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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页


蓝茗羽不明所以地眨眼道,“难道时酒是自杀?”
白狸直接送他一个大白眼,“你觉得以时酒的性子会自杀。”
蓝茗羽呆呆道,“好像不可能。”
时酒那么功利的一个人,就算修为被废了,也不可能会自杀吧,他应该会想法设法报仇才对。
熟悉时酒的袁长老等人也觉得时酒不大可能自杀,可是到底是谁杀了他呢?
“现在这要怎么处理啊?”蓝茗羽看着时酒七孔流血的尸体,心里有些发毛。
白狸也朝那尸体瞥了一眼,“他现在死了也好,也省得我们动手了。”
众人点头,之前他们来的目的也是想要他死的,现在他死了也算一了百了了。
冷易寒沉吟了片刻,转身看着执法堂的几个弟子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几个把他的尸体埋到后山吧。”
“是。”几人应了,不敢有任何怠慢地上前抬着时酒的尸体出去了。
相识一场,袁长老和屠长老等人都跟着去后山了,也算送他最后一程了。
四人一起出了执法堂,白狸看着墨北辰他们狡黠一笑,“走,我们去会会左玉清和任天恒,看看到底是谁帮我们动了手。”
左玉清和任天恒如今都住在紫霞峰。
四人一起上了紫霞峰,却只找到了任天恒。
任天恒看到四人,一脸惊讶的样子,却依旧十分恭敬。
“你师父昨晚死了。”白狸盯着任天恒的眼睛,直接开门见山道。
任天恒一脸震惊地抬眸,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立刻又恭敬垂眸道,“师父做错了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冷易寒和蓝茗羽都是皱眉,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白狸倒是一点儿不惊讶,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现在装傻和撇清关系都是必要的。
白狸也没有再问,只道,“他现在正在后山,你有时间可以去拜祭下他。”
任天恒有些忧伤地垂眸,“师徒一场,我会去的。”
任天恒说着,还真的往后山去了。
“是他吗?”冷易寒看着任天恒的背影,只觉得这人就好像一个谜一样,怎么样也让人看不透。
白狸邪邪扬眉,“或许吧。”
她不知道人是不是他杀,她只知道这人的演技真的太好了。
昨天时酒被废的时候,他一丝表情没有,今天倒又忧伤起来,她可不信他的良心有这么好。
“左玉清去哪儿了,不会是杀了人跑了吧。”没找到左玉清,蓝茗羽皱眉道.
白狸冷冷勾唇,“我知道他在哪儿?”
白狸说着便出了紫霞峰。
几人面面相觑,立刻跟上。


第682章  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第682章  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白狸四人上了天极峰,最后在时酒的房间里堵到了左玉清。
看到白狸他们,左玉清吓了一跳,手里的几样法宝和密集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蓝茗羽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法宝和秘籍,瞬间气得火冒三丈起来,“好你个左玉清啊,你师父尸骨未寒,你就来偷他东西,你也不怕他晚上去找你。”
左玉清皱眉看向蓝茗羽,“你什么意思?什么尸骨未寒啊,你们把他处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左玉清依旧一脸冷漠,丝毫没有为时酒的死有半分伤心难过。
蓝茗羽气极,怒瞪着左玉清道,“你少装蒜,你不就是杀了人之后,才来偷东西的吗?”
要不是知道人死了,他敢来偷东西?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左玉清冷冷看蓝茗羽一眼,便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法宝和秘籍,“他既然已经死了,那这些东西理应由我继承。”
蓝茗羽不屑地冷哼,“你还有脸要他的东西,你就不怕他半夜冤魂不散来找你啊。”
这人做了亏心事倒是一点儿不心虚啊。
白狸观察了左玉清好一会儿,才道,“时酒死了,埋在后山,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左玉清倏地瞪眼,理直气壮道,“他死不死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他们之间早就不算什么师徒了,他凭什么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面对左玉清的绝情,白狸倒是见怪不怪。
时酒那厮,就是死了也没人念他的好,这也怪不得别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没有品行不端,没有教好徒弟,也就怪不得他徒弟翻脸不认人了。
“这些东西是我应得的,我没有偷东西。”左玉清解释了一句,就绕过几人走了。
蓝茗羽看着左玉清的背影,气得胸口直发疼,“你们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不管怎么说那时酒都算是他的师父吧,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他别说为父了,这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呢,至少陌生人不会在他是了来偷他东西。
蓝茗羽想着,又叹息一声,“现在想想那时酒也挺可怜的,收的这两个弟子,一个装模作样,一个冷血无情,都不是好东西。”
白狸看着左玉清的背影眯了眯眼,“你们觉得谁更像是凶手?”
