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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苦耐着腹下火热,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进温暖湿润的密穴口,只进了半根手指,便再也进不得,那里紧得让人发疯,让人销魂,褒若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不适地发出“唔!”的抗议声,但那处蜜穴越发的湿润了,再过不久,他的小妻子便会长在成人了吧?

        他期待地暗喜。

        不能再闹了,否则他会控制不住的,咬牙抽出手来,为她拢好衣服,头依在她的头顶同,怀中的温暖让他很快沉入酣眠,手却仍然放在她的胸前,两只脚紧紧锁住她的两条细嫩的腿,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褒若睡得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大小狐狸来对阵

        一夜飞快,窗上显出一片月白时,褒若睁开双眼,迎上一双深邃的黑亮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厚载怀中,很是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要住两天?”

        “昨日没什么事,反正都是喝酒,我就回来了。”厚载道,把小妻子拥得更紧些,不过昨天一个白天没见,就觉得隔了老长的时间,像几天不见一般,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没显出想念的样子?

        褒若暗暗叫苦,本来打算今日再出去玩他一天,命也,运也。

        厚载仔细看褒若似有失望神情,马上警觉起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褒若一僵,马上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不过就是睡觉,看书,学着写点字。”

        “是吗?”厚载笑道:“拿我来看看?”

        “写得又不好,看了让人笑话,我烧了。”

        厚载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也起身穿衣,两人一起往老太君处来请安,在老太君小院门外正遇见明夫人也在老太君处请安毕出来,明夫人见到厚载也很惊讶:“怎么就回来了?”

        褒若抢先上前给明夫人道了早,厚载才道:“他们逼着喝酒,我觉得没趣,便回来了。”

        明夫人也不点破,笑道:“到底还是家好,也罢,回来陪陪褒儿,我天天忙着家事,顾不上她,一个人也够闷的,你们奶奶……”又笑笑,她藏下一抹别样情绪:“年纪大了,也不经人打扰,请个安就退了罢。”

        对褒若爱怜地拍拍脸蛋,便走了。

        老太君见厚载与褒若一同请早安,显得意外之极,冷笑道:“从前可是要住上小半个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想是惦着家中的事没人料理?”

        褒若“天真”地道:“去姑父家并不远,为什么要呆上半个月?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从前那是喝酒,赌博,样样都是,还有歌妓艳妓相陪,厚载心里咯噔一声,忙澄清道:“从前也只是听姑母说话而已!”

        老太君道:“你太小,很多事不知道,男人可不能总呆在家,做什么难道还要由女人来管?”

        褒若扑扇扑扇大眼睛,疑惑道:“奶奶也是女人啊,可我觉得奶奶管好多事啊!而且管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真的!奶奶我很崇拜您!我娘说,一定要以奶奶以目标,向奶奶学习为人处事之道呢。”

        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

        老太君心里暗骂,脸上还得端着笑:“本不当管的,只是厚载事忙,你又太小,我才指点了两句罢了。男人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女人只要呆在家安分守己就好,伺候好相公,让相公满意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妇德了。”

        去你外婆家的!

        褒若只作出疑惑的样子看着厚载,又看看奶奶,越发迷惑了眼睛:“可是,怎么样才算伺候好老公呢?”

        老太君暗喜,教育好时机啊!

        “三餐冷暖是不必明说了,让夫君尽孝是要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以子嗣为第一,要想方设法让夫君多诞子嗣,要想方设法啊!”

        厚载沉着脸打断了老太君的话:“不要再说了奶奶!”

        褒若更加迷惑了:“难道是夫君有隐疾,就是别人常说的‘不行’?”

        “什么?”老太君与厚载齐声叫起来,全愣住了。

        老太君一口茶没喝下,全喷了出来,咳得不住地喘,褒若赶上前拍着她的背:“奶奶!你怎么了!你还没把这些事教给我,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豆大的泪珠从她清澈的眼里流出来,谁不说这是个孝顺孙媳妇。

        厚载小心翼翼地问:“褒儿,这个‘不行’是谁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褒若点点道:“出嫁前,一个嬷嬷教过的,说‘不行’便是夫君不能有小孩。相公你不用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定不会为此抛弃你,”但不排除为其他的事抛弃你,“难怪奶奶这么为我们担心,真是辛苦她老人家了。”

        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老太君,想躲避我的目光?再用我超级无敌感激的目光盯死你!

