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玄幻奇幻 > 佛泪 > 1



        ☆、楔子



        时近破晓,远处的黑色天幕渐渐现出微微白边。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似有人在撞击什麽东西,窗外火光冲天,惨叫声、惊呼声、喊杀声不断,到处弥漫着烧焦和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味。



        囚室中,一名身缠锁链的女子麻木地听着外面的骚动,当撞击声再次传来时,她动了动略有些干涩的嘴唇说道:“城门这是要破了吧?”



        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却带着一股别样的味道,语气平淡,好像是在陈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牢笼外的男子一席深蓝底团龙长袍,头发用镶着鸽蛋大东珠的金冠束着,越发显得他神采飞扬,英姿焕发。他的视线一刻不离被锁住的人,她漆黑的长发杂乱地像一堆海藻,很多地方都被凝结的血液结成了一块,身上白色的衣服因为被血液浸透,变成了一种妖异的暗红色,她的脸色虽然接近死白,却意外地增添了一种绝望而凄凉的美丽。



        “你在关心别人?我以为你心肠毒辣,再无人能入你的眼。”刚一开口他就为自己语气里不自觉的酸味懊恼不已。



        女子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轻笑出声,眉眼间的媚惑风华足以让世间万花失色,只余下这一朵似乎聚集了天下所有妖气诞生出的嗜血妖花,就算知道她的表象下面淬满了邪恶与毒汁,仍蛊惑了无数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呵呵……肃亲王这话可真奇怪,是在埋怨哀家对你不够关心麽?先帝一共留下四个皇子,哀家哪一个不是爱如亲子呢?”



        肃亲王似听到什麽好笑的事情:“爱如亲子?白幽,你的年龄比起四弟尚且小了三岁,要不是父皇晚年病重已然神志不清,又怎麽会被你蛊惑,突然立你这端郡王府一个不得宠的旁系小姐做什麽贵嫔,然後一路平步青云接替母後成为一国皇後?後宫妃嫔众多,比你德高者有,比你有势者更是不缺,为何偏偏选上了你?本殿如今囚禁了你,也算为朝廷除害了。”



        “囚禁?原来肃亲王只打算囚禁我麽,没有将我处死,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呢?”白幽挑眉,被她弄成如今这般落魄,这位肃亲王居然还不打算处死她,真有些稀奇。



        “你闭嘴!”男子身边一名身着鹅黄宫装的娇美女子双目充血,声音尖利地大声打断她:“要不是你这个妖後,太子殿下早就荣登大宝,又怎麽会像如今这般做个什麽都没有的闲散亲王?这天下,原本就合该是殿下的,你篡改先帝旨意,你个贱人不得好死!”



        当初若是明熙殿下做了太子,她如今就是皇後了!怎麽会变成今天这般……这般……而且她察觉出只要对上白幽,明熙殿下总是特别心软,直觉告诉她这女人千万留不得!



        白幽挑眉,微翘的嘴唇一勾:“瑾柔郡主如今真是涨架势了,以往到了哀家跟前可是连眼睛都不敢四处看的,今儿个也敢朝着哀家大喊大叫了,肃亲王可听着呢,男人可不喜欢河东狮一样的女子,你装了那麽久的温良贤淑,如今可千万别在哀家这破功了呦。”



        “你……贱人找死!”宋瑾柔抡圆了巴掌就要上前掌掴,却突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肃亲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一巴掌突然就扇不出去了,最终还是隐忍着站回原位,只是那张脸上扭曲狰狞,犹如恶鬼。



        姬明熙看着宋瑾柔尖利刻薄的样子忍不住心生厌恶,从小到大他的身边都是进退得宜,仪态雍容端庄的侍女在伺候,何曾见过如今这宛如泼妇骂街的架势,真是上不了台面……反倒是牢笼里的人,纵使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人依然保持着慵懒闲适,丝毫不见任何焦躁失态。



        “好了小柔,你先下去吧,这地方呆多了不好,你如今怀着身子,此地不宜久留。”姬明熙耐着性子柔声哄着,以往宋瑾柔这样的女子可是连站在他身边都不够资格,若不是她的父亲如今是他手中仅剩的救命稻草,千万不可得罪,他还真不愿意对这样的女人多费力气。



        感受到他难得的温柔,宋瑾柔顿时怒气全消,浑然没有刚才的泼辣劲儿,连忙端出温婉柔和的笑容说道:“嗯,都听你的,妾身这就下去看看爹爹那边怎麽样了。”



        宋瑾柔的离开带来了一片诡异的沈默,姬明熙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好几次嘴唇张了又合,想问的话始终梗在喉咙里,白幽懒得看他,垂下眼睑闭目养神。



        “当初进宫……真的是你自愿的吗?”



        白幽眼睛未睁,放大听力去关注外面的动向,声音沙哑而平静地问:“就算我不是自愿的,难道我一个不得宠又无依无靠的旁系嫡女还能对抗皇命不成?”



        姬明熙一愣,又接着问道:“那麽你又如何解释为什麽要跟……要跟他联手?你可知他滥杀无辜,祸乱朝纲,乃是奸邪佞臣,你又何必助纣为虐,落得如此下场?”



        白幽终於愿意正眼看他了,只是那双水媚大眼充满讥诮和讽刺,刺得他骨头都在痛:“彼时我进宫尚未及笄,我一无权势在手二无外戚撑腰,好几次都差点被你父皇的那些娘娘们吃的骨头都不剩,我要活着,自然是要找个靠山的。”




        姬明熙再次说不出话来,他曾经许诺过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欺辱,可是每次事到临头,他不是无法插手就是因为种种顾虑临阵缩手。



        对上她,他总是充满了各种无力,或许是他真的欠她太多了。



        “你……”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尖利的叫声打断:“殿下殿下!不好了,我看见……我看见……那个人……他……”



        宋瑾柔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上一片惨白,充满了惶恐和惊骇,好像看到了什麽索命的阎王。



        姬明熙受够了她的咋咋呼呼,不耐烦地低吼:“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到底看见了什麽?”



        “她看见了……本座。”低沈而柔和的男声似拯救苍生的悲悯梵音,在内力催动下从四面八方传来,飘散在四周,根本无法判定发生处在哪,仿佛在远处,又像在耳边。



        这样的恶趣味,分明是他今生的宿敌──华夏国钦天监阴阳司大祭司所有。



        不会……不会的……他不甘心!!不甘心!!!!



