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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茗烟战战兢兢地说。

        李涩儿明白了,一定是刚才感慨命运,过于投入,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

        但是茗烟这个毛病不能惯,于是厉声说:“下次无论什么原因,敢随便闯进来,我把你阉了!”

        茗烟脸色一绿,耷拉着脑袋没有辩解。

        李涩儿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

        “宋怀细逃跑了。”

        “什么?!”李涩儿如雷贯顶。

        茗烟忙说:“我们又及时把他抓住了。”

        “我K!下次说话的时候,一口气说完,别给姐姐留悬念!”李涩儿嚷道。

        “可他正在发疯,小奴急请涩妃过去看一看。”

        “发疯?”李涩儿露出一丝狞笑,“孽畜又给我使计呢。”

        茗烟小心翼翼地说:“这次疯的程度比较严重,满地打滚,嘴里胡乱唱着歌,看样子快不行了。”

        “哼哼,再不行的,我都给他弄行了。”

        茗烟后背一寒,再不敢抬头看李涩儿。

        “小烟子,前面带路。”李涩儿肘七肘八地说。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70)凌虐

        宋怀细果然发疯了。赤裸上身,在汤姆叔叔小屋里打着滚。

        李涩儿站在旁边参观了一会儿,弯腰咕哝道:“真的变成宋夯驴了,打滚的姿势多专业呀,没有三年基础训练,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转脸对茗烟和家奴说,“你们的思想意识也要觉醒,要像宋夯驴学习。”

        一批人都楞楞的,随口应道:“是,涩妃,小的们明白。”

        李涩儿走近宋怀细,抬脚踢了一下。

        宋怀细仍然唱着歌:“那时侯妈妈没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啊,我的太阳,啊,我的月亮……轻轻的一个吻,月亮代表我的心……冬天的风雪狼一样嚎叫,妈妈却穿着破烂的单衣裳,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狸长袍……两只狐狸、两只狐狸,真奇怪真奇怪,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屁屁……”

        “你是猪啊!”李涩儿又朝宋怀细踢了一脚。

        宋怀细忽然坐起来,深情地仰望李涩儿,说道:“嫦娥姐姐,你来了。”

        李涩儿双臂抱胸,冷笑几声。“装,接着装。”

        “嫦娥姐姐,我们的神七上去了,你见到没有,那是接你回家的。不要和猪八戒鬼混了,你老公李宇春在婚介所等你呢。”

        茗烟听到这里,转脸看了看李涩儿,紧张地说:“涩妃,小奴感觉宋怀细真是疯得很严重。”

        “你也感觉出来了?”李涩儿饶有兴趣地问,“你认为他的疯病能到几级?”

        茗烟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至少三级。”

        李涩儿认真地点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疯子无论是在清晨中午还是晚上,都会折腾自己的身体。他们是铁人,蝙蝠侠死了他们都不会死,刘胡兰挺不住了他们都挺得住,非洲难民饿了他们都不会饿,尼日利亚的土著渴了他们也不会渴,他们是神,是精神力量的体现。”

        茗烟不晓得李涩儿念什么经,彻底地震惊了。

        李涩儿喃喃地说:“总之,疯子没有身体的感觉,不会感到痛。我们拿这个三级疯子试验一下。”

        茗烟不安地问:“涩妃,你想干啥?”

        李涩儿柳眉倒竖、杏眼怒睁:“你一直善解人意,和我心有灵犀,现在居然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你个死太监,是不是和宋夯驴穿了一条裤子?”

        “不敢不敢。”茗烟差点尿了裤子,急忙朝旁边的家奴摆了摆手,说,“把刀子拿来。”

        李涩儿冷笑着说:“不用刀子,姐姐慈悲为怀,不愿意见到血。”

        “那……”茗烟的IQ跟不上形势了。

        李涩儿柔声说:“把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来。”

        茗烟打个冷战。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莫非已经灵魂附体,到了涩妃身上?

        茗烟不敢耽误,从灯笼里拿出一支红色蜡烛,足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李涩儿接过蜡烛,一步一步走到宋怀细身边。宋怀细坐在地上,睁着茫然的眼睛望着李涩儿。“猪八戒,你想干啥?”

        某女露出明媚可爱的笑容,还有一丝羞怯,好像女高中生与初恋男友相会。“我想给你补充一点热量,好不好?”

        宋怀细本能地抱着双肩,他赤裸上身,如果蜡油滴上去,那种滋味恐怕不好受。宋怀细喃喃地问:“你真的要烫我?”

        “嘻嘻,骗你的。”李涩儿温柔地说。忽然将手臂一抖,蜡烛倾斜,一串蜡油滴到宋怀细的肩膀上。“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拿稳。”说着话,手臂再一抖,又一串蜡油滴到宋怀细胸膛。“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姐姐患了帕金森综合症?”

        宋怀细咬着牙关,本以为会很痛,其实并没有想像的那么严重。

        原来古代的蜡烛是低温性质,不但制造工艺达到了很高的水平,而且没有污染,顺便还能治疗皮肤病。

        宋怀细眯着眼睛,显得十分享受。

        李涩儿认定宋怀细是在装蒜,恶狠狠地想:我看你能忍多久!

