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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说,如果自己不能好的话,她就无怨无悔地守自己一辈子。。。。。。

        那么,自己宁愿都不要醒来。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子?他不懂,如果这样,他不娶她,让她当自己一辈子的丫头,是不是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这话,是她说的。

        可是,她忘了。

        夜风冷冷

        初夏晚风,依旧带着些许凉意。

        琉璃蜷缩在角落,屋内杂沓一片,摇曳不定的光和影笼罩在她身上,昏暗不明。

        谢尧羽的苏醒如惊天炸雷,轰得所有人脑子空白,或狂喜,或失望,乱七八糟百味纠结。

        他们围着他,有的微笑祝贺,有的笑得流泪。簇拥着,体恤着,此情此景令人唏嘘不已。

        但,至始至终,他都不曾看她一眼。他对所有的人笑,笑意停留在唇畔,如盛开的花,可眼里的那抹光,与莽夜同色,和秋寒同温。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救活他,然后放了自己!

        可为何,感到窒息的闷痛和难言的委屈?一次次地强烈地撞击着胸口,好痛,好痛。

        是的,委屈!她这样想着,但是要自己吞下去,绝对不能喊一声!

        长吁一口气,紧紧地抱住自己,极度的倦意袭来,迷糊地睡去。

        她开始做梦。

        梦很混乱,有些片段荒缪得可笑。梦中,谢尧羽抱着自己很是温暖,一双眼,美目含情,两双眼,脉脉深情。他们两个相望而笑,携手望河川,同行走江南。

        她一直在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呵,何等无稽的梦境。

        醒来的时候,屋内嘈杂已去,明月高亮。

        朗朗月华下,谢尧羽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飘落的飞絮,浓眉轻颦。

        那眸子,深深地看着她,清澈如水,阔似穹空,不见一丝云絮。

        琉璃动动酸麻的身子,发现背上搭了件青色长袍,心不由地一暖,抓紧长袍,深吸了口气。不知为何,长袍上熟悉的气味竟冲得她鼻子酸楚,泪水险些滑落,明明那是淡淡的香。

        抱着长袍,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把长袍披在他身上:“少爷,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叫我的名字!”不及防,谢尧羽抓住她冰凉的手,长臂揽过她的小蛮腰将她紧紧圈进自己怀里:“叫我的名字,或是。。。叫我夫君,记住,我是你的天!”

        “我。。。我叫不出来。”粉唇几经开合就是叫出口:“少爷。。。我。。。。。。”

        “我问你,如果我不是你的少爷,如果不是那次的乌龙,你可会嫁给我!”其实问了也白问,很多事,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命中注定地,遇见他。

        命中注定地,嫁予君。

        “娘不是常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有饭吃,嫁谁不是一样。”她违心地说,事实上,问她这样深沉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你猪啊!”忍不住,给了她一记爆栗子,捏紧她腰说:“那我问你,谢家可有饿你饭?”

        “不,不曾。”

        “可有让你衣不庇体?”

        “没有。”

        “那为什么要离开?”他杀入正题。才醒来的时候,他是很恨她,更气她!故意不去理会她,可人散去,他唯一想到的便是寻她。在角落里发现她娇小蜷曲的身子,像个小虾米似的,无端地心疼了起来。

        “我。。。我。。。。。。我必须走!”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为什么一心想要离开的问题了,此时要离开,是因为承诺。既然答应了沧云,她就必须走,因为,她害怕如果她不走,沧云会回来要了他的命。

        “为什么!?”他气急地大吼:“燕琉璃,你猪啊!我真想掐死你!告诉你,除非我休了你,不然,你休想走出谢家庄!我保证!”

        “那你就休了我。。。。。。”嘴是这么说,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狂喊着不要!不要!

        “想要我休了你!好啊,等我厌倦你了再说!”俯下头,谢尧羽深深地擒住她带甜味的唇瓣,舌滑进她口中,掠取那甜蜜柔软的滋味,吞吮她娇艳动人的美丽。

        原本只是一个惩罚的吻的!一切都失了控,她是他的!

