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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8完结




        第五十一章:皎月



        刘崧脸色的得意谁都看得出来,他无礼的直望著端坐在凤座上的冉玉浓,扬声问道:“不知道皇後娘娘您对此作何解释?”如此违背礼数,放肆大胆的行为惹得赵豫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冉玉浓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後对刘崧镇定的回答:“本完全不明白刘大人你是希望本解释什麽。但是有件事本很好奇,为何本身边的一个小女居然可以私自离,到了大人手上?”



        刘崧脸上表情一僵,半天才不自然的回答:“娘娘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目的是查明太後遇害一事,是为了抓到真凶。请不要浪费时间扯些不相干的小事。”冉玉浓浅浅笑著,说:“紫茵身为本的一名内殿侍女,居然可以不加禀报就私自离,这说明後之中存在极大的疏漏。本身为皇後,统领後就是本的职责,对这件事理应关注查处。不过刘大人说的对,此刻这些都是小事,查明真凶才是大事。既然现在紫茵出来当著陛下和列位臣工的面说了这麽一番话。那本也该做点什麽了。”停了停,又说:“不知道刘大人和列位大人们想知道什麽?”



        刘崧纠缠不放,追问:“敢问娘娘,可认得这块玉佩?”说完,示意内侍将那块玉佩呈上玉阶。冉玉浓淡淡的扫了几眼,扭头问清月:“本的玉佩,平常都是由谁保管?”清月回话道:“是由梦冬收著呢。”冉玉浓点点头,然後对下首立著的自己的女们说:“去,把梦冬叫来。然後把皎月也叫过来。”刘崧从旁嘴道:“娘娘何必如此麻烦。既然紫茵已经指认皎月了,为何不直接将她教给大理寺审问,莫非是想要袒护她吗?”冉玉浓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刘大人何必如此心急。本既然坐在这了,自然会给出个交代。还请稍安勿躁。”说完,扭头对赵豫嫣然一笑,再不理会刘崧。刘崧悻悻然的收口,心里暗暗骂了句贱人。



        不多一会,梦冬和皎月被传来,两人踏入大殿,被殿内凝重的气氛压抑的收敛气神。双双来到御前跪下行礼。赵豫说了声罢了,便对梦冬说:“梦冬,平日里娘娘的玉饰可都是由你保管?”梦冬摇摇头,回到:“奴婢回禀陛下,皇後娘娘的玉饰平日里都是由奴婢和三位姐妹一起保管。奴婢只是负责其中的玉佩。”赵豫点点头,群臣却被梦冬话里的意思震惊了──光是玉饰就要四名女一起保管,皇後娘娘平日里的生活该是如何的奢华气派?



        赵豫无意理睬底下人的骚动,示意将那块玉佩递给梦冬看,问:“你可曾认识这块玉佩?”梦冬将那块玉佩接过细细端详,点头回到:“奴婢认得,此物以前是皇後娘娘的腰佩,一直都是由奴婢保管。”此言一出,众臣私下哗然,刘崧一派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派轻松得意。冉玉浓神色不动,赵豫皱著眉,没想到梦冬继续说道:“三个月前,因为赶上皎月姐姐双十生日,皇後娘娘便将这块玉佩赏给了她。”此言一出,冉玉浓倒是一愣。赵豫扭头温言问他:“她说的事你还记得吗?”冉玉浓想了想,说:“那天我……臣妾确是有命梦冬带皎月去挑一块玉佩,算是臣妾送她的庆生礼物。只是,既然是臣妾给的,怎麽会出现在那陈元那里?”他将话说完,众人一致将目光投至一直沈默的皎月身上。



        皎月咬了咬下唇,终於有了动静。只见她猛地磕了个响头,口中说道:“请娘娘恕罪。奴婢蒙娘娘恩宠得了这块玉佩,一直都是小心珍藏,从不敢示於人前。可是一个月前,玉佩居然被人偷走了。奴婢不敢声张,一直都地下偷偷找寻。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至於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奴婢确实不知。请陛下娘娘明察!!”说完连连磕头不止。



        刘崧微笑著看她磕头,突然出声道:“皎月,你跟那陈元是同乡是不是?”



        皎月一愣,犹豫了一会,终於承认道:“是!”



        刘崧继续问道:“那你们是旧相识了?”



        皎月想了想,老实答道:“奴婢进前与陈大人确实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那梦冬说过,皎月你已经二十了吧!想来再过两年就可以离返乡了对吗?”



        “是!全蒙陛下娘娘体恤仁德,奴婢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那麽说的话,那陈元今年二十四,且在太医院干的也算出色。算来也算是颇有前途,配你应该也是绰绰有余了是吧?”



        皎月又惊又怒,猛地直起了身子,问道:“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暗指我跟那陈元有什麽苟且之事吗?”



        刘崧笑得极为恶心,说:“苟且不苟且的本官不知道,闺中儿女思春也不算什麽稀奇事。只是你既然与那陈元是同乡,你的私密之物又到了他的身上。且你又是皇後娘娘的贴身女官。最主要的,是紫茵亲耳听到你与皇後娘娘密谈,还提到什麽“草乌头陈元”之类的。这诸多巧合加在一起,难免不令人起疑呀,是吧,各位大人?”说完,他环视四周大臣,不少人面露狐疑之色,但是终究无人敢真的当著赵豫面将推断说出口。



        皎月气的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耻辱的泪水在眼眶内滚动。想了想,她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到一旁的紫茵身上,指著她大骂道:“紫茵,你这背主忘义的小人。平日里皇後娘娘是如何待我们凤仪上下人等的。你怎麽能用心如此恶毒,造谣嫁祸於她,还将我限於无耻不义之地。你到底是何居心??”接下来竟是冲了上去与她撕扯,被旁边侍卫制住。



        紫茵默默的听著皎月对她的咒骂指责,不发一言。王大人看闹得不像话,再瞧瞧上面帝後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忙出来主持大局道:“天子面前休得放肆,还不快退下?”皎月被提醒过来,忙跪下对著赵豫,还有下面的诸位大臣道:“请陛下和诸位大人明鉴:我们娘娘善良宽和,宅心仁厚,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黑心恶毒之事。这贱婢所说的,完全是子无须有,纯属她捏造,虽然奴婢也不知道她目的为何,但她的话绝不可信。请诸位明鉴!!还我们娘娘清誉,也还奴婢一个清白。”说完便伏地连磕三个响头。许是用力极猛,连坐在高处的赵豫冉玉浓都可以感觉到地面的震动。待到她抬起头来,额上已经出了个大血口子。冉玉浓惊呼一声,忙叫道:“快给她包扎一下!”立刻有凤仪人上前来将那血口用锦帕包扎住。



        王大人皱著眉,只暗叹自己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他将矛头指向紫茵,问:“紫茵,你刚刚所说的都只能算是你一面之词,你可知道,若无更加直接的证据,你的话,实在不足采信。你再仔细想想,难道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吗?”紫茵低著头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待到赵豫已经对这场闹剧不耐烦的时候,她猛地抬头,两眼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狂热,直愣愣的说:“奴婢有!”说完居然不顾礼节的站了起来,不管掌礼太监的呵斥,她飞快的环顾四周一次,然後望著王大人喊道:“奴婢无有它物证明,唯有一死佐证!”说完猛地向前冲去,居然是以头撞向玉阶,当场血溅三尺,身体抽搐了几下,立刻咽气了……



        刘婉容收到消息,微笑的说:“紫茵这丫头,虽然不太聪明。好在胆子大,办事还算牢靠。不枉我家养了她家人几年。”她的心腹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我们可是要按照先前承诺的,将他的家人妥善安置吗?”刘婉容故作惊讶的说:“安置?难道我那父亲大人还没将他们全部灭口吗?”说完摇头叹息道:“父亲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搞什麽妇人之仁。留著这几张嘴,不就是给自己留个疏漏吗?”那名侍女不寒而栗,想那紫茵惨不忍睹的死相,再想她一家十余口人,既然尽数将要做不得瞑目之亡灵,心里一阵阵发寒。



        刘婉容奇怪的见她半天不吭气,便问:“怎麽了?”那侍女勉强一笑说:“没什麽,奴婢只是不明白,为何小姐要她以命相拼就是说这麽一段话。这能对皇後造成什麽伤害?对我们的大业又能有什麽好处呢?”刘婉容闻言摇头微笑道:“傻丫头,枉你跟了我这麽多年了。你认为我真的会指望她一人能把皇後拉下马吗?我要的,只是个借口,一个理由。至於这个借口,这个理由能有多充分,那就要看我们怎麽做了。既然先前我们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尝上一次皮之苦,那这次,我们便能做的更多了。”



