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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该知进退,他可不想免费表演给这么多人看戏。

        紫桐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暗示保护她的手下不必紧张更无需出手,樱唇丹朱艳红,轻轻牵动绽放出靓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靠上谢尧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七夕我想和你过。。。。。。”说完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款款离去,人群很自觉地为她让开一条路来。

        阳光照射在发梢璨落煦煦光影,衬得艳丽的五官娇艳无比,他失了神。

        “等等我!”无视唐珠儿妒忌得眼睛都流出血来了,他步履轻快地迎上她背影。

        “表哥。。。。。。”唐珠儿不甘地呼唤,徒留路人的嘲弄。。。她也在凝望,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轻快的身影在离别,渐渐地,走出他的生命。握紧手,满是不甘!

        其实她不明,本来他就不曾走进过她的生命,走进她心里的,是谢家的权势,是谢家的声望,是荣华,是富贵。。。还有,虚荣。。。。。。

        PS:匆匆赶的,不知道大家是否满意。本来可以更早传上的,只是本来睡着的儿子醒了,非要缠着我看动画片,现在在看宫崎骏的《哈尔的移动城堡》,看过很多次了,还是觉得超好看。我得睡觉了,明天上午不上班,可以写点。

        文我会尽快写完,可能还有点曲折,不过快了,我尽力。

        爱如蜉蝣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拚今生、对花对酒,为伊落泪。。。。。。。

        陌上古亭旁,一眼清泉,清清濯濯溅淌在赤红的岩石上,紫桐望着谢尧羽妩媚一笑,柔能克刚,水能穿石。

        从冰水里取出浓醇的桂花蜜酿,缓缓注入琥珀荷叶杯中,凝视良久递与他。

        “时时盏里生红浪,花气酒香清厮酿。”接过酒,他的眼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熟悉的酒香传来,他的心有丝黯淡。

        紫桐摆弄着手中的荷叶杯,它形如卷拢的荷叶,透雕错落有致的荷茎、水草。水袖一翻,将酒水倒在地上,无视谢尧羽的疑惑,轻念:“疏索柳花碗,寂寥荷叶杯。”

        谢尧羽朗朗大笑,更觉得次女子又意思极了,有趣地打量着她问:“为何把酒倒了?”

        “因为我们两人的杯子是一样的。”她看着他的眼,还是透亮宽广得不见一丝丝云絮,让人止不住心动,沉沦,她说:“我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孤品,没有一双,他们都是寂寞的。”爹爹是,沧云也是,她学他们。

        不要和他用同样的东西,一双双的事物,对孤独的人来说,都是讽刺的。

        “你的家人都这样?有趣。”他就知道她不简单!眼中更加深了一丝趣味。

        “所以,你准备调查我。”她把酒倒入茶杯中,举杯,向他轻点螓首,心中默念,敬过去、敬生命。。。也敬痛苦的爱情。。。。。。

        “我对你感兴趣,我喜欢的女人值得我付出努力。”他轻啜一口酒,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老鸨,也许,她与先前与自己作对的那些人也有关系。

        “不必枉费劳力,你查不到的。”她看他喝下那酒,见他未变的闲逸,难自禁,说:“这桂花蜜酿可是独一无二的。”

        “知道,她的酒永远如此,可是,现时味道有点不同了。”他喝下酒,面色微红。

        “怎么会?!”她亲手所酿的酒,哪里会不同?

        “这酒喝下回甜之余还带了点苦涩,倒也更醇厚了。”其实,苦涩的不是酒而是他的心。

        “是吗?琉璃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她转头面南,背对他,害怕泪会落。

        “一个朋友。”他如是说,是的,朋友,惟有把她当做朋友才能坦然祝福,才能骗骗自己,平静地娶亲生子,然后,把一段情,一个人,埋在心里,悼念。

        她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答案实在伤人。。。。。。

        “你到底是谁?”他看着她的背影,朦胧的光笼罩这她,发现,两人的影子居然重叠,恍然如梦!她是琉璃!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是琉璃,还是紫桐。紫桐的身份令人羡慕,而琉璃,如果不爱上他,如果回归原本的纯真,最快乐的,还是琉璃。。。。。。那么,自己到底是谁?

