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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潜入书房




        “先好好呆着吧”



        幸好靖王给廖銮他们准备的屋子很是大,足足两层,住上十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长途跋涉的两人到底还是累了,廖銮说完,两人便去二楼休息了。



        林醉柳看着他们两个有些疲惫的身影,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柳儿可是也觉得,方才那茶匙有些问题?”终于送走了两个人,廖銮稍稍侧过身子,问着林醉柳。



        “我觉得,仓杰一定也知道些什么,才会打断的如此明显。”林醉柳说道。



        “方才我出去接应惋惜他们了,倒是也没有注意到,那茶匙,是为何更换的?”她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想着问问细节才好。



        “换个茶匙罢了,也并非遮遮掩掩,就是宫女上去大大方方地给换掉了,靖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虽说当时众人便觉得奇怪,但是靖王坦坦荡荡的换,又没有什么可说的。



        廖銮想了想当时的场景,说道。



        “嗯,却是,这偷偷摸摸的,反倒是引人猜忌。”林醉柳点点头,靖王,自然还是懂的这一点的啊。



        “总之,既然感觉到奇怪了,那边注意些,等到问清楚披风的秘密,我们便去南诏,此地不宜久留。”廖銮说道。



        他实在想不清楚,这靖王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早知道会这样,到处倒不如直接去夺了淡晴宣手上,那章挽留下的手链,定是比这披风有用多了,也不用苦苦寻找这披风后头有什么秘密在。”



        “罢了,那手链再怎么说,也毕竟是章挽留给她的遗物,还是尊重些好。”廖銮叹了口气说道。



        林醉柳点点头,她知道这些事情,廖銮心里还是有底线的,若是二话不说就抢走,那和当时的封消寒的作风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孟郊尘这边,只觉得自己刚闭上眼,这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无奈地揉揉眼前去打开门,果然,是木惋惜。



        “怎么又不睡了,方才在车上喊着困,这会儿又精神了?”他说道。



        木惋惜看起来很是精神,没有丝毫困乏的意思。



        “睡什么睡啊,有大事了!”木惋惜故弄玄虚地说道,语罢倒是自己进到孟郊尘的房间里,转身把门给小心翼翼地关上。



        然后,闻着房内转了一圈,把窗户也都给关紧了。



        “你这是?”孟郊尘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



        他这身上的衣衫,可是就寝时穿的,很是单薄。



        “你还记得,师傅的易容术,就是在南疆学的!”木惋惜神神秘秘地说道。



        “记得啊,我不也是跟着你在南疆学的。”孟郊尘一边说着,一边取下衣服穿上。



        “所以这靖王殿的御书房,肯定有些好东西啊。”木惋惜一脸笑嘻嘻。



        “你还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偷书啊?”



        孟郊尘一瞬间便听出了木惋惜话里的意思。



        “上次教训还不够?”他说道。



        提到上次,孟郊尘倒是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欠着淡晴宣一个人情。



        虽说他现在心里已经是非常讨厌淡晴宣了,可是这人情,欠下了便是欠下了,不还的话,孟郊尘总觉得不是滋味。



        就好像,自己很窝囊一样。



        “哎,你是不是对酒也有点研究?”



        木惋惜正在思索,要说些什么,才能劝动孟郊尘和自己去一趟靖王的御书房,孟郊尘倒是忽然转了话题。




        既然想到了,就问问吧,若不是木惋惜提起,自己可能一直也记不起来这档子事儿。



        孟郊尘想着,便顺口打听了。



        “也不能说有些研究吧,就是我喜欢喝,了解一点呗,反正比你知道的多。”说起酒,木惋惜倒是挺开心的。



        想想前一阵儿,自己竟是劝动孟郊尘喝酒了,她心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满足感和自豪感。



