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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第四卷 混战 第八十六章 飓变



                                            看了GOOD帖的FLASH了,笑了半天,啊,我真是后妈.为什么都跑去看结局呢?狂郁闷一下啊.不过好像那个结局咋就我一个人喜欢咧?要改啊,天天有人狂拍着我,要改,改吧改吧,为啥我明明结束了,又要重拾这个坑啊,狂哭一下,不过,晋江的帖文我会只帖到"一天",后面的不会再帖,要想等一个好结局,得我考完考试后了,重新码.OK?这书其实是太仆街了,本来想码成百万的样子的,但是实在觉得再罗嗦下去没必要啊,我连续四个半月,晚上睡觉在三点以后,这样的生活太累了,而且现在没工作,吃父母的老本,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才决定要把它结束掉的,等五月我考完了考试回来,再作修改吧.啊,希望我考试顺利,别到时候一个心情不好,又来一个BAD  END.HOHO~~~,飘啊,飘啊~~~~~缜缬与溯涪两国结盟了,两国在边境之地进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他们的兵力并不是展示给对方看的,而是给其他几国看的,地处东南的两个国家,或许他们并不是军事强国,比起磐来,他们显得太过弱势,但两国结盟,取长补短的互助,将会使他们的军事力量大大的加强,现在的演习,是对磐侵略的野心的告诫。

        硒奈还来不及和任何的国家结盟示好加强国备,磐国已向它打了过去,磐要向一个国家挑衅侵略,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用挑什么时机,早有的计划,看似肆意却有着他们才知道的节奏。战火自硒奈与磐的边境小城璋平城开始蔓延,首战结果:璋平被屠!

        这是第三个国家的首战城被屠了,也是磐大规模征战的始兆,最终是像莽卓般三月亡国还是像德天般先死而后生,一切,看硒奈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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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候死了!

        方言僵了半天,没有动弹。

        怎么一下就没了?!

        六月的早晨仍有着透骨的寒冷,因为她在早晨看见地上打霜了。

        茨蔚说早上没有打霜,虽然地处偏北,却已时值六月下旬,不可能会打霜了,那地上的白,是太阳照的,一大早就照的白花花的,今天是个大晴天!

        方言没有争辩,但是她认定茨蔚在骗她,那地上的,是霜,今天可能是出了太阳,不过早晨仍然相当的寒冷!

        茨蔚知道方言是诸葛发掘出来的,因此,在她向她学习以前,整个兵部统方言只和诸葛有交集,诸葛的死,对她来说,应该是很悲痛吧!

        她也非常的难过!她们都知道诸葛的厉害,这样强的一个人突然逝去,参与过广武战役的士兵都非常的愕然,听说那些士兵们为了纪念他,将他研制的多发□□取名为“诸葛弩”。诸葛一人,于战场可抵千军万马,于千里外也能用兵如神,挥斥沙场,是老皇帝害了他!一纸遗诏,竟折了德天一大能才,不值,太不值!只怕有此才干之人,日后难求了!

        有金杖做免死牌,却免不掉真正的死亡,她们是喟叹,是唏嘘,感怀着一代英才的早逝,而方言是什么?看她的面无表情,一如刚进兵部统般淡然无谓,茨蔚却瞧见了她眼中的落寞。

        “你回去吧,今天我不研习阵法了。”方言逐客了。

        房门慢慢被阖上,马茨蔚在门外,透过最后那一线的门缝看方言的脸,未掩上铁面的那半边,湿了!

        原来,方言会有那么的悲痛!

        外面的阳光确实是白花花的,洒在身上却不如想象中有炙热,倒是强烈的光线,让人的眼睛眯的有些模糊,然后酸涩的有些想哭,等茨蔚往脸上一摸时,她已经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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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丝就华发,玉面破碎颜,乱世诸候撵,戎马半生缘……!”

        “前世今生债,百载情难全。虚空浮生梦,笕丝胡雁哀!”

        乱世呢?

        半生缘呢?

