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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戴那种帽子,我会摘下来,往里面尿尿!”刘邦冷笑着说。

        诸葛亮打个寒战。

        刘邦这才松开臂膀,诸葛亮挣脱出来,拱手道:“未来的陛下,请问你今天找我谈心,主题思想是什么?”

        “主题就是——”刘邦靠近几步,臭哄哄的嘴巴凑近诸葛亮,沉声说,“你以后再跟美女们勾三搭四,我就喊你傻B,还往你的帽子里尿尿!”

        诸葛亮想要辩解,刘邦背着双手,慢条斯理地出了花园。

        四周静了片刻,张飞从树丛里小跑出来,兰花指指着刘邦离去的方向,同情地说:“军师,我刚才偷偷听到了,我认为他在威胁你。”

        “小三呀,你只猜到了开始,没有猜出结局。”诸葛亮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

        “结局是什么?”张飞兴奋地问。

        “天机——”

        “不可泄露!”张飞抢先说道。随即得意地笑一笑,“军师,你那风骚的招术,已经瞒不过我了。”

        诸葛亮抡起鸡毛扇,在张飞后脑勺抽了一下。“不枉你跟我这么久,倒是学了一点皮毛。”

        “皮毛倒是没有,鸡毛有一个。”张飞谦虚地说。

        “回房间吧。”诸葛亮转身走去。

        “如果美女们继续让你算牌,你怎么应付?”张飞关心地问。

        “该应付的时候,还是要应付一下的。”诸葛亮深沉地说。

        ……  ……  ……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67)麻将馆

        麻将馆如火如荼地发展着,不久之后,四个美女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一般主动张罗打牌的人,肯定要输,胜利反而属于那些半推半就的牌友。

        美人们都是极聪明的,针对这种现象,立刻有了对策。

        比如这天傍晚,美女们吃过饭,坐在麻将馆聊天。时间一点一点淌过,夕阳斜洒在窗棂上,地板留下斑驳的光影。

        美女们坐在窗前,视线交错,每一道目光的焦点,最终都有意无意落到房子中间的桌子上。

        那张桌子就是她们战斗的堡垒,是她们掀起脂粉战争的沙场。那里总能传出美妙的洗牌声,还有晶莹剔透的色子灵动跳跃的倩影,更有可爱的麻将牌,拿在手里大小适中、冷暖和谐,好像就是为玉手特制的。

        但是今天傍晚,她们都假装漠不关心的样子。

        “今天天气不错啊。”王昭君打个呵欠。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杨玉环善意地提醒。吴三翠正蹲在旁边给她捶腿。

        “你们真是好无聊,”西施斜靠在暖椅中,淡漠说,“不如学学我,看看书,多学习一点文化知识,尽快提高思想水平,精神世界不要太庸俗。”

        貂蝉抚着怀里的猫,说:“拜托,你把书拿倒了。”

        “什么什么?怎么会倒着?”西施粉面桃红,有些不好意思。

        王昭君说:“你把书那样拿着,已经一个时辰了,我都懒得提醒你。我只关心气象问题。今天天气不错啊,真的。”

        杨玉环做出呕吐状,目光忍不住又飘到屋子中间的桌上。红色绸缎下面盖着麻将牌,那起伏的影子,如此的和谐美好。那是无声的召唤,是心灵的毒药,是生理的诱惑,比华清池私会安禄山还要冲动。

        杨玉环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一舔嘴唇,吞咽着口水。宠物吴三翠偷眼看了看杨玉环的娇容,感到火烧火燎。

        王昭君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与其他三位美女比起来,王昭君毕竟年轻,也没有对付过高端人物,所以定力不太够。

        西施假装无所谓地问:“昭君你是什么意思啊?”

        王昭君看了看房子中间的桌子,说:“你们不想活动活动吗?”

        美人们顿时紧张起来。某女把话题引到这个地步了,就剩一层窗户纸。

        貂蝉不愧是玩“连环计”出身,绷着心弦说:“想活动身体,去后花园跑步吧,或者跳大神也行。”

        杨玉环说:“是跳大绳,不是跳大神。”

        “对了,我认识一个跳大神的很厉害,跳着跳着,死人的灵魂就附在了她身上。”西施说。

        话题硬生生从窗户纸前拐了过去,这说明今天的膜很厚,没有捅破。

        “哦,跳大神是怎么回事呀?”貂蝉假装关心地问。

        “很怪异的。神婆子被鬼上身之后,全身乱抖,好像雷劈一样。眼白也翻起来,嘴角白沫横流,舌头也伸出来,摔在地上抖动抽搐……”

        “是不是像这样?”吴三翠忽然接口道。

        随即他倒在地上,翻起眼白,吐着白沫,伸出舌头,四肢疯狂抖动着。

        四大美人突然“嗷”地一声扑过去,对着吴三翠拳打脚踢。吴三翠本来是想表演鬼上身,结果揍得口吐血沫。

        美女们原本就焦躁不安,苦苦忍耐着打麻将的欲望,更痛苦的是,话题好不容易引到了麻将附近,却被跳大神拐跑了。大家正郁闷,吴三翠那厮竟然还穷开心,于是把他当作麻将打一顿,释放一下生理欲望。

        最后,貂蝉的猫还在吴三翠脸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三道血印。

        吴三翠遭受不公正待遇,挣扎着爬起来,哭诉道:“为什么打我?”