        第五十二章:画舫



        先贴一段本章是最後一段甜蜜h所以要好好酝酿一下────────────────────────────────────────────一切都在按刘婉容所预料的发展中,大理寺有意推诿,皇帝置之不理,无视御史们言辞激烈的弹劾。相反,对身处後的冉氏的宠爱却再次变本加厉,先是借口凤仪已有五位皇子需要再加人手为名,加拨了两百人侍奉。因为人数过多导致凤仪都容不下,最後只好将西墙推倒扩建一排人居室。更是连将十个郡县赠与皇後名下,从此它们每年的收入成为冉氏的私房钱。自己更是成日里与冉氏厮守胡混,不成体统,对刘太後的病情不闻不问。而外,在她的有心导向下,传言愈演愈烈,对冉氏皇後的诋毁越来越下流荒诞,到最後,冉氏已经完全成了妲己妹喜式的祸国妖姬。朝廷内外对皇後不满的声音与日俱增,到最後一名刚正不阿的御史公然在朝堂上大肆唾骂冉氏,引陛下一怒之下竟将他当场打入天牢,以大不敬之罪判处腰斩之刑,家产充公并家人一律没入官中为奴。如此倒行逆施的恶行引起了世人的震怒,当京城内市井小儿已经开始唱著歌谣暗地讽刺冉氏英帝的时候,刘婉容知道时候到了……



        任外界已隐隐有了山雨之势,在後之中,却人就是一片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刘太後的倒下,似乎让赵豫已经没了最後的顾忌。他公然与冉玉浓嬉闹调情,甚至在乐之时招来乐伎奏乐助兴。且说彼时已入盛夏,御花园太池中荷花开得热闹。赵豫起了兴致,索招来一群乐工歌姬,带了冉玉浓上了画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游湖去了。



        长蒿一点,画舫便离开了湖边。十数名船娘并身强体壮的内侍在外摇撸撑船,画舫内赵豫已命乐坊演奏新上的曲子,自己长臂一揽,将身畔的冉玉浓抱到腿上,毫不忌讳的与他当众调情。冉玉浓正看著清谣替他将新鲜的时令水果剥好喂给自己,不料被赵豫扯过去。推推他说:“别闹!”赵豫兴致勃勃的问道:“想吃什麽,我来喂你。”一面说,一面把手向清谣伸去,清谣忙将手中的水果并垫手的帛巾一并递过,却是一只天宝蕉。冉玉浓等著赵豫喂给他吃,没想到赵豫打量了那只香蕉几眼,突然冲他一笑,说道:“一段时间没考察你功课了。让我瞧瞧,教给你的可曾退步了?”冉玉浓一愣後反应过来,瞥了赵豫一眼,引颈张口,赵豫竟然将一整条香蕉都送入他嘴里。只见冉玉浓喉头上下滚动,配合著朱嘴蠕动。没几下,居然将整条香蕉吞入。赵豫拍掌大笑,不料冉玉浓突然发难,吻上他嘴巴。还没反应过来,一半香蕉已经被硬塞进嘴里。两人合力将整个香蕉吃完还不分开,只吻得难舍难分。冉玉浓一双玉臂缠上他的脖子,赵豫的手就像敏捷的松鼠,在他身躯上四处游移。



        正值盛夏,冉玉浓的衣服自然是单薄舒适。虽仍是对襟大袖开衫配!子裙,上身短襦却被撤去,稍稍动作便能使得衣衫滑落,香肩裸露。裙下也没有穿衬裤,只余一条亵裤遮住私处,和两条绑到膝盖的腿套遮住小腿。这样的装束自然能对赵豫的轻薄行为大型方便。一曲未终,赵豫的一只毛爪已经探入他裙底大行猥亵之道。另一支自然也不闲著,早早从!子上挺翘双撑起的深沟深入,任意揉捏。这样上下其手双管齐下的调情手法,让冉玉浓忘乎所以,无所顾忌的在他腿上当众扭腰摇臀娇喘连连。没过多久,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下,一股淡淡的腥腻之气散开,赵豫的手臂从裙下收回,掌上已经沾染薄薄的一层水。



        众人都低著头,眼观鼻鼻观心做入定状。赵豫随手接过内侍递来的手巾擦干净,便要将冉玉浓推倒。冉玉浓忙阻拦道:“不行,这里人来人往的,太不方便了!”赵豫动作一停,想想也是,他倒是不在乎光天化日之下上演活春。只是怀里宝贝的美妙裸体若是被别人看了去,那他可就亏大了。画舫四周虽备有卷帘,但是若全放下来,也就跟在屋里没什麽两样了,倒是辜负了眼前的一片豔阳美景。想到此,他也有些泄气。可是又不想就这麽放过冉玉浓,索用硬的发疼的腿间利器顶了顶冉玉浓腿内侧,蛮横的说:“已经这样的还能憋回去吗?早想到刚刚叫的那麽媚干嘛?朕不管,这个你得想法给解决了。”说完,威胁式的又顶了几下。冉玉浓无奈,又不敢分辨,知道赵豫的歪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心急之下茫然四顾,突然瞟到画舫船舷旁还系著几叶兰舟,急中生智道:“有了~!!”



        第五十三章:兰舟



        现在把我能想到的h花式都写完了



        前传我该写什麽????



        完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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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豫搂著冉玉浓坐在船头,两名通水的内侍下水一前一後的扶著小舟,向湖中最大的一丛荷花飘去。那一片几乎有一亩地大,留在画舫上待命的福禧皓月她们只看著小舟穿花而过,没多久就被遮住了身形。从他们这里,只能看到帝後二人露出肩膀的两个背影。只瞧得陛下把娘娘整个上身都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後自己也低头弯腰下去,於是她们便连两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皓月脸一红,福禧已经转身对船上的乐伎喊道:“停下来做什麽?继续奏乐。”



        赵豫将冉玉浓压在身下,两人如饥似渴的深吻著。冉玉浓双手勾住赵豫的脖子,放松身体任他摆弄。没多久便被他脱光身上衣服。经过这麽多年的实战,赵豫已经是越来越熟练快速了。天上六月豔阳高照,水上红莲朵朵,但在赵豫已经要著火的眼里看来,眼前的豔色才是一切。



        冉玉浓躺在船里,似乎有些受不住刺眼的阳光,双眸微眯著闪光点点。饱满的朱唇因为刚刚的深吻,还微微开启著闪著湿润的光泽,原本被细细描绘上的胭脂也被弄得一塌糊涂。高耸的双剧烈的起伏。雪白的身体在这灼热的阳光下几乎真的就要融化成一汪春水,而从不断绝的片片粉色欲痕,则是被微风拂入水中的桃花,挺立的致粉,便是岸边的妖木。修长笔直的双腿张开面对著赵豫,做著无言的邀宠。这个身体对交媾的欢愉太过迷醉,而它的主人也在用连绵的喘息呻吟撩拨著眼前的人。



        赵豫的下身已经是出炉的赤铁,随著两人欢爱的次数一次次的增多。玉浓宝贝面对他的索求已经越来越能应付自如,辗转承欢。而自己,却一扫两人成亲初期的好整以暇,游刃有余,变得越来越无自制力。往往宝贝稍稍一个撩拨的动作都能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再这麽下去,以後在情事上的主动权不全都要被宝贝夺走了?话说,最近宝贝似乎越来越喜欢骑到他身上欢爱交媾了,这……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郁闷。他决定做点什麽确保自己在两人情事上的绝对权威。於是他便躺了下去,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依偎过来,他却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示意。冉玉浓心神领会,微微一笑,媚意难言。手指几下勾弄,便解开了赵豫底裤腰带褪下,那刃可不管自己主人心里的九九,早已一柱擎天。冉玉浓慵懒的侧身贴靠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搁在船头上撑著满头珠翠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努力握住那柄刃,上下套弄。那不争气的孽,被冉玉浓一握,便不争气的再长大一圈,冉玉浓抿嘴一笑不以为意的继续。赵豫气的恨不得把它捶死,咬著牙想要扳回一城。目光一转,正好瞧见一对粉嫩饱满的双近在眼前,自己转头过去的时候脸颊还与一颗头擦过。那樱色头因这一下刺激居然也硬了起来。赵豫眼前一亮,当下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那颗头吮吸,一股香甜的水涌进嘴里的同时。玉浓嘴里的娇喘再起。腿间的粉也开始慢慢起了起来。



        赵豫当下更是不客气,咬住那头不住吮吸,一时吸不出水便换一边。两只手也不会闲著,一只在冉玉浓玉和粉上来回奔波抚弄,另一支则绕过他身後,沿著脊梁慢慢下滑,一路滑到脊梁与股沟交汇处的凹窝,用食指按住按摩。间或放开大掌掐住他紧致双臀揉捏。趁著冉玉浓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情致大动而暂停手中的活计的时候,食指突然狠狠的入到藏在臀间的媚之中。冉玉浓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一软就倒在他身上。媚内径因情动已经开始缓缓沁出水,沾湿了赵豫手指。赵豫不为所动,嘴唇加快著速度吮吸著水,舌头更是不停的刷过冉玉浓敏感的尖。腿间的粉也没被放过,被不停的套弄调戏著,前端已经开始滴露。媚被赵豫手指逗弄著搜索纠缠,那手指却只是恶意的左右摇晃抽出,却不肯给它个痛快。