        作家的话:



        【剧透】这是一篇伪宫斗文,第一章出现的未必是大Boss



        新人一枚,请轻拍。。。( ̄3 ̄)



        ☆、围观有风险,八卦需谨慎(一)



        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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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幽觉得在所有的穿越者里,她大概可以算是“倒霉透顶不服来辩”的类型之一了,不管魂穿还是肉身穿,起码这些异世灵魂都能找到可以容纳自己的驱壳。



        唯独她,作为一抹无主的游魂已不知道在这个异世飘荡第几个朝代了,可是这个异世却并不欢迎她,只要她一旦触碰可以附身的尸体,无一不被马上反弹出来,根本没法在里面待上三秒锺。而且她还经常看到各种鬼魂,但是大概由於她始终不是属於这个次元该有的存在,所以通常都是她看得见那些好兄弟,好兄弟看不见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不老不死,无病无痛,也不用发愁吃穿问题,甚至不再怕鬼。



        作为一抹无所事事的闲散游魂,白幽仅剩的人生乐趣就是到处看戏,豪门恩怨後院失火是她的心头好,嫔妃宫斗众王夺嫡更是她的至爱,哪里有纷争哪里就有她各种围观各种八,她毫不怀疑要是这个朝代有高考,她的政治和历史绝对满分通过。



        为期五年的动乱刚过,帝京的夜晚终於难得的平静下来,远处不断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和平对於老百姓来说自然是好事,但是对於白幽来说,却意味着她在此地没有热闹可看了。



        “哎……要是连後宫都安宁了,我还有什麽地方可以看热闹呢?听说这里也有海外,指不定我真要移步去那里玩了。”



        正当白幽用开大蹲厕所的姿势极其不雅地蹲在当今皇後的寝宫栖梧殿正上方哀嚎着的时候,栖梧殿的侧门突然被人轻轻打开了,有两个小太监左顾右盼,在一个大太监的催促下从里面拖出了一床卷起来的大棉被。



        那些太监们不知道,大棉被卷的旁边一直立着一个单薄的身影在冷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明明应该是八、九岁的年纪,可他的表情却无一丝怨恨惊慌,反倒漠然得紧。白幽知道,这个身影大概就是大棉被卷里那具尸身的主人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有阶级的,天子跟庶民就连灵魂都不一样,庶民的死魂惨白而黯淡,天子血脉却会微泛金光,如今这位魂体泛光,应该也是皇室血脉。



        同样泛光的还有白幽的双眼还有永远八卦的心!



        她就知道,在女人多是非多的後宫怎麽可能会有永远的平静!!



        太监们悄悄地出了门,一路上两个小太监轮流换人,好像平常抱棉被一般用右手手臂将棉被卷一路揽着,碰上守卫盘查,大太监就骂骂咧咧地说皇後娘娘对新送来的棉被不满意,要连夜换掉。守卫们基本都知道这位大太监秦公公是皇後身边的太监副总管,就算有疑点也没那个胆子去细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个明显透着古怪的身影走远。



        三人来到一个偏僻小花园的荷花池旁边才终於停下来,如今已是深秋,水中只余枯败的荷花残叶,水面倒映着惨淡的月光,周围安静的连风声都没有,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两个小太监突然想起这个小花园的某些诡异传闻,脸色渐渐也开始泛白。



        “秦总管,夜黑风大,就在这儿丢吧……”




        秦公公虽是老油条了,处置得罪皇後的妃嫔贵人和宫女太监也不是头一遭了,自然不会怕什麽冤魂女鬼,但是棉被卷里的那位毕竟是天子血脉,而且还颇得皇上眼缘……想到这里他也有些心虚了,只想快快办完以免夜长梦多。



        见秦公公点头,两位小太监快手快脚抓着棉被的两头就要开始绑石头。不知道为什麽,秦公公的心里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就这麽一直哽在喉咙里,压抑的他逐渐冒出冷汗,不行!他要再一次确认……



        秦公公麻利地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了棉被的其中一头。



        “啊……”



        白幽飘下屋顶,一路跟着那三个太监出了栖梧殿,期间跟她同行的还有那道泛光的冷漠灵魂。仗着谁也看不到她,白幽凑近了开始观察起男孩的幽魂来,只见他五官精致,肤白帅气,小小年纪已经隐约透出了小祸水的底子,绝对的美貌小正太一枚,可惜那一双小号的桃花眼本该电力十足,如今却只剩黯淡无光。



        “哎……可惜天妒红颜……”这样的祸水长大了必然是块香饽饽,定然引得众女相争,他年纪小小就死了,她又要少看多少众女夺男的好戏啊。



        谁知本该看不见也听不见她的正太却突然抬起头,似有所觉地往她的方向看,眼睛里居然透出困惑的神情。



        白幽顿时来劲了,手掌在那双小号的桃花眼前面不断挥舞:“喂喂喂……能看到我吗?喂喂喂……!!!”



        桃花眼正太顿了一下,摇摇头。



        “是听不见还是看不见啊……?你能回应我,应该是听得见却看不见吧?”



        “……”正太点点头。



        白幽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涌上了喉间……多久了?她已经数不清多久了,没人能听到、看到、甚至感觉到她,如此漫长而孤寂的岁月无人可证明她的存在,时间久了,就连她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



        “你不能说话吗?”



        正太刚有些波动的眼睛再次黯淡,他慢慢张开嘴,喉间发出了叫人窒息而痛苦的“咕噜咕噜”声,浓稠的黑色毒血像一条条蠕动的小黑蛇不停的从他嘴里和五官慢慢涌出,诡异的情景堪比咒怨。



        白幽沈默,看来这正太生前是被人毒死的,毒药的药性太猛使得他被迫吞咽的时候连声带和食道都被腐蚀坏了。如果她没记错,眼前这位小皇子可是皇後亲生的骨肉吧?



        如今皇後尚在宫中,他却在自己母後的寝宫遭遇毒手,下手的人除了皇後本人还能有谁。看了那麽多年各种斗争,白幽早就明白对於皇家而言,虎毒不食子这种话在皇位和利益面前只是一句苍白的笑话,如今也只是人伦悲剧再次上演罢了。



        白幽想了想,最後也只是摇摇头,摸摸鼻子道:“希望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那麽悲剧生为皇家人了。”皇家不适合你。



        “哦呀哦呀,你这丫头,当真有趣得紧呢……”空气中飘来淡淡檀香,低沈柔和的男声如同梵音吟唱,又似滑润的九弦琴声,含有一种既安定人心又不自觉服从的魔力。这声音古怪的紧,不知是使了什麽法子,使得它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根本无法断定它的发声处。



        今天是什麽日子,居然遇到两个能听见她的人?白幽飘向高处试图找出说话的人,那声音却突然从她刚才的位置飘来:“在这呢,蠢丫头!”



        白幽一低头,正好见一个浑身闪着浓烈佛光的白衣男子一把掐住了桃花眼正太的脖子,如同拎小**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提起往那三个已在荷花池边停下的三个太监走去,然後好像塞棉花似的将正太的鬼魂往棉被卷子里一塞,再快速结了几个手印,一阵佛光闪过,白幽清楚地看到棉被卷子里面有什麽东西动弹了一下。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



        白幽感觉自己三观收到了冲击:“我擦,难道我穿越的是一部玄幻小说吗?你这麽逆天,你家里人知道吗?”



