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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令牌




        和方容明天这身儿衣服倒是挺配的。



        转头问他:“你喜欢?”



        方容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能让他出钱,本人就是喜欢的。



        先问了价钱再说。



        “这个多少钱啊?”



        小摊贩看着他们俩身上穿的上好的绫罗绸缎,大言不惭的漫天要价:“五十两。”



        “五十两?!”



        方容立马就不服了。



        他就算对这个世界的货币价值在没有概念,就凭他之前翻国库的账簿,赈济灾民,和方才买了那么大一堆糕点都只用的到铜板来说,也晓得本人被宰的有多狠了。



        他想看南宫蒲昱被坑是一回事,想让南宫蒲昱出血是一回事,但是被对面的小摊贩当成傻子一样糊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的确实是太高了,看到他这样的反响,小摊贩也有点心虚,生怕吓走了这只大鱼。



        急忙又从桌面上翻出一个扳指,殷勤的递给南宫蒲昱看:“这位公子,您是个识货的。这个扳指和那只簪子的玉料,用的是同一块料。特意做成这样,为的就是给你们这样的才子佳人预备的。看你们这么登对儿,我也沾沾怒气。这个就全当我搭进去的,直接送给你们。”



        什么呀?方容探过来看。情侣款?



        “这能是一对儿吗?”方容表示深入疑心:“这簪子分明是纯白到透亮,但是这扳指都是发绿色的呀。”



        他再不懂什么玉石器,他也不是色盲啊。



        小摊贩只当明天本人走运,遇上了人傻钱多的公子哥和大小姐,没想到他成绩这么多。



        赶忙又找补:“这就是这对首饰,浑然天成的绝妙之处了。一块儿意料上有两种成色,阴阳谐和,互为表里,人间难找第二个呀。”



        可真能说,黑的都要给说成白的了。



        方容还想再和他实际一下,余光突然看见,南宫蒲昱曾经拿过了那枚扳指,戴在了他本人的手上。



        甚至能看出来,南宫蒲昱如今心境仿佛还挺不错的样子。



        小摊贩立马就不理他了,转头面向南宫蒲昱,破费了本人一生的词汇量,费尽了口舌,好一顿吹,吹的缄口不语。



        这样的小情人,小摊贩在这这么多年见得多了。把他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笑眯眯的就把银票揣本人口袋里去了。



        “公子慢走,公子下次再来!”



        身后送客的声响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方容走出去好远,还在为他不忿:“你是人傻钱多吗?钱多烧的慌吗?花这么多钱就买这么个破玩意儿。”



        “嗯,烧得慌。”南宫蒲昱既然曾经掏钱了,就是不觉得亏的。



        说的理屈词穷,方容只能闭嘴了。



        花钱被宰的人都不放在心上,他这个有关的这么心急,反倒显得他跟上赶着似的。



        想要持续往前走,胳膊被南宫蒲昱拽住。



        “怎样了?”方容看向他:“是不是如今才反响过去本人被坑了?如今回去还来得及。”



        “不是。”



        南宫蒲昱无法的摇了摇头,把手里的小木盒子翻开,拿出来那只白玉簪子。



        这是为他买的,自然要交给他了。



        “你不会是想让我带上吧?”方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就往前进了一步:“你别想,我是不能够......”



        “别动。”南宫蒲昱打断了他的话,拉住了他,不让他逃走。



        南宫蒲昱拿着那只簪子抬手,想要为他戴上,却由于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显得很笨手笨脚,还弄疼了方容。




        “哪有人把簪子冲着天灵盖扎的呀?!”



        方容疑心他只是换了一个借口,又在公报私仇。



        但是南宫蒲昱唯独这次没有这么想,只是单纯的直男行为罢了。



        勉勉强强弄好,南宫蒲昱随手就帮他整理了一下,被本人弄乱的发丝。



        如墨的发丝里,埋出来一支白玉簪子。远山眉淡,只要唇间一点朱红。



        南宫蒲昱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肤如凝脂、温润如玉这样的词。



        从来不觉得,本人会想起这些酸词。也从来不觉得,这些词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但细看想来,也并不是这只簪子的功绩,而是由于这只簪子,明天为止才如此这般的细心打量着他。



        蓦然认识到,小摊贩说的那些话,似乎也不全是恭维之词。



        “滴!好感值添加5%,目前攻略进度值48%。”



        零碎768的提示音响起,原本应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是这次,方容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768你仔细的吗,是不是连你这个零碎都开端搞我了?



