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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当年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

        “还不准备对我说什么吗?”

        “一个被休弃的小妾,有什么好说的!当我走出谢家的那一天,就算我当了娼妓也与你无关!我人尽可夫又怎样?!放心,纵使你金银万两,我决计不会卖你!”她也来气了,她知道,不该怪人,不该怨他,只恨世事繁杂,老天无情,让你我失了信任。。。。。。

        本该各自转向天之涯的,本不该再有任何妄想,本该了断你们的情缘。。。。。。

        桐儿。。。想想看,世上多少分开的人一个转身便是一生,而你们,这么多年了还能再次相遇。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起码有一点是肯定的,你们当中有一个人没有忘却对方。。。。。。

        显然,念着不忘的那个人应该是她,不然,他黑亮的眼中除了怒火不见半分情意。

        从小,他就被人很好地保护着,没有人舍得骂他,不听他的话,对他言听计从。。。所以,自己这样对他,骗他,不生气也难。

        “是吗?你放心,践踏你我也决不会拿一个子出来,因为。。。你不值得!分文不值!”该死的女人,伶牙俐齿比当年更甚,不同的是,现在她只会咬他一个人!狠狠地咬他,撕他的心!

        “你!。。。。。。”她气极,高扬玉手。

        手起未落,便被他擒住手,捏得死紧,欲将骨骼捏碎。

        她奋力挣扎,忘了他已非当年看似柔弱的娇公子。

        啪!啪!

        深黑的双眸发出兽光,露出亦疯亦狂的神色,扳起她的下颚,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休想再打我!这两巴掌,是还你的!我说过,如果我们之间是场游戏,宣布结束的人,只能是我!而你!燕琉璃!你不配!”两巴掌打在自己的心上,心无法抑制地疼痛。

        怒气攻心,血气上涌,来不及反击,便觉眼前一黑,软软地,失了意识。

        “这是你欠我的!”谢尧羽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顺手拽过薄软的丝被将她裹起,扛在肩上,往隐蔽的后门走去。

        走到门口,他回头望望,凝思片刻,掩上门,离开。

        “尹老板。。。这样做好吗?”看着离去的背影,残月不安道。

        “那总不能让她逃一辈子吧?嫁给沧云少爷,有几家能高兴的。不如博一博。”尹君子笑笑,其实他心底也没多少数的。

        “不过从谢尧羽的神情来看,他应该是在乎紫桐的。”

        “无奈局中人却是雾茫茫的,会不通理,结不开解。像我,光知道说人家怎么怎么样,可遇了自己,脑子糊成了浆。还有你,人冷得跟什么似的,偏偏执着于一块万年磐石。”

        “这便是命,孽缘。”她苦笑,仰头看星,不知道,他是否也在孤独地张望北方那颗明亮星辰,可有望那一钩残月,哪怕一眼。

        “残月,记得哦,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要真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得担待着点。”

        “你们忘了还有我哦!”红雨顶个大肚皮硬是挤在了两人中间,嘿嘿,虽然偶尔会想那不争气的色王爷,但是现在在这里生活越来越有意思了,什么时候我也得去沧溟幽谷一趟!

        “其实最大的功臣还是卓然,当然,黑锅也得他来背!”尹老板老奸巨猾地嘿嘿一笑。

        是你欠我的

        很奇怪,这一夜居然睡得很沉。

        从所未有的放松,还有温暖,很安心的那种温暖。还有。。。还有和他抵死缠绵,谁都不愿意服输,带着几分赌气的那种纠缠,有愉悦在身体里炸开,咬得牙齿都发疼了,硬是强忍着,死死地抠进他的背脊,负气般要他鲜血淋淋。

        还好,只是梦。

        她这样想着,缓缓睁开眼,当她看清楚四周的摆设时立刻闭上了眼,不要!怎么会没有醒来!

        “闭上眼也没用,欢迎你回来,丫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醇醉如酒、如丝的嗓音,让她不由地身子发软,看着强烈光线下,笑得邪恶煽情的脸。

        她不说话,只觉得浑身疼痛,这也痛,那也痛,动动身子,下身痛楚传来,她瞪大眼睛,想到了那个梦!

        “你真卑鄙!”嘴里苦涩,下身有温热液体流出,灼烧着敏感的内侧,不是欢爱,是羞辱,不留余力的羞辱!