        蜡油不断往下滴,宋怀细竟然扭着身子,主动配合蜡油的滴落角度。

        身后的茗烟实在看不下去了,捂着眼睛,小身子骨儿不停地哆嗦。

        宋怀细高兴地说:“再来再来。猪八戒,谢谢你,你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李涩儿气得不行,但对方正在扮演疯子,跟疯子有啥可辩论的?只能咬着牙关,不停地把蜡油洒上去,表情显得很痛苦,反倒像是她在忍受凌虐。

        宋怀细被蜡油浇灌,身上越来越舒服。他到红楼国之后,原本水土不服,加上高强度劳动和李涩儿的精神虐待,吃的又是猪狗食,而且长期被厕所熏陶,得了皮肤病,前胸后背出了一种小疹子,刺痒难耐。没想到蜡油滴上去,简直爽歪歪。

        ……  ……  ……

        李涩儿滴了会蜡油,发现宋怀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有些纳闷。难道这个孽畜真的疯了,竟然没有身体感觉?

        “宋夯驴,你真行,成神了。”李涩儿赞赏地说。

        宋怀细一边陶醉地揉搓身上的蜡油,一边咝咝喘息,急迫地说:“再来,再来,好痛快!”

        “泄特!你洗澡呢!”李涩儿用力摇着蜡烛,蜡油不是滴下去,而是一股一股甩到宋怀细的皮肤上。

        “好爽,好爽!再来再来!”宋怀细竟发出呻吟声。

        “我靠啊,你还叫床!这么淫贱的声音你都能发出来?”李涩儿目瞪口呆。

        “求求你别停,烫我烫我!”宋怀细眯着眼睛,浑身哆嗦,显然已经爽到骨子里,四肢出现了快感的痉挛。

        李涩儿发现不对头。首先可以肯定,宋怀细是在装疯,一个装疯的人怎么能抵抗住蜡油的折磨?难道他真有强悍的精神意念,可以像英雄一样,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而忽略自己的身体?

        不,不可能!

        那么,一定是蜡烛有问题了。李涩儿把蜡烛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瞧不出啥名堂。

        她转过脸望着茗烟。茗烟打个激灵,低头不敢看李涩儿。

        李涩儿沉稳地说:“小烟子,过来。”

        茗烟双腿发软,产生了强烈的尿意。“涩妃有何吩咐?”茗烟走近几步。

        “脱掉袍子。”李涩儿淡漠地说。

        “啊……小奴……”茗烟本能地抱着胸口,生怕别人非礼他。

        “听不懂我的话吗?”李涩儿冷冷地瞥了茗烟一下。

        “小奴这几天染了风寒,身子不方便,请涩妃……”

        “脱!”李涩儿咆哮一声。

        墙边的两个家奴掩嘴轻笑,等着看茗烟出丑。茗烟侧过脸,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家奴立刻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茗烟无奈,只得把袍领朝后掀,胳膊从袖子里解脱出来,再把贴身的白色亵衣往下翻,露出上半身。

        第二卷  鸟巢俱乐部  (171)治病

        李涩儿打量几眼,死假太监的皮肤白白的,略有胸肌,倒像个男人。茗烟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李涩儿,做出誓死如归的表情。

        “小烟子,别怕,为了国家事业,你个人做出一点牺牲是值得的。”李涩儿温和地劝慰,“姐姐只是做做小实验,你就忍一下吧。”

        李涩儿把蜡烛倾斜过来,蜡油滴到茗烟的肩膀上。

        “啊——啊——”茗烟嘶声惨叫。

        “没这么夸张吧?”李涩儿喃喃地说。

        蜡油刚刚洒到皮肤上,茗烟就发出鬼叫,跟宋怀细比起来差远了。

        宋怀细急切地说:“我要我要,快给我。”

        茗烟叫了两声,不叫了,侧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除了一点灼热感,根本不痛。

        “涩妃,再来两下。”茗烟提出申请。

        李涩儿皱起眉头,已经完全明白了。她转过脸瞪着宋怀细,嘶声说:“好你个宋猪头,闹了半天你在享受我的服务啊!”

        “谢谢。”宋怀细说。

        李涩儿气得脸色发绿,一把扔掉蜡烛,用力踩了几脚。“宋怀细,敢耍我,我弄死你。”

        “你不用弄死我,我已经舒服死了。”宋怀细谦逊地说。

        某女彻底抓狂了,飞起一脚踢到宋怀细身上。茗烟整理好袍子,过来安慰李涩儿:“涩妃,这么物美价廉的奴隶,打死了太可惜。”

        李涩儿冷静下来,忽然一转脸,盯着茗烟问:“是不是你和他串通好了?”

        “不敢不敢。”茗烟吓得直打摆子。

        “不是你是谁?”李涩儿一步一步逼近茗烟,“宋怀细一个人的智力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他肯定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