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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见梅琼花动怒了,尹君子急得言语结巴。

        宁紫桐见状有仰天长啸的冲动,要知道,当初找到他来当桂艳阁的名义老板,看中的就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圆滑的处事,唯独他遇到了这女人,脑子和舌头都不好使了。

        “什么打工的,小尹尹,你就是老板。。。我是老板娘啊。。。。。。”她脸上盛着媚笑作势要往尹君子身上靠去:“梅大妈,都一把年纪了何苦留恋欢场呢,你这么有钱,不如找个人嫁了算了。”

        “我的事,不需你管!”梅琼花暗恨自己大清早瞌睡不睡跑这来自取其辱。她愤愤地看着浑身发抖的尹君子,嫁人?!她何尝不想!沦落风尘,本以为找到了依靠,不想他竟在她怀孕之时与他人有染,神情恍惚之下摔下楼梯痛失已经成形的爱子。。。那恨。。。那痛今生难忘,永世难消!

        “那好!尹老板!送客!”宁紫桐扬起娇弱的手儿打了个哈欠,掀起红艳的幔帐准备进屋休息,走到门边转头对两个怨偶说:“你的事我是没资格管,不过尹老板的事我就要管!谁叫他性格好,又有能力呢?呵呵。。。尹老板,快些送客!”说完后看着两张一红一白的脸,她笑意更甚,放下幔帐把这里留给两人。

        推门进屋,便见一男子坐在茶几旁饮着清茶,喜清茶之人,性格同样清如茶,澈如水,如晴云秋月。

        “沧云哥哥!”紫桐一下子扑了过去,高兴地抱住沧云,小嘴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沧云哥哥,这么快就从蜀山回来了?那里有什么好吃的?那里的景色美吗?听说那边的人都比教矮?还有还有,那些人都吃辣的对不对?哦,还有麻。。。。。。”

        “我以为你会问义父的事。”沧云放下茶杯,见紫桐的神色黯然,心不忍,笑笑说:“桐儿,我好想你。。。。。。”

        “沧云哥哥,我也想你!”宁紫桐甜笑说。这么多年来,他们能给的,都给了她,他们的确对自己好到没有话说。最初,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世是因为当时的打击太大无法接受,后来,当她到达沧溟幽谷后,见到那个自称是自己爹的那个人的时候,她惊诧之余就是连连地摇头不信。

        不顾那人眼中的忧伤,她不断地否认,不予承认。

        其实,不是不承认,而是不敢相信。太过美好的事物对于卑贱的她来说都是美丽而不真切的梦,她看着宁远爵,那样一个玉树临风,飘逸如仙的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爹呢?

        不信!不信自己如此幸运,不信自己原来也可以出身富贵尊容,更不信自己能身处美如仙境的沧溟幽谷,也能依靠他们给予的权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是爱极了父亲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如何去与之相处。而沧云,她觉得,真的就是她的哥哥,给她以亲人的温暖。

        沧云细一看她脸上浓艳的妆容和艳俗佩饰,他皱眉道:“怎么又弄成这样子。。。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在上台抛头露脸了!否则。。。。。。”

        “我哪有啊,我还不是在台上做做样子,是小幽在后面抚琴吟歌的。不许你向爹爹告状!”说着她走到床边大刺刺地倒在床上,不住地打哈欠说:“累死了。”

        当初接手四舅的妓院无非是个巧合,四十不到的四舅哀求着她说自己操劳了一生,是该休息了。可他的妓院要是一关门,这些姑娘势必要另寻出路,有些常客会因为他们的关门而失去人生的乐趣。。。。。。

        当然,最重要的是,四舅当初为了找娘的消息,已经将妓院变成了消息灵通的暗渠。后来,娘嫁与爹后,这里已经成了沧溟幽谷的一部分。

        认亲后,在一段时间的低迷后,她苦着脸要求沧云寻些事给她做,沧云看了她很久说,杀手门那边还差个管账的。

        她头都快摔丢了,那多危险啊。有没有什么酒馆可供经营?

        没有!沧云回绝。

        正巧四舅走了进来,见心爱的侄女百聊无奈,奸笑巧言之下便将妓院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她。

        沧云至今还记得,紫桐硬是笑了整整一晚上!

        看着她暧昧的睡姿,男性的本能,他下腹窜起一阵火热,沙哑着嗓子说:“桐儿。。。我已经安排他们去了大漠。。。。。。”

        “哦。。。谢谢。。。那。。。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我是说。。。只毁他们的货物万不要伤了人。。。呵呵,那些跑驼队的都有妻儿老小,都是顶梁柱。。。。。。”她越说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越描反而越黑!

