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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李涩儿决定再等等,不一会儿,年轻男子提着空尿盆回来了,在门口蹭了蹭靴底的泥,跨过门槛。院里传来两声低低的狗吠。

        茗烟转脸看了看李涩儿,用目光询问。李涩儿做个手势,两人踮着脚尖,鬼鬼祟祟飘移过去。李涩儿再做个手势,两人停下脚步,朝院门里窥三窥四。院里的狗没有发觉,正在专心地啃一块干骨头。

        李涩儿和茗烟悄悄迈过门槛,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青色魅影。

        “来者何人?”随着一声低喝,一支短剑刺过来。

        茗烟一个野驴打滚,翻进院子去了。李涩儿倒能沉住气,侧身躲过,手忙脚乱朝腰上摸,打算拿起那个茄子大的金牌镇住对方。手却摸空了,金牌不见鸟。李涩儿的汗下来,她就指望那个宝贝横行霸道,如果弄丢了,落到心术更不正的人手里,那就麻烦了。

        李涩儿抬起头,才发现金牌挂在对面,被那个年轻男子的剑尖挑起来。原来人家那一剑,就是奔着金牌去的。目光好敏锐,知道李涩儿身上什么最臭屁。

        李涩儿干巴巴地笑了笑,朝年轻男子竖起大拇指:“壮士,好厉害,比狗都灵。”

        年轻男子脸色一暗,朝旁边看了看,那只狗还在啃骨头。男子将视线投过来,盯着李涩儿,淡然地问:“你是什么人?”

        “嗯恨。”茗烟已经爬了起来,颠颠地跑过来,挡在李涩儿面前,做出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说,“看不出来吗?这是我们敬爱的涩妃大大。”

        李涩儿一脚踢到茗烟的屁股上,茗烟打个趔趄,闪到一边去了。李涩儿朝年轻男子伸出手,说:“剑客先生,请把牌子还给我。”边说边打量那人,模样挺帅,可是那把剑太寒碜了,基本上就是一根生锈的铁片,磨了磨尖,还有两个豁口,哪里有剑客的潇洒?自己的金牌挂在上面,有种牛嚼牡丹、猪拱白菜的悲愤。

        男子晃着剑尖,金牌摇来摇去,一缕朝阳投在牌子上,闪闪发亮。男子说:“此物甚是值钱,请问在哪里买的?”

        “我K!这是大内总管的通行证,你瞎眼了!”李涩儿怒道。

        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轲娃,你在外面弄啥哩?”

        男子立刻转过脸,朝屋里说:“政娃,来了两个驴友。”

        李涩儿眼睛都气肿了,正要发飙,茗烟尖着嗓子朝房间喊:“赢政,出来接驾!”

        赢政挑开门帘出来,看到李涩儿和茗烟,漠然地点点头,说:“你们来咧。”

        李涩儿说:“快让剑客把金牌还给姐姐。”

        赢政说:“轲娃,你把东西还给人家嘛,不要穷骚情。”

        轲娃还真听话,伸出手,从破剑上摘下金牌,扔给了李涩儿。李涩儿和金牌亲热了一会儿,所谓“小别胜新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一卷  金牌小总管  (116)猫鼠同笼

        李涩儿和茗烟目送年轻男子,端着尿盆的背影消失在小巷。李涩儿决定再等等,不一会儿,年轻男子提着空尿盆回来了,在门口蹭了蹭靴底的泥,跨过门槛。院里传来两声低低的狗吠。

        茗烟转脸看了看李涩儿,用目光询问。李涩儿做个手势,两人踮着脚尖,鬼鬼祟祟飘移过去。李涩儿再做个手势,两人停下脚步,朝院门里窥三窥四。院里的狗没有发觉,正在专心地啃一块干骨头。

        李涩儿和茗烟悄悄迈过门槛,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青色魅影。

        “来者何人?”随着一声低喝,一支短剑刺过来。

        茗烟一个野驴打滚,翻进院子去了。李涩儿倒能沉住气,侧身躲过,手忙脚乱朝腰上摸,打算拿起那个茄子大的金牌镇住对方。手却摸空了,金牌不见鸟。李涩儿的汗下来,她就指望那个宝贝横行霸道,如果弄丢了,落到心术更不正的人手里,那就麻烦了。

        李涩儿抬起头,才发现金牌挂在对面,被那个年轻男子的剑尖挑起来。原来人家那一剑,就是奔着金牌去的。目光好敏锐,知道李涩儿身上什么最臭屁。

        李涩儿干巴巴地笑了笑,朝年轻男子竖起大拇指:“壮士,好厉害,比狗都灵。”

        年轻男子脸色一暗,朝旁边看了看,那只狗还在啃骨头。男子将视线投过来,盯着李涩儿,淡然地问:“你是什么人?”

