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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回忆往事


        “这个还是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讲起,说起来还是和你有关的。”小友的爸爸看着小友说。
        小友的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是修道之人,和沈岸的师傅白眉道人是同门的师兄弟,也是很有前途的。但是,变故就发生在有一次意外,小友的爸爸遇见了小友的妈妈。
        据小友的爸爸所说的,他对小友的妈妈是一见钟情,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要和小友的妈妈在一起,可是当时的门规是不允许结婚生子的,为了和小友的妈妈在一起,小友的爸爸就放弃了自己的前途,和小友的妈妈在一起了。又因为小友的妈妈说他的职业太危险,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小友的爸爸就开始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那你和沈岸的师傅到底有什么仇恨呢?”校友问道。
        “这个就和你有关了,你小的时候,我一直告诉你,你妈妈是生病才死的,那是为了怕你难过,其实,你的妈妈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才死的。”校友的爸爸说。
        “爸爸,所以都是因为我吗?如果不是为了我,我妈妈就不会死了,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爸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友哭着说。
        “孩子,爸爸从来没有怪过你,爸爸就怪那个白眉道人。”小友的爸爸恨恨的说。
        “为什么爸爸,难道他和妈妈的死也有什么关系吗?”小友看着爸爸问道。
        “当年,你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早产,本来,我是算着时间的,可是,就是因为早产,我连你妈妈的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见到,可是,当时,白眉道人却是在你妈妈身边。你说,我能不恨他吗?要是说没有鬼,我都不信。”小友的爸爸说。
        “可是爸爸,你也不能就这样自己猜测啊,有些事情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也有可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啊,你有没有问过他到底是什么原因啊。”小友想了想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问啊,当年,我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你妈妈已经死了,就只剩下嗷嗷待补的你了,我从悲伤中走出来,想要问问白眉道人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问遍了所有的朋友,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小友的爸爸说。
        听到自己的爸爸说这样话,小友也是有些不安,他害怕事实就是如此,那样的话,自己和沈岸就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又想到以前沈岸和自己说的,白眉道人一直一开就是喜欢神出鬼没的,就连他这个弟子,有时候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就只能等着他和自己主动联系。那样的话,白眉道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事情说不定还有什么转机呢。
        想到这,小友也不是那么伤心了,毕竟,当年的事实还不确定,只要弄清楚了,就没什么。
        “我告诉你,你绝对不能和沈岸在一起,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小友的爸爸斩钉截铁的说。
        “爸爸,沈岸和他师父不是一样的人,他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我很喜欢他。”小友解释道。
        “无论他是多么的优秀,就凭他是白眉道人的徒弟这一点就不行。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小友的爸爸不容拒绝的说。
        听到爸爸这样说,小友知道凭借爸爸的性格,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就放弃了便捷。
        “那后来呢,爸爸?”小友继续问道。
        “后来,我抱着幼小的你,忍者悲痛,为你妈妈举行了丧礼,就在举行丧礼的那天,白眉道人又来了,那天,要不是发生那回事,我还不至于那么恨他。”小友的爸爸红着眼睛说。
        “爸爸,什么事?”小友问道。
        “那一天,就在你妈妈的丧礼快要结束的时候,白眉道人来了,我看见他以后,放下一切,就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告诉我,那一天他来找我,刚好碰到你妈妈摔倒,就把你妈妈送去了医院,可是,你妈妈却碰上了难产,情况危急,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可是,他不是孩子的爸爸,所以没办法。”说到这,小友看见爸爸的眼睛湿润了。
        看到爸爸这个样子,小友很是不忍,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么脆弱过呢。想到这小友给了爸爸一个拥抱。就像是给爸爸鼓励一样。
        小友的爸爸调节了一下情绪继续说:“当年,他说这话我本练就不信,就缠着他让他说清楚,可是,他好像和什么人交流了一下,就直接走了,你说,他这个样子,是不是有鬼?”
        听到自己的爸爸这样分析,小友也觉得有点道理,好像就是这样一样。可是小友就是有一种感觉,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仿佛有什么事,还没有解开。
        “小友,爸爸也不是反对你自由恋爱,可是白眉道人的徒弟就是不行,如果今天来我们家的是其他人,爸爸一定同意。沈岸,爸爸没有办法同意。”小友的爸爸说。
        “爸爸,如果,我是说如果,白眉道人像你说,其实是有别的原因,你会原谅他吗?”小友问道。
        “你还在为他辩解,小友,你就这一点最像你妈妈了。你妈妈也是这样,什么事都为别人照相,从来都是把自己放到最后面。”小友的爸爸感慨地说。
        “那爸爸,你同意吗?如果沈岸的师傅来向你道歉,说是另有隐情,你会原谅他吗?”小友问道。
        “我折磨我自己这多年了,也该放下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一些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小友的爸爸感慨地说。
        “所以,爸爸你是同意了?”小友高兴的说。
        “恩”小友的爸爸说。
        看到小友这个样子,小友的爸爸是若有所思,所不定会有什么转机呢。
        这边白眉道人与沈岸出了小友家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沈岸看到白眉道人一直不说话,就连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也就没有说什么。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肯定是有什么前尘往事。
        沈岸才刚进家门,就接到了小友的电话,听了小友的话以后,沈岸就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师傅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挂了电话的沈岸,走到了师傅白眉道人身边,问道:“师傅,当年到底是什么事啊,为什么小友的爸爸这么恨你,到底是怎么了?”