        这样三方同时下手,没多久冉玉浓便抖动著纤腰娇喘惊叫著要泻出水,被早有准备赵豫赶在之前随手扯过一瓣莲瓣当做容器接住,才没能弄脏自己龙袍。赵豫瞧了瞧手中粉色莲瓣,对冉玉浓调笑道:“怎麽这麽容易就又出了一回。看来为夫是把娘子教的太过放荡敏感了,啧啧,可惜不能为娘子你做一春册,否则必会流传千古啊!!可惜,可惜”他摇头连说了几个可惜,让早已在情事上毫无羞耻感的冉玉浓也难得的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头去不太敢看赵豫。倒是让好久未看到他这副烟视媚行模样的赵豫又看傻了眼。本来稍稍镇定下去的刃又胀大一次,甚至开始自己微微抽动起来,顶端开始渗出水。赵豫气急,索下了重手,趁冉玉浓还未回过神来。捏住他一狠狠搓揉,惹得玉浓一阵大声呻吟,便抽出还在他臀间媚的手指,拉过他失力的身体到自己身上。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强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浪叫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荡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情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裸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女们说了声:“打起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脯上下起伏,一副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一声皇後,自然这後之中本为尊,这後人人该视本为主。本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女面前。那名女手上还拿著冉玉浓刚刚换下的大袖开衫,还没回过神来。衣服便直接被刘婉容抢走批到自己身上。众人皆是先惊後怒,清月更是呵斥一声:“大胆,还不快放下?”置身事中的冉玉浓却面色不动,静静的瞧著刘婉容的把戏。



        刘婉容不理众人,径直批衣走到落地整衣铜镜前,那是一件明黄色的曳地开衫,上面以金线绣上了九羽凤。扭著身体照了照自己,对著镜中的身影满意的自语道:“果然,还是我和明黄色更合衬些。”转身对冉玉浓笑著说:“妹妹虽然深受皇宠,却毕竟欠缺了些气势,驾驭这种明黄,正红还有九羽凤什麽的恐怕还是吃力了些吧!”冉玉浓身边的侍女皆是杏眼圆瞪,皎月正要发飙。冉玉浓却轻轻一笑道:“衣服这种事本向来都是由身边女料理,要谈这个,居士还是该找她们聊才是。”说完对著已经按捺不住的皎月吩咐道:“去,跟居士好好说说。!!”



        第五十四章:掌掴



        皎月心领神会,盈盈上前,微微施礼道:“奴婢献丑了。”然後俏生生的说:“居士刚刚那番话,奴婢认为全错。且不说居士现为世外之人,本就不能穿红著绿,谈论世俗之妆。居士难道自己没有发现吗?奴婢斗胆猜想,恐怕是长期修行生活清苦,缺乏调养。您的气色不佳,肤质偏黄,皮肤黯淡无光。本就不该沾上豔色,以免不但穿不出色反而适得其反。而居士现披著的衣服正是明黄色。人穿衣,衣服被显得庸俗至极;衣衬人,居士看起来气色更差更没神。这明黄色都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正红,绛紫这种豔色,岂不是更加的不合衬?而我们娘娘,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细致光滑,吹弹可破。连陛下都最喜欢看我们娘娘穿豔色,还夸娘娘穿上更是风华绝代。既然是陛下说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居士想要跟我们娘娘比拼,恐怕还得先行请示一下陛下才是。至於说这九翎凤,本就是皇後的象征。这後上下,除了我们娘娘,还有谁有资格用它?还有谁有资格碰它?莫说我们娘娘格宽怀不计较,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居士也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难保他不会龙颜大怒。所以,奴婢劝居士还是赶快脱下这件衣服才是。您不适合,就不要勉强了。还是回去好好修身养才是。”



        这一席不客气的话说完,也不去看刘婉容的表情。皎月转头呵斥原先那个拿著衣服的女道:“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拿过来?”那女忙上前,也不管什麽客套了。直接要把衣服从刘婉容身上剥下。有个底品阶的小女想上去帮忙,胧月瞧见了,骂道:“蠢东西,这麽大了还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娘娘的衣服是你碰得了的吗,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都以为咱们娘娘好就猖狂起来了?等著瞧,等我回禀陛下,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一长串话,骂的刘婉容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她著脸勉强笑道:“娘娘身边的女真是个个伶牙俐齿,让婉容叹服啊!”



        冉玉浓笑著回应道:“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本平常都舍不得拘著她们。结果就把她们都惯坏了。好在嘴巴虽然快些,心里都是好的。”说完便唤人拿了一绣墩过来给刘婉容坐下,自己扭头对著梳妆镜自顾自的卸妆。



        刘婉容颇有些尴尬的坐下,目光盯著这满室的焦点: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群衣著华丽的美貌女围忙著为他卸妆的卸妆,梳头的梳头──凤仪的女,平日里的打扮比其他位份低的娘娘们都来的气派些。满殿的人都围著冉玉浓打转,她被旁人视若空气半天无人理会,冉玉浓更是半天不再说话。刘婉容眼看著冉玉浓脸上的脂粉被小心翼翼的拭去,後又抹上一层层散发著各种幽香的脂膏,然後嘴唇点上胭脂。看著一只只价值连城的朱钗被从他头上卸下,三千青丝披泄下来,被两名女手持玉梳小心梳理整齐,待到梳完再用丝带束好。耳朵上的两只红宝石耳环被取下,清月又拿上来两只镶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冉玉浓瞧了一眼,清月笑著说:“陛下一定要娘娘晚上带著这个,睡前才可取下。”冉玉浓苦笑,只好命清月给自己戴上。



        手上的戒指手镯也被取下,一名小女端来一盆浸著花瓣的淘米水。朦月胧月一左一右挽起他的手放入盆中浸泡。这一浸又是半天功夫。刘婉容冷眼看著冉玉浓繁琐的卸妆程序,心里忍了又忍,在看到冉玉浓褪下外衣,换上寝褛时裸露的肩膀脖颈上层层的吻痕时终於忍不住了。她突然笑了,说:“娘娘真是好耐心!”



        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辱本,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强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冉玉浓有些纳闷的看著她,刘婉容扯扯嘴角,因为面目浮肿,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个狐媚低俗的女人,就靠一身的下流手段迷惑了天子,让那个昏君围著你的裙子团团转。夺走我的一切,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荣光,彰显你的权势,让我都不得不在你面前低声下气的行礼,还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折磨我,?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得逞了,这天下都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大错特错。过了今晚,你就要被打回原形。你曾今从我这里夺走的,我会一样样的讨回来,然後加倍的向你收回利息,然後我给你这个下流鄙妇最合适的去处。你猜那会是哪里?”



        冉玉浓皱皱眉,问:“你在胡说些什麽?”刘婉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畅快放肆,笑了好一会,终於停了下来,然後说:“你知道重光为什麽要突然离开吗?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的父亲他们联合一群大臣逼来了。你是不是在想一群文官能做什麽?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他们,我的堂姐夫带著他手下的以前兵士也来了。他们就是为了铲除你这妖後来的。现在重光已经见著他们了,过不了一会,重光就会带著他们来到这里了,然後当著他们的面,赐你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麽容易就死的。我已经找到了全京城最下流最肮脏的妓院,你就会在那里去度过你的下半辈子,日日夜夜都要接客,而且还是接最末流猥琐的客,一刻也不会停,直到你死去。怎麽样,对我的这个安排还满意吗?”



        冉玉浓淡淡的看著她,回了一句:“看来本真的是下的太重手了,都把你打傻疼疯了。”刘婉容摇头笑道:“别强撑了,若你害怕,现在还可以向我跪地乞怜。或许我还能稍稍放你一马,让你死得痛快一下。”冉玉浓笑了,说:“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刘婉容还要再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扭头望向殿门,说道:“看,他们来了!”



