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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李涩儿幽幽地说:“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风花雪月事。”

        “你看看你,分明就是贪官和奸商!”宋怀细理直气壮地说。

        李涩儿掏出手绢,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低声咕哝:“我是怎么一步一步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所以为了活命,更是为了挽回人格尊严,我不得不跟你斗争。”宋怀细说。

        “于是你对我采取不正当的手段,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假装忍辱负重,其实在寻找反咬的机会,对不对?”李涩儿伤感地说。

        “都是你逼的。”宋怀细说。

        李涩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革命形势很严峻呐。”

        宋怀细靠在墙角,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李涩儿从破椅子里站起身,缓缓走到宋怀细身旁,俯身说:“宋怀细,如果我取消你的奴隶身份,给你恢复自由的男儿身,而且不再拉拢腐蚀你,任凭你在京城自谋出路,你会不会把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咱们就像普通的路人那样,再次见面时,试着做做朋友。”

        宋怀细仰起脸,借着灯笼的微光打量李涩儿。沉默片刻,说:“只要你改邪归正,不再想着偷东西,安安心心做你的涩妃,并且代表21世纪的穿越移民,用手中的权力为劳苦大众多做善事,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李涩儿蹲在宋怀细面前,直直望着他。宋怀细被看得直发毛,心里敲着小鼓。

        良久,李涩儿温柔地说:“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你……”宋怀细嘴唇哆嗦几下。

        李涩儿站起身,踢了宋怀细一脚,说道:“面对现实吧,宋猪头,这就是你的命。怪只怪你来错了地方,只要在我手里,你就必须是奴隶,永远别想翻身!”

        “为什么?”宋怀细咕哝着。

        “因为你总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李涩儿冷笑着说,“我打算用三到五年的时间,重新塑造你。”

        三到五年?!

        宋怀细快崩溃了。

        李涩儿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又踢了宋怀细两脚,说:“你不是研究过兵法吗?那就给姐姐多来几条计策。毕竟都是21世纪过来的,我发现跟你玩特有意思。”

        宋怀细耷拉着脑袋。

        李涩儿说:“还是诸葛亮讲得对——这个世界,不是你玩弄他,就是他玩弄你,很简单的事。第一次你可能有被玩弄的痛苦和悲愤,但被玩弄的时间长了,也就麻痹了。”

        宋怀细仰起脸,真诚地说:“李涩儿,你已经走火入魔,这样很危险。”

        “不用你瞎操心,臭奴隶。”李涩儿说着,转身从墙上摘下灯笼,朝外走去。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说,“我会找到训练你的人,比公主府的小丁还厉害的教练,你就在幸福中期待吧。”

        李涩儿出了小木屋,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身后远远飘来宋怀细的歌声——

        “……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救星救世送灿烂……”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54)疯了

        话说,刘邦始终挂念着城北的吴三翠,因为那厮买了唐伯虎的一幅春宫图。刘邦认为那幅画代表了唐伯虎较高的艺术成就,无论是意境,还是人物造型、动作表情都比后来的作品好。

        这天上午,刘邦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去城北追求艺术。

        唐伯虎正在桌边画画,刘邦朝门口走去。唐伯虎问:“季兄,有事吗?”

        “我去散散步。”

        “用不用在下陪季兄走一走?”

        “寅弟,你还是继续搞艺术研究吧。”

        刘邦离开春宫屋,下楼离开稻香村。在鸟巢外面拦了一辆驴车,往城北而去。刘邦没见过吴三翠,更不晓得他住在哪里,只听唐伯虎说过:那厮三十几岁,光棍一条。

        虽然对吴三翠的信息掌握得很少,但刘邦相信,凭着两人对春宫图的热爱,以及共同追求艺术的激情,一定能得到心灵的指引。

        驴车不紧不慢地走着,赶车人约有四十岁,不时从怀里掏出酒葫芦,往嘴里猛灌一口。刘邦对于酒后驾车的行为很不满,说道:

        “伙计,别瞎球喝了,我还要赶路。”

        车把式回头扫了刘邦一眼,大着舌头说:“是驴在走,又不是我在你,你催我顶个鸟用。”

        “你不能用鞭子抽它吗?”刘邦问。

        “我上个月抽死了一头牲口,刚领到《禁鞭令》,不能胡来。”车把式说。

        刘邦决定换个方式,脸上挤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伙计,家是哪里的?”

        “城北燕关亭。”

        “城北?”刘邦的眼睛亮了,“认识不认识吴三翠?”

        车把式回头打量刘邦几眼,说:“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怎么?”

        “三翠如今是名人呀。”

        “敢问详情。”

        “他疯了!”

