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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要成了!




        祁墨确定了一遍,这合同写的严丝合缝,规定好了各项注意事项,几乎是事无巨细了。



        “没问题。”祁墨把合同交给了宋菱月。



        宋菱月微微一笑,“我也觉得没问题,这位张秀才些起合同来还真是一丝不苟啊!该注意到的事项全部都写出来了,看来平日里没少写这些文书。”



        胖婶听出宋菱月的话中有话,只是笑笑,装作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和胖婶签好了合同,又敲定了明天请泥瓦匠来在前后院砌起一道围墙。



        宋菱月和祁墨决定分头行动,祁墨去负责雇佣泥瓦匠,而宋菱月去招募长工,还有把熬制膏药需要用到的器具都提前搬到柳树街去。



        长工宋菱月也没打算找别人,之前去找了之前的黑子他们,问他们村子里有没有愿意到厂子里上工的,一个月能给两钱银子,工作内容简单轻松,环境也不错。



        黑子他们都是帮宋菱月做过工的,也知道宋菱月说的都是真话,便帮着给宋菱月在村子里宣传了下。



        村子里不想种地想到城里发展的年轻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如今听说宋菱月那边工作轻松还包食宿,村里不少的年轻人都想去。



        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黑子他们几个已经帮宋菱月招到了快二十个工人了。



        宋菱月淘汰了些年纪比较低的,身材瘦弱看上去就不够健康的,最后剩下来能带走的也就只有十个人了。



        那边泥瓦匠也顺利的把围墙给砌了起来,只是墙体需要干燥,只有等墙体彻底干燥了之后才能安门。



        不过好在暂时需要住在胖婶这里的是三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那几个知道胖婶是负责帮他们做饭的人之后,一个塞一个嘴甜,把胖婶哄得很开心。



        宋菱月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所有膏药的配方都是掌握在自己的受伤,那些工人们只负责按照宋菱月提供的熬制方法进行熬制,以及膏药的涂装。



        一开始那些工人还有些不熟悉,需要宋菱月在旁指导,在干了两三天之后,马上就熟练了起来,速度也大大提高了。



        很快第二批膏药按照与李守才的约定按时赶制了出来。



        宋菱月本来还担心李守才远在金陵这三万贴的膏药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来拿呢。



        结果就在她刚刚把信写好,让人快马送往金陵,李守才那边在快马送信的同时就派了亲信走水路赶往冀州府。



        那亲信名叫李达,手中持有李守才的亲笔书信还有李家的家徽,在确认无误之后,宋菱月才将三万贴的温感膏贴交给了李达。



        “等李药商收到货物之后一定要给我一封回执信才行,不然我也放心不下。”临走时,宋菱月还不忘嘱咐李达。



        李达笑道:“来时家主就说宋掌柜是个心细如发的人,若是没有亲笔书信和家徽是不会相信小的,更不会让小的随便取走货物的,小的还不相信呢。宋掌柜只管放心,小的一定会安全把这批货物送回到金陵的,也会让家主给宋掌柜一封回执信。”



        “那麻烦小哥了。”宋菱月目送着李达出了门,心里这悬着的石头才算是落下了。



        “呼,真是累死我了。”宋菱月一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



        这些天她没有在医馆,一直在双茶巷和柳叶街两边跑,比平时还要累上一倍。



        “钱也收了,货也发了,可算能轻松一下了。”宋菱月活动了下酸疼的脖子。



        嘴上说着能轻松一下,可腿却已经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了。



        “今天医馆还是没人来吗?”宋菱月掀开珠帘,进到内堂里,不出意外的内堂里除了古郎中还有忙着整理药材的祁墨和柳良意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且没人来呢。”回答她的是祁墨,一边回答一边将手中的甘草整理好,重新放回到药斗里面,“李达人送走了?货也拿走了?”



        “已经走了。”宋菱月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圈内堂,空荡荡的医馆道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瞧着对面慈安堂已经排起来的人潮,宋菱月经不住啧了啧嘴:



        “对面这生意还真是挺火爆的啊!要不是对面写着慈安堂三个字,我还以为对面是什么百货商店大甩卖呢。”



        宋菱月敲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热茶,好整以暇地遥遥望着对面的慈安堂。



        ***



        慈安堂二楼,李芳蕊厢房内。



        李芳蕊才刚刚午睡醒来,脸上还带着睡痕,坐在床边清醒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慢慢地喝了。



