我知道明天又得故技重施。
好在清白于我而言还不如一包廉价的毒草来得珍贵。
清白只是女子为了爱的男人而坚守的执着,而我没有爱人,永远都不会,因为我只会杀人,所以这得天独厚的身体很多时候成了扭转局势的法宝,风五娘一直这样教导女孩们。
东都将军,我会以你的血洗刷耻辱。
我寒冰的瞳仁窜过森森杀意,所有阻碍我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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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伤痕一旦裂开后,就再也无法愈合。我等着落灿带我飞到天边,像云一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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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直接晕倒在地,平时那么人追着额要青云灿(绝色斗),怎么额开始勤劳更新时却冷清的让人发抖~~票年,收藏年,支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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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长啸,天啊,某只开始蹲墙角反思,严重打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