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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人阅多了,一看便知一二,可眼前这女人,像是一团迷雾,那眼神,像有千言万语要诉,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淮南!?”他浑身一怔,表情木然。

        “是啊,淮南,客官有什么疑问么?”紫桐努力扬起一抹笑,而心底仿佛有什么在崩落,一点点地,一点一点在下滑。

        单就一个背影就让她如此惊心,她无法想象倘若面对面再次与他相遇,自己会不会溃不成军。事实亦然,多年不见,熟悉的皮相变得更伟岸英挺,不变的俊美,曾经的过往怨嗔还是在她的心湖掀起了万丈骇浪。

        淮南,若他心里还有自己,他该知道,那个琉璃,那个被他以“淫荡”罪名休弃的小妾琉璃,现居淮南。

        “你是?”他问。

        “这里的老板,叫我宁老板吧。”强装自若,见他似乎不打算再追问什么,心有不甘地说:“客官对这酒可满意?”酒师她故意让龟奴拿错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想去多想,只是这样做了。

        “没。。。没什么。。。淮南的酒并不出名,好奇罢了。”她的瞳眸犀利,咄咄逼人,谢尧羽竟感到一丝狼狈。

        “哦,我还以为谢九爷喜欢这桂花蜜酿。。。。。。。”好奇,哈哈,好一个好奇,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她揪着一颗酸涩的心,笑得娇艳如花:“听说,九爷的石泉老酒当年的招牌就是桂花蜜酿,我以前的夫君也是好极了那一口的。怎么?现在不卖了?我这店里的酒也是打听了好久才在淮南一家酒庄找到了。”

        她一刻也不放过地看着他,渐渐地,越说越激动,泪水浮了上来,她巧笑着转头挥去眼泪,鼻头酸疼。

        是啊,君诺说得对,是爱他的,所以才会哭,会很痛恨痛。

        “宁老板在哪里卖酒与我何干。”他有些恼怒,纵然再想她,她也不过为人妻,一想到他人将她入怀,自己便恨得牙痒痒,不由迁怒于易容的宁紫桐,他说:“宁老板应该是近几年才发迹的吧?你如此美貌,当年一定勾得无数男人拜倒石榴裙下,看来,女人的身体未尝不是发迹的资本。”

        “哪里!哪里!我拼了这么久才弄个小小的桂艳阁,听说九爷在北边那边做得风生水起,看来,九爷的身体更好用些,效果也更显著一点。”紫桐一脸谦虚,眼神躲闪。

        “是吗,不知道宁老鸨是否受用!”不过一句玩笑样的调侃,他竟小气地发怒,一把挽过她的腰,猛地欺上她的唇,不待她惊叫呼声,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口中席卷她的滋味,侵吞她的甜。

        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酒味,舌尖嬉戏挑逗着,他失了心神。

        邪肆地抚上她的丰胸,弹性的柔软根本没有半老徐娘的松弛,忍不住,他轻呼一声鲁莽地嚿咬她的粉颈。

        紧拥着她,隔着衣衫揉捏丰盈,她轻启的红唇痴迷的神情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把她吃了

        欲火汹涌,哪里还顾得有旁人。

        “哼哼!”皇甫宇舟实在看不下去轻咳出声,他很诚实,观看表演的同时,水仙不弃地挑逗,自己已经起了反应,实在正常!

        啪!

        “你卑鄙!”一巴掌下去,还不如打苍蝇来得有力道,身子软软的,恨自己一时的沉迷。

        “你很迷人。。。。。”抬起手背,暧昧地抚摸她微肿的唇,才一放开,又想再品尝甜蜜。原来自己对上年纪的女人也有兴趣,恐怕是多时未碰女人才会这样。

        “你!。。。。。。”

        “期待一夜春宵。。。。。。”对于女人,他从不吝于甜言蜜语,这个女人,的确撩动了他的心弦。

        “谢尧羽!你无耻!”她愤怒起叫出他的名字,很不能将之咬在嘴里,狠狠嚼碎!

        “宁老鸨不是也有反应吗?身体很敏感,比你本人诚实得多,难道。。。你不想吗?”连嗓音都一如当年的沙哑的酥麻,紫桐摇摇欲坠。

        他抬手,想要再次拥她入怀。

        一个转身,落荒而逃!