        作家的话:



        大家多多留言,谢谢啦



        ☆、八卦有风险,围观需谨慎(二,H)



        面对如此二到极点的问题,某人居然还认真的思考了下,然後很认真地回答:“他们现在知道了。”



        白幽:“……”



        月光照亮了这个人的脸,他剑眉斜飞,乌丝披散,半开半阖的狭长凤眼线条流畅优美,纯黑的眼瞳似蕴含着许多的秘密,鼻子坚挺,薄唇绽开一抹似悲天悯人的慈悲微笑,这麽乍然一见,竟然好似一个充满仁爱,风华绝代的神祗一般,叫人忍不住心生膜拜的欲望。对上这样一张脸,白幽忍不住觉得有点晕,哎?!好像有什麽不对……



        “你……你能看见我?”



        “哦呀,人家说胸大无脑,怎麽你胸部那麽小,脑子还那麽不灵活呢,真是造孽。”男子揪住佛珠遮住嘴唇,凤眼里悲悯如旧,嘴里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荒凉的荷花池边传来一阵惊叫,男子将手中的佛珠飞快地往手腕上一缠,萦绕在他身上的耀眼佛光顿时消失,白色的身影极快地上前两步大袖一挥,还没等白幽反应过来,那三个太监已经纷纷失去知觉睡倒在地。



        白幽注意到这男子的动作显然没有刚才轻盈……这、难道他能随时在肉身和魂体之间转换?



        那边的桃花眼小正太已经成功复活,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满是错愕,显然还没闹明白自己怎麽死得好好的又复活了。



        白衣男子微笑如仁爱的神祗,声音沈着悦耳仿佛在吟唱经书:“四殿下,我们来谈一笔交易。”



        栖梧殿中。



        宽阔气派的凤榻上,一对男女正激烈交缠。



        “……啊……好大,好胀……轻点,轻点……嗯……妾身要……要受不住了……啊……啊……”女子趴伏在凌乱的被褥上,娇臀高高翘起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凌乱的发丝随着激烈的进出慢慢散开,那泛着春色的脸庞赫然正是当今皇後。



        男人邪笑着再次加大抽插的速度,紫黑色的阳具尽根而入,直将那已经红肿的小穴蹂躏得花液四溅,连下面的被褥都浸得湿透,一双大手玩着两只雪白肉团,用两根指头捏住奶头往上提,一边听着身下女子拔高的痛吟,一边嘴里说着难听的话:“小淫妇,大爷我还没玩够你怎麽能不行……噢……你倒是舒服……这会子就丢了四、五次,大爷我可还没爽到呢……不行也要给我挺着,否则一会叫你给我吸出来……哦……”



        男人的肉棒足以填满她整个花径後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次次直捅花心,直戳的皇後眼前发黑,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禁不住再次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妾身真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妾身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小骚货,如今怎麽越发没用了?”男人抱起女人,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让女人愈发哭叫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整个室内都被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阴茎没入水穴的声音所占据,他不厌其烦的进犯,一下接一下抽插。亮晶晶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都向下滴落着一根根的银丝,顺着两人的大腿由灼热到冰凉的滑落。



        起伏的窄臀肌肉重复着紧绷,松开……松开,紧绷的动作。拍击肉体的“啪啪”声逐渐变成难以形容的击打沾满淫水的肌肤的声音。胸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肉体胡乱的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要到了……啊……哦哦……射了……哦……”任高氵朝的淫穴吸吮着自己变得疲软的肉棒,男人爽到极点的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她的体内……



        从余韵中恢复以後,男人抽出下体,拿起旁边的热毛巾开始清理自己,抬眼看到榻上的女子虽然已经坐起来了,神色却略带些恍惚,仔细一看,似乎还带有些……伤感?男人不屑地撇撇嘴,女人就是女人,做事总是不干不脆,难怪永远成不了大事,只能乖乖睡在男人身下当泄欲的工具。



        “怎麽,还舍不得你那小儿子呢?人都已经死了还伤心个什麽劲呢,又不是儿子全死光了。”男人不慌不忙地套上衣服。



        皇後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生的!这孩子好歹是妾身的亲骨肉,又养育了那麽久,怎麽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以为各个都像你麽,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男人邪气地一笑,一把掐住皇後还裸露在空气中的乳肉极度色情地说:“我只对你有心有肺,这还不够麽?”



        皇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拍开胸前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娇嗔地说:“行了,再整下去,天就亮了,明日是国师修行完毕回宫的日子,皇帝狩猎去了,妾身自然要代为迎接的。如今皇帝越发相信那些妖魔鬼怪的东西了,把国师那妖僧的话都当成圣旨了,妾身看这皇帝天天吃仙丹,早晚要出事,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把烈儿的事情压过去再说。”



        烈儿……她曾经最疼爱的小儿子……烈儿,别怪母後狠心,母後原本属意的太子人选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哥哥,你千不该万不该抢去了他的风头,夺走了皇上的注意,更不该夜晚擅闯母後的寝宫,撞见不该看见的人……母後会给你立个气派的衣冠冢,请国师亲自给你超度的,希望你下一世投个好人家。



        男人无趣的撇撇嘴,起身道:“我早有安排,皇帝的归期在五天後,到时你就等着看戏吧。”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四皇子在白衣男子带来的暗卫护送下消失在重重宫墙之中,趴在地上的三个太监则分别被白衣男子施了摄魂术忘记了今晚四皇子复活的事情,在他们的记忆里,四皇子已经被他们丢下水里沈了尸,一个个都赶着回去复命了。



        “你到底是谁?”他居然敢跟四皇子做这样的交易,如果他没有绝对的肯定,又怎麽敢下那麽大一盘棋子。



        狭长凤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男人唇边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些:“本座乃国师首徒,即将要上任的钦天监阴阳司大祭司楚衡。“



        ”小妞儿,虽然你对於凡人来说几乎等於不存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如今你必须要跟本座上同一条船了。当然,本座自然也是不会亏待你的。”楚衡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纸飞快地用一根短碳棒写着什麽,远远看上去似乎有“契约”两个字。



        白幽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等……等等等等……谁……谁要跟你上同一条船了……我可没答应过啊……”



        “是吗,那太可惜了……”楚衡停下笔,脸上的表情无比和蔼,笑容温暖如冬日阳光:“那本座就不得不除掉你了,一路走好。”



        眼看着他掐着手里的佛珠越靠越近,白幽急吼吼地说:“我上!!我上还不行吗……!!”