        老太君在心里万分肯定她是作戏,那个曾在言笑间驳回她纳妾提议的女子怎么可能真这么纯?

        但能怎么说?难道与她辩解,是不“不行”的问题?

        只得呵呵一笑,看着褒若敬佩的目光,简直像是打自己耳光。

        厚载在奶奶面前提到这个事也很尴尬,忙道:“孙儿想起还有许多事务要料理,在湄城设的分处出了点事,所以早回来了,给奶奶请过安,这还要去会海楼议事呢。”

        老太君松了口气,口嘴微动,本想问什么,见褒若在一旁,便只道:“我知道你想走了,你们小夫小妻的,自然有很多话!也不用太担心,你爹在京城没人照顾,我和你娘最多再呆上半个月也要回京城了,有你们相守的日子!只是京城的事也多,你在湄城还想待多久?差不多也该回京,总不能把京中的事物都交给那些老糊涂们,大权旁落的前例还不多么?”

        “孙儿已经有打算,奶奶不必担心,我们在湄城也不是一味地玩乐,孙儿在湄城也是有打算的。”厚载道:“褒儿家人在湄城,她思念父母不忍远离,刚好当成全她一片孝心。”

        “奚府出的女儿自然是好的,我早就知道,你不用强调。好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她挥挥手,褒若除了进门问安,余下便一声不吭,任她夹枪带棒,只要不是对母亲进行侮辱,让她发点牢骚又何妨?

        待人退出,老太君命人守在院门口,这才叫出先前藏在后屋的人问道:“你再接下去说,昨天他见到她真是那样的?”

        “是,小的在树丛里看得真真儿的!本来一切顺利,后来散席了,公子不肯留下过夜,这才略有些和计划不同。不过依小的看,那位姑娘也不是吃素的,怕没完呢。”

        接下来的话,便转成低低私语声,二人絮絮了良久,这才告一段落。

        “……你先下去吧,继续关注。”

        老太君让那人退下,命人赏了二十两银子,那人千恩万谢地去了,转身时,高领被风吹开一个角,露出脖子后一颗黑色的痣,他恭敬地踮着脚,退出门外,这才转身走开。

        那人出了门,从后院门来到府里一条甬道中,出了甬道才是府里的花园,人来人往的很不引人注意,他这才从从容容地走出来,见从外面院子来了几个穿着体面的仆妇,原来是奚府里夫人派人来看望自家小姐的。

        褒若接待了娘家来人,说过家常,褒若回了一篮细巧小点心,再加上自己为两位娘亲手绣的袜子让人带回,虽然绣得不好,却是她一番心意,礼物虽轻,却件件贴心,那几名仆妇接过袜子,很是感动,嫁到这个显赫的人家,却还能这样孝顺,这个小姐值得两位夫人这般疼爱。

        仆妇们吃过午饭后便告辞了,刚走不久,便有人来报,外面有个姑娘要找明公子。

        “是什么样的姑娘?”褒若皱眉问道。

        “听说是凤尾楼的当家花旦,昨儿个在团家老爷子宴会上,她可是红花。”菁儿撇着嘴道。

        褒若看着她,菁儿比起芜儿要更文静谨慎些,现在为什么提起这个女子这般不屑?定有缘故。

        咬着唇,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菁儿:“说吧,什么事?”

        菁儿撇开眼睛:“没什么,不过是听到是风月场上的人,有点感觉不好。”

        “菁儿!”

        菁儿踌躇一下,道:“小姐,外面的混帐话,咱们内眷听了总不太好……”

        “菁儿!该不该听,这话当由我来判断,你是我的心腹,要是你也不对我说实话,我还能依靠谁?在这个明府,我只有你和芜儿两个能够知心的人罢了!”

        “小姐!”菁儿忍不住跪下,哭道:“本来这话不该奴婢说的,说了怕让小姐与姑父有了嫌隙就不好,不说又怕小姐吃亏,所以一直到方才奴婢都在犹豫,既如此,菁儿就直说了,菁儿听昨日里跟姑父出门的小厮说,那个姑娘昨日给姑父弹了一下午的琴,当时虽是在花园里,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到了寿宴上,团老爷子说要让那姑娘开苞,那姑娘爱谁便可以选谁,结果……”

        褒若有些僵硬,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