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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这个女人太不乖了


  季妧立刻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兴致颇高地点开了录音文件。
  被处理过的机械女声和叶小霸王的声音传了出来,一问一答,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沈棠双腿交叠,坐在座位上查着叶家老二叶云林的信息。
  结合叶景临的话和闻希澈提供的消息,她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跟KE勾结的人就是中央特务处的书记叶云林了。
  这个人,沈棠从未接触过,需要调查一番。
  季妧他们讨论分析著录音的内容,沈棠查完叶云林的资料之后,就关上了手机,视线落在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上。
  她该怎么解释,她在KE的那两年,没有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回到御海湾之后,沈棠跟着他们走进了三号别墅,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好像情绪很低落的样子。
  鹿悠他们上楼换下了各自的礼服后,穿着舒适的睡衣跑了下来,跟沈棠一起瘫在沙发上。
  “沈小棠,你怎么了?”鹿悠抱着一瓶酸奶,美滋滋地喝着。
  沈棠抬手挡着头顶照下来的光,叹着气说:“我忧愁。”
  “愁什么?”季妧端着林婶切好的水果边吃边走过来,好奇地问。
  沈棠脱了高跟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抢过她手里的果盘吃了起来,边吃边问:“我怎么跟他解释我和KE的事?”
  “解释?”鹿悠扭过头,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沈小棠,你冷静一点,你们两个是夫妻诶,他难道不应该无条件相信你吗?”
  “对啊对啊。”季妧跟着附和。
  沈棠一口一块水果,吞下去后才说:“我知道啊,但是他是军方的人,我……”
  她的欲言又止,让鹿悠和季妧的脸色一下严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真成了敌人了?”
  鹿悠没想到当时开玩笑的一句话,居然成了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别的什么来安慰沈棠。
  季妧歪着头看向沈棠,不太明白她的担忧,“就算这样,你也不用愁啊,你打算跟中央谈的合作,不就是跟KE有关吗?”
  沈棠吃够了之后,把只剩一半水果的果盘还给季妧,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后说:“不是这个问题。”
  她脸色微沉,“是我手上有人命的问题。”
  “啊,把这个忘了。”季妧也跟着愁了起来。
  鹿悠也愁,但是她还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你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杀过人,但是你杀的都是坏人。”
  “我刚刚也说了,你们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更何况他对你多在意我们都看得出来,你这个时候遮掩着不说,就是你不够信任他了。”
  沈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肯定要说,但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鹿悠和季妧面面相觑,她们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办。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沉寂了。
  醉繁和温子未从楼上走下来,正要朝客厅走去,余光瞥见门外有一道身影踏月而来,不由驻足望了过去。
  宴君尧携着一身的月光和凉意来到三号别墅,看见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他的两个男人,步子一顿,站在了门口的台阶下。
  “我来接她回家。”
  温子未一听,转身要进去找沈棠,被醉繁拦了下来。
  “等等,我有话跟他说。”
  于是三个男人走到三号别墅的庭院里,坐在庭院的大理石圆桌前聊了起来。
  沈棠根本不知道宴君尧来了,还是王妈出门去丢垃圾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庭院里聊天的三个男人,进来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她一听,连忙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庭院里,男人们的对话刚刚落下帷幕,宴君尧和醉繁刚点起烟,就看见沈棠跑了出来。
  宴君尧看见一身西装的小女人走出来,九分的西裤恰到好处的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脚踝,在细高跟的衬托下,格外迷人。
  男人的眼神,一下幽深了起来。
  沈棠没发现他的异常,只是看见他们两个当着温子未的面点起了烟,皱了皱眉,走过来伸手就把他们的烟收走了。
  她边把烟扔掉还边跟温子未说:“未未,听姐姐的话,不许学他们抽烟。”
  温子未乖乖地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我都听。”
  见他这么听话,沈棠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宴君尧眯了眯眼,站起身把人拉进怀里,对醉繁和温子未说:“我先带她回去了。”
  “有空喝一杯。”醉繁也起身。
  温子未:“姐姐姐夫慢走。”
  宴君尧颔首,带着沈棠就朝外走去。
  回到御海湾一号,沈棠连高跟鞋都来不及换下就被宴君尧拦腰抱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伸手搂住他,疑惑道:“阿尧,怎么了?”
  宴君尧不说话,抱着她走进房间,又转身踢上了门。
  沈棠在他怀里晃着小腿,鞋跟不时地敲在一起,发出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宴君尧脚步不停,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在走进浴室门的那一瞬间,沈棠悠哉的神色一下慌乱了起来,她挣扎着想从他臂弯里出来。
  “别动。”宴君尧低声警告,眼底藏着怒与欲。
  这个女人太不乖了。
  他低估她勾人的程度,没想到叶景临那个一心想要跟他一较高下的小霸王,竟然会被她勾得什么话都说,连他亲二叔都卖了。
  叶景临的话,的确是铁证,但是他一想到他的女人用美人计这样的方式去获取证据,他就怒火中烧,仿佛要把自己也一起烧了。
  这样的方式是简单直接,但是他不爽。
  很不爽。
  走进浴室后,他又同样踢上了门。
  沈棠缩了缩脖子,小声控诉道:“明明就是个禽兽,还不让人说,暴君!”
  宴君尧睨了她一眼,走到浴缸旁边才把人放下,然后一言不发地伸手就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沈棠一怔,抓住他的手,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站着,“到底怎么了?”
  宴君尧不对劲,他的眼神里没有平时对她时总会不自觉流露的欲望,反而平静如一潭死水。
  这样的他,让沈棠不安。
  她以为是醉繁告诉他了什么,所以小心翼翼地说:“你想听什么,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好不好?”
  她柔柔地环住他的腰,侧耳贴在他的胸膛上,全身心地依赖他。
  宴君尧低沉地笑出了声,抬手摩挲着她脖颈间娇嫩的肌肤。
  那里的红印已经消失了。
  他开口,“有什么话,灭完了我的火再说。”
  随后,在沈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就把她抵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近乎疯狂肆意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