        一根金杖,鞭笞着分离;一道宫墙,阻隔了念想;一纸诏书,划分了阴阳。

        师父没说过乱世由她独背,她也从未将那半生缘理解为戎马沙场,诸葛候,他就只负责撵她出山吗?

        前些天,她还在心里抱怨诸葛未曾来探望曾垂死的她,现在她是心痛回怨恨,莫名的,她学会了思念,在刚刚发现她也会思念之际,已念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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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候死了,那李斩呢?

        从两人的交情来看,他们会站在同一战线上吗?管遗诏之人都已遇险,那会成为帝位之争的皇子会落得怎样?前几日对兵部统的搜查,已让她揣测到李斩的情景之危险,诸葛的死讯一传来,她不由得更为他担忧。一个宫廷,几个兄弟,难得的缘分攒一世的血脉亲情,她求也求不来的渴望,他们却弃之如弊履,父未亡,便急不可待的上演同室操戈的悲剧,皇家,还真凡人难古,亲情与权势,孰轻孰重的标准,已不能以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一贯的认为去套用。

        肩上有人搭了一只手,茨蔚一惊,回头一看,是叮。

        回头的时候,她才发现,叮长个了,才多久的时间,从被征召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叮的变化竟是如此的巨大,站在她的面前,她竟需要仰望。而他面部分明成型的俊朗线条,让他看起来已经很男人了。经过了挫折考验的叮,不再是司方城大街上蹦蹦跳跳嚷着要当将军的毛头小子了。事物总在发展变化,没有留心,没有对比,她一时间就忽略了不知不觉的改变。

        “你变了!”

        没想到,她还未对他说,他倒先如此说道。感觉好久好久没有和叮促膝而谈了,两人挑了块树荫,席地而坐,缓缓而谈。

        “你一点点在改变时,我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总以为你在适应,适应一个新的身份,适应一种新的生活,适应新被开阔的视野,可是,这些需要多久的时间就适应了呢?我还在笑你不能摒弃女儿家的小气量时,你就将那层小气尽数敲碎了,丢掉那个壳的你,迅速的变强了!”

        两人一直将视线望向较场的某一点,有种时光回溯的感觉,在那漫天的芦花飞舞的某天,他们兄弟俩相倚而谈。

        “这一年,我们各在都在向着不同的方向成长,我看你小有担当的成为十夫长,用一种让我嫉妒的亲和力服人,看你驯服摔折我左腿的麒麟,你的好运让我眼红,看你仅仅偷学枪法便可一人杀九狼,用一种惊悚听闻的能力让人刮目相看,听闻你夜袭单挑磐军营,勇谋相当的让人直竖大拇指,很难想象,一年前的你,会哭的眼泪巴巴的你,会带着上万的士兵在沙场上耍狠,看见你,总会觉得人的潜力无穷,所以,我残了,我也不觉得太丧气,你让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只要还活着,用坚强的意志,仍然可以将自己打造成自己设定的形状。”

        她发现了叮的转变,经叮一说,她才发现了自己的转变。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所以,诸葛先生死了,很让人惋惜,他留下的,只有让活着的人不断的去缅怀,痛心却又无可奈何!人死的太早,他生命的精彩就浓缩了,无法再续写了。原本一切的可能,被打散消逝在这一直持续进行的时间空间,少了多少的有趣啊!”

        茨蔚一直盯着远处,耳边的话有些似懂非懂,听得茫茫然又全盘的理解。但她终是听出来了,叮在说“活着”的好处,转头望向叮,看他沉静的面容,难道,他曾想过放弃生命?

        突然,长钟大鸣,一声,两声,长鸣未止,一下下的那震耳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兵部统,茨蔚与叮都站直了身子,较场上所有正在操习的士兵全都停止了练习,将眼光全调向兵部统的主营楼,那里,有士兵撞着长鸣钟,楼上的军旗被换下,挂上的,竟是白幡。

        丧钟长鸣,举国哀痛。

        德天史记:德天总纪年三百二十九年(牍後三十三年)盛夏,皇帝牍後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