        “你还是在乎他!”怒气取代下腹的欲望,他不满地说:“如果你恨谢家的门,我可以将他们灭门!”为了她,天理不容的事他都敢做!只要她愿意,她想!

        “不!我不在乎他,只是不服,只是委屈,想要整整他,让他燋头烂额就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去报复的。”咬着银牙,恨意上涌。

        “桐儿。。。。。。”沧云想要说什么,挣扎许久决定放弃:“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七夕节,我带你去逛庙会。”口气满是宠溺,很不能将满腔的爱意送上。

        等不到她惊喜的笑声却传来均匀的微鼾声,他失笑地为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烙下爱意深浓的印记:“桐儿。。。我的桐儿。。。。。。”

        繁华过尽的桂艳阁,幔帐翻飞,轻轻合上门,回头便对上那灿若繁星的眸子。

        “沧云少爷。。。。。啊。。。。。。”

        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被他压在墙上,欲望急切而凶猛,陨星放任自己被他溶成一汪沸水,分开腿,抬高,粗暴而霸道的占有。

        男与女本就这样,一个占有,一个包容,不仅生理结构如此,世间情事也亦然。

        遇了贼人

        正午骄阳,众人咽喉似火烧。

        火!

        谢尧羽想起了半年前谢家粮仓的那长大火,如火龙腾空,将他管理的谢家北部存储万余担的粮草焚烧殆尽。

        数百人扑救后,火势褪去青烟腾腾,粮食特殊的焦糊味弥漫,看着黑色灰烬他恨得牙齿痒痒,恨不能将那纵火之人碎尸万断!

        但是当他们仔细检查粮仓线索时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粮草被焚之前早已长满米虫,根本不能上市买卖了。顺藤摸瓜之下,他查出粮仓总管利欲熏心暗地将好的粮草调换成被虫蛀的劣等粮仓,见谢尧羽年轻涉世不深妄想日后以储备不当蒙混过关。

        不想,一场大火,将真相公诸于世。

        事发后,谢尧羽曾暗叹这算不算是自己的运气好?

        当然不是!后来他的麻烦不断,不是生意被抢,就是买家神秘失踪,再就是马道和水道上他经手的货物时而被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就怪在那些神秘贼人武功高强不说,却从不劫持货物,更像是在与他开玩笑一般,仅仅是在搞恶作剧!

        不得已,自己不得不从北方撤回将那边的生意交还给二哥,先回家想出制敌之策再说,而回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娶亲。

        人都是孤独的,总想有个伴,特别是冷的时候,心冷。

        五年来,从未回过家,也不曾眷恋都府的繁华如锦,他将自己躲起来,远远地,远远地,不要再想她,不要和她再同饮一江锦江水。。。。。。

        无数次孤月下,有南面吹来的风,他想,也许这风里,就有她的味道,不然,为何这样的苦涩割心。于是,他选择沉溺,醉倒女儿香之中,饮杜康,喝杏花却从不碰那曾最爱的桂花。。。因为,他人的桂花实在难以下咽,喝下去就如那穿肠的毒药。

        “喂!喂!羽!我说的你都听到了吗?”皇甫宇舟推推游神的好友,讪笑道:“又在想哪家姑娘了?听下人说,你那个未婚妻表妹可是美得很哦,不过脾气差了点。。。哎,我那老婆也不是不好,凶是凶了点,不过出发点是好的啊。。。她给我掏耳朵的时候就最温柔了,那冰凉冰凉的小手。。。。。。”

        “无聊!”谢尧羽白了他一眼,看都罗爷的神色有些异常,心一紧,很是恭敬地问:“罗爷,怎么了?”

        “九爷,这风不对!估摸着要出事了。”罗爷紧咬住牙,面色沉重:“我感觉有两面的风在向我们夹击而来,声响也不对。”

        “羽!你看!”皇甫宇舟惊叫地指着远处。

        烈日炙烤下的沙漠,一切都是白晃晃地刺眼,所有的景象都像是透过虚无的水波飘渺而不真实。

        尘沙涌动,翻飞的黄沙掀起道道沟壑。

        “大家快快后退!”谢尧羽冷静地对驼队大声说:“所有的人聚集过来,大家背靠背!把骆驼拽牢实了!”

        “对对!大家万不可慌乱!”罗爷一脸严阵以待,快速地带手下牵引骆驼保护货物。

        腾!

        黄沙满天,五个黑色身影自沙丘里腾身而出,分列五角。

        “几位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