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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0挡不住他的好看




        上官景宸也不愿多解释,只说,“你不用管回去做什么,反正到时候,你就别惹事就行。”



        上官锐从上官景宸的话里敏感地嗅到一丝不同,“是不是小叔也回去?”他的这声小叔,喊得却是咬牙切齿。



        苏语别开眼,谁都不是傻子,这事儿能瞒的了谁?



        上官锐的脸色阴沉,“这次回去是为了什么事?”



        “不管是因为什么事,不管什么原因,你只要记住,不要给我惹事。”



        上官锐迈着步子就上了楼,“您这个要求,对我来说,还真是够不容易的。但是,您放心,我会配合的。”



        平川的另一端。



        私人公寓里,室内没有光亮,有月光,所以,不是一片漆黑。站在窗前,迷醉的夜色里,他的轮廓被清冷的月光映现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冷着口腔,开口,“哦?结婚了?呵,果然啊!”



        难怪今天,他看到她的手上,带上戒指。



        垂着的目光遮住了他眼里的阴狠,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城市。



        靳雨寒是躲在阴影里,听着聂琛说话的语气,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很显然,他在生气。



        聂琛一直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可是,此时的他明明是在笑着,却比他的阴柔更晦涩。



        唇角勾着浅浅的微笑,眼底却幽寂得如同深渊,“他,还真是够有心的。”



        暗夜里,所有的欲望都蛰伏在一起。



        果然,上官景宇实在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他从六年前就该提防这个人了,如今,上官景宇这么迅速就和慕梓潇建立关系。难道,是他记起之前的事?



        聂琛缓缓回头,“你去帮我把一个人找来。”



        “……是。”



        他指尖捏着的高脚杯,晶莹的玻璃杯中盛着的液体,像是血一样地鲜红。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影响到他的计划!



        至于结婚,他仰头将酒喝完,醇香的口感弥漫在口腔,他才不会在意这种形式的东西。



        ****



        很难过,那种失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慕梓潇紧紧地闭着眼睛,焦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怎么?你觉得以你的身份,这个孩子可以被留下来吗?”



        “就算孩子会生下来,你也不可能陪在他身边!”



        …………“好,我告诉你,孩子还活着,可是,已经被人带走了。”



        “不要想了,没有他的允许,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个孩子。”



        …………“如果,你执意要回去,我会让他们消失。”



        …………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孩子?什么孩子?



        她又梦到孩子了吗?为什么会有人在她耳边讨论关于孩子的事!



        慕梓潇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那声音却是那样的真实清晰,清晰到,让她感觉自己哪怕是知道在做梦,也仿佛是在回忆一样。



        她陷入了一个无尽循环的深渊里,脑袋胀痛,喉咙干涩,整个人像陷入在沼泽地之中,越是用力挣扎,那种束缚的感觉就越是明显。




        实在太过痛苦了,蔓藤缠住了自己的脖子,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突然,她猛地睁开眼睛,视线僵直地望向天花板,整个人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一样,额头上的汗水凝结成水珠,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脸上,胸口急促起伏,如同缺水的鱼,快要干枯至死。



        缓缓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薄被缓缓滑落,蜷起膝盖,她的脸颊透出苍白,脑袋沉重,身体酸痛。



        刚才的那种痛觉从心口溢出,随着血液和血管,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她刚才,这是,做梦了吗?究竟  是梦?还是她的回忆?



        忍不住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她想要让自己去想起那一切,可为什么现在用力去想,只觉得痛呢?



        定格在脑海间所有一切的画面  都变得变得模糊不清。



        那是——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好像里面的人都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分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怎么一睁开眼睛,就想不起来任何?



        聂琛告诉过她,在梦里看到的,很多是和自己生活相关的!



        那么,她的梦里,有人来回地呼喊着孩子,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和小花生接触得太多吗?



        还是因为,她曾经真的和一个孩子有过相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景宇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愣在床上,目光略显呆滞,关上房门,迈着步子朝她走了过去,“怎么还没睡?”