        看着楚衡乐颠颠地写完小黄纸并化作禁制打入自己体内以後,白幽开始了自己长达一辈子的见鬼生涯……



        作家的话:



        写H无能,大家凑合看吧,最晚鲜网抽了能发上来就算万幸,今天捉捉Bug顺便留个言



        ☆、得到肉身的代价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口照进室内,白幽站在窗前尝试收缩一下手指,幼白细嫩的小手白皙得近乎透明,旁边水盆倒映出了一张充满迷惘的脸,再次触碰到坚实的大地,她的心里盈满了很多暖暖的东西,有什麽东西顺着脸颊飞快地滑落,她伸手一摸,触摸到了晶莹的眼泪……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她不再是一个随处飘荡的灵体,不再是个连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存在过,触不到摸不到的精神体能量团了……



        但是她依然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冷暖和疼痛,甚至感觉不到疲惫……楚衡说,这是因为她的灵体跟肉身尚未完全融合的缘故,如今的她其实就是个穿着皮囊,有意识的行尸走肉而已,而且她能感觉到除了这些,她的灵魂也失去了一部分东西。



        白幽阖上眼睛,握紧的拳头有些泛白……



        “对你的新肉身还满意麽?”楚衡一身紫色云锦缎常服慵懒地靠在白幽身後的美人榻上,那锦缎看似平常,细细看来却会发现在阳光的照射下,紫色的缎子上会显现出细细的红色莲花纹路,他的头发跟白幽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样随意披散着,随着他单手撑头的侧卧姿势险险的遮在他衣襟大开的胸口上。



        白幽不禁感叹这标准的男宠姿势配上那张禁欲的神祗面容,居然还有了一种禁断的美感。细长白皙更甚於女人的长指掐起一颗不应该在这个季节出现的红艳樱桃,极其优雅的送进了略显苍白的薄唇,甜嫩的果肉在咬噬下瞬间染红了一部分唇肉,简直就像一只吸食人血的大妖孽……



        “咳咳……祭司大人,我什麽时候开始履行……唔……”一颗鲜嫩的樱桃被毫无预兆地塞进了白幽的嘴里,噎得她狼狈不堪。



        “叫本座阿衡。来,跟本座念一次,阿~~~~衡~~~~”白幽被楚衡好像教三岁黄口小儿说话的语气恶心的不轻,脸上悲悯的笑容仍在,可偏偏他的身上此时还透着一股子奇怪的邪气,叫人从骨子里感到冰冷。



        “阿……阿衡……”白幽现在的肉身是一个十岁的稚龄少女,声音在稚嫩中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柔媚。楚衡似乎相当满意她的配合,冰凉的指尖抬起白幽的下颌,淡淡的似乎掺杂了其他不知名香料的檀香味包围着她,声音轻慢地说:“知道为什麽这个身体的五官长得跟本座那麽像麽?因为这可是本座五年前宫变时死去的唯一的亲妹妹阿若……”



        “五年来,本座找了很多游荡的、品质纯正的魂魄进驻到这个身体里,以魂养身,终於成功使得这具身体停止腐烂保持原样……只可惜,这些灵魂都太弱了,进入到这个躯体里最长没有撑过半年的,它们要麽逐渐消散,要麽慢慢发了狂,让本座伤透了脑筋。而你……”颠倒众生的倾城美颜靠近白幽的脸,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可惜她现在只觉得後颈发凉,连手都不自觉颤抖,根本无心沈醉在妖孽的美色中:“……你不属於这个世界,你跟本座的妹妹一样,都是一个早就应该已经死掉,却游离在六道法则之外的存在。”



        “阿若以魂养身多年,早已练就纯阴体质。而你的魂体能游走阳间这麽多年还不消散,说明你灵魂里含有的某些东西足以支撑浓郁阴气的负重,跟阿若的肉身相结合,简直是修习南疆灵邪术和摄魂术的绝好苗子……”



        白幽垂眸,灵邪术她是知道一些的,就在前朝,帝京还来过一位修习南疆灵邪术的通灵师,她去围观的时候甚至差点被那位通灵师察觉,捉去练功。修习灵邪术的通常都是妙龄女子,她们唯一的特征就是脸部苍白,毫无一丝血色,又因为是纯阴体质,她们身上都散发出奇怪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於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催情药,只要沾上就绝对无法摆脱。不出三年,男子必定死於衰竭,阳气尽散。



        因为常年需要捕捉死者的鬼魂来练功,一来她们的肉身毕竟还是凡人,无法常年经受阴灵怨气,二来这本身就是有违天理损阴德的事情,所以她们大多要遭受各种业报,命不长久。让她们修习这种邪功的人通常目的只有一个,当做美色武器送到敌人身边当“女祸”。



        “怎麽?怕了?”楚衡松开了对白幽的钳制,眼中带上了点点寒意移回了身子。就是这点点的距离,却突然让白幽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重重压在她的肩上。



        “怕……但是,有用麽?”她已经淡定了,这摆明就是个坑,既然已经跳进来了就不可能那麽容易出去。



        楚衡轻轻一笑,仿佛世间的红莲都在同一时间竞相开放,足以令天地失色。他修长的手指再次回到白幽的下颌处:“丫头,你真是个乖孩子。”



        白幽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邪气,没等楚衡来得及移开,一双细嫩的小手已经学着他的样子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凑上前去。



        唇间突然传来的滑润温暖触感让楚衡有一瞬间的短路,白幽却似回味无穷地收起了小舌,咂咂嘴道:“美人,你也不错……”



        对上楚衡失去笑容,阴暗不明的脸,白幽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今年的樱桃真甜。”



        直到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口,一直隐藏在阴暗处的声音才突然说道:“难怪主爷选她,真是个大胆的丫头。”



        楚衡拉好松开的衣襟,当他束好头发再次转身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位仁爱悲悯的国师接班人,国师守徒楚衡。



        “把缩骨丸送去让她服下。胆子大的人比比皆是,若是脑子跟不上,也不过是让她死得更快罢了。”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出门朝着祭天坛的方向走去。



        “国师自五台山修禅归来定已十分疲惫,这些都是妾身特地叫镇国寺众僧们按照国师口味准备的斋饭,还请国师不要见笑。”今日是国师外出讲法半年归来的日子,皇後特地换上一身颜色较为庄重,却又不失隆重的礼服前来代替皇帝迎接国师。



        原本国师归来是万万不需要惊动她这一国之母的,奈何如今皇帝偏宠国师,大到开仓赈灾,修建运河,小到节日欢庆,纳娶新妃都必须要先过问国师的意见,只要国师的回答里有个“不”字,那简直比什麽都好使。若是平日,她定然是千万般不甘愿的,可如今……



        历代国师皆是带发修行,当朝国师也不例外,道玄一身茶褐色僧袍,虽已年过知命却驻颜有术,一头乌丝不见半点白发,精神擞烁似刚过不惑,容长脸上五官清秀,真个人古朴中带着儒雅。



        道玄只稽首道:“多谢娘娘恩典。”



        待布菜的宫人们尽数退出後,皇後使了个眼色,秦公公顿时了然地到门前打发走了值守的宫人和侍卫。



        秦公公带门的声音刚一落下,道玄便一改无欲无争样子,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女人是疯了吗,姬明烈可是你亲生儿子,还是颇得皇帝青睐的皇子,我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没那个神通说服皇帝为何好好的一个活蹦乱跳的皇子会突然消失啊。这些年我替你擦了多少次屁股,替你收拾了多少烂账?如今你倒是安逸惯了,还惯出毛病来了是吧?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皇後的脸顿时涨的紫红,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敢这样教训她,後来嫁给当今皇帝做礼亲王正妃再到现在做上一国之母,那就更不用说了,谁敢冲她大声喘气?可她好歹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得离谱了,虽是不得不为之,可确实太超过。