        “那一罐子十二窖的女儿红,有什么来头?”孟郊尘挑着眉,问到。



        “十二窖的女儿红?!”木惋惜讶异到失声。



        得了。



        眼前木惋惜的反应,孟郊尘心里连连叫惨。



        看来这人情,似乎一不小心欠的有些大了。



        “这等程度的酒,我连见都没有见过,莫不是你背着我,藏了一些?”她戏谑地推了下孟郊尘。



        “别闹了,还不是上次,欠了淡晴宣的。”孟郊尘没好气的说。



        “噢!”经他这么一说,木惋惜倒是也瞬间想起来了那日在北环御书房耳朵事情,倒是真是脱了淡晴宣的福,有惊无险。



        如今想想,孟郊尘还真是欠了她一个人情。



        不过说来,也算是她和孟郊尘一起欠下的。



        “这可难办了。”木惋惜说着,挠了挠头,一脸无奈。



        “罢了,不说这事儿了,聊聊,你为何非要进去那御书房不可?”孟郊尘再次问了起来。



        况且若是能找到些更好地易容术,也能帮林醉柳不是。



        “而且,我还偷听了他俩谈话,王爷,似乎是有些事情要问靖王,靖王却是不肯说呢。”木惋惜说的一脸得意。



        “你还去偷听他俩谈话?”孟郊尘只觉得头疼,有些后悔把木惋惜带过来了。



        “怎么了?”木惋惜倒是表现得无所谓,反正,那两个人也没有发现自己。



        “乖点,别一天到晚的,净是惹出些麻烦来。”孟郊尘皱着眉头,说道。



        这姑娘冲冲撞撞地,根本就不懂的好好保护自己,今天闯一下御书房,明日又跑去偷听别人说话,若是没人看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这年头一蹦出来,孟郊尘自己心里也一惊。



        这木惋惜,可不就是没人看着吗,还是自己亲手把她带到南疆来的……



        如此看来,自己真是在瞎担心。



        “过来不就是帮忙的吗?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怎么帮啊。”木惋惜说的理直气壮。



        况且阿柳说了,这下午,他们和靖王有要事要一起去办,叫我们千万不要去打扰,如此一来,这御书房,可不就是空荡荡了。



        “你胆子倒是不小,下一次,准备闯哪位君王的御书房?”



        孟郊尘微微勾起了嘴角,有些嘲讽地冲木惋惜说道。



        木惋惜一脸无语,只是丢给了孟郊尘一对白眼。



        “走走走。”木惋惜说着,扯了扯他的袖子。虽然孟郊尘没有亲口说答应,但是看着他的反应,木惋惜知道,他多半已经是默许了。



        两人终于是挨过了漫长的中午,蹑手蹑脚地进了那御书房。



        这边,百花宴也要正式开始了。



        廖銮跟林醉柳午睡醒来,忍者闷热,又戴上了靖王早先准备好的,那有着大大帽檐的帽子和面罩。



        “走吧。”廖銮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对林醉柳做出请的姿势。



        林醉柳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小手,安心地放在廖銮的手掌上。





        廖銮轻轻握住,便拉着她来到了上午那大堂里。



        到底是跟上午不一样,这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看上去稀稀散散,寥寥无几。



        而且这室内的布置,也和上午大不一样,周边的桌子都被扯掉了,都放在了中间,拼成了一个长长的桌子。



        那桌子上面有着奇形怪状,每一个都和每一个不一样的托盘,看上去甚是让人赏心悦目。



        而每一个托盘之上,便是此次来参加百毒宴的,诸位医师的得意之作。



        林醉柳光是在门口看上一眼,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恨不得把那每个毒药都取上一点,私藏起来。



        “铭玄医师,那蟾酥呢?”进去后,她倒是急急地拉着廖銮,找到了铭玄。



        这百毒宴包罗万象,她自然也是对这最强的,最感兴趣咯。



        “老夫的蟾酥,自然是压轴的东西,怎么能这么早,就把天机给泄露了?这靖王知道了也得不乐意啊。”铭玄笑了笑,说道。



        既然如此,林醉柳只好作罢,不再多问了。



        “柳姑娘当初既然能解蛊毒,怎么如此低调,不打算在这百花宴上落两手?”铭玄倒是好奇了,调侃道。



        他也不是有意在调侃,倒是真的想跟林醉柳交流交流这蛊毒的事情。



        毕竟,南疆离西鸣那么远,况且当时,西鸣正处于灭国的慌乱之中,那护城河里的水多半不干净,不知道裹挟了多少人的血在里头。



        如此情形之下,竟是一位女子发现了转机,还前往西鸣将药取了回来,铭玄着实是打从心底里佩服。



        “铭玄医师也知道小女的身份,若是在这百花宴上过于张扬了,恐怕不太合适吧?”林醉柳淡淡一笑,回答道。



        言外之意便是她是北环王爷的王妃,若是过于张扬了,怕惹得两边都不愉快。



        虽说这蛊毒能被自己解开也不过是个巧合罢了,若是当初自己不是在西鸣的护城河边引出蛊毒,说不定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呢。



        不过眼下,林醉柳并不想跟铭玄解释过多。



        一来,说的太多倒是有些浪费时间了,有这功夫,自己还不如多去见识见识厉害的药师,多看看之前没有看到过的毒药。



        二来,从上午她变注意到了,仓青跟铭玄虽然是老朋友,但是看上去,却有那么一丝丝敌意在,很多时候铭玄跟仓青说话,也多多少少带着些火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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