        “琉璃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抓紧她的手臂,力道之重,让她疼得眼泪直打转。

        “有没有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有关系,就算她就站在你眼前,敢问,你在乎吗?你会怎么样?!”迎向他的眼,氤氲朦胧双眼,让她什么都看不到,也不敢看。

        他放开手,身形有些摇晃,她说得对,自己还能拿她怎么办。。。说爱她,还是漠然转身。。。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懦弱。

        她苦苦挤出一抹笑,走到泉水边,千百个日夜,滴水石穿,坚硬的石头被凿成了一个巨大的洞,蓄满了一潭水,水幽蓝,不见底。

        多年的相处,多年的情爱,难道不是水滴石穿般的疼痛吗?

        今夜,也会有很多人在锦江上放河灯吧。

        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七夕,她手脚毛糙地做了一个简单的河灯,因为仓促,河灯放下,顺水而流后,她惊慌而哭!居然忘了画上自己的祈愿了!

        她失笑,那时的自己目不识丁,所谓的祈愿,不外乎就是画上一个大大的馒头。。。。。。

        谢尧羽很快消失在岸边,然后,他追着河灯跑了整整五里路,无奈,流水无情东逝,那粗糙的河灯早就被水吞没,无踪。

        他跑落了鞋,赤着一只脚,一瘸一跛地走回谢家庄时,大夫人手起手落,一个耳光打得琉璃泪如雨下,满腹委屈。

        她捂着小脸愤愤地看着一脸疲倦和愧疚的谢尧羽,没有感动,不敢抱怨,不敢怒骂,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漂亮的脸蛋,那眼,恨不能杀了他!

        忽然,一股力量将她向前一推,重心一失,坠落水中。

        “谢尧羽!”沉沉浮浮间,她看到了他狡黠的眼,恶意的笑。

        “冷静点,水不深。”迈开长腿,他优雅从容地褪去衣衫,走下水。轻轻一托,将她抱如怀中,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十足的挑逗:“我不过是想看你清爽的容颜,也许,更想看看面具下真实的你。。。。。。”

        同样的香气,同样令他着迷的柔软躯体,干净爱怒的眼,甜蜜的唇,连背影都一样的美丽。。。。。。一个荒唐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她就是琉璃!!

        那个女人不住在淮南,没有嫁人,更没有一个没了双手的丈夫!

        他知道了!?不可能!残月的易容术出神入化,绝对可能会有一丝的破绽!她双手颤抖地摸摸自己的脸,害怕因为湿水露出端倪。

        “宁宁。。。你在心虚!”他得意地轻笑,眼和手慢慢地下滑,清澈的水面在她的胸前优美的曲线上画上一道水平线,发髻垂下,乌丽的长发如垂瀑直下。轻柔丝薄的水蓝色衣裙在水波中微微荡漾,露出凝如玉的肌肤,言不尽的绝美妩媚,令他血脉喷张。

        她觉得好热,是他炽热的目光在炙烤!

        熟悉而异常撩人的唇重重落下,像是期待已久,渴望太急切,他们鼻息浓重,四片唇,紧粘不放,辗转交缠。

        究竟爱一个人可以延续多久?当这段感情太痛,久不回应,独自一个人孤独而寂寞地守着心语,守着所谓的原则,一个人的床,很高,很窄,冰冷。。。。。。一个人的天空,到底可以支撑多久?

        紫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呻吟娇喘,是激情,是绝望。

        一股异香,像一阵强大的电流击昏谢尧羽的大脑,迷了心智,没了其他,只剩原始的欲望,身似火烧。

        水波轻荡,裙下密林涌出温暖的液体,托起粉臀,长驱直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是找到寻觅已久的归宿,适合而心安。

        两人滚落到草地上,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子承受他猛烈的冲击,窒息的快感,一波波,将他们送入天堂。

        “我爱你。。。。。。”他趴在她身上,神志不清。

        “你爱谁。。。。。。”她身体僵硬,害怕他看出异样,她不得不用迷神的药。他突然的爱意让她心惊,他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说吗?

        有时候,即使有爱,有所谓的承诺,也不过是朝生暮死的蜉蝣。

        “燕琉璃。。。我爱你。。。爱你。。。琉璃。。。。。。”身子一沉,昏迷过去。

        轰!

        她的瞳孔猛然放大,脑子被炸成一片空白!心似刀劈斧斩!

        “不可能!你乱说!你这骗子!骗人!”她大叫着:“骗子!谢尧羽!你说谎,她卑贱!她淫荡!你怎么可能喜欢她,怎么可能爱她!!你懂什么叫爱吗??骗子!不可能~!~!你。。。你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