        第五十五章:伤逝



        门口果然出现了一群身影,殿内的人望去,当先一人不正是赵豫。刘婉容先是一面露喜色,後又神色一僵,只因赵豫身後并没有刘崧他们的踪迹。且赵豫神色平和轻松,一点都不像遭逢意外的模样。他步伐轻快的走进内殿,张开手臂将迎上来的冉玉浓抱到怀里,亲了亲,温柔的说:“我回来了。”冉玉浓笑了,说了声:“累了吗?”他摇摇头说:“没事,我好得很”又坏坏一笑说了一声:“一点也不耽误晚上再干你几回。”冉玉浓嗔怪,他大笑,却看到面目全非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刘婉容,有些惊讶,问:“这是谁?”冉玉浓还没回答,刘婉容先迫切的喊了一声:“陛下……是我容儿啊!!”赵豫一愣,仔细在那张鼻青眼肿的脸上辨认,终於勉强认出她来。有些意外的说:“居然在这里,倒是省了一番事了。”一群内侍会意冲上来,刘婉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被拖了出去。



        一群人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女在旁伺候著。赵豫一把冉玉浓抱到腿上後,便动作麻利熟练的脱他衣服。冉玉浓抵抗不住,没多久便半身赤裸的坐在他怀里。他急了,喊道:“慢著慢著,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赵豫笑得像一只已经捕猎成功的大灰狼,手已经握住他丰挺的双,大肆亵玩起来。嘴里回答道:“不急,先用亲热庆祝一下,完了再跟你解释。”说完干脆将他拦腰抱起,将还堆在他腰间的衣服一并扯下,索将他按到案几上,自己也三两下解开裤头便挺身进入……



        那一天,刘氏党羽率众闯兵谏。其中武德营右督卫蔡琰率领五千兵士,攻打禁军防卫较薄弱的南朱雀门。不料,待到他们来到朱雀门时遭遇埋伏,一场布天盖地的箭雨下来,蔡琰手下人手折损大半。蔡琰大惊,带著残众想要原路撤退。可待到他们回头,才发现来时的路也被箭雨和长矛钢盾封住。蔡琰难以抵挡,一群人又被逼回朱雀门下。进进不了,退也无处可退,五千军士竟就这样被全数诛灭。而蔡琰也被发现身中八九只羽箭,死不瞑目。



        而另一边,还守在太一城外城等待蔡琰攻城喜讯的刘崧等人,也被禁卫军全部擒拿,稍有不从者,就就地斩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们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府宅被抄,家眷遭到牵连,全部下狱。一晚上前後竟有三四千人被投入天牢。一时间,京城的监狱尽数爆满。



        曾今显赫三朝的刘氏一族,就这样彻底的覆灭了。



        外面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冉玉浓的生活却不受任何影响。赵豫这些天都很忙,连过来陪他们的时间都少了很多,床事次数更是锐减。冉玉浓体谅心疼他,自然不会抱怨,更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优哉游哉的过著自己的家庭生活,骑马游园,修花剪草,习字作画,然後就是陪著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玩耍。



        这一天下午,冉玉浓正教几个儿子骑马,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听後一愣,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转告赵豫。命人小心护著孩子们玩耍,自己在一群美婢的陪伴下去了御书房。门口还聚集著一群大臣,他们见到皇後仪仗过来,忙退到一边跪拜相迎。冉玉浓示意他们起身,自己径直往里走去。早有人进去通报,赵豫自然是知道了。他忙放下手中的事,迎上来,笑著说:“怎麽突然来了,难道是想念为夫了不成?真乖,来,亲一个!”说完就要亲过来,冉玉浓任由他抱住自己,表情却一直不好。赵豫瞧见他神色不对,停下亲吻问:“怎麽了?”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叹了口气说:“慈宁今早来报……太後醒了。”赵豫愣了愣,眉头一皱,说了句:“是吗?”便低头沈吟不语。冉玉浓仔细瞧著他的神色,继续说道:“可是,太後的神智……有些失常了。太医院说,因为她中毒日久,且最後一次剂量太重,心窍全堵,神智全毁,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清醒过来了……”他艰难的把最後几个字吐出,赵豫神态莫测的听完,良久不语。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不知该如何劝慰。刚刚伸手想要触他的脸庞,赵豫自己却突兀的笑了一声,倒是吓了冉玉浓一跳。



        赵豫反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喃喃道:“也好!!从今以後,我终於不用再防著她了……这样……也好!”



        ……



        ……



        刘太後痴了傻了,什麽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但她和赵豫的相处却空前的融洽了起来。赵豫经常带著冉玉浓去给她请安。而这个曾让赵豫恨,让冉玉浓畏的老妪,就会坐在慈宁殿外的石阶上迎接他们。几个皮猴非常喜欢他们的,虽然她行动迟缓,反应不快,还健忘的要命。可是她会笑眯眯的陪他们一起玩各种游戏。要是他们太调皮被父皇母後呵斥了,皇祖母还会过来拉著父皇的袖子求情,然後父皇就会就此作罢。往往还会拿过一条手巾,将皇祖母手中的泥污擦拭干净。有时候皇祖母因为玩游戏输了,也会坐在地上大哭耍赖。这时候父皇会赶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鼻涕,小声的安慰到皇祖母不哭为止。



        这个时候的冉玉浓,总是会站在回廊下,静静的看著这一切不忍打扰。看著赵豫望著刘太後时眼里的平静温和,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为赵豫心疼。更是暗暗担忧,刘太後的神一日不如一日,那草乌头的药太猛,为她看诊的御医都偷偷回报,说刘太後的身体支撑不过今年冬天。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刘太後真的逝去了,赵豫会多麽难过。



        可是,无论他是多少次暗暗祈求刘太後能平安无事,当那年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後,最终她还是彻底的倒下了。连续七天的昏迷,粒米不进,只有靠一碗碗强灌下去的参汤勉强续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赵豫自然也是明白的,但他面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那一天终於到来。奇迹似的,就在最後一刻,刘太後突然清醒过来,她费力睁开浑浊的双眼,勉力看清了低头俯瞰著自己,面无表情的赵豫,立刻激动了起来。她费力的挣扎著,喊出了:“狗宝,小心,他们要害你……小心……小心刘家……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哥哥……我……我……”奇迹到此为止,她干瘪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再无动静。勉力睁开的双眼失去了最後一丝生气,死亡的气息从还未阖上的嘴巴散出。慈宁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冉玉浓全都跪了下来。赵豫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离他最近的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他却起身径直离去了,冉玉浓心急,却不得不打点起神来,指挥众人准备太後後事。待到吩咐妥当,才急急去追赶赵豫。



        侍女们提著灯笼,小心的为她推开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冉玉浓皱眉,问:“怎麽不点灯。”侍女们为难的回答:“回娘娘,陛下不准别人进去。”冉玉浓点点头,挥退了她,自己提了裙子踏入殿门。黑暗中,冉玉浓好不容易辨认出了赵豫的位置,他坐在御座之上,像只蛰伏的野兽。冉玉浓小心向他走去,温言喊道:“崇光?”赵豫一动不动,却出声道:“我一岁之前,身体很差,总是需要不停的吃药。母後担心我夭折,用尽了各种方法为我保命。後来,干脆依民间的土法,给我取了个贱名叫狗宝,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长大。父皇觉得有趣,也这样叫我。於是我便被父皇母後叫‘狗宝狗宝’的直到六岁。狗宝……真是难听是不是!”他问冉玉浓,自己却先笑了起来。冉玉浓笑不出来,他走到赵豫身边,陪他坐下,伸手推了推他,试探的喊了一声:“崇光?”



        突然赵豫动作起来,他猛地一把拉过冉玉浓。冉玉浓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到他身下,回过神来,衣襟被赵豫拽住向两方使力,只听几声裂帛之声,衣服便被暴的撕开。他温暖的身体暴露在寒气中,冉玉浓受不得,打了个寒颤。赵豫却不管不顾,只大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什麽都没有,就那麽硬顶著冲了进去。那麽一瞬间,冉玉浓疼得发不出声来,手指痉挛著抓住身下的衣服碎片。好冷,好疼!!



        赵豫压了上来,将他的身体一丝不露的压住。下身的侵犯没有丝毫的减慢。赵豫凑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是谁?”冉玉浓被疼痛迷糊的心智清醒过来,他没有挣扎,更是放软的身体尽力去迎合赵豫的侵犯,双臂温柔的勾住他的脖子,回答道:“我是你的,我一直是你的,崇光,我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你。永远永远,都是你的!”



        下身的侵入更加凶猛了,赵豫将头埋入他口,闷声道:“再说一遍!”冉玉浓再次次重复,不料赵豫一口咬在他心脏位置,狠狠的咬下去。直到嘴里尝到铁锈腥味才停下,一点点的将渗出的血渍舔掉,赵豫狠狠的在他耳边说:“对!!你是我的,记住,你永远都是属於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否则哪怕碧落黄泉,我也要找到你,一口口的吃掉你。你要记住,永远记住!”



