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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这家伙必然是在闹着什么傲娇的小别扭。



        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瞧着,那家伙如同个老母鸡一样,整个人活在天花板的一角。



        眼瞧着好不滑稽的样子,真当是可惜了,对方的俊俏的容貌。



        她高高的挑起了眉毛,眼瞧着几分的趣味,却并没真的与对方在说什么,反而是看了一会儿,默默的拍了一个珍贵的照片。



        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得呀。



        不过…



        金萄鸢这家伙与自己说这个来做什么,难道不是想侧面的夸几句好吗?怎么反倒好像是闹了什么似的?



        果然,妖怪的想法,并不是自己这种普通且柔弱的地球人类可以想的通透的。



        钟三年认真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而躲在那墙角落下孤独,甚至有些可怜的金萄鸢,缓慢地露出头来,可怜巴巴地抖了抖了自己的翅膀。



        “哎呦喂,你老人家可就别这么一阵儿一阵儿的吓我了,要你看上了我,我还得被撕扯粉碎,我这叫小命,还是要的,好不容易见着些新鲜空气,可不想就这么重新归于虚无里去。”



        金萄鸢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慢慢的落了下来,有些疼惜的摸了摸翅膀上的羽毛,金灿灿的光芒闪耀着些许的光辉,温暖的气味收拢在羽毛的夹缝之中,他有些疼惜,叹了口气讲着羽毛收到了背后。



        将整个人的翅膀全然收拢了起来,目光却弱又柔柔的,茫然捏手捏脚的传到了门口的位置,悄悄的打开了一个缝隙,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拐角儿柔弱趴在门口的狐狸茫然间抬起了头。



        狐狸:有没有人在意一下,我还在门口等着呢,为什么你就这么自然的跑出去了!



        之前因为我出去的事,似乎闹了一下,你这个人就可以这么自然的出去吗?这世上还有没有一点道理了?



        长得像人就可以拥有这么大的权利吗?看不起谁呀?



        狐狸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透露透露自己耳朵的毛发,瞬间站了起来,迈着轻巧的小步伐往门口钻了过去。



        小投影仪:现在这个活物,就可以这么嚣张了吗?想当年我也曾经是…算了,老狐狸哥哥也等等我!



        此时此刻,轻巧可爱的史莱姆,不由得发出了神奇心灵的疑问。



        夜色昏沉,微微的光芒笼罩在身侧,轻巧的缝上,迅速穿过了窗户,软软的月光倒影在目光之上。



        钟三年懒懒的伸了个腰,再勉强的将自己睡眠补足。



        暮色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眨了眨。



        “…嗯?”



        迅速的翻到了下方,并没有见到任何头发的痕迹,到了到鞋子里面也没有演出,或者说穿着人类衣服的小老鼠迅速的跳起来,而不愿出的一个镜子,直倒映出了自己憔悴而狼狈的身影。



        钟三年连着几步大跳,跑到了窗外,快速的拉开了窗户向周围张望,并没有老大的花朵如同水母一般散发着别样的美感,行行的光电,轻轻地闪烁着光芒。



        也不曾见到天空之上飘荡着如何记忆的景色,更不用说安静而祥和,认为的几个龙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却极其拥有一定的规律,明显就是电线断路了。



        “嚯!”



        从来曾经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快速的冲到了门外,那里还有什么老大的狐狸,连那厕所卫生间马桶,也不曾见到有人和红色的水翻滚上来,了。



        而在那洗手池里,根本没有果冻或者史莱姆的影子。



        翻箱倒柜找了一圈,似乎曾经的循环全然地飘散开来。



        钟三年若有若无的一份心慌,嘴唇打着哆嗦,妄想了脑,卫生间里许久不见自己的身影,目光憔悴,眼底里一片的青黑,脸上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全是疲劳与过度的烦恼而形成焦虑的痕迹。




        头顶的发际线后退了两步,谢谢毛毛躁躁的发丝,根本不管自己的想法,瞬间的跳了起来,来回的摇摆着。



        钟三年有些不可置信,轻轻的摸上了,干枯的皮肤之间可以隐约看到些毛孔,而在鼻子上油乎乎的一片。



        是的,没有错,这是自己!



