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谷和容萧到了旧书阁却发现这里灯火通明,随便晃动一下就有可能会被人发现,而且这里特别的静谧。
越是安静就让沈若谷越担心这里的情况,不热闹就代表他们正在暗处盯着沈若谷的动向。不过他们一定没有发现有人来了这里。
地方官府就在前几日把这里作为百姓可以来消遣的地方,但由于费用昂贵,根本没有几个人百姓会来此娱乐。
天赐良机,他们换上了普通衣物,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这才大摇大摆的进了旧书阁,这里的小二倒是热情的很。
旧书阁听起来像是文人用书笔打架或者观赏的地方,但是实际上是一个美食阁。名字奇奇怪怪,人也不同寻常。
不知道是不是沈若谷来之前知道刘忠在这里,她可能有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这里。两人坐下在角落的桌上等待着小二送菜来。
这里装饰奢华却不失清新之意,每个角落里都摆放了一盆红艳的花,名字喊不上来却让人眼前一亮。
外围都是普普通通的木头打造,可这内部却是大有乾坤。整体都是朱砂色,可一点也不让人眼花缭乱,觉得怪异。
难怪刘忠会带人来这里躲着,很是闲情雅致的地方,就算是见血了也不会有人察觉!
不过一会,小二就上了菜来,沈若谷远远就看见,连盘子都是红色的…等到他靠近时沈若谷便巧笑嫣然:“这个小哥,问你个事行吗?”
小二也是热情人,看沈若谷这样让人心动便动作缓慢了下来:“嘿嘿,您问您问。”沈若转转眼珠子:“我听官府说这里藏了人…是真的吗?”
小二一听沈若谷问的居然是这种问题,他脸色有些苍白,没有正面回答,随口就糊弄了过去而后就匆匆离开。
容萧夹着菜:“这里果然有问题。”沈若谷低下头悄悄查看着这里其他人的情况,她抬眼:“等会我找借口离开这里,你在这里,我不会有事。”
容萧点点头,尝到这里的美食后更是赞叹一绝。沈若说完后没有多耽误就走去前面询问这里的姑娘厕所在哪里,模样憋屈又着急。
姑娘很快就给她指了方向,沈若谷简单道谢后就走开了。但是她并没有真的去如厕,她一个转身去了其他的地方。
现在她这幅模样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是沈若谷,容萧在原地等了不过半个时辰沈若谷人就回来了。
容萧还没来得及问沈若谷情况怎么样,她就连忙结账带他出了旧书阁。沈若谷告诉他刘忠并没有把他们正大光明的绑在在地牢里。
而是把他们关押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客房里,里面把守的人只有两个,沈若谷才这么着急带他出来,刘忠很可能就在他们的地方,多待下去就会多一份危险。
两人离去后很快就调动了自己的手下,这件事不能再找官府来,不合情不合理,刘忠不会放人,那样就等于前功尽弃。
等到再晚一些的时候沈若谷和容萧就带人来到了旧书阁,这一次他们没有正面进去,而是绕后去了后地潜入进去。
他们还向官府要来了这里大致的地图,所以行动更加的方便。沈若谷和容萧躲在客房的左边房间,哪里没有人住也不容易被察觉。
他们留了一些手下在旧书阁的正门和后门把收,这里有了动静就要冲出来掩护他们。
被关押在客房里的郑秀和顾南衣焦躁不安,郑秀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住。她出了原先的地方时偷偷咬破手指在门框上和地上留下了暗号,那还是趁着刘忠不在的时候留的,不知道沈若谷会不会发现…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是士兵倒地的声音。还有两个脚步声,郑秀突然激动起来,把一旁休息的顾南衣吓了一跳。
郑秀觉得这是有人要来救自己了,果然如她所想,没有人问这里面的情况就直接破门而入,掀起了一阵灰尘。
沈若谷和容萧瞬间出动把门卫给放倒了,这已经掀起了动静,又快速的撞开门进入了房间。发现两人已经疲惫不堪,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们。
沈若谷有些颤抖,连忙把她的解绑:“让你们受苦了,我来晚了…”郑秀被松绑后,有些泪光闪闪激动的握着沈若谷的手。
“小姐来的不晚,来得正好…”
这边的顾南衣也被容萧给松绑了,容萧估计着刘忠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不得已打断她们:“好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好不容易才来救你们。”
郑秀这才惊醒连忙点点头:“好好,快走,这会刘忠不会发现,他才刚去吃饭,我知道清晰的路线我带你们走。”
沈若谷便跟在他们一旁出了客房,顺便还给倒地的护卫补了一刀,这下他们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刘忠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客房的情况,他正在得意之中自己的机智,丝毫没有察觉。
郑秀和顾南衣坚持要走在前面带路,不让他们有危险,沈若谷也不好固执便让给他们。眼看着就要出了后门,一个小二路过此处却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他连滚带爬的就去前面喊了刘忠,刘忠还正在把酒言欢中,一个小二突然过来告诉他郑秀和顾南衣要被人带走了。
他瞬间扔下酒杯,带人连忙去了后面拦截,顺便还把正门给堵上防止他们逃跑。他实在不明白沈若谷怎么找得到这个地方来!
郑秀和顾南衣正带着他们要出了后门,周围的灯火却突然亮了起来,他们的处身之地曝光无疑。
但是刘忠他们却发现沈若谷这边居然带了百来人,他顿时慌了,沈若谷的准备居然这么齐全,再看向自己这边,分明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后退几步,沈若谷不怕,反应过来让手下连忙去打压刘忠,最好把他捉拿住,可这里面都是刘忠买通了的人。
虽然大多数都不会打斗,却在为刘忠疏通道路,刘忠转向逃去正门,并没有和他们硬拼,他根本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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