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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突如其来




        “不要,这样一说,倒把夙薇凉吓了一跳,”我才不要永远这样子。如果我变好看了,你看着我会更高兴才是。”



        席止君摇摇头道:“我对这个不在意。当初我救你的时候,比这还要丑。你被倾色桶了一刀,差点死在她手里。一身的血,披头散发,又带着彻骨的仇恨。那个时候,比现在难看多了。”



        夙薇凉不解地看着席止君。



        席止君接着道:“女人的美,是从内散发的。当然,第一眼看到时,是容易被容貌所倾倒,但真正让人用心的,是内在。我心悦你,是因你身上的坚强,敢爱敢恨。虽你说,你上一世是个杀手,但你却很善良。你从來也沒有丢失过自己的本心。就算是司徒珞尘那种设计陷害过你的人,你也能够原谅她。”



        “司徒珞尘害过我?”夙薇凉吃了一惊。



        “你不记得是好事,那些不开心的事,还是快快忘记的好。”席止君拍了拍夙薇凉的头,道,“去烧水洗个澡,你身上都臭了。”



        夙薇凉瘪了瘪嘴,趁席止君不注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去找备给自己的房间。



        此时正是二月天,灰蒙蒙的天色似乎是要下雪了一般。夙薇凉好容易洗完了澡,冻得直哆嗦。席止君便端了饭菜进來,道:“凉儿,饿了吧?”



        夙薇凉当然饿,闻着这饭菜更饿。也顾不得穿外衣了,直接跑了过來道:“好香。”



        由于跑得急,她忽然一阵头晕,显些载到在地。席止君一手扶住了她,无语道:“你坐着慢慢吃,我帮你把洗澡水倒掉。”



        说着,便真的挽起了袖子,将浴盆里的水倒入桶中再提出门。



        夙薇凉拿着筷子,正欲开吃,忽然想起曾几何时,也有个男人在对面吃饭。他微微地笑着,看自己吃。脸上带着一阵不正常的红润,额头上也冒着薄汗。



        “娘娘,王爷生着病,你就不能帮一把手?”



        突如其來的声音,令夙薇凉吓得险些把筷子给丢了。



        刚才那是谁在说话?为什么记忆如此深刻?



        正值如画出门,见到席止君倒水,顿时一张脸憋得铁青。摔了门就进屋。



        丽旭正巧來寻她,进门见这样一副光景,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夜半三夜不准备睡觉,摆这脸色给谁看?”



        如画毕竟年纪小,心里藏不住话,拍了拍桌子道:“你说有这样的吗?忽然就失去了记忆,把咱们主上伤成那般。那也就算了,你看她今天说的那叫什么话?是因为她的心不想记得……”



        丽旭听她是说这件事,不由得笑道:“你就是为这事气成这样?”



        “这还不够生气,你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如画激动地站起身,就只差手舞足蹈了。



        丽旭挑了挑眉道:“什么?”



        “我刚才看到席止君在倒洗澡水……洗澡水!”如画涨得脸通红,道,“他们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吗?把我们主上当什么?这就是戴绿帽子1”



        丽旭听到这话,不由得也凝起了眉。



        “你看看咱们主上都成什么模样了丽旭哥!”如画越想越急得气愤,到最后竟然要哭出來了。



        把个丽旭吓了一跳,忙拍了拍她的眉,难得的放轻了声音道:“你也别急,这有什么的?他们的事自己可以解决……”



        “我就是看不惯!你说当初咱们为何弃了旧主投了恒王爷?都因着他的人品,真诚,勇敢,有能力,又正气。我就是看不惯他受欺负。”如画叹了口气道,“咱们得做点什么。”



        丽旭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不要这样,就算是主上最后沒有和主母在一起,他也还是我们的主上。难道你就不承认他了?主母……主母现在是生病了,不记得他。等她想起來了,一切都好了。”



        “真的?”如画皱了眉问。



        “当然了。主上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上天不会这么不公平的。”丽旭一边说着,一边揽了如画的肩,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容慢慢的爬上嘴角,道,“如画,你不会忘记我吧?”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題,又离得丽旭如此近。少年刀削斧刻般的脸上,泛着丝丝红润。如画抬起眼,正好对上他那一双大而深邃的眼睛,心脏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




        丽旭见她又垂下眼皮,平时脸上的张扬已经半点不见,只剩下一脸的娇羞。不由得心下大动,府下身去亲亲含住了她的嘴唇。



        唇齿纠缠间,丽旭忍不住紧抱住了如画。



        这里一室春光,而在司徒靖恒房间里,却是另外一方光景。夙薇凉今日说的的几句话,令他打击不小。



        他知道曾经因为自己的失误,与皇兄的误会伤害了她。可是他补偿过了不是吗?