        而白眉道人则是沉默的看了沈岸一眼开始说道:“这个事,小友和你已经说了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师傅,我不信事情就像是小友的爸爸说的那样,一定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是不是,你就告诉我把,这可是关乎我的终身大事的。我有知道的权利。”沈岸拉着白眉道人说。
        白眉道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沈岸一眼,甩开沈岸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
        喝了一杯水说:“这个事我一直没有高数过你,其实与你也是有关的。当年,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很虚弱的,我想到小友的爸爸好像是知道有一种丹药可以救你,就去了他家找他,刚好碰到小友的妈妈摔倒,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结果碰上了小友的妈妈难产。这一点,小友和你说过了吧。”
        “是说过了,而且和你说的也一样。”沈岸如实回答说。
        “后来,我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我也是蒙了,医生一直在下病危通知书,可是,因为我不是孩子的爸爸,并没有资格签字,医生最后都问时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我再三向医生保证,就是孩子的爸爸在这也会包大人的,可是,后面的是就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了。”白眉道人回忆的说。
        “后面到底有发生了什么?”沈岸急切的问。
        “后面?”白眉道人又陷入了回忆中“就在我在手术室的外面急切的等待的时候,护士告诉我,小友的妈妈自己签了字,是抱小孩,我知道的时候都快奔溃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就只能眼真真的看着。”
        “可是,为什么小友的爸爸到的时候,你却不见了,你到底去哪了?”沈岸问道。
        “这个要问你啊,为什么你偏偏在那个时候生病呢,我因为担心你,还没来得及跟小友的爸爸打声招呼,就走了,要不是这儿,你小子估计早就没命了。”白眉道人解释道。
        “那还有一事,就是小友妈妈葬礼那天,你为什么也是不告而别啊。”沈岸问道。
        “这个也是要问你了。”白眉道人看着沈岸说。
        “不会吧,这个不会也是因为我生病吧。”沈岸一脸纠结的问。
        “这个并不是你生病,但是和你也是有关系的,你那个时候身体特别的虚弱,我为了让你好起来,想尽了一切办法,就是那一天,我刚想向小友的爸爸解释为什么我会不辞而别的时候,我的一个师弟用千里传音告诉我,他为你找到了有关天山雪莲的消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又一次不告而别。”白眉道人说。
        “那这不都是因为我吗?看来上天让我遇到小友并爱上她,就是让我来赎罪的,要不是因为我,你和小友的爸爸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联系,这可都是误会啊。”沈岸感慨道。
        沈岸又想到刚刚电话里面小友说的,他爸爸同意白眉道人去解释清楚,并且道歉,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友的爸爸会相信白眉道人的一面之词吗?
        “师傅,那你有没有想过想小友的爸爸解释解释啊。”沈岸尝试着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些年来,我每一年都去拜访小友的爸爸,可是每次都是还没有进屋就被轰出来了,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可能是我们俩就没有缘分吧。你要不还是趁早算了吧,再找一个,好姑娘还不是多得是。”白眉道人说。
        听到自己师傅的话,沈岸很是生气,直接瞪了白眉道人一眼,说:“这可是不一样的,小友就只有一个,这辈子我就认定小友了。”
        天赋神喵也是在一旁为沈岸呐喊助威,“沈岸说的对,我也就只认定小友,一辈子都不会变。”
        白眉道人缕缕胡须说:“想不到你小子还四个痴情种啊。”
        “那当然了。”沈岸得意的说。
        白眉道人正要喝茶的时候,就听见沈岸在一旁支支吾吾的说:“师傅,现在就有个机会,让你和小友的爸爸能够重归于好,你愿意吗?”
        “什么机会,我可是你师傅,你可不能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把我卖了啊。”白眉道人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只需要你把刚刚和我说的这些和小友的爸爸再说一遍就行了。”沈岸说。
        “你这臭小子,这不是为难我呢吗?要是能说,我不就找说了,何必等到现在呢?”白眉道人皱着眉头说。
        “师傅,刚才小友给我打电话说,她已经劝服他爸爸了,说以现在只需要您你再跑一趟和小友的爸爸把事实说清楚就行了。你也没有什么为难的了吧。”沈岸解释的说。
        “这也并不是为难不为难的,就是你们都不了解小有爸爸这个人,我和她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是早清楚不过了,他现在肯听我说?这里面啊,恐怕还是有鬼。”白眉道人揣测的说。
        “可是师傅,不管小友的爸爸是真是假,你都要走这一遭,就当是为了徒弟我的终生大事。”沈岸在一旁请求道。
        看到自己的徒弟这个样子,又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内心的痛苦,一直想找个人机会把这件事说明白的白眉道人,在心里转了几个弯以后,就同意了。
        “那就谢谢师傅了。”沈岸说。
        沈岸和白眉道人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努力和小友的父亲解释,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沈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白眉道人则是一副对不起徒弟的样子。
        到了第二天沈岸和白眉道人就一起再一次去了小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