        那场奇特的交合持续了很久很久,就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座上,冉玉浓承受著赵豫一次次毫无章法的攻入。那一次,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让他脑子都开始发钝的疼痛。可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不会惨呼。只是温柔的向赵豫敞开自己的怀,将他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贴著他的耳朵,不停的跟他确认:“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魂,全都是你的。我爱你,我爱你,崇光,我的夫君,我的幸福,我心甘情愿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永远都给你!!”赵豫一直都没有回答,力道却因为冉玉浓的话语一次比一次凶狠。冉玉浓却没有停止,尽管到最後,他已经疼得神智都开始麻木,那些话也都说的近似呓语。到最後,冉玉浓终於支持不住,昏迷过去……



        第五十六章:爱抚(小菊花也有人舔~~~)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属於赵豫的睡颜。说来有趣,这个人,比自己还大五岁,已经是五子一女的爹了,可在自己身边睡著的时候,模样却还是透著一股稚气,眉宇间,有著孩童式的满足。他们两人此刻赤身相对,赵豫恨不得四肢都缠上来,将他紧紧贴在自己怀,彼此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啊?怎麽说了这麽多次他都不改呢?胳膊难道就不酸吗?冉玉浓叹口气,动了动。没想到这一动牵动了全身,疼痛便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哀叫了一声,这一下,便把赵豫弄醒了。



        睁开双眼,目光温柔的望著怀里的爱人,问道:“怎麽了?”想了想,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纠结起来“是不是很疼?”冉玉浓睁著一双无辜的眼睛,故作委屈的窝在他怀里点点头。赵豫心疼不已,连忙问道:“是哪里疼,我看看。”冉玉浓牵住他在锦被下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身上,一处处的指给他看:“这里痛……这里痛……这里……这里……还有,还有最痛的这里。”最後所指的地方,正是他的後庭媚。那里饱受了整整一夜的暴力摧残蹂躏,此刻正火辣辣的疼痛。冉玉浓贴著他的膛,闷闷的声音传震动著他的腔:“很痛啊,快帮我揉揉!”赵豫有些僵住,苦笑道:“你都这样了,为什麽还要这样逗我呢?”说完胳膊挣脱他的手,伸出了锦被,覆上冉玉浓的脸颊,叹息道:“傻瓜,为什麽不躲开?你明知道我最不愿意的……”剩下的话被冉玉浓一吻给堵回去了。



        冉玉浓强忍著身体的酸痛不适,反身压上了赵豫的身体,抱著他的头缠绵动情的深吻。赵豫开始有些犹豫被动,後也终於禁不起撩拨的回吻过来。两人在锦被中纠缠翻滚,好一会才彼此气喘著分开来。冉玉浓勾著赵豫的脖子,含情双眸望著他的眼睛好一会,才说道:“我爱你!!”赵豫正托著他的纤腰,表情为这短短的一句话而动容。他的回应就是再次吻了过来。好一会,他的动作一顿,放开冉玉浓,神色古怪的望著他。冉玉浓躺在他身下,睁著无辜的双眼说:“相公别怪,人家昨天都没有被满足过一次,现在那里真的好需要相公您的抚慰。”赵豫笑了,轻声说:“让为夫看看。”



        被褥被揭开,被单下冉玉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赵豫眼中,果然伤到了。雪白的身体上处处皆有青紫,特别是右边一团玉,上面又一圈深深的牙痕,已经结了一道暗红的伤疤。纤细的两处侧腰,也有明显的指痕,已经出现青紫,可见当时赵豫掐住他腰身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腰下的粉色分身,却突兀的神。赵豫知道,宝贝习惯了各式的欢爱,即使被暴的对待过,身体还是容易因为一点点撩拨兴奋起来。赵豫叹息,冉玉浓小可怜的望著他,娇滴滴的说:“相公,亲亲我,亲完我就不疼了。”赵豫一笑,低头在他脸颊上细细的碎吻了好一会。然後缓缓下移,从他的脖颈开始,细细的吻过每一寸肌肤。来到膛时,更是伸出舌头,温柔而色情的舔舐著双的每一处。冉玉浓承受不住,双唇无意识的微启,一阵阵细碎的媚声溢出。这声音被对他的无时无刻都不在捕捉他的反应的赵豫捕捉到,他从冉玉浓前抬头,冲著他一笑,又埋头继续吮吸舔舐。



        可惜水不多,不一会已被吮吸干净,赵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双。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两个雪团。用嘴唇轮流用力吮吸头,用舌头沿著头往下慢慢舔舐,用手指抠挠著尖,用手掌张成虎口,勉强掐著几乎很难再让他一手掌握的玉肆意搓揉。头顶上传来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冉玉浓已经开始弓起上身,将膛送了上去。双腿也大大的张开曲起,展露下身的销魂美景。腿间的粉已经树成笔直的一条,顶端更是开始缓缓渗出点点晶露。赵豫含住一颗头,先大力的吮吸後又用牙齿小咬了一口尖,而冉玉浓已经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雪白妖娆的身体在他身下不住抖动,後终於尖叫著出了一回,带著淡淡腥腻味道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两人面面相觑,赵豫先笑了起来,两手指拈花样捏住他已经肿胀不堪的一颗头来回搓揉,调戏道:“为夫从来都不知道,宝贝这可爱的头居然已经敏感至此了,居然光是被玩弄房就能了。看来以後为夫吸食你的水时可要小心些才行了。免得还什麽都没做,我们的皇後娘娘先出到脱力就不好了。是吧,娘子?”冉玉浓红著脸,不甘示弱的回答:“妾身能有今天这样,还不是该归功於相公您调教有方吗?没有您一天三四回的戏玩,妾身能这麽敏感吗,哼,色狼,就喜欢在这时候欺负人。”嘴里是这麽说,却还是挺起双,让肿胀发硬的头贴著赵豫同样赤裸的膛厮摩,而下身原本软下去的粉,居然又再度站了起来。修长双腿也缠上赵豫结实的腰身,臀部更是在他下腹磨蹭,直白的挑逗和邀请。



        赵豫一笑,自语道:“小妖,胃口越来越大了。”便低头含住粉品尝。冉玉浓仰面躺著,感觉到自己的要害被纳入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一条灵活的舌头上下处处挑逗舔舐。身体更是难耐情潮,面色愈发的红润如杏,双眸含著泪光点点,嘴巴再也合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不自觉的抓住埋在腿间的赵豫发髻,弓起的双腿更是在床上不住的踢蹬。好一会,赵豫再次大力吮吸,同时掐住粉下小丸按摩。冉玉浓再次承受不住的尖叫著出。短暂的脱力失神後,他望著赵豫,双眸里还泛著浓浓的春意。赵豫与他欢爱多次,早就熟悉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後的心思。这下也有些皱眉了



        “怎麽?难道还不够吗?”



        冉玉浓点点头,再次抬起下身,用臀部厮摩著赵豫也一柱擎天的火热坚硬,无声的讨要著。赵豫为难了,他拉开冉玉浓的双腿提起。向上压。於是,冉玉浓的身体便被折成两节,膝盖被压到头颈两侧,这下,他便看清楚了自己的下体,隐藏在挺翘臀间的媚,果然也是红肿充血,得像个熟透的小石榴。赵豫腾出一只手,小心的戳了一下,不出所料,冉玉浓哀叫了一声。赵豫为难的说:“不行啊,我只是这样一下,你就受不住了。要是再做,更会伤到你。”冉玉浓却不管,身体贴上来极力邀宠。赵豫无奈,心里明白,自己的宝贝身体荡至极,出仅仅只是让他短暂纾解,真正想要完全让他满足,必须要通过後庭媚的交合。自己诸多心思,花样翻新的调教,让宝贝从体到灵魂都爱上了被狠狠占有。这在往常,对赵豫来说这是件值得沾沾自喜的好事,现在却让他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冉玉浓可不能再等了,终於出声催促道:‘“我不行了,相公,快……快来……快给我……啊……”又是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赵豫听得下腹又是一热,干脆再次提起他的臀部,压向他的面颊。确定他能毫无遮掩的看清自己臀部媚的一切情况後,赵豫冲他狡猾一笑,说:“宝贝乖,相公今天要换个东西来好好疼爱你这里了,要好好看清了哦!”冉玉浓不解,就见赵豫低头,双唇覆上那被蹂躏的厉害的媚小口,冉玉浓亲眼见到自己的媚被赵豫“吻”住,大为兴奋,嘴里“嗯呀~”的一声浪叫,赵豫不慌不忙,嘴唇吸住那张可怜可爱的小嘴不放,舌头还沿著口一圈圈的舔湿每一处褶皱。



        那小嘴昨晚被狠狠欺负了一整夜,正是委屈。今终於有人来抚慰,激动不已。忙不迭的向来人撒娇诉说委屈。肿胀外翻几乎撑住的口,竟然又开始努力蠕动了起来。因为疼痛,感觉却也格外敏锐,舌头刷过去的快感也更加清晰。冉玉浓禁不住,腰部已经开始颤抖,嘴里连声催促:“快点,快点,再往里点!”赵豫不慌不忙,伸出舌头往媚里顶去,小口非常的配合,努力的分开一丝缝隙,让舌头顺利进入。



