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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意料之外的尾随




        “回来了?”木惋惜一直在白府门口,急急地翘首以盼,等着孟郊尘回来。



        看到孟郊尘的时候,她还有点意外,原以为廖銮和林醉柳会送他回来。



        “你当真和淡晴宣是朋友?”孟郊尘看到她,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日的酒。



        木惋惜说,那酒是她求着淡晴宣拿来的,若不是关系好,她也不能拿过来。



        如此一来,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孟郊尘的心里,觉得很是不舒服。



        “是……是的呀。”木惋惜说道,有些心虚。



        这几日她仍旧是连坑带偏地让孟郊尘日日都饮下一口药酒,坚持了这么多天,自然不能此时败露了。



        孟郊尘听完,眸子都暗了几分。



        “怎么了?”木惋惜察觉出来了他脸上的不对劲儿。



        “没什么。”孟郊尘说着,径直略过她走进白府,顺手扯掉了脸上的面罩。



        王爷府没有药膏,这次他脸上的易容是自然剥落的,没来记得养护皮肤,此刻他的脸上,尽是些泛红,甚至有些起疹子。



        “嘶!过来吧。”木惋惜看得到底一口冷气,赶忙把孟郊尘拽到屋子里。



        想来那日廖銮把孟郊尘给扛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明明匆匆忙忙地上了些药,没曾想还是拖得有些久了。



        这脸上的肉一旦疼起来,也是钻心的难忍啊!



        “不疼吗?”,木惋惜一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给孟郊尘上药,一边关切地问着。



        “下午你进宫,给宣妃带封信吧。”孟郊尘倒是丝毫不在意木惋惜的问题,淡淡地开口。



        这层身份,是他和淡晴宣之间的底线。



        淡晴宣既然都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了,再加上之前淡晴宣伤害木惋惜一事,孟郊尘心里对这份友谊,倒也没什么好眷顾的了。



        木惋惜想了没想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些什么。



        孟郊尘在屋子里思索了很久很久,才提起笔,写下那一封信。



        大致内容,是说决裂的事情。



        也没有长篇大论,不过是字字扎心。



        “你这个手腕?”距离孟郊尘回来,已经过了两日了,孟郊尘手腕上还是有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木惋惜实在是忍不住,看了看那已经被磨红的手腕。



        其实那日孟郊尘从王爷府回来,她就注意到了,不过是看他那日的心情实在是不好,便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因为很明显,是捆绑过的痕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木惋惜问到。



        林醉柳没有给她讲清楚,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想来也过了两日了,便寻思问问孟郊尘,企图知道些消息。



        “仓青呢?”孟郊尘倒是避开了她的问题,明知故问起来。



        “仓青么,南疆那边有要紧事儿,回南疆了。”见他还是不说,木惋惜也放弃了,一边熬着粥一边回答着。



        她熬粥的样子极其贤惠,时不时地微微弯着腰看着锅里的情况。



        不过孟郊尘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她很是觉得奇怪,这二日孟郊尘话都极少,总是一个人在发呆,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想来孟郊尘回来也只问了问自己淡晴宣的事儿,木惋惜便以为,他和淡晴宣兴许是闹了什么矛盾,这几日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想到这,木惋惜倒是自己觉得这心里头闷闷的。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仓青从孟郊尘回来便不在了,孟郊尘今日才想起来问一问。



        着实挺奇怪的。




        孟郊尘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笑了。



        “仓青跟你说了,是他自己的事儿还是别人的事儿?”他又问到。



        “自然是仓青自己的事儿了,南疆那边,还能有别人什么事儿。”木惋惜想也不想地就说道。



        不过她心里想的是,若是真的是关于别人的事情,她跟仓青这样的关系,仓青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去过南诏吗?”孟郊尘忽然转了话题,开口问道。



        他的脑子里,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自然是去过,好歹我也是在南疆生活二十多年的人了,南诏是邻国,有时候会去看看的。”林醉柳说道。



        孟郊尘只是一脸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这边,淡晴宣也收到来信了。



        听到是木惋惜送来的,她倒是有些意外。



        但是,在接过丫鬟的信封上看见孟郊尘的署名之后,她整个人都愣了下。



        “方才那姑娘给你递信时,可是还有旁人在场?”淡晴宣紧张兮兮地问着丫鬟。



        “回宣妃娘娘的话,方才没有旁人看见。”那丫鬟低着头说道。



        “退下吧。”淡晴宣松了一口气,手一摆,自己转身进了屏风内。



        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喜和期待在的。



        不过是看完信的那一刻,尽数稀里哗啦地破碎掉。



        目光流转,再看见那尘间事的时候,也再没了从前的欣喜和自豪。



        取而代之的,是淡晴宣眼里隐隐的不服气和愤怒在......