        “如今不做也做了,也怪烈儿这孩子命薄,叫他撞见了我跟……跟……,不彻底封口,我们都要完蛋。”



        道玄充满轻蔑地瞥了皇後一眼,手中的佛珠越转越快。



        皇後见他一直沈默,顿时更加心慌意乱了:“皇上最相信国师,你的话不管真假,只要出口他就先相信一半了,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帮帮资家……”



        道玄手中的佛珠突然停住,脸上浮现出跟出家人完全不相符的阴狠:“你说得对,皇帝最相信我的话,我们不妨让他一直相信下去。”



        ☆、逗逼二皇子



        华夏国近年来呼风唤雨的有三大家族,以资家为首,简家和孟家紧随其後的三家都是华夏国仅存的异姓王侯,尤其是随着五年动乱结束,黄帝荣登大宝,皇後的母家资氏风头之盛,堪称一时无两,资家家主身为皇後亲父,虽然只是被封为敬郡王,可是资家的嫡子却是年纪轻轻就封为纳言,手握实权。简家则是开国元勋,三朝元老,面上十分低调实则关系盘根错节,连资家家主都不得不礼让三分,家族一直世袭着慎王的爵位。孟家则是新秀,家主是华夏唯一的异姓将军王,当今皇帝五年宫变的最大功臣,被封为端郡王。



        “这边走,表小姐。”敬郡王府的家丁殷勤地笑着把白幽引进了一间院子,白幽一直摆着怯生生的表情,吃了缩骨丸看起来只有七岁的小身板瘦骨伶仃,小脸尖细,显得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大得吓人,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看起来就像个常年缺乏营养的被虐小可怜。她身後一路上跟随的林嬷嬷是楚衡派来“协助”她的帮手,完美的扮演了慈祥乳母的角色。这位林嬷嬷处处透着古怪,一举一动皆是标准的宫廷礼仪,但身上并无曾经习武的痕迹。



        “表小姐在此稍等,奴才去通报王妃。”家丁接过林嬷嬷的赏钱,笑容更灿烂了,通报的脚步也轻快许多……看来这表小姐虽是个破落户,可身边的老奴却是个懂规矩的人啊。



        白幽打量了一下,整个院子开满了各种娇艳的兰花,有些是在帝京根本无法养活的珍稀品种,除了秋季当季的建兰以外,甚至连不在秋季开放的品种都一应俱全,兰花是出了名需要小心伺候的主,果然是新贵,这满院子的花不知道要累死多少花匠。



        “你是谁,我怎麽没见过你?”



        一双手冷不丁在白幽眼前一晃而过,有一身浅蓝常服的俊俏少年正笑得一脸不正经,充满兴味地上下打量她。



        噗……这、这个人不正是桃花眼正太的哥哥,皇後的另一个儿子,二皇子姬明熙麽?



        差点破功的白幽急忙低下头,姬明熙逗弄得更来劲了:“哎豆芽菜,你害羞了麽,你怎麽那麽容易害羞,你是端郡王府新来的小丫鬟麽,你……”



        白幽内心早已吐槽一大堆,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麽,桃花眼正太真是你亲弟弟麽,你们差距怎麽那麽大……



        “表哥……表哥你等等我跟琪姐姐啊,表哥你在哪……表哥……”院外传来女孩稚嫩清脆,略显急切的呼唤声,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切略显沈稳柔婉些:“阿瑜小声些,前面就是娘亲的院子了,被母亲看到你这麽大声喊叫,又要罚你抄女戒了。”



        脚步越走越近,眼见是躲不掉了,姬明熙只能大声招呼道:“我在这。”



        “!!”的急切脚步声传来,两位贵族小姐打扮的少女走进了院子,年纪较大的一身清淡的碧色苏绣,瓜子脸配上嬛嬛细腰更显楚楚可怜,秋水似的双眸好像能将人溺死在里面,不难想象长大又是一位名动四方的美人。年纪较小的那位一身名贵的水粉色苏缎,气质稍逊於姐姐,五官却甜美娇俏,叫人见之心喜。



        “表哥,你在这里做什麽,这又是谁。”



        白幽把头垂得更低了,充分扮演了一个没见过世面无比小家子气的腼腆小丫头,姬明熙转过来问道:“你找我作甚,我是来找姨妈问点事情的,又不是来玩的。对了,小丫头你是谁啊……你来回答。”林嬷嬷见他点名让她回答,方才施了一礼道:“回少爷小姐的话,我们家小姐是王爷族弟的嫡亲独女,我们家老爷半年前过世了,叫我们拿着信物来投靠王爷,希望王爷看在过去老爷的情分上接济一二。”



        那位叫阿瑜的少女撇撇嘴,不屑地说:“什麽啊,又是来投靠的穷亲戚,自从我们跟着爹爹来了帝京,隔三差五就要来那麽几个攀亲带故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麽是真是假?”



        一名年近三十的美妇打断了阿瑜的嘀咕,只见她一身藏蓝云锦上绣着淡雅的鹤顶兰,显得雍容又不失靓丽,两个女儿清丽和娇俏的气质在她身上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看起来倒似乎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上好几岁。



        姬明熙眼前一亮,连忙上前道:“姨母,你可曾见到过我四弟?母……母亲说国师坐禅时得到佛祖开示,让四弟连夜去五台山参佛去了,烈儿一贯就是个坐不住的孩子,上书房安分不到一刻锺,怎麽可能乖乖去参什麽佛?我想着他肯定是又溜去什麽地方玩去了,母亲一时找不着他才这麽说的,於是上您这里来问问看。”



        美妇顿了一下,眼中有什麽东西飞快闪过,用手中的绢子遮住嘴唇轻轻咳嗽一声後,才道:“我这里也未曾见过烈儿来过,相比他真是去五台山了,你母亲说的定是真话,她什麽时候骗过你?”



        作家的话:



        今晚有点少,因为想加快点剧情於是有点卡文,有虫子的话明天再来捉,求票票求留言啊麽麽哒~o(* ̄3 ̄)o



        ☆、归途春色(上,H)



        姬明熙从小无忧无虑,因为家中只有他一个嫡子,母亲又一直是个相当强势无人敢挑战的性格,从小可谓是一帆风顺,他说一没人敢说二,所以脑子里想的东西也相对单纯。後来虽然有了弟弟,可母亲也一直是偏爱他比较多。直到弟弟姬明烈五岁开始上太学,虽然烈儿生性好动一刻不得安分,但是看书过目不忘,提出的问题每每让学富五车的老臣都无法回答。当时的太傅是先帝的老师,也是跟着太祖一起开国的谋士之一,他当时曾经评价四弟“颇有太祖遗风”,先帝很是欢喜,直夸礼亲王的孩子有出息,还给了不少赏赐。当时的礼亲王也就是现在的当朝皇帝,对此颇为自得,甚至回到礼亲王府当众赏赐了四弟,他至今仍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一分欣喜,两分惊诧,七分……阴郁。



        而今他再傻,也能隐隐嗅出其中的不对,可他毕竟是个没见过波折的少年,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姨母,为什麽烈儿不能等告别父皇後再去,如今这般匆忙出行,只怕父皇见了又要不悦。”



        美妇慈爱地摸摸他的脸庞,道“佛祖的意思又岂是你我能参透的,你乖乖回……家去,别给你母亲添乱了,嗯?”



