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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奇怪的病




        瞧见温羡安的眼神,徐念春抱紧了手中的河灯,撅着一张小嘴,说:“这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什么时候见过徐念春这样,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打趣对方的机会,温羡安笑笑说:“什么时候你也信这些?”



        徐念春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这万一要是准了呢?”



        温羡安也不打算继续打趣徐念春,拉过徐念春的手,朝着不远处的河边走去。



        二人走到河边,温羡安挽起裙摆,慢慢蹲下身子,将手中的河灯轻轻地放在水中,用手荡起周边的河水,将河灯推向中央,顺着河水缓缓流动。



        温羡安拍了拍手掌,起身,便瞧见徐念春早就放好了,正站在不远处等她,瞧见她走了过来,立刻笑着打趣道:“速度这么慢,莫不是愿望太多,许不过来。”



        知道徐念春是在“报复”她,温羡安也不恼,毕竟二人相处这么久,对于徐念春的为人,她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抬头看了看夜色,满夜星辰闪烁,月亮早已立上枝头,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二人攀谈了一小会儿,便各自回府了。



        太子府。



        顾寒景卧在软榻上,右手撑着头,左手执着书卷,衣衫随意敞开,能够看到好看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膛,一头墨黑色的秀发垂在两肩处。



        面前的书案上放着新鲜的茶水,杯中冒着热气,几片茶叶浮在水面上,缓缓移动。



        陆卫恭恭敬敬站在一侧,斜靠着柱子,手中环抱着剑。



        顾寒景看着手中的书卷,可那些字却一个个的变成了温羡安三个字,以及突然印入脑海那一张娇小的容颜,一时间心乱如麻,放下手中的书卷。



        想着有好久没有见到温羡安的身影,一时间竟有些怀念,自嘲一笑,他什么时候这么惦记她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徐徐的开口问道:“这几日,可有看见温羡安在干什么?”



        陆卫皱了皱眉,想了想,回答道:“这温小姐在恶人街开了一个医馆,取名如意堂,不过一直都是男装打扮,想必是不想让人发觉。”



        “哦~”



        音色上挑,顾寒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恶人街,他又不是没听过,里面住着什么人他都是略知一二,这温羡安倒是有些本事,竟然敢将这店开到恶人街去,这么一想,对温羡安的心思又多上了几分。



        一大清早,温羡安随意的换了一身衣衫,早膳都顾不得吃,便匆匆出了门,赶往如意堂,听说是来了一个重症患者,安生都束手无策。



        到了如意堂,温羡安先是从后门进入,回到了二楼的房间,换上了男装,随后才匆匆下楼。



        到了楼下,安生面色凝重,看见温羡安,面色才有所缓和,急急忙忙走了过来,附在温羡安的耳边悄声说:“小姐,这次的病有些复杂,我从来没见过。”



        安抚好安生,温羡安走到床榻面前,躺在床上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嘴唇两边长着胡须,面容硬朗,脸上只有极少的皱纹,看起来约么40岁左右。



        “温大夫,求你一定要就治好我爹。”



        搭话的是一位年轻男子,看起来20岁左右,面容跟床上躺着的中年男子有着七分相似,手上留着厚厚的茧,看起来不是习武之人,就是平日里做一些重活。



        温羡安摆摆手,说道:“你先别急,让我先看看病人。”



        听见此话,年轻男子立刻站向一侧,温羡安伸手摸了摸中年男子的脖颈,脉搏微弱,呼吸极为不匀称,像是气管中间卡着什么。



        又伸手搭了搭脉搏,温羡安神情一变,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重新搭了脉搏,轻轻地将他的手放下。



        温羡安陷入了沉思,她刚刚搭了两次脉搏,脉搏正常,心跳平稳,这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凭借着她的医学经验,是不可能会出差错的。



        可是从她的呼吸上来看,又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温羡安转身看着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适,在这之前可有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你都必须如实回答。”



        男子想了想,回答道:“前些日子我爹上了一趟山,回来之后没几天便身体虚弱,时不时的还出现昏倒状况。”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子一拍手掌,抬起他爹的左手,将袖子轻轻往上卷,一块白色的布,紧紧的包在胳膊处,上面隐隐还能看见血迹。



        温羡安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这是……”



        “我爹下山后,胳膊上边多出了一道伤口,说是被什么树枝划伤的,但他当时没注意,回来时才叫我给他包扎了一下。”



        温羡安将胳膊上的白拆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胳膊上很大个口子,不仅没有痊愈,周围的肉还开始腐烂变白,流躺着黑褐色的血水。



        伤口鲜血淋淋的,安生捂住春喜的眼睛,将她带到了别处,这样恐怖的伤口,连温羡安都觉得头皮发麻,更别说一个九岁的孩子。



        “安生,准备一盆干净的热水,再准备一些干净的帕子和一副刀具,酒精和蜡烛也需要。”



        “是。”



        安生应了一声,进入了后房。



        温羡安盯着伤口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察觉到中毒的迹象,伤口只是腐烂并没有其他的颜色存在,说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伤口,只是没有及时得到好的包扎,才会出现溃烂的迹象。



        安生端着一盆干净的热水走了出来,桌子上放着酒精,蜡烛以及刀具,温羡安点点头,示意安生退到一边。



        先将蜡烛点燃,等到火焰燃烧到一定的程度,在将刀具先擦洗干净,然后在上面倒上酒精,均匀的抹上,放在火焰上进行灼烧。



        刀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温羡安盯着刀具,面色凝重。



        他的伤口若是想要痊愈,就必须把周围腐烂的肉全部切掉,然后重新进行消毒包扎,这样里面的新肉才能够长出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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