        刘邦皱了皱眉头,没听懂。

        “说来话长。”车把式来了兴趣,掏出酒葫芦灌了一口,“听说他买了一幅春宫图,不久之后,便疯了。”

        刘邦抓了抓裤裆,每当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便用这个招牌动作缓解自己的压力。刘邦暗想:寅弟的画竟有这么大魔力?

        刘邦抬脸说:“伙计,你就把我送到他家。”

        “好说好说。”

        刘邦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吴三翠为什么发疯,恨不得驴子插上双翅,快点飞到吴三翠的窗外。

        ……  ……  ……

        情况是这样的——

        稻香村开业那天,吴三翠也赶到鸟巢看热闹,主要是欣赏宫里的妃子,那些如花似玉、美目含情的高贵女人,让吴三翠那颗久旱的心变得湿润了。

        正在这时,他听到有人叫卖:“春宫图——新鲜热辣的春宫图!快来买啊。”

        吴三翠看到一个潦倒书生夹着一个画轴,便拦住他,两人讨价还价。吴三翠原本借了一两银子,准备来稻香村腐败一下,最终用那些钱买了画,返身回到城北家中,把春宫图挂在墙上,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入迷。

        他家里没什么家具,墙角结着蜘蛛网,显得破落凄凉。但那幅画给吴三翠带来了光明和温暖。

        吴三翠很穷,按理说在京城富庶之地,随便找点儿事做,都会衣食无忧,可是吴三翠好吃懒做,以前在亲戚家混吃混喝,亲戚避之如蝗虫。丫吃遍了亲戚,又去街坊邻居家骚扰,最后臭了一条街,群众非常头痛。

        只有街坊的王大婶同情吴三翠,对他说:你之所以受穷,是因为家里没有女人,没有女人,便没有动力,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来越穷,越来越没有女人。

        吴三翠问破解之法,王大婶说:你要向老天爷祷告。

        吴三翠只觉得好笑,但王大婶坚持让吴三翠拜天,为了解决这个光棍问题,王大婶把吴三翠带到街口一位先生家里。那位先生以前在私塾混过,不知受了啥刺激,变得神经兮兮。

        王大婶用一壶好酒做谢礼,给吴三翠换来一篇祷文,并让吴三翠每天默念。

        吴三翠回家后,直接把祷文扔到床底下。

        此时此刻,吴三翠躺在床上,看着对面的春宫图,越来越痴迷。画上的祼体女人背靠椅子,身子朝后仰,小臀翘起,美艳不可方物,那高挽的云髻,鸭蛋之脸型,更兼一对春潮美目,令吴三翠得到强烈的精神满足,欲仙欲死。

        恍惚间,吴三翠感觉自己变成了画上的裸体男人,正站在女人面前。女人的左腿搁在他的肩头,右腿被他举着,腰部向前猛挺,行着房事……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吴三翠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床下还有半坛酒。他翻身下床,借着微弱的烛光摸索,顺便把那篇祷文摸了出来。吴三翠更觉好笑,提着祷文来到院里,坐在石头上喝酒。

        喝得醉醺醺,一边抠着脚丫,一边随口说道:“万能的老天爷啊,如果你真有仁慈,便在俺生日这天,让一个手持皮鞭的女王,送33根滴油的蜡烛来吧……”

        话音刚落,院门推开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走进来,一手拿鞭子,一只举蜡烛,茫然地问:“这里哪里啊?”

        吴三翠一个激灵回过神,目瞪口呆。朦胧的月光下,年轻女子丰容靓饰,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貌。

        女人款款走来,举着手里的蜡烛,在吴三翠身旁照了照,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吴三翠的嘴唇哆嗦着,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却吐不出一个字。就在这时,空中飞过一只大雁,突然栽进了院里,自杀在吴三翠脚边。

        吴三翠后退几步,终于发出了人声:“你……你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女子幽幽地说,“我正和姐妹们做游戏,恍惚间来到这里。”一边说,一边抖了抖手中的鞭子。

        吴三翠跪在地上,望着夜空,喃喃地说:“老天爷,够意思,我决定信你了。”

        一阵微风袭来,将那篇祷文吹到吴三翠背上。

        女子沉着脸说:“你不是好人。”

        吴三翠暗暗淫笑一下,顾不得理会女子,忙着给老天爷还愿。正在咕哝,头顶一颗流星划过,吴三翠微闭双眼,念念有词。

        院门忽然又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

        吴三翠睁开眼睛,浑身哆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的眼睛。那女人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走时如风摆杨柳,安静时温柔娴雅。

        女人四处观望,喃喃自语:“怎么到了这地方?”

        说话间,院里忽然暗下来,空中的一轮月亮,悄然隐藏到云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