        舌头深入媚之後便开始逞凶。冉玉浓可以感觉到一条柔韧的物体在中来回搅和,它细细的舔著媚内里。冉玉浓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想著下身里的动静。最最荡热情的媚径,已经激动的蠕动收紧了起来,散发著幽幽暗香的水也开始从壁沁出,被这一下下的蠕动收缩给硬挤了出去,正好流入赵豫嘴里。赵豫全盘收下,转眼就喂给了还合不上嘴的冉玉浓,然後笑著说:“乖乖,尝尝你下面这张小嘴香唾的味道。”冉玉浓头脑被快感来回的冲刷到发木,呆呆的听著赵豫的词浪语,木然的将自己的水吞下。赵豫满意的一笑,称赞道:“乖宝贝。”接著又低头继续用舌头玩弄冉玉浓的後庭媚。



        冉玉浓面上神色只有纯然的快感迷醉,腰部已经抖动的太厉害,赵豫都有些抓不住了。便索扯过两条腰绳,将冉玉浓的脚踝扯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这样自己的双手也就空了出来,可以继续去亵玩他的双。



        双被肆意搓揉掐捏,而下身媚里又有一条灵活的舌头搅动著,偶尔那舌头还会卷住洞壁狠狠吮吸。冉玉浓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奔腾,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紧紧地勾住赵豫的脖子,忘情的浪叫鼓励道:“快……啊哈……快点,用力的吸嗯啊啊……再深一点……快……好……嗯哪~狠狠的舔我啊……求你,狠狠的舔……让我疯起来啊……我还要……再来一次……啊……哈……嗯哪……”赵豫不负妻望,继续执著的对媚做著调戏攻击。冉玉浓兴奋的不能自已,眼角流下欢喜的泪水,腰身剧烈的抖动著,腿间的粉早就一触即发,可是还差一点,他还想要更多:“再往里面去,快,快~!”赵豫见已经差不多,将舌头退了出去,换上自己的一食指,手指一推进去,媚就是一僵。赵豫忙停了下来,觉得是不是之过急。没想到冉玉浓却自己抓住他的手,硬是将他的手指推进自己身体,嘴里喊著:“没关系,继续,快嗯啊……我受不了了……快点……”媚依然疼痛,可是跟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这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赵豫得到鼓励,也不再犹豫。手指硬是进去,然後沿著媚径细细索,终於到了那神秘的凸点,於是一下按下去,“啊”的一声尖叫,冉玉浓身体重重的向上弹起又狠狠落下,赵豫微笑,继续在那点上反复作为。或按住挤压,或隔著粘膜抠挖,或轻轻厮摩。这样反复的刺激带来灭顶的快感,冉玉浓快要被逼疯了。他听著耳边“滋滋”的水声,那是下身媚被搅动发出的声音。看著赵豫的一手指在自己下身中进出。兴奋得大声浪叫,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终於,再又一次凸点给狠狠擦过时,他剧烈挣扎著再次了出来。这一次,浑身也虚脱的软了下来。他是彻底的得到了满足。



        帐内的靡气息未曾散去,冉玉浓瘫软在床,任由赵豫摆布。赵豫解开束缚他脚踝的绳子,将他拉起,按向自己下腹。冉玉浓明白,俯下身去将他怒张的利刃扶正,手嘴并用的反复取悦,好在赵豫也并不打算拖延时间,很快的便在了冉玉浓嘴里。他并不嫌弃,乖巧的吞了下去。两人都得到了满足,便又相拥倒在了一起休息。床帐内再度平静下来。




        两人静静的躺在一起,好一阵了。赵豫动了动,耳朵贴过来,对冉玉浓轻轻的说:“你放心,我没事了!”冉玉浓本来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冲他微微一笑说:“嗯,我知道了!”



        第五十七章:清帐(完结倒计时~~)



        太後的葬礼如期举行,一纸诏令下,全城皆孝。漫天的纸钱和最後的一场雪花交缠,屏蔽了皇城的天空。浩浩荡荡的送葬人员护送著灵柩来到皇家陵园,在三千僧侣的朗朗吟诵中,将这个曾享尽尊荣的女人下葬。而与此同时,她一直不惜任何代价盲目维护的母族,也走向了最後的末日。皇帝下旨督促,大理寺严审,列出的罪名足够让他们永世不可翻身。



        很快的,第一批重犯被推赴刑场行刑。首犯刘崧兄弟被施以六千刀剐刑,党羽一律斩首。据说当日犯人的哀嚎声,三里外都可以听见。而因所砍脖颈太多,以至於刽子手不得不换了三次钢刀。随後,他们的妻儿,他们的亲属,他们的同党,乃至他们的仆从,在谋逆大罪下,哪怕仅仅是刚出声的婴儿,都不能幸免於难。待到第二年春天到来时,已有五百多人被杀,更有数千人被判处没入贱籍,流放边陲。那些时日,京城里似乎到处都可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刘氏谋逆一案牵连之广,所受惩罚之残酷,英帝的雷霆手段,铁血制裁,让许多亲历的人们後来谈论起来都心有余悸。



        但这些冉玉浓是不会知道的,如果赵豫只希望他的生活里都是鸟语花香,那麽他所看到的,自然只会是花园内含苞待放的鲜花,听到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赵豫命人刻意放养的大量百灵画眉黄鹂婉转清亮的歌声。赵豫很忙,清除掉一大批刘党,朝廷上下空出了很多位置,他要提拔新人上位,稳定朝局,自然不能空出时间来陪同冉玉浓。担心他会寂寞,便命人寻来了很多新鲜玩物来给他打发时间,还下旨冉家内眷可不拘泥规,随时都可以入来探望。以此要赵夫人多多入来陪冉玉浓解闷。恰好冉昊天也奉旨回京探亲,将沈翠儿一并带回。沈翠儿便也经常陪著赵夫人进来探望。况且五个孩子都已经长大许多,个个都活泼好动的要命,有他们天天忙著上房揭瓦,冉玉浓自然来不及寂寞。



        反倒是赵豫,似乎更加忍受不了不能跟冉玉浓日日厮守。隔三差五的,都要从百忙中抽空跑过来跟他温存亲热一番才能安心离去。几次冉玉浓依靠著皎月她们身上,强忍著交欢後全身的酸软无力,目送著赵豫一行人一溜烟的跑远了,总是忍俊不禁。



        且说这一日午後,赵豫又硬挤出一点时间跑来看他。一见面话没说几句,先急色鬼的扒光他衣服就往床上抱。一番翻云覆雨後,冉玉浓带著情事後的酸软舒畅甜甜睡去。赵豫躺在他身边,瞧著他的睡颜心满意足。将怀里赤裸的宝贝身体反复爱抚了几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起身离去。



        待到出来,福禄偷偷过来,低声禀报道:“寒桐那个人托守卫带花,想要见您一面。您看??”赵豫一愣,想了想点点头说:“差点就往了她了。也是,这厮确实该解决了。”说完,便命人转寒桐去。



        寒桐,说白了就是冷。可能是知道赵豫要过来,事先还是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可还是遮不住处处的灰暗破败。好在赵豫并不在意,福禄引著他走入一间房。房里有一名素衣女子端坐在一个藤凳上,背对著赵豫,正悠然的弹奏著琴。弹奏的正是赵豫熟悉的曲目:破阵。



        赵豫在她背後站了一会,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皱皱眉。身旁一名内侍立刻出声喝道:“大胆犯妇,陛下在此,还不过来跪拜?”那女子身形一顿,终於停下来转身过来,面对赵豫嫣然一笑,柔声喊道:“崇光!”赵豫一愣,身旁的几名内侍已经大声呵斥起来。赵豫制止了他们,然後上下打量著那女子,淡淡问:“你又在打什麽主意,刘婉容?”