        白府。



        “他们怎么能这样!不告诉我,太过分了!”木惋惜听完孟郊尘的叙述,瞬间暴躁起来。



        好得南疆也算是她的家了,林醉柳这次要去南诏办这么大的事情,竟是与她提也不提上一下?



        “师傅可别激动,缓缓,我既然告诉你了,就是有方法的呀。”孟郊尘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两日,他倒是想通了。



        虽说林醉柳走的时候再三强调,木惋惜性子容易冲动,这件事就暂且不要告诉木惋惜,他们两个人安安心心在北环等待便是。



        那时的孟郊尘只觉得情绪颓丧,也不想去想这些,便潦草地答应了。



        如今想来,他后悔了。



        “什么方法?”木惋惜没好气地问。



        她心里还是有些生孟郊尘的气,毕竟孟郊尘那日回来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却是一直不告诉自己。



        “那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们跟着,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孟郊尘淡淡地开口。



        跟着?



        木惋惜听完后,愣了下。



        孟郊尘这作风,倒是越来越像自己了……



        “若是当真遇上了,就说是回南疆,难不成,这回南疆,廖銮还能拦着我不成?”孟郊尘看着木惋惜发愣,还以为她在担心。



        这个决定,孟郊尘已经思索两天了,想来,自己如今呆在北环,不大合适。



        先皇在北环,安太医如今也在北环,此事一出,先皇肯定会加紧寻找自己。



        想来,还是南疆比较安全。



        况且廖銮他们去了南诏,若是他在南疆,还能有些个照应。



        不过更多的,孟郊尘心里想的也不是照应,而是希望和廖銮他们并肩作战。



        “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木惋惜自然是对这个决定甚是满意。



        不错,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过我们怕是要晚上几日才能到南疆。”孟郊尘叹了口气,说道。



        白府的马匹远不及王爷府的厉害,即便对这路径书序,他们在速度上,也是不占优势的。



        “没关系,只要出发了,就不怕晚。”木惋惜笑嘻嘻地说。



        她也刚好,不想在这北环待下去了。



        想来,自己那些个宝贝东西,还都在南疆放着呢!



        到了北环之后,物资受限,一些东西,她也没有及时交给孟郊尘。



        想来,这也是造成孟郊尘脸伤的主要因素了。



        “明日便出发!”木惋惜想着,只觉得浑身舒服了不少。



        我一定要找到林醉柳,当面问问清楚。



        她心里想着。



        明明自己也能帮上不少忙的,林醉柳确实什么也不告诉她。单单是易容术这一点,想来就能为他们省去不少麻烦,唉。



        “明日也太仓促了些。”孟郊尘皱眉。



        很多东西,他们还没有准备呢。



        这去南疆,虽说路上很是熟悉了,可漫长的赶路,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恭迎宣妃娘娘。”连庚打开门,看见淡晴宣的时候,有些惊奇。



        想来,定是封消寒那小子又惹到这位了。



        看淡晴宣的表情,就能感觉的出来。



        “宣妃娘娘今日怎么光临寒舍了?”封消寒也是听得些动静,刚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这一幕。



        “封消寒。”淡晴宣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冽。



        那一瞬间,封消寒还以为自己听见了廖銮的语气。



        “为何要告诉孟郊尘,是本宫说出去的?”淡晴宣继续问道。



        即便那日封消寒依旧说了孟郊尘的情况,她也只不过是知道孟郊尘被连庚带走了,迷晕了。



        可她没曾想过,孟郊尘醒过来后,知道的却是关于自己,这样的消息。



        “不过是事实罢了。”封消寒冷哼一声。



        虽然不是他说出去的,但他心里,着实看不惯淡晴宣这个态度。



        “你的另一只胳膊,可是也不想要了?”淡晴宣看着封消寒的态度,也是一肚子气,直接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那桌子上的陶瓷茶杯,都变得颤巍巍的。



        “要怪就只能怪宣妃娘娘自己喝了酒,不懂得说话注意些。”封消寒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况且既然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宣妃卸下在下的胳膊又如何?退一步说,即便宣妃如今把我的姓名要了,这事情也回不到当初!”封消寒说道。



        他觉得,淡晴宣有些不大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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