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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贾兰更加费解,“为什么别人发现不了呢?”

        “有些东西是人面兽心呀。”曹雪芹凝重滴说。

        “啊……”贾兰显然吓住了,“先生,怎样才能识别那些牲口?”

        “只要你有一双慧眼,就能透过某些人的面具,看到一颗兽类的心。”

        “二郎神能看到吗?我听听妈妈讲过二郎神的故事。”

        “不错,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就是为了帮助人们找到牲口。”曹雪芹感觉神话故事也可以当作教材的。

        “我还听说,有人长着三只手,是这样吗?”贾兰继续追问。

        李涩儿正巧走进稻雅居,心里咯登一下。某女虽然练出了比较厚的脸皮,可是被一个5岁的男童忽然说出“三只手”,心里还是有点那啥。

        贾兰听到脚步声,忙转过身,高兴地喊:“妈妈,涩姨姨!”

        李纨笑着说:“兰儿,又在纠缠先生了。”边说,边看了看曹雪芹。曹雪芹也正在看她,两人对视一眼,李纨忙侧过脸,抿了抿嘴唇。

        曹雪芹说:“鄙人正在给贾兰同学讲做人的大道理。”

        李涩儿咳了一声,说:“曹老师哈,本来我不该过问你们教育界的事情,可我听到你跟兰儿传播封建迷信的残余思想,这可要不得哦。”

        曹雪芹楞楞地看着李涩儿,不晓得某女说的什么意思。

        李涩儿说:“什么‘三只手’,人怎么能长三只手呢,对不?”

        “涩姨姨,你就是三只手!”贾兰冷不丁冒出一句。

        李涩儿险些被这振聋发聩的世纪强音打趴下,稳了稳心神,说:“小同学,不要乱讲哦,散播异形文化是要打屁屁滴。”李涩儿蹲下来,假装热情地把贾兰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再敢乱讲,把你的小JJ割了。”

        “什么是小JJ?”贾兰眼里充满更加好学的神情。

        李涩儿耷拉着眉毛,无言。屋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啥是小JJ。李纨把贾兰抱过来,嗔怪地说:“兰儿,你呀,每天就这样纠缠别人。”

        贾兰指着李涩儿说:“涩姨姨真的是三只手!”

        李涩儿崩溃地望着贾兰。贾兰继续说道:“涩姨姨用她的第三只手,帮我们抓到人面兽心的牲口。”

        “哦?这样啊……”某女马上露出温柔慈爱的目光,“嘻嘻,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贾兰庄严地说:“二郎神叔叔用第三只眼找到牲口,涩姨姨用第三只手抓住牲口。”

        “这个嘛……嘻嘻。”李涩儿娇羞地捂着脸,“其实我没有那么神奇。”

        “所以,二郎神叔叔和涩姨姨,是天生的一对儿。”贾兰大声宣布。

        李涩儿扑嗵一声摔倒在地。

        李纨将李涩儿扶起来,说:“涩妹妹,坐下喝杯茶吧。”

        “不用了,纨嫂子,楼上还有几个不明人事需要处理,我告辞了。”李涩儿说。

        “涩姨姨,再玩一会儿吧。”贾兰抓着李涩儿的手,仰起脸,恳切地看着她。

        李涩儿心想:遇到这么厉害的小鬼头,我跑吧。

        随便敷衍了几句,转身飘走鸟。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32)累抽了

        刘邦和唐伯虎早已被送到二楼的客房,只等李涩儿过来做笔录。茗烟守候在门外,听到木楼梯上传来李涩儿的脚步声,忙鞠躬道:“小奴拜见涩妃。”

        “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李涩儿问。

        “他们嘀嘀咕咕,不晓得说啥。”茗烟转身推开房门,咳嗽一声,“嗯恨。涩妃驾到。”

        刘邦和唐伯虎正在探讨春宫图艺术,听到门响,忙从桌边站起身。李涩儿径直走进去,看了看两个人。刘邦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说道:“涩妃殿下,别来无恙。”

        “姐姐看到你,就有恙了。”李涩儿没好气地说。她对这位高个子、面容猥琐的男人没啥好感。目光投到唐伯虎脸上,那个小白脸还有点儿观赏价值,只是眼光怪怪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很不安分。李涩儿问,“你看啥?”

        “在下在搜集艺术素材。”唐伯虎谦逊地说。

        茗烟凑到李涩儿身旁,不知说了什么,李涩儿盯着唐伯虎,点了点头。

        茗烟直起身,说:“嗯恨。二位请坐吧,涩妃大大要开始问话了。”

        刘邦和唐伯虎坐到李涩儿对面。茗烟站在李涩儿旁边磨墨,李涩儿打开工作日志,瞥了刘邦一眼,说:“那个谁,我先问你吧。”

        刘邦说:“请讲。”

        李涩儿清了清嗓子,开始办理公务。“老家是哪的?”