        刘婉容浅浅一笑,从位上盈盈起身,赵豫这才发现她的穿著与往日迥异。没有再穿杏色道袍,而是换上了身月白色,头发被松松挽起成流云髻。脸上未施脂粉,嘴唇却红的突兀。刘婉容感觉到他的微微诧异,突然娇羞一笑,说:“这是以前我常做的打扮,难得你还记得。”又叹息道:“可惜已经找不到金丝腰带了,否则真的是和当日一样了。”说完眼波回转间,一双美目羞涩的偷瞧著赵豫。



        赵豫不动声色的瞧著她作态,刘婉容见半天得不到他回应,脸色有些僵硬。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变了。”赵豫终於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刘婉容收敛哀容,镇定的回答:“我想跟你做个交易。”赵豫终於被挑起了一丝兴趣,问:“做什麽交易?”刘婉容说:“你告诉我,你是怎麽识破我的计谋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秘密。”赵豫神色古怪的看了她几眼,突地笑了起来,然後说:“也好,其实朕也蛮奇怪一些事的。”



        福禄乖觉的很,立刻搬了把椅子过来。赵豫稳稳坐下,气定神闲的望著刘婉容,说:“你想知道什麽?”刘婉容想了想,问:“先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我们要在那天动手的?”赵豫一听,又笑了起来,说:“原来是想问这个。那朕不妨告诉你,朕不仅知道你们会在那天动手,连你们的进攻路线,还有所有参与者都一清二楚。还有你们的全盘计划:先除去朕嫁祸给朕的皇後,然後再公开处决皇後,立朕的一个皇子为儿皇帝,其余的全部毒死。迎大皇兄回京为摄政王,再立你的父亲叔叔们为辅政大臣,而你,则恢复皇後位份,和苏美人一起抚养小皇帝。当然,以上,是你的父亲他们的谋划。而私底下,其实你想引诱笼络辽东王,让他直接除去朕的皇儿,自立为帝。然後迎你重新入主後,让你参与朝政。是不是?”刘婉容原先还是浅笑著听著,後慢慢变了颜色,等到赵豫将她的图谋说完,她的脸色已转为了灰白色。赵豫慢慢欣赏著她在的变脸,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反应。



        好半响,刘婉容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问:“这些又是谁告诉你的?辽东王?你真的相信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敢肯定,他是为了推脱自己的嫌疑,故意诽谤我呢?”赵豫挑眉:“嫌疑?什麽嫌疑?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吗?从你们第一次联系辽东王开始,朕就知道了。辽东王早就把你们的企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朕。如果说为什麽後来他还愿意跟你们虚与委蛇,不过是朕的意思。”刘婉容闻言又惊又怒,失口喊道:“这麽说,果然是他出卖了我们?”赵豫不慌不忙的纠正过来:“错了,由始至终,辽东王从来都未曾跟你们合谋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为什麽你们会这麽一厢情愿的相信,像大皇兄那样的磊落丈夫,会和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同流合污?”说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得又酸了一把。想起冉玉浓对赵崇的崇拜,心里自然又是很不舒畅。



        咬咬牙,把小小的醋罐放下。看著刘婉容咬牙不回话。他又继续说道:“还有,朕真的是很好奇,你哪里来的那麽大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他。难道就是因为成功的迷惑了那个小医官安平给了你信心吗?可惜啊可惜,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注定了只会是安平这种没甚出息的男子。而且被你利用完了之後,立刻就被灭了口。真正的需要你去勾引拉拢的上位者,却绝对不会吃你这一套。别说辽东王了,连小小的一个朱雀门守卫主事你都拿不住。哎呀呀,真是可叹可怜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能靠什麽博得别人的爱慕呢?是你的容貌,还是你的才华,或者是你的情?不,刘婉容,如果说你身上能有什麽过人之处,那大概就是你的心肠之狠之毒,足以让人甘拜下风。不过这个,恐怕你也不敢拿出来献给他们瞧吧?”



        刘婉容暗暗咬牙切齿的听完他的奚落,恨得几乎肠断。气急了,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淡定一笑,说:“是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为什麽你却还会爱上我呢?难道你认为自己也不过是个没什麽出息的男子吗?”此言一出,赵豫倒是大大的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狐疑的问了一句:“什麽?”刘婉容浅笑道:“承认吧,崇光,你就是在吃醋对吗?从开始的到现在,你永远只能看著我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哪怕那个男人远远的及不上你。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让你挫折,你一直是个那麽骄傲的男人!”



        赵豫现在的表情已经很是古怪了,他问:“朕,喜欢你?”刘婉容笑了,说:“不然呢?你能解释为什麽我们少年时,你一直在偷偷看著我,当我回望过去时,你又会假装移开视线?为什麽我每次跟你皇兄单独在一起时,你都要强进来?为什麽你会赶在赐婚我与你皇兄的圣旨颁布之前,连夜进求你的父母,将我改嫁给你?承认吧,你早在十几年前就爱上我了,不是吗?你选个样样不如我的妻子,却还那样宠爱与她,不过也是想气我,不是吗?还有,为什麽我到现在都还活著,我的父母叔伯兄长姊妹们,连半疯的婉倩都被你下旨处死了。为什麽我还活著站在这里?你告诉我啊,你不是恨我们吗?为什麽要对我网开一面?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皇嫂?”



        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表情越来越彩了。刘婉容见他沈默,心中稍稍安定。继续动情的说:“可是你知道吗?崇光,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在你身上。我……崇光,我爱你!这麽多年来,我一直一直爱著的,都是你。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不是为了我与生俱来的家族责任,我早就不顾一切的来到你身边,与你相伴到老……”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很合时宜的落下一行凄然的泪水“可惜……事到如今,说什麽都没用了。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已经过去的……终究是不可回头了……我现在只恨当时如果能够再坚强一些,在果断一些,也许结局真的就不一样了……”她动情的诉说还未结束,却已经被赵豫的狂笑暴的打断。



        赵豫狂笑了一阵,笑得福禄跟其他内侍面面相觑,笑得刘婉容脸色又变黑了。好半天,赵豫才停止了笑声。然後缓了缓气才说:“朕说那天在知音阁,你搞了那麽一出把戏是想干什麽?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啊。哎呦,肚子都是疼了。刚刚的话朕说错了,至少你这毫无源底气却能够依旧坚定的自信,确实是出类拔萃。‘朕爱你?’你还真是敢想呢!”



        刘婉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硬道:“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麽要为我做那麽多?你还要逃避到什麽时候?”“朕从来都没有逃避什麽”赵豫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如果说为什麽十几年前,朕要那样做,完全是因为朕早就明白了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不让你靠近皇兄,是因为朕清楚,像皇兄那麽善良的人,不会是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的对手。可惜,朕还是太大意了,居然还是让你嫁给了他,结果害他英年早逝。”“既然你这麽说,当初为什麽要向你父母求让我嫁给你?”“那是因为”赵豫哂笑著回答“不过是因为,朕想让你彻底的远离皇兄,朕想保护他。可惜,朕到头来,还是未能做到。”提起自己早逝的同胞兄长,他的眉宇间还是胧上一层淡淡的哀伤。可是很快,这股哀伤,又很快的化成了怨毒。他冷冷的盯著刘婉容,说:“皇兄临时之前,曾经要我发誓,为他报仇。你知道他的仇人是谁吗?”



        刘婉容惨笑著:“你是想说我们刘家吗?”赵豫摇头,说:“不是!刘家不是他自己的仇人,而是我们赵家的仇人,这整个天下的仇人。他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你!”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刘婉容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赵豫欣赏著她的狼狈,继续说道:“你嫁给他五年,就让他和林贵妃过了足足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如今他也要让你尝尝同等的痛苦。朕一直在想该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直到最近才想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朕的灵感。”刘婉容茫茫问道:“什麽?”赵豫诡异的笑著,说:“你曾为朕的皇後预定的处置还记得吗?”刘婉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一头濒死挣扎的野兽一样扑上来,结果被福禄带人制住。她绝望的喊道:“不,  你不能这样……我不要……不、不、不、你爱过我,求你承认吧,别让我一无所有、不……我真的,我真的爱过你,相信我吧,求你……”



        赵豫站在一边,冷冷的望著已经濒临崩溃的刘婉容,突然又说道:“你还记得青儿吗?”本来在哭闹挣扎的刘婉容愣了一下,然後茫然。赵豫打量著她,说:“居然不记得了,真有你的。看来这事你经常做罗?”刘婉容呆呆的问:“那是谁?”赵豫很好心的为她解答:“那是从前为太後伺候宠物的一个小女。朕记得你刚刚入陪伴母後的时候,因为跟她年纪相仿,所以关系非常要好。还有她负责照看的宠物,叫雪球儿的,是一只刚刚满月的波斯猫,对吧?你真的很喜欢它,经常去找它玩。可惜它不喜欢你,尽管你多次讨好它逗它,它都不领情。现在想来,猫不愧是有灵的动物啊。”刘婉容烦了:“你到底想说什麽?”赵豫瞥了她一眼,问:“雪球儿是怎麽死的?你还记得吗?”刘婉容呆了半天,才说:“这,我怎麽知道?”赵豫走进了一步,逼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那一日,赵豫像往常一样,趁午休时间偷偷爬上了洗玉池旁的那颗大树玩耍。没过多久却看到刘婉容怀抱著一个包裹过来,等走到池边,她蹲坐了下来。赵豫原本想跳下去吓她一跳,却好奇她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目的,便耐心的等著看著。只看那刘婉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将怀里的包裹按向池中。赵豫纳闷,仔细看向那个包裹,才发现那包裹一直在动,似乎有活物在里面。此刻被掼进水中,自然是拼命挣扎,可惜最终徒然无功。等到过了好一会,刘婉容见那包裹已经无甚动静了,来将它从水中捞起,再解开。赵豫一看,六月的天还觉得脊梁发愣,那赫然是活泼可爱的雪球儿,可此刻已经成了一团死物。而刘婉容,她一直都是平静的,有条不紊的。见雪球儿已经断气,便将它从包裹中拿出,手一扬,扔进池水之中。然後拿著包裹悄然离去。待到众人找到雪球时,它已经在水里泡的肿胀得面目全非了。青儿,自然难逃罪责,挨了三十板子後,才十二岁的丫头,终於熬不住香消玉殒了。