        “嗯恨。”茗烟已经爬了起来,颠颠地跑过来,挡在李涩儿面前,做出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说,“看不出来吗?这是我们敬爱的涩妃大大。”

        李涩儿一脚踢到茗烟的屁股上,茗烟打个趔趄,闪到一边去了。李涩儿朝年轻男子伸出手,说:“剑客先生,请把牌子还给我。”边说边打量那人,模样挺帅,可是那把剑太寒碜了,基本上就是一根生锈的铁片,磨了磨尖,还有两个豁口,哪里有剑客的潇洒?自己的金牌挂在上面,有种牛嚼牡丹、猪拱白菜的悲愤。

        男子晃着剑尖,金牌摇来摇去,一缕朝阳投在牌子上,闪闪发亮。男子说:“此物甚是值钱,请问在哪里买的?”

        “我K!这是大内总管的通行证,你瞎眼了!”李涩儿怒道。

        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轲娃,你在外面弄啥哩?”

        男子立刻转过脸,朝屋里说:“政娃,来了两个驴友。”

        李涩儿眼睛都气肿了,正要发飙,茗烟尖着嗓子朝房间喊:“赢政,出来接驾!”

        赢政挑开门帘出来,看到李涩儿和茗烟,漠然地点点头,说:“你们来咧。”

        李涩儿说:“快让剑客把金牌还给姐姐。”

        赢政说:“轲娃,你把东西还给人家嘛,不要穷骚情。”

        轲娃还真听话,伸出手,从破剑上摘下金牌,扔给了李涩儿。李涩儿和金牌亲热了一会儿,所谓“小别胜新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一卷  金牌小总管  (117)生活的希望

        荆轲说:“我和政娃唱歌玩耍,经常一起看月亮、看星星、看狗交配……不好意思,说漏嘴了。”

        茗烟急了,嚷道:“拣重点的说!”

        李涩儿的毛笔已经晾干了,用瓷碗里的水润了润,等着荆轲说下去。

        荆轲终于说到了主题,幽幽道:“记得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我和政娃去野外散步,心情十分畅快,都想尿尿,于是站在原野中间,自由自在地尿起来,比赛谁尿得更高更远。”

        荆轲喝了口水,接着说:“我们像两只比翼齐飞的鸟儿,好像全天下都是我们的。那一刻,月光光、鸟慌慌,我们使劲尿啊尿,恨不得射到天涯海角,没想到用力过猛,一阵抽搐,双双昏倒了。等我们醒来,发现到了红楼国的京城。”

        李涩儿一脑袋瀑布汗,哆嗦着在工作日志上写:穿越原因——膀胱痉挛。

        又在备注里写了一行小字:(司马缸砸胱)。

        李涩儿抹了把汗,将笔墨和工作日志交给茗烟,心想:不愧是千古一帝和古今第一刺客,就连穿越,都可以这么的风骚另类。

        李涩儿还是不明白,赢政与荆轲怎么会生活在一间屋子里,而且互相按摩,过着幸福的生活。

        她的眉头忽然皱了皱,想起一件事,说道:“荆壮士刚才提到,你们在原野散步,心情畅快。”

        赢政补充说:“不是一般的畅快。”

        李涩儿说:“你们好像省略了什么。”

        荆轲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赢政说:“那是饿们的私事,涩娃,你就不要问咧。”

        李涩儿非常感兴趣,瞪着眼睛说:“请满足一下姐姐的私欲,这段话不会出现在历史档案中。”

        赢政不耐烦地站起身,拂袖而去,进了厨房。荆轲对李涩儿拱手道:“政娃一向有个性、脾气怪,有时不太礼貌,请二位海涵。”

        “米事,米事。”李涩儿望着厨房门口的破布帘。

        荆轲优雅地说:“既然这样,二位可以滚了。”

        “啊?”茗烟跳起来嚷道,“你让谁滚!”

        李涩儿朝茗烟使个眼色,茗烟耷拉着脑袋,窝了一口热屁。

        李涩儿很懂得掌握分寸。此刻面对的是古今第一刺客,万一这家伙脑神经搭错弦儿,立刻来一段“风萧萧兮易水寒”,那是不好玩滴。

        李涩儿说:“小烟子,我们走。”

        荆轲握着腰里的剑柄,施施然送到门口,客气地说:“请慢滚。”

        李涩儿心里冷哼一声,带着茗烟转身出门。离开了城乡结合部,茗烟忍不住说道:“涩妃,就这样被人家赶出来,不是你老人家的风格呀。”

        “小烟子,要随时注意调整工作方法,干群关系是从一点一滴做起的。我们是鱼,他们是水,水能养鱼,也能煮鱼,这个道理不懂吗?”

        茗烟听得一楞一楞,呆呆地望着李涩儿。

        李涩儿狞笑一声,说:“我发现赢政和荆轲有点问题,今天晚上再来一趟。”

        第一卷  金牌小总管  (118)推背

        按照21世纪的计时大法,当天晚上9点半,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飘移到东市。这里虽然偏僻,但不少人家的门上都挂着灯笼,并不显得昏暗冷寂。不时有行人匆匆而过,却没有注意到矮墙边伏着两个影子。

        李涩儿换了身黑色夜行衣,很像黑社会。茗烟在腰里系了条白带,典型的没事找抽型。

        李涩儿做个手势,两人踮着脚尖来到赢政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