        刘邦说:“祖藉沛郡丰邑中阳里,刚刚花钱当上了泗水亭长。兄弟四人中,我排行第三,涩妃可以叫我刘老三。”

        李涩儿在工作日志上记录着。

        刘邦继续说:“我不爱读书更不爱劳动,我爹说我是个无赖,而我则以地痞无赖的身份为荣。因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就是特别没治的那种人。”

        李涩儿白了刘邦一眼,说:“丫的脸皮挺厚。”

        “涩妃是夸季吗?”

        “妓?你还嫖妓?”李涩儿的眼睛瞪起来,“靠啊,不但是地痞无赖,你还很流氓耶。真是世间的极品、人类的光荣。”

        刘邦搔了搔头皮,说:“本人姓刘,名邦,字季。”

        “哦,原来阁下就是汉高祖刘邦。”李涩儿打个呵欠,在工作日志上随便画了几下。

        刘邦的小眼睛灼灼闪光,欣喜地问:“涩妃大大也认为季可以当皇帝吗?”

        李涩儿揉了揉肩膀,今天稻香村开业,闹得有点儿过火,刚才又和宝二陛下追追打打,还玩了“猴子偷桃”,感觉好累。李涩儿咕哝道:“年轻人,努力吧,你有前途的,我看好你。”

        刘邦拱手道:“多谢涩妃鼓励。涩妃重新燃起了我的生命之火。”

        “不过呢,你老婆吕稚太坏了,丫歹毒哇。”

        刘邦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说:“我那个老婆,是我空手套白狼弄来的,爽啊。”

        李涩儿耷拉着眉毛,语重心长滴说:“难怪丫后来那么狠。婚姻一定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如果为了满足私欲,仓促结合,后患无穷呀。”

        刘邦依然沉浸在泡妞的回忆中:“那是一个阴天,吕老汉在家设宴,我他娘的不吃白不吃,我就去了。仆人让老子交贺礼,老子没钱,但老子胆大皮厚,直接喷:我出贺钱一万!吕老汉被我喷晕了,亲自迎接我。见我相貌猥琐、与众不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王八之气,非常喜欢,请我坐在上席。老子不但白吃了一顿饭,吕老汉又将我留下,死乞白赖要把他的女儿小稚嫁给我。”

        李涩儿敬仰地说:“你老丈人太有眼光了,他要在我们那个时代,买股票绝对暴发。”

        屋里的人都不晓得啥是股票,李涩儿发觉自己跑题严重,将思绪拉回来,懒洋洋地问:“刘邦,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刘邦想了想,说:“那天傍晚,小稚不在家,我到隔壁扒着门缝偷看小寡妇洗澡。没想到小寡妇早就对我有意思,根本没闩门。可我不知道啊,脑袋往前一顶,进了门缝,心里一慌,双手抓住门环猛地一扯,把自己的脑袋夹住了。由于用力过猛……”

        李涩儿在工作日志上写:穿越原因——脑袋让门夹了。

        在备注里写了一行小字:(非常猥琐的穿法)。

        又在下面补一行小字:(非常丑陋,YD而愚蠢!)

        李涩儿与刘邦说话的时候,旁边的唐伯虎低着头,在一张纸上刷刷点点,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李涩儿将注意力转到唐伯虎身上,问道:

        “那个谁,老家是哪的?”

        唐伯虎抬起头,说:“在下是吴县人。”

        刘邦拱手道:“难怪见到你,便有一种亲切感,不但口音倍感亲切,你的艺术作品更让我感动。原来,我们是老乡啊。”

        按照21世纪的地理大法,刘邦是江苏丰县人,唐伯虎是江苏苏州人。

        唐伯虎抱拳回礼:“很高兴认识你。”

        李涩儿不耐烦地说:“姐姐办公务呢,别扯那些闲屁。”

        唐伯虎闷着头继续画画。李涩儿拍着桌子嚷:“画什么?”

        唐伯虎将画纸放到桌上,李涩儿看了看,眼睛气蓝了。原来唐伯虎根据刘邦描述的意境,居然画了一幅《扒门缝偷窥洗澡图》。画上的刘邦,脑袋夹在门里,对面一个小寡妇坐在澡盆中,露出上半身,正用挑逗的目光看着刘邦,形神贱备。

        “人才啊,这是。”李涩儿一把抢过画纸,“没收了!”

        唐伯虎不以为然,说道:“在下姓唐,名寅,字伯虎,号桃花庵主,南京解元,江南第一风流柴子。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

        “STOP!”李涩儿说,“唐寅,你是够淫的。”

        “多谢夸奖。”唐伯虎谦和地说。

        李涩儿有点儿小崩溃,这些人到了这里,脑子全都搭错了弦,明明在骂他们,他们听来,却都当作了赞扬。

        李涩儿懒得费话,直接问:“淫人唐,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唐伯虎悠悠地说道:“那是一个浪漫的黄昏,在下路过一座宅院,看到墙头伸出一枝红杏。在下最喜欢墙头红杏之意境,于是爬上去摘红杏,不小心摔到了墙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