        “你不是会演戏吗?让你演!”王昭君还想踢,被西施拉住了。

        “算了算了,别跟宠物置气。”西施劝道。

        吴三翠委屈地说:“我是看你们难受,想帮你们解解闷。”

        “我们难受什么?”杨玉环不高兴地问。

        “就是嘛,你一只破宠物,如果不能像丢丢一样沉默寡言,就要学得勤快一点,如果不能勤快一点,就要聪明一点。”貂蝉抚着猫的背,说,“可你不但没有这些优点,反而这么贱,天生长了一副欠扁的嘴脸。”

        吴三翠哭着说:“我是替你们着急,想打麻将就说打麻将。我虽然是又穷又懒的光棍,可我保持了光棍本色,心里有啥想法,马上就要提出来……”

        “等等,”王昭君打断吴三翠的话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光棍本色。”吴三翠呆呆地说。

        “前面前面。”西施催促道。

        “我又穷又懒。”吴三翠说。

        “再往前!”杨玉环照着吴三翠的屁股给了一脚。

        吴三翠快被逼疯了,号叫道:“想打麻将就说嘛!!”

        貂蝉低头问怀里的猫:“丢丢,他说的是甚么屁话?”她又变得山西人了。

        西施天真无邪地说:“我没听错吧?这只宠物提到了一种活动。”

        王昭君伸了伸懒腰,说:“今天天气不错,闲来无事,大家来这里聊聊天吧。”她走到屋子中间的麻将桌前,坐在椅子上。小臀臀挨着椅子的一刹那,感觉浑身像过电一般,那样的舒服刺激。

        貂蝉把猫放到地上,猫直接往墙角跑去,貂蝉把猫头按住,朝这边转过来,然后惊讶地喊:“丢丢,别乱跑,你怎么偏偏要去中间的桌子啊!”

        (丢丢:鬼才想去!)

        猫一拧身,又朝墙角跑去。

        貂蝉掐着猫的脖子,强行转过来,朝屋子中间推了推。“哎呀,丢丢,你好调皮哦,不让你到屋子中间去,你偏要去,姆妈不理侬了。”

        (丢丢:靠,老娘想去尿尿!)

        猫挣扎着,还要去墙角。貂蝉心想:这什么烂宠物,怎么不能跟主人心有灵犀呢?貂蝉把猫头按住,用目光逼视:再不听话,把你阉了。

        转念一想,这只猫是雌性。于是继续用目光威胁:再不听话,把你嫁给一个100岁丑陋的光棍猫,让你后半辈子在绝望中度过!

        丢丢读懂了主人的心思。

        女人一旦受到诱惑,会变得极为凶残。

        丢丢二话没说,掉头便朝屋子中间的麻将桌跑去。

        貂蝉一边追逐,一边压抑着兴奋,假装生气地喊:“讨厌啦,哪里不能去,干嘛去那种地方?”

        丢丢趴在桌子底下,终于能平安地嘘嘘了。

        貂蝉心安理得滴坐到麻将桌前。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68)宠物的身份

        李涩儿始终在窗外偷窥,看到这一幕,她是瞠目结舌。心里更好奇,想知道这四个女人如何发展下去。

        王昭君和貂蝉已然坐在麻将桌前,两人终于回到了精神家园,心灵得到的皈依,焦躁的灵魂得到了平复。

        西施和杨玉环还在旁边肘七肘八,端着架子、摆着谱儿。

        王昭君进一步诱惑起来。

        她揭起桌上的红色绸缎,下面的麻将顿时呈现在灯光里,蓝田绿玉雕琢的麻将牌显得晶莹夺目,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貂蝉吞了吞口水,纤纤玉指碰了碰色子,半透明的色子触动了貂蝉的指尖,貂蝉好像被电了一下,急忙收回手。脸上有一种压抑狂喜的犯罪快感。

        身后的西施终于顶不住了,叹口气说:“唉,遇到你们这些无聊的家伙,实在无奈。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索性坐在这里,陪你们聊聊天吧。”她的屁屁终于挨到椅子上,不禁打个激灵。好爽、好刺激。

        眼看三个美人纷纷落入陷阱,找到了情感寄托,杨玉环仍然假装无所谓,心里默念着六字真言:拒腐蚀,永不沾。

        伊不愧是一代贵妃,稳!确实稳!

        王昭君、貂蝉、西施又开始焦躁起来。

        麻将牌近在眼前,原本无声的呼唤仿佛变成了山呼海啸,一波一波冲击着她们的小心灵。已经受到腐蚀的灵魂,渴望更加堕落下去,可是三缺一,这样的痛苦反倒比刚才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