        赵豫淡淡讲完这段往事,叹道:“那时候你才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那麽小一点的女孩子,既然可以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打死而不置一词?啧啧,真是了不得啊!”扭头问刘婉容:“你为什麽要溺死雪球儿?”刘婉容突兀“格格”笑了起来,说:“谁叫它一直都不肯让我抱它,还要用爪子抓伤我的手。小畜生,不肯接受我,那就得接受报应。”赵豫点点头,说:“跟朕想的差不多。”然後对刘婉容说:“现在你告诉朕,你曾经真的爱过朕,那朕只能回答你──



        刘婉容,你的爱,不值一文钱。”



        赵豫说完这一切,也有些疲惫了。挥挥手,对福禄说:“行了,让她上路吧。”福禄点头,命人将刘婉容拉出去。刘婉容急了,喊道:“你要把我送去哪里?”赵豫好心的回答:“还能是哪里?不就是你自己找的,这天下,最下流,最肮脏的娼寮吗?你放心,朕答应过皇兄,要足足折磨你五年再给你个痛快在,自然最少要让你活过五年。去吧,好好数你接下来的日子吧。”刘婉容发出绝望的哀嚎,被一把堵上拖了出去。赵豫在其後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心里轻轻的说:我终於为您报仇了,兄长!!



        处置完刘婉容,赵豫便回到凤仪。远远的,就看见冉玉浓站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才放下一颗心。小小的埋怨道:“去哪里了?也不事先说一声,可把我担心死了。”说完把他拉著上下细细查看,看有无不妥之处。赵豫看到他就一阵心安,伸手把他抱住,贴著他耳朵轻轻的说:“我回来啦!”



        终章:结局



        正文到此完结,计划写两三个番外



        黎明时分,沈重的太一城外城城门再度开启,一顶顶青帐小轿鱼贯而入。每一顶小轿中,都承载著一个青春朝气而又生机勃勃的灵魂。苏浅吟站在高处,望著这相识的一幕,恍恍惚惚间,将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六年前重合。似乎,时间倒回,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坐在狭窄简单的小轿中,怀著对未知命运的惶恐和期待,家族的期许和自己的野心,勇敢的前行著。



        “娘娘,时候不早了,该走了!”智雀上前禀报,打断了她的混乱思绪。苏浅吟还有些未回过神,怔怔的回望著智雀。娘娘?是啊,刘氏一党大案,她因潜伏卧底有功,成了後首要功臣,被宋英帝连封三级,然後她就一直顺风顺水的晋升,现在,已经是九嫔之首的昭仪。一年半载的,还会受到几次招幸,这已经是这後中难得的殊荣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後娘娘在,想让陛下从凤仪出来往外看一眼有多难。只有苏浅吟自己清楚,在陛下面前,自己其实不过是个工具。别人都说她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却不明白,如果她稍稍有些不逊,第一个会除掉她的,就是这位皇帝陛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在这後里闹出一点是非,扰乱皇後娘娘的生活的。在那个男人眼里,这整个後,皇後才是主要的,其他任何的人和事,都只该是作为背景和点缀忽略掉的。如果说,在初初入的时候,她还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那麽几次试探下来她已经完全死心。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她,却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不起波澜。默默的接受她的命运,在这深中消磨著寂寞的青春。



        没有时间感伤,苏浅吟振作了神,扭头上了锦轿,吩咐道:“去凤仪。”。不多一会,就来到了凤仪正门口。门还未开,苏浅吟吩咐退避到一旁等候,不多一会,铜钉红漆大门终於开启,却是天子仪仗步出。苏浅吟下轿伏地大拜,仪仗未有一刻的停顿,静默而迅速的离开了。苏浅吟待到他们离开之後才起身,凤仪总管福禄已经走了过来,微微鞠身,笑著说道:“娘娘今日还是这麽早。”苏浅吟微笑著回答:“是,敢问公公,皇後娘娘可曾起身。”福禄摇头说:“娘娘昨日睡得不太安稳,陛下便吩咐今日让她多睡一会,任何人都不得打搅。今日的请安也可免了。所以娘娘也请回吧。”这也是常事,苏浅吟并不惊讶,说了几句体恤话就离开了。



        回的路上正好经过储秀,她隔著轿帘,可以看见那群如花少女已经聚集在门口,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看到一顶锦绣大轿过来,便好奇的打量著。还是当年的那个贵祥,不慌不忙的挥一挥拂尘,指挥著她们向自己行礼,自己就仅仅是原地一躬身。苏浅吟无所谓,不是帝後过来,怎麽能指望他们能有多大的恭敬?逐个的打量著那群礼毕仍旧好奇的打量著的姑娘们,终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浅韵,你还是来了……



        几年前,跟她同期入的安宁安贵人,终於忍受不住这寂寞深的煎熬,悬梁自尽。一个还正值青春年华的深贵妇自杀,还算是个轰动的事件。她们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终於勉强从皇後的温柔乡中稍稍抽身出来,亲自料理此事。之後也是第一次正视她们这群被冷落无视了太久太久的可怜女人。在皇後娘娘的建议下,他大开皇恩,给了中的每位妃嫔一年一到两次的省亲机会,并准许每个月各妃嫔的内眷都可入探视一次。此令一处,後上下都欣喜不已,高呼皇恩浩荡。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个安抚手段,免得她们这群怨妇积怨成毒,对皇後造成不利。



        不过无论如何,能够回家探望一下亲人,她还是很高兴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父母和她的密谈的话。苏浅吟还记得,那天他们把自己刚刚及笄之年的小妹苏浅韵带到面前,清清楚楚的问她:陛下会喜欢浅韵这样的女孩吗?她的心,凉了个彻底。细细的打量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小妹:比她更加致明媚的容颜,更加婀娜娉婷的身段,双眼里有著不加掩饰的自信和野心。身边的父母还在兴奋的说道:“皇後就是位体态丰满,腰身婀娜的美人,想来陛下的喜好就是这种了,所以一直都注意培养她的身段。吟儿你看,她的身段比皇後如何?再加上她的容貌比皇後恐怕要更甚一筹,我们苏家,从此以後可以又多一个依靠了。”



        苏浅吟望著自己的父母和小妹,心里一阵阵悲哀。她很想说,他们错了。陛下不是因为喜欢丰满的女人才独宠皇後的。而是因为皇後是个丰满的女子,陛下才会有这样的喜好。她相信,如果皇後是个娇小纤细的女子,那麽陛下还是会喜欢的。无论皇後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她是皇後冉玉浓,那她就是陛下锺爱之人。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



        可她终究是没说,她知道父母和妹妹不会相信的,若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整整六年,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执著而专注的感情,而且还是这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妹妹远离著绝望的生活。陛下点下新人,也不过是再加个点缀,可她可怜的小妹,这辈子都会毁了。这次的选秀,她决不能让妹妹被点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必须去拜托皇後娘娘。



        好在皇後娘娘终於接见了她,听完她的请求,她微笑著点头应下了。苏浅吟松了口气,便放下心来陪皇後练字打发时间。小心的应和著皇後的每一句闲聊,不留痕迹的察言观色。皇後越来越明豔照人了,她的五官仍然是初见那样的毫无出奇之处,可是她面上的光彩足以让三月的春光都黯然失色。她怎能不美呢?独占三千宠爱,身受万般娇宠呵护,日日承蒙君恩滋润,她如何能不美?不是不嫉妒的,可又能怎样?



        很快,殿前选秀就到了,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浅韵落选了,转而被皇後赐婚给一位宗室子弟。临离的时候,她去送别。浅韵眼里的怨恨和不甘让人心慌。她咬著牙说:“我不会原谅她的,皇後。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麽还不满足,还要毁掉我的希望?”天真的女孩子,还以为自己得到这样的结局是因为皇後的妒忌。苏浅吟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提起,自己怎麽忘了,浅韵也是跟他一样,从小就被灌输著一定要进出人头地的观念的?一直以来都是朝著这个目标努力的人,能够接受做一个普通贵妇的命运吗?



        苏浅吟不知道,也不敢告诉她真相。她已经无力再顾及这个妹妹了。只能祝她能够幸福,能够得到自己的良人。代替已经未来无望,只能老死中的自己,好好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