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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你凭什么觉得我自己可以?


  紧紧抓了片刻后,沈棠又缓缓放松了手。
  她摇了摇头笑道:“没事,我可能是没睡好。”
  她确实没睡好,昨晚不知道怎么了,已经习惯的头疼突然又渐渐加重了起来,疼得她翻来覆去怎么也没能睡过去。
  宴母一听她没睡好,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眼底的担忧越发浓重了起来。
  她轻声问道:“是不是累到了?会不会很不舒服?妈妈陪你去找医生看看好吗?”
  她实在是不想看见儿子还没好起来,儿媳妇就倒下的情况。
  要不是沈棠坚持要留在医院陪着宴君尧,也不至于又把身体累出毛病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当时就该坚定一样,而不是沈棠稍稍撒个娇,她就心软由着她了。
  沈棠又摇了摇头,轻轻将头靠在宴母肩上,声音平缓:“没有累到,就是我突然没睡好,等会没事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她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累到了,而是那个奇怪的药剂在她身体里产生的作用。
  隔一段时间,就会加重一次头疼的程度。
  这已经是第三次加重了。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她或许等不了那么久了……
  ——
  三个月后,帝京已然入冬。
  随着冬季而来的,除了凛冽的寒风之外,还有鹅毛般的大雪,给整座帝京城裹上了一层圣洁典雅的素色银装。
  人来人往的帝京机场,已经有些显怀的沈棠,穿着一件雪白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保暖的毛绒帽子,手上戴着手套,脚上是一双雪地靴,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挽着宴君尧缓缓步入机场的VIP通道。
  他们的身后,跟着拿行李的穆青和刘妈,还有来送行的宴父宴母和好友。
  距离登机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众人进入VIP候机厅后,又纷纷围着沈棠,站的站,坐的坐。
  宴母直接坐在沈棠身边,温柔絮叨:“棠宝贝,这次去了那边一定要听干奶奶的话,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样不吃东西了,能吃的下就多吃一些,听见了吗?”
  三个月前,沈棠头疼的症状突然加重,已经去过一次月教授那边了。
  她在那边住了一个多月,每天除了配合月教授的研究,就是睡觉,刘妈跟她过去,每天变着法子做东西,她都没吃几口。
  去了一个多月回来,明明都该显怀了,整个人却仿佛又瘦了一圈。
  宴母说完,不等沈棠回答就又抬起头叮嘱宴君尧,语气却不复刚刚的温柔,“臭小子,这边有我和你爸看着,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好老婆,听见没?”
  “我知道。”正偏头和宴父说话的宴君尧回答道。
  他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现在当然是一切以沈棠为主。
  任何事情,任何计划,都是完全可以为了她而改变甚至停止的。
  沈棠在他这里,永远优先于一切。
  鹿悠也松开了沈荡的手,在沈棠面前弯下腰来,对她说:“等我把你小哥送进剧组了,我就过去陪你。”
  话音落下后,她们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沈棠更是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语气略带几分戏谑:“大经纪人,你确定不用管管你的艺人兼男友吗?”
  先不说她家醋王现在已经闲得天天围着她转,根本容不得无关人等靠近她了。
  就说她小哥,进一次剧组少说半个月一个月的,鹿悠要是往她那跑完全不管小哥,只怕等小哥拍完戏,她也要被收拾得走不了路吧。
  鹿悠扭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立刻回头对沈棠说:“不用,他自己可以的。”
  这话说完,沈荡就已经觉得忍无可忍了。
  “是吗?”沈棠弯起唇,“我看着不像可以的样子啊。”
  鹿悠疑惑地再次扭头,直起腰看着沈荡,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问:“你自己不可以嘛?”
  听见她这么问,沈棠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她看向沈荡说:“小哥,还需要努力啊。”
  在媳妇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她这个妹妹,这就证明了革命尚未成功,小哥仍需努力啊。
  这话让鹿悠一头雾水,但是没等她问清楚需要努力什么,人就被沈荡搂着带走了。
  宴母看着心情颇好甚至还能调侃哥哥和闺蜜的沈棠,心里的担忧稍稍减少了几分。
  她轻轻抚了抚沈棠那垂在背上,又长了些许的柔软长发,“你们这一去,今年过年肯定是回不来了,老爷子们说了,今年我们两家都到美国去过年,到时候把你们两个的朋友都叫上,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过个年。”
  因为这是沈棠回国后的第一个年,是一定要大家一起过的,可他们又舍不得沈棠再长途奔波劳累身体。所以决定安排专机,所有人一起过去。
  正好两位老爷子也许久不曾出远门了,借着这次机会也出去走走。
  “过年的时候宝宝才五个多月,我们可以回来的。”沈棠心下感动,却不想这样折腾大家,两位老爷子身体也都不算好,长途奔波也是会很累。
  她也还没有那么脆弱,更何况现在坐飞机哪里累得到她。
  宴君尧直接让人改造了私人飞机,连床都搬上去了,她还有什么可累的?
  宴母知道她的意思,温婉地笑着说:“这是两位老爷子决定的,他们也难得想出去走走,就由着他们吧,到时候大家都在,会照顾好他们的。”
  “那好吧。”沈棠无奈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鹿悠直接被沈荡连搂带抱地带进了候机厅旁边的休息室。
  进门之后,只听“嘭”地一声,随后鹿悠就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沈荡抵在门上了。
  沈荡盯着她,眼里藏着几分委屈,却浑身散发着危险。
  现在的他,介于奶和狼这两种状态之间,仿佛随时要控诉鹿悠的“罪行”,又仿佛随时都要扑上前狠狠地收拾她。
  鹿悠被他盯得浑身紧张,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
  这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前兆。
  还不等她说点什么,就听见沈荡压着声音委屈地问:“你凭什么觉得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