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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就让她多睡会儿




        刑鸿羽向太子府那边儿走去之时,便对陈公公道:“这两日怎么都不见无痕叔叔?”



        “哦,您说的是王爷,王爷他早就在两日前便离开了,并且他离开之前还留下了一封书信,了痕大人已经将这封书信交给了皇上。”



        “嗯?”听到了此话以后,刑鸿羽这才停了下来看向了陈公公,最终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近几日,本太子又不得出宫,如今想要知晓大小姐的事情,也就只能从外处听到了一丝风声。”



        “只是,殿下您去寻陛下,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刑鸿羽只是抿唇道:“倒是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本太子也无非便是前来问问安罢了,既然他还没有醒,那,本太子一会儿去便好。”



        原本大家正在思考着,这刑天泽这几日没有好好睡,理应将会睡很长的时间,哪知这刑天泽倒是比陶明熙先起来,让陈公公与孙公公见了,眼里全是惊讶的眼神,但却也只是一瞬间,陈公公这才对刑天泽道:“皇上,娘娘她……”



        “她方才醒,就让她多睡会儿。”



        “呃……喳。”



        刑天泽说罢便向大殿那边儿大摇大摆走去,陈公公紧随其后,孙公公待他们二人走远,突然之间发表感慨,“当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啊!”说罢便自己先退下了。



        待刑天泽来到了大殿之上之时,陈公公这才道:“皇上,方才殿下前来向您问安,但却十分地无奈,您还在寝宫之中休息,所以,殿下打算一会儿再来。  ”



        刑天泽也只不过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闻刑天泽已醒,刑鸿羽也便做完了今日的功课,并且还画一副花鸟图,如今的他这画功当真是比他的棋术不知强了多少倍了,他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手中的事情向大殿那边儿走去,一瞧见刑天泽在此,便立即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嗯,起来罢。”



        刑鸿羽这才起身,此刻的刑天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这才看向了刑鸿羽,“现在,朕正在查看你看的那些奏折,以及这奏折之上的记号,只是,朕有一事不明的便是,为何你提出的电子,却是与旁人不一般?”



        “其实此事倒是很简单,虽说,整个天下都已经是父皇的,但,父皇却并不因此而安全,比如之前的拓拔族,此事,儿臣也知晓一些,那是因为是从诸位大臣的口中所得到的,虽说,这拓拔族表面上虽说是臣服于皇上,实则私底下也不知该如何想,他们不敢明抢,这块地盘,那是因为他们暂且没有这样的本事,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刑昭国越来越强大,他们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这两方的和平,突然之间土崩瓦解,那么这刑昭国的那些百姓也将会遭殃。



        并且,拓拔族虽说不太了解我们刑昭国的一些事情,但,若是一旦他们了解得透彻了,就不知晓将会闹出什么样的风雨,所以,儿臣认为的便是,父皇还是不要太过于小看敌军,若是让旁人抓到了把柄那可就了不得,再加上,若是这朝廷当中有几个心中不臣服于父皇的,那日后,说不知将会动起什么样的干戈。



        这便是所谓的居安思危,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懂得不断地变通,让旁人永远都不知你下一步将要做什么,那才是真理。”



        “嗯,羽儿那么小也知晓什么叫做居安思危,这倒也不错,对了,今日你的功课做得如何?”



        “回父皇,来此之前,儿臣便已经将所有的功课都给做好,并且,儿臣还画了一副花鸟画,虽说并不怎么样,不过,也还算能够看得过去。”刑鸿羽道。



        刑天泽也只是笑笑,他这儿子画得如何,他岂能不知?于是便道:“哦?是吗?那,那就将画给呈上来,给朕瞧瞧。”



        说罢便有一名侍卫从太子府中拿来了一副花鸟画,刑天泽看了一眼以后,这才笑着道:“朕就知晓,羽儿当真是太过于谦虚了,此画若不为我们的羽儿开一个画展,实在是太浪费了!”



        刑鸿羽听了以后,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刑天泽,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父皇实在是太抬举儿臣了,儿臣倒是觉得还有一些瑕疵,只是,就连儿臣都不知该如何改比较好,只是不曾想到的便是,父皇见了居然会如此满意。”



        “你说的有一些瑕疵,该不会是因为这花的根茎罢,此画毕竟也只不过是在画纸当中所画的物什,自然是有着明显的差别,不过,朕倒是认为你无需为了这么一丁点儿的瑕疵否定了副画,毕竟,这作画需要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再如何都不太可能。”



        刑鸿羽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刑天泽看着刑鸿羽叹气,也只是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沮丧的,日后,待整个刑昭国交还给你以后,那这事情那可就多得多了,你现在就唉声叹气的,日后,那铁定是让你受的。”



        “多谢父皇指点。”




        “嗯。”



        “对了,方才听闻陈公公说,你前几日还跟无痕下棋来着,下得如何?”



        “其实,这一盘棋还未下完便被母后给打断了,此后,也没有再下过,不过,整个过程当中,儿臣倒是与他下棋还算愉快。”



        “其实无痕这棋术也算是在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了,有的时候,就连朕都无法下过他。”



        刑鸿羽听了以后,非常吃惊道:“哦?父皇居然都无法下过他?”



        “他能够输于朕,其实朕还是使了一点儿小计,这才让其溃不成军。”



        刑鸿羽听了以后,“能够数一数二,在儿臣看来,想必是父皇第一,他排列第二罢。”



        “羽儿为何会如此说?”



        刑鸿羽只是道:“只因父皇的棋术,向来走得并非是常人之道,有的东西,就连儿臣都看不大明确。”



        刑天泽也只是笑着道:“那是因为你现在还太小,自然是不知晓,待你长大了以后,你便知道了,这下棋,就好似打仗一般,只是,你现在显然还不能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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