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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这么虚,一个月够么?


  宴父宴母掐着时间,给他们两个人留足了温存的时间后,才过来敲响了病房的门。
  开门的是宴君尧。
  他看着站在门外的二老,瞥见他们手里提着的保温盒,侧了一步,让他们进来。
  宴母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朝着病床上正满眼温柔地看着小宝宝的沈棠走了过去。
  “棠宝贝,我们来啦。”
  她笑眯眯地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到桌上,一边打开又一边说:“因为你刚睡醒,只能先喝点小米粥,等胃舒服了才能给你准备其他的。”
  沈棠抬眸看了过去,柔柔地笑着,“好,谢谢妈。”
  听见这个称呼,宴母的手一顿,扭过头看向跟在宴父身后走进来的宴君尧,挤眉弄眼地想询问。
  宴君尧看了她一眼,走回到沈棠身边,坐下后直截了当地回答:“我还没跟她说。”
  沈棠好奇地看着他们,“说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她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就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
  “你那天大出血,有两个人给你输血了。”宴君尧说道。
  “然后呢?”
  沈棠知道自己血型特殊,当时情况应该是比较危急。
  但是宴君尧突然这么说,沈棠免不了要多思考一些。
  “他们跟你有血缘关系。”
  “嗯?”
  沈棠迷茫了一瞬,脸上原本神采奕奕的神色顿时像光熄灭似的,黯淡了下来。
  宴母一边盛粥一边观察她的反应,感觉到她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赶紧端着粥过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棠宝贝来,我们先吃饭,这些事情吃饱了再说。”
  宴君尧动身把床上的餐桌升了上来,然后自己起身去也盛了一碗粥过来,陪沈棠一起吃。
  因为沈棠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宴母说话的话题就都围绕着宝宝了。
  “这两个小家伙乖极了,一点都不闹腾,我见过的小宝宝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乖的呢!”宴母满口夸赞,对两个小宝宝也是爱极了。
  沈棠昏迷的这些日子,两个宝宝除了肚子饿要喝奶,还有需要换尿布的时候闹腾几声之外,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
  似乎和其他刚出生的小宝宝不一样。
  连医院里见过很多新生儿的医生和护士们都说了,没见过这么乖的宝宝。
  沈棠缓缓喝了一口粥,回道:“现在乖,说不定再长大一些就闹腾了。”
  “我看着不会,宝宝闹不闹腾,出生就看得出来。”宴父笑呵呵地接话。
  宴母也持着相同的意见,“对对对,我的两个宝贝孙子,以后一定很乖。”
  宴君尧全程不参与这场的对话,等沈棠喝完了粥,就起身把碗收走。
  那副对两个儿子漠不关心的模样,终是惹了亲妈的不爽。
  “臭小子,我两个孙子的名字你想了吗?”宴母看着他的背影问。
  宴君尧放下碗,边走回来边回答:“没有。”
  坐下后,他无所谓地说:“随便起两个就行了。”
  他的话和他的态度实在太过无所谓,惹得宴母瞪起眼要教训他。
  沈棠被他们逗乐,连忙拉住宴母,拦着她说:“妈,我来跟他说,现在也不早了,你们又辛苦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
  她都这么说了,宴母当然不可能不给她面子。
  “那棠宝贝你也早点休息,有空再好好说说他,我和爸爸就先走了。”她拉着沈棠满眼心疼地说。
  沈棠乖乖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
  宴君尧起身送他们到门口,然后关了门走回来,坐下后翘起腿看着床上的女人。
  只是可惜,他的女人现在注意力全在两个睡着的崽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两分钟后……
  “宴太太,你再看,我就把他们送走。”
  沈棠回过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行。”
  看见男人黑沉的脸色之后,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就看两眼你也要醋?醋鬼上身?”