        “主上?”



        辞幼敲了敲门,沒有得到回应,他便自顾自推了门进來。见司徒靖恒在窗前发呆,有心想安慰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缓了缓,便道:“主上,刚才得到消息,白莲失踪了。”



        “失踪?”司徒靖恒这才从思绪里抬起头來,“何为失踪?”



        辞幼被这样一个问題给问住了,想了半天,回道:“就是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是问……怎么失踪的。”司徒靖恒扶了扶额,轻声道,“不是倾色在守着吗?”



        辞幼道:“刚才听席止君讲的,可能是有人弄走了她。白莲那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自己跑。”



        司徒靖恒默了默,沒说话。



        辞幼知他心情不好,便又寻了另外一个话題,道:“南边那里的生意最近出了点问題,今日我收到如诗拿來的账本,发现很有漏动。”



        司徒靖恒挑了挑眉,道:“拿给我看看。”



        司徒靖恒养着一批人,自己也要办事。他如今不在宫中,自是要有收入。所以便开了一片铺头,用來卖布。



        “主上,最近我们从外新进了一批布。他们那边的布与我国的又不同。在不同的阶段和阳光照射下会有不一样的反光效果。这批布很火热。故而我便命多进了些,但是你看看这账目……”辞幼将那账目表拿出來,一页一页翻给司徒靖恒看。



        平日里,这些东西根本用不着司徒靖恒担心,但现在辞幼为了转移下他的注意力,只好用此一招了。



        两人深谈到半夜,在司徒靖恒倦极中,才各自去休息。



        夙薇凉早晨醒來时,脑中再次闪了一下。可是那些片断偏又记不住,晃了晃脑袋,她便起身。



        一转眼,便看到席止君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昨夜沒有回房休息?



        夙薇凉心中一动,二月天气,真是春寒料峭,寒气逼人的时候,这样睡着,也不怕感冒?



        “师父……”夙薇凉推了一下席止君。



        “凉儿……”席止君似乎是梦呓了一声。



        他内力深厚,极为容易惊醒,但睡在这里他去分外的安心,推了两把都不醒。



        夙薇凉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扬起了嘴角,笑容灿烂起來。



        她和记忆最初,便是席止君拿她炼药的场景。她不是不记得这个男人曾对他狠辣过,但是,他却是她如今在世上唯一信赖的人。



        夙薇凉奴起嘴儿來,在席止君额头上亲了一下,终于把他弄醒。



        席止君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见到夙薇凉包了一脸纱布的样子。直起身來,道:“我去弄西洗漱水。”



        “我去……”夙薇凉一把拉住他,让一个男人经常做这种事,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夙薇凉上一世是现代人,可她如今却是已经到了古代,慢慢的也就被古人思想给影响了,“你在房里等着吧,哪里能让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做这些?”



        说着,便自己去打了热水來,令席止君洗漱了,又叠了被子,将房中的炭火点起來。道:“师父,你在椅子上睡了一夜一定很冷,过來烤一下,让身子热乎一下。”



        席止君看着她弓腰的背影,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柔软。站起身來,从身后抱住了她,紧紧抱住。



        夙薇凉停了手,不解地问道:“师父怎么了?”



        席止君微微吸了吸鼻子,默不声,却也不松手。




        夙薇凉顿了一顿,回过身來,回抱住席止君,轻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席止君微微摇了头,道:“我也不知,可是……”



        可是幸福來得太过忽然,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从來都是个冷血冷心的人,可唯独对她,却不能做到完全冷漠。如今甚至一想到她要离开,便一阵一阵的痛心。



        “可是什么?”夙薇凉轻笑了一声,“师父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以前你可不会这样。”



        “以前我是怎么样?”



        “不爱说话,沒有表情。”夙薇凉想了想,答道:“现在你还是沒有表情,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情绪。师父,以后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席止君抿了抿嘴唇,他动心得越多,情绪越大,为了他人左右心思越多。他便越难以自控,伤得就能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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