        房间里铺着全方位覆盖的地毯,所以,走路不会发出脚步声。



        刚才他有些工作需要临时处理,去了书房办公。不过提前告诉了她,让她先早点休息!



        慕梓潇神情还有些怔,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嗡嗡’的声音,但是听不真切,她迷蒙着眼神,明显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床铺凹陷,上官景宇已经坐在了她身边,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颈后,托起她的头,灯光下,看出她脸色不佳,眉心微颦,“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眼前慢慢变得清晰,连他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得见了,聚焦的视野里,见上官景宇出现在面前,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话的声音透出些许的虚弱,“没事……”一张口才发现,她的声音不仅虚弱,还带着明显的沙哑,私心里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好听,“刚才,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上官景宇视线紧盯着她,“什么梦?”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做了个简单的梦。



        慕梓潇张了张唇,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忽然醒过来,记不清了,就是觉得有些可怕。”



        垂下了目光,避开了上官景宇的视线,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解释这种情况!



        难道,要她对上官景宇说,她一直做梦,梦见关于孩子的事?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怀疑到她的精神状况?



        这些问题想想就觉得头疼!而且,明明都是她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的状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他讲。



        所以,还是算了!



        她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也没什么好太在意的。



        见她没再说话,上官景宇的目光沉了沉,双手落在她头的太阳穴两侧,帮她轻轻按动着附近穴位,好一会儿后,看她脸色稍微好转些,接着问,“头还疼吗?”



        “刚才稍微疼一些,不过,现在好多了。”刚才在梦中的过程中,疼痛的感觉要明显一些,现在醒过来,痛觉就在慢慢地减弱。



        尤其,是在他帮她按过之后。



        把他的手拉下来,“你怎么还会这个?”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明天找医生来看一下。”



        “不要。”慕梓潇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



        提到医生,那就势必要和医院联系在一起,她才刚出院,才不要又回到医院里去。




        身体往后退了退,她用她的全身心充分表达她对这件事的抗拒,“不用这么小题大做,我身体很好的,没事。”



        “听话。”上官景宇脸色沉着,却挡不住他的好看。



        尤其,他在她面前严肃的时候。



        清俊冷系的面容,再加上他深沉的目光,本身就带着一股让女人致命的吸引力。



        慕梓潇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情况担心,所以,有恃无恐地缠上去,“你放心,我如果真的觉得身体不舒服,我会主动去医院的。我这头疼的毛病一直都有。”



        头疼的毛病一直都有?



        上官景宇看着她深深凝眉,“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慕梓潇的目光动了动,似乎不愿意把话题的焦点放在这件事情上,岔开了话题,“你的工作都忙完了?”



        上官景宇凑过来,凝视着她的眼,离她很近,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很缠*绵,他看着她的眼,目光都是带上了温度。匆匆闭上了眼,就在她以为他会吻她的时候,听到他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明天你在家休息。”



        有时候,上官景宇也会有强制的时候。



        慕梓潇一愣,“……不行!”



        “怎么不行?”



        “不是说好要和花生一起参加亲自活动吗?”很是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该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上官景宇凝眉,目光一顿,他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那就推了,身体重要。”



        慕梓潇听到他这么说,果断拒绝。“不行,小孩子不能这么打击的,答应的事情,就得做到。”知道上官景宇不放心,她接着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真的没事了,没有那么严重的。”



        上官景宇深沉的眼瞅着她,不说话,心里却不禁想到,她和花生,还真是像。



        都是,各自用自己的方式维护着对方。



        以前的时候,他就问过花生,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明明花生也接触到一些人,就拿张澜来说,她照顾了花生那么久,花生每次见到张澜,都只是规规矩矩地喊她一声‘澜姨’,平日里也算听话乖巧,但是,撒娇依赖的情绪,却是从来没有的。



        似乎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思似的,花生对于自己偶尔接触到每一个女性,都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感。



        可是,很明显,慕梓潇对花生来说,很不一样,从来没有一个人让花生有这么强的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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