  宴君尧姿态散漫地坐着,睨着她,宣誓主权似的,“你只能爱我。”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宴君尧就不住的后悔,当初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想生崽。
  要是女儿也就算了,他能一起宠了。
  儿子……
  呵,跟他抢老婆的玩意儿。
  他完全忘了,他生儿子的初衷是为了当甩手掌柜,把公司和工作都丢给儿子。然后自己好带着老婆游山玩水,过二人世界。
  被醋意冲昏了头的二爷,满脑子只想怎么能让老婆不关注那两个崽。
  但是这个问题是没有解决办法的。
  刚刚晋升为妈妈的沈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着两个亲生的崽不管。
  她朝他伸出手,看着他自觉地把手递过来接,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把人拉过来后,沈棠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宴先生,这不是我一个人生的。”
  虽然怀孕的是她,剖腹产的是她,但是没有宴君尧,她也生不出来。
  言外之意就是,这是他儿子,他也得爱。
  “说什么都没用。”
  宴君尧并不打算听这些。
  他好不容易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老婆,说什么都不可能分给别人一点点。
  就算是他儿子也不行。
  沈棠无奈地看着他,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跟刚出生的宝宝也较劲。
  “那你给他们想名字,不许随便。”沈棠拗不过他,只能下命令。
  她知道,宴君尧会听。
  宴君尧皱了皱眉头,果然是听老婆话的人,没有拒绝。
  沈棠感觉自己其实休息够了,这么多天都靠营养液吊着命,所以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
  但是她想下来走走。
  宴君尧不太同意,但是他也拗不过沈棠,只能顺着她,自己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她。
  双脚沾地的瞬间,沈棠伸手攀住了宴君尧的手臂,借着他的劲才勉强站稳。
  宴君尧干脆把人搂在怀里,垂眸看着她挑衅道:“这么虚,一个月够么?”
  沈棠抬起头:??
  “我怕到时候是你受不了。”她冷哼,抵死不能输了这份面子。
  宴君尧掀起唇,爱极了她嘴硬的模样。
  “我拭目以待。”
  沈棠闭了闭眼,她突然后悔了。
  她嘴硬什么?
  受不了的人是谁,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她看着两眼放光的男人,干笑了两声问:“我现在撤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宴君尧扶着她站好,撩唇一笑,晃了人神。
  “来不及了宴太太,你应该清楚,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受不得一丁点刺激的。”
  沈棠扁了扁嘴,垂下眼眸不说话了。
  一个月。
  她就不信他还能记得!
  宴君尧看穿她,却不点破,笑着绕开话题,“去窗边?”
  沈棠点头“嗯”了声,拖着仿佛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朝窗户边挪动过去。
  走到窗边停下脚步后,宴君尧伸手把窗户打开了。
  夏季的热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病房里的冷气撞了个满怀。
  沈棠趴在窗户上,双眼满是希冀地看向窗外的夜景。
  她的病房在高楼,打开窗望出去,可以望见很大一部分的首都夜景。
  微微有些湿热的夜风拂面而过,沈棠觉得自己整个人才算是真的活过来了。
  “阿尧。”她轻轻低唤身边人。
  宴君尧下意识地应道:“嗯?”
  “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吧。”
  沈棠倚在窗户旁,半张脸被阴影笼罩着,病态未消的脸忽明忽暗。
  她看向宴君尧,等着他的下文。
  有些事情,在她刚醒来那段时间里,她就已经听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她要听宴君尧跟她说细节。
  宴君尧垂眸凝视着她,将她脸上的凝重看了个清清楚楚,旋即低低地笑了起来。
  “宴太太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
  “嗯哼。”
  沈棠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
  何止是秋后算账。
  宴君尧笑着摸了摸她她的头,温柔得不像是在切洛寺时放话要炸了人家私人岛屿的人。
  那样的冷漠和杀伐,在现在的宴君尧身上看不见。
  面对沈棠,他永远忠诚且温柔。
  “你乖一点,不要问,这些事让我来解决,好不好?”他耐着性子哄,眼尾挂着笑,眼里全是眼前人。
  沈棠看着他满眼的温柔,真的强硬不起来。
  怎么能强硬?