        奈何零碎从不打诳语。



        南宫蒲昱......你不对劲!你可太不对劲了!



        方容明天曾经忍他很久了。



        憋不住了,启齿问他:“南宫蒲昱......”



        居然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南宫蒲昱愣了一下,仔细的看着他:“嗯。”



        “你是不是……由于行军打仗,太久没见过女人了?”



        方容话音一落,分明的看出来,南宫蒲昱眼睛里的等待霎时荡然无存。



        所以方才在等待个什么劲啊?还能指望他说出些别的什么不成?



        方容思前想后,觉得本人说出来的这个,就是最合理的缘由了。



        南宫蒲昱也觉得本人有些好笑。刚刚那一刻,究竟在等待着什么呢?



        本人也想不通。



        “真是说笑了。就算是历来没有见过女人,也不至于......”南宫蒲昱成心用眼神上下扫了他一眼,语气轻蔑:“最起码应该有这点自知之明吧?”



        虽然又嘲讽又轻蔑,但是被嘲讽的方容一点儿都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无比的亲切。



        这才是正常的南宫蒲昱啊,方才那个是什么玩意儿?



        “这样才对嘛。”方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刚刚是被附身了吗?”



        南宫蒲昱眉头皱起,把他的手拿开,做势想要经验他一下的样子,最初手在半空中愣了一会儿,也只是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外面都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



        南宫蒲昱兀自摇了摇头,持续向前走去。



        方容摸了摸本人的额头被敲的中央,不痛不痒。



        可是喵的,气氛又有点莫明其妙了。



        几乎想直接冲着他呼吁:南宫蒲昱你还记得你收到的那个密信吗?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要尽快赶回皇宫吗?啊?!



        不论了。



        方容最会躲懒了,想了想,干脆捂住本人胸口,在原地不动了。



        南宫蒲昱察觉到他没有跟上,立马回头,扶住了他:“怎样了?”



        “疼......”方容小声的提议:“我们赶快回去吧?”



        “好。”南宫蒲昱立马容许。



        还是要这样才有用啊。



        眼看着南宫蒲昱找来一辆马车,方容只懊悔本人为什么没早点儿想起来还有这茬。



        “来。”南宫蒲昱伸手过去。



        方容原本只是想扶住他的,后果倏地觉得到本人的腰被揽住,双腿被抱起,一瞬间就离开他怀里去了。



        嗯?!



        “将......将军啊。”



        方容刚以为本人顺利处理了一个成绩。立马就迎来了另一个成绩。



        朝思暮想的马车是坐上了,不必本人走路的,轻轻松松的离开了皇宫门前。



        但是平民的马车不能接近皇宫,离宫门还有一段路要走。上马车和下马车,直到现在宫门前的这段路,都还是被南宫蒲昱抱着的。



        他只是伤口疼,他的腿脚没有成绩。



        更不用说他的伤口痛还是装的。



        “不要乱动。”



        南宫蒲昱虽然是很体恤的抱着他,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心境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方容默默的闭嘴。



        算了,明天都曾经这样了。怎么着不是完啊?



        就是不晓得本人哪里又惹到他了。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人怎样阴晴不定的?



        南宫蒲昱放慢了脚步,眉头深皱。



        是本人太不知数了,明晓得他的身体没有全好,却还只顾着逗他。



        那天受伤就是由于本人,如今,本人无缘无故的又让他疼了。



        真实不该。



        很快到了皇宫的大门前,南宫蒲昱没有放开他的计划,方容想挣扎都来不及了。



        守门的侍卫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南宫将军,可是头一次见到,他居然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南宫蒲昱出入皇宫,是有皇上给的特权的,他们从来不查,也不敢查。



        但是这次的状况太过特殊,他们没方法,只能公事公办的把人拦了上去。



        方容急忙掏出本人的令牌给他们看。



        “原来是皇上身边的人?”



        侍卫反省了令牌之后,随即毕恭毕敬的把令牌还给了他。



        怕他们光天化日的,看出来本人的端倪。方容拼命的把本人的脑袋往南宫蒲昱怀里藏,不想让他们看清本人的脸。



        偷偷的拿手指戳他,暗示他敦促他赶忙走。



        南宫蒲昱以为他是伤口疼得凶猛,心里越发的愧疚。



        又把他抱紧了几分,摁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任何人看他的脸,拿回令牌就立即往勤政殿的方向赶。



        要不是由于方容从宫里溜出去的那天,就是沈清给他预备的宫女衣服,估量这勤政殿也不会进的这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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