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启对自己的记忆可是极其相信的,难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小时候那个人?



        男人想着想着突然眉头一皱,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小时候?”



        小时候她只喜欢吃大白兔啊?这榴莲糖是什么鬼?



        等等,这个味道好像在小时候真的尝到过...



        文科的思绪突然被拉回了父母吵架的那个下午,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坐着。然后来了个长得比较乖巧的小男孩,看着她哭的模样伸手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糖给了她。



        看着她吃下后那男孩开开心心的走了,可文科并没有开心,吃下去后反而哭声更大了。



        那可是她长那么大头一次吃到那么难吃的糖,要不是后来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她还以为自己吃的是毒药呢。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陌生人给的食物,而她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想问问那个小男孩是何居心。



        要不是刚刚岑启的话,她还以为那天下午是她自己哭的太伤心产生的幻觉。



        “你是那个下午给我糖的小男孩?”



        文科慢慢的伸出双手趁他不备掐住了他的脖子左右摇晃。



        “好啊你,我跟你无冤无仇。我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竟然忍心对我下如此毒手?快说你居心何在。”



        “你松开我,听我解释。”



        岑启快被她掐的喘不过气来,包子在包里也破天荒的叫了起来。



        “所以...你妈破天荒的找你吃饭是为了让你帮你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平事?”



        许是发现岑启是小时候就认识的玩伴,文科也没有什么顾忌开始吐槽起来。



        “不过你也是够可以的了,当着他们面就这么说?”



        他可记着这丫头小的时候可是一个父母一吵架她就哭鼻子的主。



        “不然我还能怎么说?难道求着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容纳我?”



        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啊,她又不是傻白甜,她可是祖国的食人花啊,这种事情怎么能甘拜下风。



        吃饭之前她倒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坐下那一刻什么幻想都没了。



        “喏,吃饭吧。”



        岑启将最后一道菜放在坐上,示意坐在那边逗狗的人可以吃饭了。



        “不过我算是明白了对他们就不应该抱有幻想。”



        “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文科坐在他对面摇摇头,不是很认同他的说法。



        “我现在是不想那些了,只要他们不来找我不弄出什么幺蛾子我就知足了。”



        什么狗屁的期待,换来的不还是更深的伤害?还不如不见还能有一丝幻想。



        “哦,快点去洗手。”



        虽然包子已经是他们家的一员了,可他还是很嫌弃摸完它不洗手。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那个女人竟然跟我说她前夫最近要结婚了。”



        她生父生母?非要搞得这么绕口吗?



        “你要去?”



        “我可没说,去了还得随份子钱。”



        ....还真把她自己当外人了。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吧?”



        文科没说话低头开始吃饭,去干吗?难不成去看他们那一家子其乐融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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