  他放弃的这些东西,哪一个不是为了她?
  说到底是她拖累他了。
  缓缓叹了口气后,沈棠轻声问:“那你能不能在我可以帮得到你的时候,优先考虑我?”
  她无法在已经知道事情因何而起,又变成什么样之后,完全袖手旁观。
  她攥着宴君尧的衣摆,只欲言又止地又说了一句:“我不是温室里的娇花。”
  她是可以面对这些,甚至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的。
  他们夫妻,在外人眼里是一对。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她懂,宴君尧不可能不懂。
  可是他现在只做到了一荣俱荣,该一损俱损的时候,他却只让他自己损失了。
  他们的关系是对等的,没道理一定要其中一方付出得更多。
  宴君尧看着她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戏谑地笑道:“我可以优先考虑你,但是你舍得么?”
  沈棠的神色茫然了一瞬,像是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宴君尧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了一些,又不疾不徐地说道:“阻止毒品流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砸钱。”
  这就是他没打算告诉宴北炽的方法。
  用不计其数的钱,去补这个缺口。
  宴氏除了他拥有的个人股份之外,其他的一切他都不会动。
  但那一些,不够。远远不够。
  所以他手里的S洲,那个世界百分之七十的军火产源地,掌控权很快就要不属于他了。
  就当作对他没有保护好沈棠的惩罚。
  宴君尧认了。
  经此一次,宴君尧除了拥有那些令人敬畏的身份之外,他将身无分文。
  沈棠略一思索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要多少钱?”
  根据她了解到的情况估计,可能估值不准。
  他们毕竟没有摸清楚那边究竟准备了多少批毒品,也不清楚他们会把价格抬高到什么地步。
  宴君尧一半以上的产业和宴家有直接关系,这一些他肯定不会动。
  那么他其实能拿出来的并不多。
  虽然她没有接管财政大权,他们两个的资产也一直是各自的律师在管理。
  但是对于自己老公的资产,沈棠还是心里有数的。
  宴君尧并没有敛财的习惯,不像她是个小财迷,有钱就往小金库里存。
  所以宴君尧会拿什么去换,沈棠也想得到。
  只是宴君尧没有明说,所以她的思绪要慢一些。
  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宴君尧早就办完移交管理权的手续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摇钱树”被人扛走了。
  第二天一早,沈棠和宴君尧都是被宝宝咿咿呀呀的声音给吵醒的。
  和宴君尧一脸的起床气不同,沈棠醒了之后就满脸温柔地笑意。
  又睡了一觉的她已经好多了,正常走路也没有问题了。
  所以洗漱过后,她就抱起了宝宝。
  宴君尧被迫早起,满脸怨气地看着沈棠怀里的崽,脑子里开始思考怎么把他们弄走。
  小宝宝似乎察觉到了宴君尧的视线,在沈棠怀里扭头看向他。
  父子相互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小宝宝突然咧嘴,笑了。
  那模样落在宴君尧眼里,像极了在对他说:看,你老婆抱我不抱你。
  于是,某位爷大早上的火气更旺盛。
  沈棠对此浑然不觉,抱两个宝宝还是有点吃力,她又轻轻把他们放回婴儿车里,坐在床边抖他们玩。
  “他们出生那天,好像是六月六日,对吗?”沈棠一边逗宝宝一边问。
  宴君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应了一声。
  “未未说我手术到第二天才凌晨出来,那就是六月七号了。”沈棠自顾自地说着。
  宴君尧又应了一声,先给老婆倒了杯水,然后才打电话给宴父宴母,让他们帮忙准备奶粉。
  因为沈棠情况特殊,不能母乳喂养,所以两个宝宝出生之后就都是喝奶粉。
  某位爷对此尤其满意。
  也想起这点的时候,他才能看自己的崽稍微顺眼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