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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秋月怀孕了




        李逸飞楞在了原地。



        青莲苦笑一下,好吧,让秋月自己走自己的路吧,他们就不要再给她“添乱”了。



        她就跟李逸飞解释:“逸飞,不是我冷漠,秋月的事以后咱还是别管了,徒劳无益。”



        李逸飞手插在裤兜里直视着远处,许久嗯了一声。



        几天后,郭宝川带着小红回来了,瞬间惊动了全村人:小红额头上那个胎痣完全不见了,只是那一片皮肤还很嫩,有些泛红。



        小红奶奶抱住孙女嚎啕大哭,非要给李逸飞磕头……



        青莲也如实跟小红说了李保国的话,小红沉默了。



        晚饭后,秋月刷好了碗筷,又喂好了牲口,再去井上压了满满一大盆水,把一摞子衣服摁进去搓洗。洗好的衣服搭了满满一绳,她才回到了屋里。



        刚一躺到床上,身边的人就挺身坐起,两眼发狠的盯着她喝问:“你今天跟xx说话了?还给他吃了地里的瓜,你咋那么贱呀,一会功夫不看着你就勾搭男人是吧?”



        秋月把脸扭向一边,冷冷的说:“是你想多了,人家跟咱地挨边,他领着两个孩子在地里干活,明明咱地里种着瓜,咱娘摘了吃,我能不给他两个孩子递过去一个吗。”



        张广发上嘴唇一翻,牙一呲说:“我呸,你别拿孩子当挡箭牌,你就是想跟男人说话,你就是见不得外边的男人,你特么的就是个骚货……”



        秋月凄然一笑,不再做丝毫辩解,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睡了。



        他的指责和咒骂被直接忽视,他更怒了,一把抓住秋月的头发,翻身骑到她身上,边扯她的睡衣边恶狠狠的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再嫌弃老子也得给老子睡……”



        身边的人发出了呼噜声,秋月嫌恶的捂住了耳朵,身子背对着他紧挨床沿,她不想跟他有任何肌肤相亲。



        嫁给他近半年了,每次被迫跟他亲热都是炼狱般的痛苦,还有无尽的屈辱感。再加上他那病态的嫉妒心,是个男人他都会怀疑和警惕,她真的受不了啦。



        可是,自从新婚那天她藏的那把刀子被发现后,张广发一家都时刻看着她,她住的屋子里连跟绳子都找不到。她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趴在床沿的她忽然灵机一动:昨天,下了一场大雨,地里的河沟里张满了水,那河沟都是村民挖的,她知道,河沟深的很,再加上河沟的水通着赵王河,水流湍急,人如果跳下去会像跟浮萍一样瞬间被冲走。



        她笑了,那么她可以跳河死呀。虽然每次下地都是她公婆跟着,但是她可以撒谎说去解手脱身呀,然后跑到河沟边,看看没人纵身一跃不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吗。



        她居然为自己能死而欣喜不已。她无声的笑着,但是眼泪却啪啪滴到了地上,她脑子里都是李逸飞。



        她从小跟他的点点滴滴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活生生的在她脑子里呈现,他替她扛回家大草篮子,他替她摘满一麻袋棉花,他把热乎乎的鸡蛋偷着塞给她,他拿着书本认真的教她念……她心尖锐的一疼:她又想起那天夜里,他在那个老庙里劝她不要嫁给张广发的情景。



        她真的好想回到那一刻,她真的好想就那么抱着他,死在他的怀里……



        “逸飞哥,来世再见了……”她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无论冬夏她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打扫院子,喂家禽然后做饭。



        这是她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天了,秋月决定站好最后一班岗。她硬撑着坐了起来,这几天她总是很累,从来没有过的累。



        她坐到床沿,低头找鞋,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床下。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鼻腔里有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她疑惑的扭脸,看到一脸喜气的公婆和丈夫。婆子看见她醒了就笑嘻嘻的说:“秋月,以后可得注意了,你有喜了哈哈哈。”



        秋月感觉一阵眩晕,整个人都木了。



        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怀孕,我不能怀孕,我要死,我要死啊!



        “呜呜呜……”秋月崩溃大哭。



        “这,这是好事啊,咋还哭了?”公婆都面面相觑。




        张广发的脸变了,他冷哼一声说:“你不会是不想给我生孩子吧?”



        他娘推了他一下,小声说:“胡说八道个啥,出去出去,给秋月买点吃的来。”



        张广发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秋月哭起来像开了口子的黄河水,非要把眼泪哭干停不下来,任她婆子怎么哄劝都无济于事,她婆子的脸色也渐渐不好看了。



        张广发的娘把老头赶出去,冷声问:“秋月,你这怀了我何家的孩子哭成这样是咋个意思?是在我们何家受委屈了还是像我儿子说的,不想给我家生孩子?”



        秋月哭的肝都颤了。



        张广发娘想了想又说:“你是不是觉得亏呀,你怀了我何家的孩子,我闺女却没怀你魏家的孩子?”



        秋月哭的耳朵都失聪了。



        张广发娘忽然一拍大腿破口大骂:“你光哭自己命不好,你知道我闺女受的委屈比你大多少倍吗?你那个哥哥就是个废物你知道吗?嫁给他三个多月了我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你知道吗?”



        “娘,你瞎叫唤个啥,这是医院不是你家。”张广发怒喝一声。



        他手里拿着一个纸包,里面包着热腾腾的包子,一只手里还抱着一桶麦乳精。



        张广发娘被儿子吼住了,擦擦眼睛抽泣着出去了。



        秋月已经哭得奄奄一息了,她像一条死鱼般趴在窄窄的病床上。



        张广发把包子跟麦乳精放下出去了。一会就端着一个瓷缸子,提着一个暖瓶过来了。他打开麦乳精桶,倒了一些在瓷缸子里,用开水冲开了,端起轻轻摇晃着,一只手拿过一个包子递到秋月手边,难得温声说:“趁热吃吧。”



        秋月头也没抬,包子自然不会去接。



        他没有发火,把麦乳精放下,伸手去扳秋月,秋月猛地躲开身子滚到了床里侧,但是床窄,她眼看要掉下去了,被张广发拦腰抱住。



        他的脸又黑了,厉声说:“你作死是吧?”



        秋月没有理他,僵硬的躺在了床上。



        “现在不比以前了,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肚子有了孩子,你不吃孩子得吃。”张广发气呼呼的说。



        秋月不动不吭。



        他忽然把她抱坐起来,端起冷好的了麦乳精送到她嘴边说:“喝了。”



        秋月也是渴了,张开嘴木木的喝了下去,但是她不知道什么味道。



        看见她喝干了一缸子麦乳精,张广发拧紧的眉头松开了,他又拿起一个包子送到她嘴边,说:“吃一个也行。”



        秋月张开了嘴,木木的吃了一个包子,张广发脸上现出了笑容,他说:“行了,剩下的不吃也罢,都凉了,咱回家歇着去,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做哈。”



        秋月心里想的是:我死还是不死?



        媳妇怀孕了,是大喜事,得跟她娘家报个喜呀!就带她回娘家一次吧。张广发跟他娘商量好后,就在这天开着粮所的三轮车回了一趟娘家。



        青莲跟李逸飞知道秋月怀孕了,都苦笑一下。



        不过因为她怀孕,张家人不怕她寻死了,张广发也不那么怕她出轨了,就对她的看管松懈了。为了炫耀她秋月怀上了他的孩子,还故意带着她走亲戚赶集的,秋月眼看胖了,眼神里的绝望也被母性的温柔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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