        他还要再说些什麽,资氏却已对一直畏缩在一旁的白幽说道:“我知道你,王爷交代过,你是阿盛唯一的血脉,王爷落难时,阿盛曾与他有救助之恩,我们端郡王府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你就在西院住下吧,每月的月钱参照……参照二夫人所出的阿瑕,这样你可满意?”



        二夫人是端郡王孟锐的启蒙通房丫头,也是孟锐唯一的妾,这些年在资氏的干涉下只育有一女孟瑕,在孟家一直过得比一等丫鬟还不如。可就算是这样,也比帝京以外的富户小姐要强上那麽一些。



        林嬷嬷连忙带着白幽一同行礼:“多谢端王妃恩典,王妃如此菩萨心肠,定然福寿绵长。”



        资氏点点头,面上虽不甚在意,但很明显去掉个“郡”字让她甚为受用,姬明熙找不到弟弟,神色恹恹,再加上个整天缠着他却又无趣的阿瑜,和虽然很顺眼、颇有大家风范,却总是一副长姐姿态的阿琪,顿时也没了再停留的兴致。阿瑜瞪了白幽一眼,把姬明熙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就急着回去的罪名怪在了她身上後,也跟着资氏和孟琪气呼呼地走了。



        林嬷嬷去偏门指挥家丁搬白幽的行李去了,面对空无一人的院子,白幽居然轻轻一笑,走进门内对着屏风旁边的花瓶道:“清若公主,看着你曾经的丫鬟──如今的端郡王妃如此威风得意,想必您一定很欣慰吧,嗯?”



        屏风後的一抹惨白色身影不可思议地注视着白幽,眼角缓缓流下红色的血泪。



        “啊……云郎好坏……奴家……奴家快被你插穿了……哦……”摇晃的皇辇一路未曾停歇,淫歌浪语一路从狩猎场飘回天命城。



        随行的禁卫和内侍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麽也没看到,可就算这样,风言风语仍旧传遍了整个帝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天子在狩猎时偶遇山中猎户之女,为其美貌所迷後神魂颠倒,最後山**变凤凰的美好爱情故事。



        乾帝的眼睛里散发着如同野兽一样的狂野光芒,紫黑色的巨根不停地在嫩红的女穴中进出,两只手将女子阴部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那渐渐红肿的肉芽儿。



        “小淫妇……不把你插坏你怎麽会记得朕的好?就是要把你插烂……哦,好爽……让你看看什麽叫做真的坏……噢好紧,放松些,让朕更深入你淫荡的小屄屄……”乾帝的双手箍紧女人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阴茎进进出出的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插,小腹时不时的撞击在女人的肉臀处,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乾帝眸光越发炙热,呼吸沈重,动作粗鲁地把女人的双腿盘绕在他的健腰上,阴茎全根插入细嫩的阴道里,一边上下抬动着女人娇嫩的屁股,耸动着臀部  ,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



        “哦……插我……插死我吧……云郎好棒……啊……”极致的快感让女人眼前发白,渐渐什麽也看不清楚了,只清晰地意识到粗长的男根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



        “肏死你……小贱货,叫你小小年纪嫁给那个贱种……哦……那个贱种有什麽好,他的**巴有我那麽大麽……嗯……回答我!!”女人沈浸在情欲里的面容渐渐与记忆里的某位少女融合在一起,乾帝发了狠,男根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作家的话:



        -  -!这个文还有人看麽……



        ☆、归途春色(下,H)



        乾帝的双眼渐渐染上猩红。



        十四岁那年,他偷偷爱恋了好久的少女突然红着脸对他说:“云弟,父皇已为我指了一门婚事,你很快要有一个能带你骑马狩猎的姐夫了,云弟高不高兴?”



        不高兴……不高兴……他一点也不高兴!!!



        他到底有什麽不好,难道她嫌弃他年龄比她小?可是他总会长大的啊,等他长大了,别的男人能给她的,他也能给!!



        他到底有什麽不好,难道她在意他们一母同胞的血缘关系?可是他不在意啊,只要她点头,他可以抛弃一切带她从此策马江湖,何惧一切世俗眼光!



        为什麽她不等他!!三哥说得对,女人都是下贱的,你对她越在乎,她就越不把你看在眼里,既然视若珍宝的爱护她不要,那就让她尝尝凌虐的滋味!!



        “肏死你……看朕怎麽插烂你的小骚穴……噢……清若,我的若儿……”




        女人眼中一黯,但越来越粗暴的巨根让她的神智渐渐消散,嫩红的贝肉红肿发胀,甬道清楚的感知着体内剧烈运动的男根是怎麽在她娇小的子宫里欣风作浪的,淫水一波接一波的被粗壮的男根带出体外,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吱吱”声,透明的花液在不停地捣动下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云郎……要死了,奴家要死了……轻点……轻一点……”



        乾帝一听,只觉得女子娇滴滴又气若柔丝的求饶声像一剂猛烈的催情药,让他**巴都大了一圈。用力将被肏得烂软如泥的女子拖起来摁在御辇的车壁上,一只手托高女人的大腿抽插的越发肆无忌惮,一手揉着她雪嫩浑圆的双乳,间或拧起娇嫩的乳尖,用力凌虐那可怜的红豆。



        “插死你,就是要插死你……看你还怎麽出去迷惑别的男人……哦……看你还敢不敢让别的男人插你的小骚穴……若儿……若儿……你是朕的,你的小穴只能给朕插……听见了没有,嗯?”



        女子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极致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什麽也看不清楚了,小穴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身体剧烈颤栗,阴道狂抖,高氵朝的花液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在乾帝的龟头上。



        乾帝用力掐了掐女人已经满是指痕和青肿的乳房邪恶地笑道:“小贱货,你倒是爽了,朕还没出来呢,还不快乖乖给朕吸出来。”他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一把揪住女人散乱的头发往腿间摁去,全然不顾女人已因剧烈交欢而脱力的身子和湿漉不堪的下体……



        皇後站在御辇前,脸色已经不知道该称为铁青还是发黑了,她早就耳闻皇帝新纳一个山野村妇做了贵人,一路上极尽宠爱,都简直要捧到天上去了,可她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一个没见识的乡野土妇不可能兴什麽大浪,只待她一朝失宠,後宫多得是地方需要她做花肥!



        如今整个迎接的队伍都站在大门前迎接圣驾,可皇帝一直跟那贱妇在马车里淫声浪语,当众做出……做出如此不顾国体,让她颜面扫地的淫秽之事……这叫她怎麽咽得下这口气!!



