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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轰!

        褒若怒,回过头来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许侮辱我的墨宝!”

        厚载暴寒!

        “……呃,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将来再讨论吧。”厚载大手一挥,把这个艰深的问题留给了后人:“昨日练了后感觉身体如何?”

        “全身像要飞起来一般,舒服极了!这个心法怎么称呼?”褒若眼睛精光闪闪,能不能招生,开个美容馆?

        “冰魄神功,不能卖钱!”好汗,他为什么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的眼睛像透视眼一样:“离了冰珠玉魄,心法就不起作用,而冰珠玉魄不接受明家人以外的人身上气息,所以只有我们明家的人能练。”

        “哦!可我不是你们明家的人啊?”

        “如果注定是我明家的人,那冰珠玉魄就会起作用。”换而言之,他昨晚会来教她心法,正是来测试她是不是明家媳妇,冰珠玉魄的另一项功用就是能够分辨出这个女子是否注定是明家正宗媳妇,否则光他动心是没有用的,迟早要分开,明家就曾有一位先祖亲身经历过,当时他爱上一个青楼女子,想娶为正妻,冰珠玉魄在那个女子身上无光无华,后来才发现那个女子早有爱人,嫁给他不过贪图他的财产。

        褒若愤然转过身去,难怪他那么大方!

        “哼,那个冰珠玉魄根本没用,是骗人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倒打一钯,否认到底我不是你老婆。

        “没事,只要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冰珠玉魄一样起作用,本来想等你长大些的……来吧!”厚载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唰唰两声,上身便裸露了出来,烛光下,他健硕的身材暴露无遗,褒若强自压下一声惊叫,又不是没见过不穿上衣的男人:“干什么?”他的身材真好,好想反扑上去啊。

        “成夫妻之实啊,这样才能发挥冰珠玉魄的功能。”

        厚载渐渐向她逼来,褒若反映过来,原来不是她要推人家,是人家要推她!不要不要,她只想推人家,不想被推啊!连连后退,一个踉跄,跌坐到床上,吓得上下牙直打嗑巴:“不不不……要要要……”

        男人俊眉一挑:“到底是不,还是要?是要?想要那就来吧。”伸手就要解中裤。

        褒若简直想尖叫:“是不要!”

        “你不是说没有效果?”

        “我弄错了,有效果,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好了很多?”

        厚载凑近她的脸仔细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观察了一下:“唔,是白了些,应该是有效,记住了,如果没效,我们就来行夫妻之实。”

        褒若无声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会遇上这样一个人精?

        厚载没有再教他练那个冰魄神功,因为她尚未及芨,练得太勤会导致她发育推迟缓慢,只能两个月练一次,今晚纯粹是来败坏人家小姑娘的清誉的,见到褒若房中许多溥沙送的小玩意儿,褒若像珍宝一样收藏着,问道:“这些东西喜欢吗?”

        “喜欢啊。”只要溥沙送的她都喜欢。

        “也不枉我到处给你收集了。”

        “什么,这是你送的?”褒若的心沉到海底。

        “是啊,这半年来我在各地游走办事,见着好看的便收了来,让他带给你,高兴吗?”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充满期待。

        褒若这才想起当初溥沙送自己礼物时,似是说起过什么,奈何当初惊喜之下根本没去听,原来竟是厚载送的,心中涩涩的,酸酸的,撇着嘴道:“难怪我说怎么那么难看,一点没有眼光!不好看!”

        厚载敏锐地感觉到什么,盯了她的眼睛一眼,道:“那你当初以为是溥沙送的?”

        褒若又气又怒,道:“要你管!”

        厚载踱了两步,道:“我明白了。”

        敢情这小丫头想出墙。

        精神出墙。

        从那天后,他便不再走了,总是夜夜二更来,三更去,和她东拉西扯,山南海北地瞎侃,不再透过溥沙送东西,而是亲手送到她手上,渐渐地弄得褒若习以为常,若哪一天晚上这个厚载没来瞎侃两句,那才有点奇怪呢。

        正文  第十章  醋画

        奚闰这几天可也没闲着,对于溥沙所说之事私下里打听,果然发现那几个小妾的家人好像没有一个能得到三王爷的支持和保护,因为王爷虽大,三王妃却是太后的亲外甥女,太后娘家只有一个男丁,太后又极是念家,常召她入宫,素来是最疼的,因此颇有些妻管严,在三王妃的干预下,家中几个小妾的日子都不好过,形如婢女,小妾的家人怀着攀龙附凤的目的将女儿送进来,谁知却是一点好处没有捞到,知道了这个情况,奚闰终于决定不让之若嫁过去了,但是三王爷岂是好哄骗的?正在奚闰为些抓头之际,三王爷那儿却先修书一封,说自己王府里妻妾满堂,已经无意纳妾,请贵府小姐另觅新枝吧。