        内心慌乱如麻,咬着唇,逃离他的蛊惑。他像是地狱的恶魔,用邪魅的丽容,妖媚的挑逗欲邀她入地狱!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悲凉的琵琶和筝弹奏而起,妖娆的女人啊呀着年时已久的小曲。。。。。。

        “闭嘴!不许再唱这段曲儿!不准~!”弃妇的哀怨。。。。。。她不要听到!!

        冲进屋,背对房门,闭上眼,已是泪流满面。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委屈呵。。。。。。

        PS:哪个叫我写通宵来着?好没良心的主!文要一字一句地写的。。。。。。写文不是全部,我毕竟是个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工作第一,工作第一!

        为爱守候

        花落水流,春去无踪,满地是春色醉东风。。。。。

        花落时节,露滴梧桐,只剩得话长情浓。。。。。

        门外的曲儿依旧地唱着,听得紫桐纠结着一颗心,蹲在地上,哭花了妆容,撕裂了心。褪去面具,洗净铅华,镜中的人,眉头紧锁,哀愁凝重。

        不!那不是自己!

        谢尧羽的多情,他的风流早在北方时她就多有听闻,不想他连一个半老徐娘都不放过。是该高兴还是怎的?高兴自己至少还有几分姿色能引他注意?

        微肿的红唇艳红若盛放的玫瑰,沉醉在那个吻里,溺在他的怀中,自己原来真的挺“淫荡”的。

        原来那个琉璃真的什么都不是,不过一个丫头,不过一个小妾,琉璃,真的走出了他的生命。她甚至傻傻地设想过,他,会不会到淮南找她?

        唐珠儿,一个美艳贤淑的女人,将是他的妻。。。如果他不爱自己,那么,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好执着的,有什么好紧抓着不释怀的。。。。。。

        “你何苦这样呢?”沧云把玩着一面扇子,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白净的容颜如花,滴满露珠。

        露滴梧桐。。。。。

        紫桐看清那扇子,神色一变,冲上去抢过扇子顺手塞到枕头下,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痕道:“你怎么能乱拿我的东西!”是的,是我的东西,唯一的,仅有的!

        “他们如此伤你,你还恋恋不忘?桐儿,你何苦念着旧情不放呢?”发丝流云,刚毅的脸上刻着不易察觉的伤痛。

        “我没有!沧云哥哥,我没有!”她不停地摇头,想要说服自己。

        “你有的!如果没有,你就不会不断地挑衅他,不会费那么多的周折打听他的消息,搞那么多的破坏!”她做的所有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直以来,从不道破。

        “那是在报复啊!”这话说得心虚,说得没有任何底气。

        “不是的!是你害怕他忘了你!是你不断在提醒他,提醒另一个你的存在!你是在意他的,不然你不会派人烧粮仓、抢他的驼队、整北城的寡妇、伤妓院的头牌还有修理谢老三、废去他一条腿!还有好多好多!你能说,你没有帮他们吗?”沧云悲哀,付出这么多,依旧得不到她的心。五年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始终把她当哥哥,他不要那样的感情。

        “不!不是!”

        “是!是你害怕他忘记了你,是你还爱他!当年谢家老爷临死前,是谁送的续命丹?是谁不顾规矩把毒医堂的圣手派去医治的?”他一件件地控诉,宣泄自己内心的抑郁。

        “他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不过时他咎由自取,不听圣手忠告纵欲所至!”

        “沧云哥哥!求你了,不要说了,我没有!不要逼我了!”

        “哥哥。。。桐儿,我们有多久没有回去了?义父想你了。。。。。。”他看着她一脸的痛楚,自己哪里好受,抱着她,想起了初到沧溟幽谷时,她的种种。。。。。。

        她的不承认,她的忧伤,她的坚强,她的人性和狡黠。

        当她看到他的沧云阁一片杂草丛生,残垣断壁满是残缺,古香庭院沙尘飞溅时的夸张表情。。。。。。

        她的回归,给沧溟幽谷带来生机,那么多在谷里赖以生存的人,深深地被她吸引,美丽的幽谷,更像是人间天堂。

        “沧云哥哥。。。。。。”

        “不许再叫我!”狠狠地,擒获她的唇,如饥似渴地想要拥有她!

        他的唇是火热的,很奇怪,她没有被感染。心中没有谢尧羽吻她时的点点涟漪,没有那惊心动魄的沉迷,自己很安静,一直很安静。

        仿若那唇,那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

        她在想,自己不是很淫荡吗?桂艳阁里那么多的女子,不是也常提到精悍的男子可以带来快乐吗?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可前一刻,仅仅一个戏谑的吻,自己被轻易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