“肯定是左玉清。”蓝茗羽想也没想地就回答。
“任天恒。”
“任天恒。”另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听到墨北辰和冷易寒的答案都是任天恒,蓝茗羽瞬间不满地皱眉道,“为什么是任天恒?明明左玉清比较像凶手。”
都来偷东西了,还不是凶手啊。
白狸邪邪勾唇,看向冷易寒道,“这两天派人盯着他,师父说过他和老城主也有勾结。”
蓝茗羽傻傻地眨了眨眼,“谁啊,是左玉清还是任天恒啊。”
冷易寒也不理会蓝茗羽,只看着白狸道,“放心,我会派人盯着他的。”
白狸点头,“走吧,回去看师父。”
白狸拉着墨北辰便去了卜阳子的院子。
冷易寒也跟了过去,只留下蓝茗羽傻傻地站在时酒的院子里,还在想他们说的到底是左玉清还是任天恒。
“师父。”
几人进屋时,卜阳子正倚在大靠枕上,像是正等着他们。
“听说时酒死了?”卜阳子转向白狸,脸上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一脸的平静。
“恩,应该是任天恒做的。”比起左玉清,任天恒更像是凶手,不过他隐藏得太好了,戏也演得很好,不露一丝马脚。
卜阳子倏地皱眉,“此人深不可测,你们一定要小心他。”
白狸轻笑,“师父放心,冷易寒已经派人盯着他了,只要他一露马脚,就能立刻处置他。”
卜阳子默默点了点头,看着白狸和墨北辰道,“你们一夜没睡,回去休息吧。”
冷易寒也道,“是啊,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白狸看了眼卜阳子,又看了看冷易寒道,“那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替你们。”
“去吧。”冷易寒挥了挥手,便转身吩咐弟子去给卜阳子熬药。
看着冷易寒照顾周到的模样,白狸终于放心地和墨北辰回紫霞峰了。
白玉峰。
“咚咚……”
慕容雪菲出来开了院门,看到是岑书峰,倏地皱起眉头,“是你?”
岑书峰什么话也没说,直接闪进了院子。
慕容雪菲没想到他这么无礼,顿时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但是人家进了院子,她也不好赶人出去,只好转身跟进了院子。
“你找我有事?”慕容雪菲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岑书峰,没有给他倒茶的意思,也没有跟他长谈的打算。
岑书峰扫了眼整个院子,确定冷易寒不再后,才转身看向慕容雪菲,“你是不是和那姓冷的在一起了?”
岑书峰那质问的口气,让慕容雪菲不悦地皱起眉头,“这跟你没关系吧?”
她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跟他有什么关系?
岑书峰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上慕容雪菲的手腕,“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我喜欢你多少年了吗?”
他追了她三年,他就不信她一点儿不知道他的心意。
手腕被抓痛,慕容雪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放开!”慕容雪菲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异常冰冷,此刻她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厌恶和恶心。
慕容雪菲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激怒了岑书峰,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硬拉到身前,“我都不在意你是不洁之身了,你到底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
慕容雪菲倏地皱眉,眼眸窜起一团怒火,“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因气愤而轻轻颤抖着,女子的清白多重要,他竟然用这种事来污蔑她,简直不可饶恕。
岑书峰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别装了,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三年前被人给强暴了。”
等岑书峰一字一顿的话,传到耳里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你胡说,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她死瞪着他,那些屈辱的话让她委屈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