        女方被男方退亲,本是奇耻大辱,但奚闰是何等人物,听到这个消息,虽知其中有问题,不过却是欢迎之至,于是奚府上下皆大欢喜,慧娘与常佳更是喜出望外,私下里更加紧选择之若的夫婿,务要抢在奚闰之前把之若婚事订下。

        “与其让她给上人作妾,不如给中人作妻,总是明堂正道,能拜宗祠。”常佳为了之若也是操碎了心,常籍着生意往来相看了许多人家的儿子,正在一一思考排除中。

        慧娘既喜又忧:“不用给王爷当妾,自然是天大的喜讯,我们商贾人家嫁过去女儿连个侧妃也当不了!只是看老爷的意思,好像还是想给她找权贵人家,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常佳坐到慧娘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心,这次他要是再敢把之若乱点鸳鸯,别怪我不客气!对了,近来那个通房丫头可有可你气受?”

        慧娘笑道:“放心,你姐姐我虽然生意一窍不通,但是家事上你可比不过我,如今她已经被我降得伏伏贴贴,连院门也不敢出。”

        慧娘看起来柔弱贤惠,可是论心计也不输给常佳,暗里派人打探了那个丫头的底细,抓了她的软肋借以要胁,那丫头只得老老实实地躲在院中不出来,哪还敢出来兴风作浪。

        之若听到王爷退亲的消息,眼中现出了几分希望光芒,家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眼看着之若的脸颊竟有了几分红润,全身上下洋溢着幸福的气息,使她本来便美丽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韵致,不由啧啧稀奇,慧娘与常佳对换了一个眼色,仍是既喜又忧。

        溥沙仍是常常来,与褒若与之若天天泡在一起,褒若好奇地问:“溥大哥,你不用考科举吗?怎么这么有功夫?”

        “放心,我科举已经考过了,如今是有品级在身的闲散官员,只不过我懒于应付官场上的事,是以一直拖延至今,不曾去吏部报到罢了。”溥沙在纸上细点狼毫,巧染绿叶,两姐妹在一边看着,一朵琼花渐渐在他的笔下成型,洁白的花瓣别无他色,素颜出尘之姿,清淑类梅,溥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等画干了后,将画卷起,褒若与之若以为他是要送友人的,便拿来一束红缎束好,溥沙却对对之若道:“信手涂鸦之作,送给你,可别嫌弃啊。”

        之若意外,小心接过,手微微发抖,然后声音却丝毫不变调:“溥大哥的墨宝千金难得,之若谢之不及,哪敢嫌弃,多谢溥大哥!”福了一福。

        褒若急着叫道:“不公平,为什么姐姐有画,我没有?”

        溥沙安抚道:“当然有,一个也不会落下,让我想想,画什么给你呢?你想要什么?”

        褒若笑道:“那就要看在溥大哥想送我什么了。”

        溥沙略偏头想了想,取过一张画纸,在纸上开始勾勒,褒若一边看着,间或抬头看看溥沙,笔挺的鼻梁下一双深邃睛眸,红唇如樱,分明是男人,却有着不一般的秀雅,但这秀雅并不显女气,更让他多了一种谪仙的气质,褒若满脑子的情色思想,不知为何在他面前猥琐不起来,只好几近崇拜地望着他。之若面色如常,专心看画,只是眼中似多了些什么。

        不多时已经得了,是一幅海天飞鸥图,褒若不解地看着她,溥沙笑道:“有一年我随父亲到海边游玩,见到这样一幅景色,觉得那鸥鹭遨游天地畅快无比,我看你性子蹦跳不定,小小的宅子怕是束缚不住你,这海上鸥最是合你的性子,本来我是想画猴子的。”

        褒若顺手捡起一个果子把他的话砸了回去,收回刚才的话:他不是谪仙,是腹黑!然后兴奋地命丫头把它挂在房间里,可是没想到就是这幅《海天鸥》让褒若让晚上吃了点小亏。

        晚上厚载依然准时来到褒若房中,见到墙上新挂了一幅画,驻足片刻道:“是溥沙那小子的手笔?那小子的笔法我认得出。”

        褒若如临大敌一般跳上前去,一把把厚载扯到五步远:“别亵渎了我的画!”

        小心地用绢纱轻拭被厚载的口气扑上的地方,溥沙是仙啊,厚载——是地。

        厚载皱眉观察褒若许久,嗤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点闺房意识也没有:“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