        “娘娘……小心凤体……四殿下的事情还要您向皇上禀报呢。”道玄眼见皇後的手心都掐出了血,便细着声音淡淡提醒了一句。



        皇後一愣,恶狠狠地瞪了道玄一眼,恢复平静地站回原位,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



        好不容易等到马车里的动静渐渐消停,乾帝终於掀起帘子下了马车,一股男女媾和的浓烈淫靡气息随着他的动作飘到了皇後的鼻子里,刚刚才止住血的手心再度涌出鲜血。



        众人在皇後的带领下向皇帝行过礼後,皇後脸色僵硬地上前道:“听闻皇上又纳了一位美貌的妹妹,怎麽不叫她出来给我们和这些後宫的姐妹见上一见呢?”



        乾帝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只道:“她累了,没力气出来,改日再见吧……张总管,带雪儿去朕的寝宫休息,晚膳不用叫醒她了,叫小厨房备上一些小菜随时候着。”



        皇後只觉得眼前发黑,自从那贱人死了,皇帝越发不待见她,不分时间场合的各种给她难堪,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连最後一点脸面都不顾了!



        “咳咳……阿弥陀佛,皇上一路奔波,一定辛苦了,微臣在五台山修禅得佛祖开示,领悟了一种新的丹丸,威力比之前的要强上百倍,可谓是我朝之福啊。”道玄眼看着皇後要坏事,连忙插进了嘴,成功转移了皇帝的注意力,并飞快转动着手上成人麽指头大的佛珠,一缕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白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飘向了乾帝。



        乾帝大为欣喜,连声称好:“国师真乃朕的福星啊……这次一定要重重赏赐你!”



        道玄笑的更加谦恭了:“为天子分忧,不敢讨赏,只求皇上能答应微臣一件事情就行了。”



        乾帝的眼神有点恍惚:“国师只管说就是了。”



        道玄笑道:“佛祖除了开示微臣新丹药的制法外,还说了当朝四皇子极有慧根,乃文殊菩萨转世,需从今起侍奉佛前,争取早日回归梵界,为我朝赐福。”



        随着烟雾越来越多,乾帝的眼神渐渐从恍惚变为茫然,最後变成了一种好似对什麽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只略微点点头道:“嗯,知道了,烈儿能有此般造化,也是他的福气,就让他在五台山长期祈福吧。”



        “多谢皇上,想必佛祖感念皇上恩德,必然会更加庇护我朝,有您这样的天子,实乃万民之福。”道玄收起佛珠,重又将它套回手腕上,一旁的皇後顿时松了一口气,几乎快要坐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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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蛋?



        迎接乾帝的家宴一结束,皇後就气冲冲地去了钦天监,她不会让那个莫名其妙来的小贱人好过的,刚才家宴才刚刚到一半,乾帝一听说他带回来的女人醒了,马上就草草结束了她准备许久的宴会赶着去看那女人了。



        这算什麽?!她资锁儿在他姬清云心里是彻底没地位了是吧?利用完资家就把她当垃圾一样丢开了?当初被先帝指婚,虽然她一开始嫁过来也是不情不愿的,可是成婚後,她是真心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夫君对他自己的亲姐姐,有着病态的迷恋,整天叫自己穿紫色的衣服就算了,可是就连夜晚欢好,他叫的也是别人的名字!



        一开始她还可以说服自己,他们毕竟是血亲,且早已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可是後来,他居然丧心病狂到……到……



        “国师呢?本宫要见他!”皇後生气归生气,脑子总算还没糊掉,知道道玄现在的实际地位比她高,所以到底没敢擅闯。



        两个小和尚对视一眼,齐齐向她行了个礼道:“阿弥陀佛,回娘娘的话,师父正跟大师兄在内室谈论佛法,不方便见驾。”



        “讨论佛法?!”皇後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什麽佛法要大半夜的来讨论?他这是不想见本宫才想出这拙劣的借口吗?!快进去叫他出来,否则本宫叫你们今晚就去见佛祖!!”



        两个小和尚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持着佛礼始终恭敬地站在门前,半点没有挪开的意思。



        “好,很好……如今连两个小秃驴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本宫成全你们的一心向佛!”皇後只觉得自己快爆炸了,非要见点血才能浇灭她心头的怒火。



        眼看着皇後就要叫侍卫动手,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道深紫色的身影斜靠在门框边,脸上的笑容如神祗般慈悲仁爱,好像暗夜里静静盛开的圣洁红莲,丹凤眼睛看人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却在下一秒捕捉到似有若无的邪气,但是若要仔细探究,却又什麽都捕捉不到,风华绝代用来形容这样的人是在贴切不过。



        皇後却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冬天的湖水里,全身血液似乎都被冰块冻结,她挣扎着想说什麽,喉咙里却不争气的只发出了含糊的咕噜声。



        两个小和尚在那个人的示意下退下了许久,皇後还缓不过神来,楚衡轻轻一笑,用手拨了拨遮住眼睛的发丝:“怎麽,皇後娘娘不认识本座了麽,嗯?毕竟当初要不是娘娘开恩,本座也逃不出那暗无天日的礼亲王府地牢哦……”



        “你怎麽会在这里?你还回来做什麽……?”皇後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那里面含着的怨恨、无措,还有恐惧让她的声音嘶哑的可怕:“你为什麽……为什麽没有……没有……”



        “没有死掉?”楚衡装出思索的样子,很伤脑筋的样子道:“娘娘的问题那麽多,是想叫本座回答哪一个先呢,真是让人头疼。不如,本座先回答第一个吧……”



        他一把扯开本来就松散的衣襟,雪白如玉的胸膛上满是暧昧的红色痕迹,粉色的乳尖甚至有些咬噬产生的齿痕和轻伤,看起来淫靡而又充满色情的诱惑。



        皇後一愣,然後她开始笑了……笑得很用力很用力……几乎都快要把肺都笑破了:“哈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你那淫贱的娘做了别人两年的禁脔,如今轮到你了……真是报应啊……哈哈哈……啊!”



        猖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只细长柔白的大手捏住了皇後的下颌,只一声脆响,皇後惊骇地发现自己的下巴合不拢了,涎水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哪里还有半点的高贵雍容可言……他,他居然敢卸掉她的下巴!!



        楚衡缓缓凑近了无比狼狈的皇後,声音柔和低沈如同某种美妙的乐器,可是他奏出来的,却不是九天妙音,而是幽冥哀乐:“皇後娘娘,本座称你为娘娘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娘娘了麽……呵呵……要是连话都不会好好说,本座很乐意调教调教娘娘,直到你说出好听的话为止……嗯?”