        这是自己的样子,这么许多天来休息不好,这一二天烦躁的事,更多皮肤的状态基本已经处于灭绝的心了。



        万万不会见到什么好的容貌长相,而若是镜子中的人,投影出来的,绝对是自己绝对的完美,甚至说连自己也没有办法达到的标准。



        绝美的容颜,完美无瑕的肌肤仍然是贴到了镜子上,也没有办法看到任何一次的毛孔和汗毛,就算鼻子上也永远是光洁如新,没有见到任何的杂质。



        脸上不见的什么毛细的血管纹路,就算是眼底的位置最为明显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轻微痕迹,可以说是完美,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化妆的人还要好上三分。



        却是绝对不是自己的外在长相。



        钟三年每一次见到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感叹一句不愧是妖,凭借人类的枯燥的想象力,又怎么会想出如此完美的容颜来,将刺激着平平无奇的长相,雕刻的如此清秀大方。



        时刻许久,在见到镜子中的自己,真实的倒影,真切的容貌,不由得却有一阵的恍惚。



        他们去什么地方了?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突然间消失不见了,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还是…



        钟三年心脏猛然间跳动了一下。



        难道说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是梦境,是幻觉,是自己在生活的压迫之下,终于疯了所想象出来的假象?



        而在某一个奇迹之下,突然间意识到了这样的真实,从虚假中挑拨了出来,在面对的如此怅然若失?



        钟三年傻愣愣地盯着镜面,恍惚之间坐到了马桶上,双手抱住了膝盖,紧紧地磕住了自己的下巴壳。



        略微有些漏洞的门板,缓慢地飘摇在自己的身边,嘎吱嘎吱的发出些响声。



        前方染着鲜红血液的地板,依旧发出了自己独特的吸引,轻轻地勾着在那马桶上,陷入到自己想象之中的少女。



        她手紧紧的捂住了面孔,也不知是喜是悲,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而眼底却是无法掩盖的悲伤。



        “哎!或许真的应该真正的面对现实,对于这虚假的事情要早点抛弃,才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的篇章啊。”



        钟三年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有错,我要杜绝这些虚假的想象,从现实生活之中找寻真的自我,我还可以去另外的一个城市,当个老师或平静的生活,不用掺杂任何的烦恼!”



        她想到这里认真地点了点头,眸子之中散发谢谢的光芒,紧紧的握着拳头,也不管指甲陷进肉里究竟是有如何的疼。



        “对,我还可以…”



        “我回来了!”



        清脆的少年声亮起,钟三年耳边只听着咔嚓一声。



        是心碎的声音吗?不,是门把破碎的声音。



        啊!



        钟三年长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来,在最为危急的时刻,自己的声音似乎已经被剥夺了。



        “哎呀,这里来干什么呀?是不是以为我走了,在那里独自的哭泣呢?”



        金萄鸢乐呵呵的走过来,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一个海边的朋友过来随手带了点龙虾,还有不少螃蟹,我这不是给你带过来了吗?来,赶紧做来吃吧。”



        “……”



        “嗯?”金萄鸢有些傻乎乎的歪头,走过来轻轻的点了点团成一团的少女,“咋了?这又是怎么了?陷入到什么不得了的魔怔之中了不成?”



        钟三年有些脆弱的抬起了自己的眸子,伸出一把手传到了对方后脑的头发,迅速的拉到了自己跟前。




        “呀呀!疼疼疼,我跟你说我真的很疼,我要和我的头发很珍贵的!”



        金萄鸢呲牙咧嘴的弯下腰来,“你这个人稍微的好一点,好不好啊?我不过是出去见个朋友,又不是让你彻底的失去我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做人稍微淡定一点,稍微冷静一点嘛。”



        钟三年抿唇,目光之中闪现冰冷其丝般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似乎从眼睛里面散发出了两个钩子,狠狠的抠上了对方的天灵盖。



        “金萄鸢,门!你又把门怎么着了!”



        “……”金萄鸢乖巧且柔柔的眨了眨眼睛,默默的转回头去看着有些许漏洞的门,“额…这不是一时间有点激动么。”



        钟三年都可以听到自己太阳穴,在砰砰乱跳的声音,紧紧的抓住对方的后脑勺。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呢?一天天怎么跟你说的,跟你说了千八百遍了,不要踹门,不要踹门,你现在还踹门一下给踹漏了,现在高兴了吧。”



        她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地喊着。



        金萄鸢拼命地捂住了耳朵,小声地抱怨着说道,“你之前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一招好不好,我也就一时激动,你干嘛这么闹腾啊,把它修好了不就行了吗?你做人不可以这个样子的哦。”



        “修?”钟三年手上的力气略微的松开,有些无力的向后仰,“没钱,咸鱼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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