        放下色彩斑斓耀着光的琉璃酒壶,不看她,望着窗外的纤羽竹,沉浸在过往的记忆:“这只酒壶是你最爱的。。。总是满满地装着桂花蜜酿。。。只装桂花蜜酿,容不下其他,正如,我最爱的还是桂花蜜酿的味道。”

        “便宜的桂花蜜酿哪里比得上陈年的杜康,酱香的茅台!”她撇过脸,说:“放了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易容并非要骗你什么,只是营生的一种手段,你这样羞辱了我,也算是泄了口恶气,我们两清了。”

        “恶气?!既然你知道我有恶气,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他媚眼儿流光,冷意森森:“听好了,是你先欠我的!你了解我的个性,我只是依照惯例不吃亏!将你绑在身边,辱没你!折磨你!欺负你!你都不准怨谁!都是因为你欠我的!”

        “我没有!”她双手握成拳,捏得指节泛白。

        “我不想和你绕口令,也不要和你解释什么!傲气如我,绝不允许谁对不起我!记好了!”他从来不觉自己会如此蛮横霸道,爱情让人疯狂,看现在的自己,又笑又叫的,只差没哭。

        癫狂呵癫狂!

        “他们很快就会找来,你困不住我的!”即使心被你困住,也不要身体被你这样无情地困住,不要这样的屈辱。

        “他们?!”他低沉嗓音,半眯的眼露出危险的信号:“你的野男人?!”妒字当头,哪里还怕伤她,他嘴毒得很。

        “你也是其中之一!”嘴里还是苦涩,舌头伸出唇边细品,像是汤药的滋味,他喂自己药了?!

        “我是你的丈夫!”他脱口而出!

        “不是了,那个雨夜早就不是了,你以淫荡之名休了我这个小妾。呵呵,你记性真不好!”她平静地说着,心痛得都快滴血了。

        “我说是就是!”他嗡声。

        “不是!我亲爱的前夫!”她笑得豁达,一丝不挂的胴体在薄被下泛着冷意,手无意识地反复摸着他睡过的褶痕,寻觅不到半点温度。

        当!

        像只斗败的公鸡,他挫败地一拳打到桌上,指节皮肉翻飞,浸出点点猩红。

        “想知道刀子割进皮肉是什么感觉吗?”她伸出手臂,让他上面的粉色伤疤,亦真亦假地说:“若不是爹爹医术好,疤痕会很深的。。。那个雨夜,我摔碎了一面镜子,里面的我立刻变得残缺破碎,拿起尖锐,我扎我自己。一开始,第一下还是很痛的,但是等到多割几下,伤口深了,就不痛了。不是说过吗?同样的伤痛,一个人是无法给你两次的,当时我就想,谢尧羽,我一刀一刀地还你,从此,两不相欠!”

        “不准说了!”他黑着脸,她每说一个字何尝不像是一刀刀地割在他的心上。

        “伤越深,越不觉得痛,从先前的下手还有些颤抖到后面只需要顺着手势划下去就好。。。。。。”她含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说,说了这些有又什么样,他知道又如何?躺平身子,泪垂两侧:“其实,切割皮肉与撕裂衣服没什么差别的。只是人有感觉,会痛,皮肉会流血,即使好了还会有难看的疤,提醒着那一段伤痛。。。衣服倒不会,一番剪裁后,美胜从前。”

        PS:在下雨,腿很痛。后悔说什么要再传的话了,又怕你们久等,先匆匆传这点点。快完结了,也就一两章了,可能大家又要说我结尾仓促了,我要说,我就这样。

        我不会写番外,从不写的,原因只有一个,懒!

        重点是我也没有时间,真的没有,烦人的事挺多,至于以后的文,想想再说。

        理所当然的事

        窗外开始吹风,夏日凝重的燥热微微缓解。

        不想理那个疯子,不知道是贪恋床柔软还是迷恋风吹进纤羽竹的清新,紫桐感到一丝倦意,闭上眼,静静地听着着风声,听着竹叶沙沙轻吟。

        房间的摆设一样未变,变的是房间的主人。

        谢尧羽变了,不可否认,他更像个男人了,一个危险到不敢直视的男人,却偏偏被其蛊惑,明知会失心还是忍不住沉沦,如罂粟。

        她也曾住在这里,两种身份,丫头和小妾。她也想过当这里的主人,可她知道,不可能的,人要有自知之明,无谓地追寻,只能徒增烦恼。

        现在的女主人会变,那个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美人儿,蛮横娇宠的唐珠儿。

        人群中,他们的容貌契合得无可挑剔。

        她吃力地起身,径直走到木箱前拿出一件衣服,有条不紊地穿上。

        “原来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