        皇後双目欲裂,恐惧从头顶直灌脚心,有那麽一瞬间,她知道这个人是真的什麽都做得出来,伦理和道德在他眼中连厕纸都不是,世人做坏事还会用这些做一做遮羞布,可他连遮羞都不屑……



        “徒儿,怎麽去了那麽久,是什麽人在外面。”



        房间的屏风内传出道玄的声音,楚衡的手飞快地一动,皇後只觉得一阵剧痛,突然发现自己的下巴又能合上了,除了有些红,完全没有其它的任何伤痕,完全看不出它刚才曾经脱臼过,她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在楚衡的目光注视下,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楚衡不屑地一笑,对着里面的人道:“师父,皇後娘娘来找你了,徒儿先行告退。”



        紫色的身影消失在苍茫夜色中,独留惊魂未定的皇後立在房间门口半天回不过神来。



        白幽侧躺在半新不旧的床铺上,开始理清这两天看到的东西。这个端郡王妃是当今皇後的庶妹,对她倒也很还行,拨了个偏远的小院给她住,甚至还拨了个丫鬟给她使唤,只是那丫鬟觉得自己横竖没什麽前途了,所以做事情总是十分懒散,经常找不到人。



        记得她来的第一天,居然在端郡王妃的身边发现了清若公主的鬼魂,清若公主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陌生,想她还是游魂状态的时候还经常躲在旁边围观她呢,她可是所谓的传奇人物了,正是因为她的死,华夏国才有了五年动乱。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着她了,当时她只对着她流了血泪,然後就消失得无用无踪,至今没出现过,如今她的灵邪术还不够火候,否则要找到她这样的一个鬼魂,那可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说起来,这几天她浪费的好多饭菜,虽然食物都有照常吃,但是由於还没融合好肉身的缘故,她没有半点味觉,再好的美味到她嘴里都跟嚼蜡一般,可是林嬷嬷说,这个肉身是活的,每天都必须吃足够的食物去维持生存,否则光是以魂养身,身体也会枯竭。弄得她现在每次吃饭都跟上刑一样,就差让林嬷嬷亲自动手直接塞进她喉咙里了……



        “真是蛋都要碎了……”



        一道鬼魅般的男声突然从她背後传来:“你有蛋?”



        作家的话:



        突然发现,我把阿衡放在一边凉快太久啊,拉出来溜溜……



        ☆、认亲



        白幽翻了个白眼,不敢去看那个一刻锺前突然莫名其妙衣衫不整空降她窗前,现在还硬要跟她抢床睡觉的大妖孽──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动粗,虽然那也只是脑补罢了……苦逼,谁叫她打不过人家,还要靠人家混。



        “祭司大爷,您睡小女子的床,吐小女子的槽,难道您老就不脸红吗。”



        楚衡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非常慎重地说:“虽然你的床又小又破,褥子还有一股怪味,只有人勉强还是香的,但是为了不让你自卑,所以本座尽力保持若无其事的状态,没想到居然让你恼羞成怒,本座现在真有那麽一点……哦,对,喜闻乐见的感觉。”



        喜闻你大爷啊,不要乱用成语好吗?!这个深井冰学习的速度贼溜快,这些词她只要在他面前说过一次,他全部都能记住,并且学以致用。



        “哦呀哦呀,你现在是不是很感动?不用感动,本座一向敬老爱幼,尤其是像你这样又蠢又丑,本体还是个平胸的……唔唔唔……”



        白幽幼嫩的小手紧紧捂住某人耍贱的性感薄唇,一张小脸扭曲的肉都要掉下来了:“真是多谢大爷的恩德了,现在能否请您安静一下呢,外间的丫鬟可是端郡王府的人呢,小女子还不想死得那麽快。”



        楚衡掀了掀薄唇,很想说其实你早就死了好久了……视线一触及还捂在自己唇上的小手,不知为什麽乖乖闭嘴了,白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略有点那啥,於是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看来你在端郡王府过的还行嘛,只可惜本座让你来这可不是真的来当什麽表小姐的,你若是做不到本座的要求,就没资格跟本座谈条件……”楚衡用手臂撑头侧卧,经典男宠姿势再度登场,只可惜白幽并无心思去欣赏眼前诱人的美景,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眼睛里,那里暗黑无光,好像深深地黑洞随时会把人吞噬进去,哪有半点平时的仁爱和蔼:“……本座虽然修的佛法,但不代表本座是开善堂的,只会耍嘴皮的废物不配跟本座对话。”



        白幽抿了抿唇,声音低沈下来:“我知道,大人要我做什麽呢。”



        楚衡掏出自己袖管里的佛珠把玩,万般悠闲地说:“这端郡王孟锐,是皇後的老相好,那天晚上我们分开後,本座就去找了他,他被本座打伤,这些天不得不一直称病不出。皇後狗急跳墙,找上国师帮忙,彻底激怒了孟锐,如今这对姘头正在冷战中……可惜,端郡王妃再怎麽说都是皇後家的人,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和好……”



        白幽挑眉,知道他不会白费那麽多力气就为了给她818陈年旧闻。



        “本座要你,掌控端郡王府……”



        孟锐晨起练功之後就开始坐在院子里沈思,他已经称病好几日了,不能一直这样修养下去,那天晚上他刚离开栖梧殿没多久就发现有人跟着他,此人武功不低,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甩掉,且内功十分霸道,甚至还将他击伤……这些都是小事,让他不安的,是他的武功路数……



        派去查探的人还要两日才可能日夜兼程到达帝京,可是他隐隐有些不安。



        那个人应该早就死透了才对,否则这些年他为什麽不站出来。



        眼角扫到院子门口一道稚嫩的白色身影,孟锐本就心情烦躁,顿时火就上来了:“谁在门口探来探去的?!本王不是吩咐了全部退下吗?滚出来!”



        “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瘦弱娇小的小丫头战战兢兢地探出一个头,溜圆乌黑的大眼睛含着两汪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嘴巴委屈地扁着一副努力不哭出来的样子,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孟锐皱眉,眼前的这一幕出奇的眼熟,而这个小丫头……




        “你是什麽人,府里的家生子麽?你爹娘是谁?”



        白幽继续扁着嘴,奶声奶气地说:“我……我娘早就死了,我爹……我爹爹他……前阵子也死了……”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



        孟锐若有所悟:“你是阿盛唯一的女儿麽?走过来让我看看。”



        小丫头很明显地抖了一下,磨蹭半天,才走一步停一下地慢慢靠近孟锐坐着的石凳子,孟锐上下观察了一下,皱眉:“你跟你爹长得并不是很像。”



        但是,却很像另一个人……



        白幽点点头,很小心地说:“家里的亲戚和下人也这麽说,他们总喜欢趁着爹爹不在的时候叫我小野种,还说我根本不是爹爹的女儿……可是爹爹最疼小幽了,小幽怎麽可能不是爹爹的女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绞着本就破旧起粒的袖口,隐隐露出小手腕上一抹特殊的红色印记。



        孟锐眼尖地注意到了:“你的手怎麽了?”



        小丫头一顿,摇摇头,甚至把手藏在了小身子後面。



        孟锐却一把抓住,撩起了袖口。



        当红色的胎记呈现在他眼前时,孟锐的身子居然晃了晃,觉得眼前有点发黑。



        作家的话:



        作者斜眼:这就是你的办法?真狗血



        某幽:不管是高深还是狗血,能达到目的的就是妙计,嗯,就是这样……



        (以上是作者想不出高深桥段的无耻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