        猛地,他狂野地将她推到墙上,身体紧贴着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一只手不安分罩上她浑圆的丰盈,恣意戏谑、揉捏。

        “不。。。。。。”琉璃无用的抗议化为娇媚的呻吟,脑子空白一片,任由他疯狂的索取。

        他托起她的臀,紧紧地按向自己的炽热,让她完全契合的贴著他。

        墙壁的冰冷寒意直追背脊,下意识地,她挺起背脊,弓身向他,嘴里嘟嚷着:“少爷。。。你。。。真的很漂亮。。。。。。你的眼睛好美。。。。。。”

        想挣脱却情不禁的陷了进去,攀著他的肩膀,琉璃无法抗拒的任由渴望而空虚的火焰烧去她的理智,晕眩她的大脑。

        手如灵蛇滑进她的里襟,无所顾及地将她的肚兜推开,火热的唇沿著颈项一寸一寸向下吻舔直至俏挺的双峯,咬噃轻啃放肆的掬饮那丰盈柔软的滋味,留下他贪婪眷恋的痕迹。

        “丫头。。。你喜欢我的,不是吗?”手伸进她的底裤,触及潮湿的蜜意,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他沙哑地说:“琉璃,你不是常说喜欢一个人总要图他一样的吗?我们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至少,你喜欢我的身体啊。。。。。。”低沉的嗓音,拉长的尾音,恍如一场缠绵的温存,令人听得酥麻。

        想想真可悲,堂堂谢家九少竟然沦落到用身子来留住女人。

        “不。。。不。。。。。。。”依旧是破碎的言语,一如她凌乱的心情。

        “丫头,你好倔。。。。。。”怒气上来,修长的手指撑开她紧窒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将要命的快感向她体内抽送。

        “燕琉璃,不许,我不许!要结束也该由我来结束!”

        桃瓣纷飞,漫天的细碎花瓣下,一阵一阵,将他们覆盖,贴在着火的身上,彼此紧拥,溶入体内。

        夜风冷冷,一抹绿影像是千年顽石雕琢的雕像屹立在屋檐的最高点,冰眸孤颦,发如流水,衣袂飞扬。

        他眼中是什么神情,谁也看不清,夜色昏暗,将所有掩饰得宁静无声,

        是沧云!
        燕琉璃模糊的意识变得清晰,一声声激情的呓语撞击着耳膜,她像是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突然震醒了过来。她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抱紧自己不断地向后退,隐入黑暗,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情潮未退得绯霞流云。

        “少爷,俗话说在商言商,既然说好的,就请谢家遵循诺言!琉璃不过小小丫头,谢家又何必为难我呢!放了琉璃,我自会感激不尽!”一口气将话说完后冲出了庭院,走到纤羽竹林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用一生爱一个人

        砰!

        虽是极轻的声响,听觉敏锐的陨星腾地坐起,一个翻身推窗腾跃而出直向声源。

        “沧云少爷。。。。。。”屋内光线不明,黑色笼罩下,半趴在桌上的庞大身躯如颓废的地狱使者,即使身形萎靡依旧散发出骇人的凉意和不容靠近的冷漠。

        “滚出去!”扔掉手中空空的酒壶,冷冷地下逐客令,决不,决不允许谁看到他眼中的软弱。

        她真的是桐儿,当他看到他们激情纠缠时,那雪白臀瓣上如花的胎记,像是一把张开的弩,一箭一箭地,刺进他的心脏。

        不敢喊痛,和着血全咽下肚腹,在与她混沌眼神接触的一霎,他居然慌乱地落荒而逃。

        她是他的桐儿啊。。。。。。

        “为什么还不走!你该知道忤逆我的后果吗!”他失控大吼,她却纹丝未动,静静地站在一旁,清朗月色映照着她的脸,一时间,他产生的幻觉,下腹燥热不止。

        “不。。。沧云。。。。。。”陨星大胆地走到他身边,半跪在他脚下俯首轻吻他被碎片割破的手,笨拙而颤抖地吻着,试图安抚他的怒气。

        “我、叫、你、滚!”该死的女人!连她也要和自己作对吗?完美!他见不得完美,早知道就该在答应救他时毁去他一只眼或是一条腿!那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多么契合,多么完美,美如完璧!

        思及此,他怒意更盛,带血的手捏住陨星下颌,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下颌捏碎。

        白色银光下,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无暇的容颜上流,如怪异的图腾,恍然间,沧云觉得她美得异常妖冶。

        “把衣服脱了!”冷冷地命令,她不敢违抗,只要他想,她的命都是他的!

        陨星凄美一笑,努力仰起头迎向他的眼,心一沉,他眼中看到得,只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尽量控制自己不住颤抖的身子,表面平静地褪去衣衫,赤裸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