        白兰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端着铜盆推开了们,一见到李芳蕊已经醒了,便笑道:“小姐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李芳蕊把茶杯放在桌边,莲步轻移到梳妆台前坐下,让白兰帮她梳洗。



        “小姐,刚刚奴婢经过楼下的慈安堂,里面聚满了来看病的病人,排了老长的队伍呢!”白兰眉飞色舞地跟李芳蕊报告着。



        李芳蕊将鬓边的碎发塞进耳后,菱角唇瓣弯起嘲讽地弧度来,语气显得漫不经心:



        “那些想占便宜的乡民,看到医馆打折当然就乌央乌央的来了,自以为能占到什么便宜。



        “可惜啊,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卖得这些药材都是些陈年的药材,品质药效都没有那么好,本来就是要处理掉的积压品,别说打八折了,就是打六折也不至于亏损的。”



        “小姐英明!这样打折促销,不但帮着处理了之前仓库里挤压的陈年药材,还卖了人情给这冀州府的百姓,现在冀州府的百姓都夸赞小姐你人美心善呢!”



        白兰拍着李芳蕊的马屁,手上的活儿却是半点也没有停下,她灵巧的手指穿过李芳蕊乌黑的发间,很快便帮李芳蕊盘了个高雅的留仙髻。



        “库房里的药材本我还头疼丢了可惜,这下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李芳蕊对镜自照,很是满意地左顾右盼了一番。



        “对了,保宁堂那边什么状况?淮安打听出来了吗?”李芳蕊从妆奁里挑出一根梅花点翠琉璃钗来,在发髻边比了比,觉得不妥,又翻找了一会儿,挑出一支金丝累珠繁花金簪,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白兰插在发间。



        又从妆奁里挑出一对金线嵌南珠流苏耳坠来,戴在耳垂上,跟发间的累珠繁花金簪倒是相映成趣。



        “打听是打听出来了。”白兰把发簪给李芳蕊带上,语气却透着一股古怪:“说是最近保宁堂都没有开张,已经连续半个月都没有病人上门找他们看病了。”



        李芳蕊没有听出白兰语气里的异样,反而勾起唇角,眉眼都带着掩盖不住地笑意:



        “太好了!这计划果然成了!再有一个半月,早晚将那保宁堂拖得没资金周转不可!”



        “不过……”白兰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奴婢听淮安说,保宁堂那边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就好似、就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一般。”



        “一点都不在乎?怎么会呢?”李芳蕊豁然站起,忘记了白兰正在帮她带耳坠,耳坠剐蹭到了耳垂,痛地李芳蕊柳眉倒竖。



        嘶!李芳蕊倒抽了一口冷气,往耳坠痛处摸去,摊手一看,只见手心里竟然淌着一道血痕,连忙照向铜镜去看,只见耳垂依然被耳坠剐出一道血口,此时正滴滴答答地滴下鲜血来,染红了身上的月白撒花褙子。



        “你干什么吃的!”李芳蕊怒急,一个耳光照着白兰的脸上狠狠地扇了过去。



        白兰也不敢躲闪,被李芳蕊打了个正着,唇角淌出鲜血来,却连喊疼都不敢,含着眼泪,不断地跟李芳蕊道歉:



        “都是奴婢粗心大意才弄伤了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知错了。”



        白兰说完,照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打起来,一下又一下,打得又狠又重,不多会儿两个脸颊便红肿了起来。



        李芳蕊此刻正忙着对着铜镜观察自己耳垂,生怕自己的容貌被毁了,本就是一阵后怕。



        再想到自己摆出那般大的手笔,宋菱月那边却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般不疼不痒,心中的后怕混杂着恨意,在胸腔里翻滚。



        白兰的抽打自己耳光的声音,还有隐隐的哭泣声不断从耳边传来,让李芳蕊一阵心烦。



        可那白兰却是自己从白石县带来的心腹,眼下离她不得,也只能暗自忍下心中的怒气。



        李芳蕊走到白兰身边,刚要伸手扶她,白兰却吓得瑟瑟发抖,半晌连头都不敢抬。



        “白兰,刚刚是我怒火上涌才动手打了你,不是有意的,你快些起来吧。”李芳蕊伸手将白兰扶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白兰眼角的泪水。



        “小姐……”白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李芳蕊的温柔的笑脸,不但没有因她的安慰而心安,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白兰,你跟我主仆多年,我什么脾气你还不懂吗?我刚刚只是一时冲动了,这偌大的冀州府,你是我最贴心的奴婢啊。”李芳蕊拉着白兰的手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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