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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怎么给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增加乐趣


  宴君尧上楼冲了个澡,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之后,将主卧室里的空调又调低了一些。
  冷气充分渗透进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凉的沁心入脾。
  卧室里没有沈棠的身影,她还没有上来。
  宴君尧勾了勾眼,不紧不慢的走到衣柜旁,拿出一身睡衣穿上,然后才走出卧室,下楼去找老婆。
  一楼客厅里,沈棠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蓝蓝乖乖地趴在她腿上,被她摸得舒服了,还时不时地眯一下眼,惬意得很。
  宴君尧走进客厅的时候,沈棠正摸着怀里的猫出神。
  大概是出神得太认真,她对宴君尧的到来一点都没有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男人走到她的身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在想什么?”
  沈棠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一惊,扭过头看向身边的人时,眼里的惊愕都还没消退。
  她缓了两秒才接上他的话,“你洗好啦?”
  宴君尧身体向后倚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点了下头,然后又问她:“怎么不上楼?”
  墙面上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夜深了,他们该休息了。
  “吃得太饱了,我休息一会,缓一缓。”沈棠随口扯了个理由,因为心虚稍稍垂下了眼眸。
  她这模样,惹得宴君尧不禁发笑。
  有必要这么害怕?
  他难道是会吃人?
  “宴太太。”男人的声音越发的低,深藏的情感仿佛被压抑到了极致,在濒临爆发的边缘来回摇摆徘徊。
  沈棠抬起眼看向他,条件反射回应道:“嗯?”
  “我今天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宴君尧睨着她,将话题深入。
  沈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抿了抿唇说:“变相的囚?禁算不算?”
  虽然御海湾是他们两个人的小家,但是那扇大门,只有得到了宴君尧的准许才会被打开。
  简单来说,她是没有人身自由的。
  并且,她刚刚去尝试过了,没有宴君尧的指纹,她自己不能够录入指纹。
  听了她的这个提问,宴君尧明显一愣,慢半拍道:“如果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那我不否认。”
  很显然,宴君尧对自己的认知在一定程度上是清晰的。
  他暂时不赋予沈棠打开大门的权利,确实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沈棠做出逃离他这样的举动。
  原因,仅此而已。
  聪明如沈棠猜得出来这位爷的用意,却没有顺着他的话,只是轻哼了一声,把话题又拐到了另一件她其实并不想提起的事情上。
  就是这个放在她身边的礼盒。
  她刚刚认认真真的研究了一下,如果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前提条件下,她是能够接受里面的一部分东西用在她身上,或者是穿在她身上。
  但,并不是全部。
  所以这个问题,他们需要好好探讨一下。
  以往他们的发展都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气氛烘托到那了,就自然而然地顺从本能去做。
  鲜少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认真地探讨商量怎么给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增加乐趣。
  究其根本原因,旁边这个礼盒里所有的东西就是罪魁祸首。
  只不过沈棠并不知道,她身边的这位爷早就动过心思了。
  对此,宴君尧做出的让步,是让沈棠自己从那个礼盒里,选出三个她能够接受的。
  “如果你不想选,那么让我来,我就选全部。”
  看出沈棠的纠结,宴君尧直接把话放在她耳边,是强迫,却是不会让沈棠反感的强迫。
  他一向能够拿捏得好和沈棠相处的尺度,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在床上。
  最终,沈棠半推半就地从那个礼盒里,选出了三件她比较能够接受的小东西。
  宴君尧扫了一眼她做出的选择,笑容晦暗不明,让人摸不清他是什么情绪。
  可沈棠却被他笑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宴君尧最终也没再说什么,完全尊重沈棠自己的选择。
  将楼下比较明亮的几盏大灯一一熄灭之后,宴君尧带着他养的一人一猫上了楼。
  回到主卧室里,因为过低的温度,沈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一边说:“你怎么比我还贪凉。”
  宴君尧没搭话,却是拿起遥控将空调的温度往上升了几度。
  等他将遥控器放下,他的小娇妻已经钻进了被窝里,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宴君尧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对上她的视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倒是跟着溜进卧室里的蓝蓝,在房间里好奇地转悠了一会后,发出了一声要将人心都软化的猫叫。
  “喵——”
  也正是这一声,打破了卧室里的寂静。
  沈棠闷在被子里,看着床边的男人问:“睡吗?”
  宴君尧勾着笑挑了挑眉,反问道:“不睡是想做?”
  言外之意就是,他暂时还没打算碰她。
  沈棠如获新生,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好看极了,也不难看出她现在心情好极了。
  宴君尧故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伸手将试图跳上床的蓝蓝拎了起来,走到门口,把它丢了出去,然后转身关上门。
  沈棠看着他的动作,闷在被子说:“阿尧你这样它会讨厌你的。”
  宴君尧却根本不在意,“无所谓,它只要知道什么时候该怕我就够了。”
  对这种会夺走老婆注意力的生物,宴君尧要的就是它对他的本能惧怕。
  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只是因为他确实也觉得,醋吃多了很酸。
  熄了灯回到床边,宴君尧并没有着急躺下,而是先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沈棠借着夜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看清了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又心头一紧。
  但是这个时候,闭嘴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沈棠太了解这位爷了。
  她这个时候开口说话,无论说什么,这位爷能凭本事把白的说成黄的。
  说着说着,气氛就到位了。
  那接下来的的场面,就会变得精彩又刺激了。
  沈棠想象了一下,画面美妙绝伦,她有点承受不来。
  宴君尧并不知道他的娇妻此时思绪正在百转千回,甚至因为想象,脑海里不自觉地播放起了不宜少儿观看的动画。
  他脱了上衣后,掀开薄薄的被子躺了下来。
  床的一侧因为他的躺下而凹陷下去,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沈棠,根本没有发现。
  也许是因为有宴君尧在身边,她潜意识里觉得她是安全的。所以自动降低了警惕,才会对宴君尧根本没有防备。
  宴君尧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乐见其成。
  老婆对他没有防备,正合他意。
  趁着沈棠不注意,他伸手一揽,把人圈进怀里,滚烫的怀抱将她身上的凉意驱散。
  周身突然温暖了起来,沈棠的思绪也收了回来。
  她在他的怀里仰起头,近距离地盯着他看。即使陷在阴影里模糊不清,她依旧百看不腻,怎么看都心动。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希望她的以澄和以澈,能够完美地遗传他们爹地的长相。
  都说男孩子和妈咪比较像,但是沈棠觉得他们如果像宴君尧,也许更好看一些。
  要是有女儿……
  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假设,令沈棠的眼神突然有些黯然。
  宴君尧见她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摸着她的头问:“又在想什么?”
  沈棠的情绪一下低了下来,她想了想,试探似的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不会再有宝宝了,你会失望吗?”
  她一想到宴君尧是那么期待,他们再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她这一次的分娩对身体造成的损伤,恢复的可能太小太小,小到几乎不需要考虑。
  简单来说,她已经很难再怀上宝宝了。
  她不知道宴君尧知道这个结果,会不会感觉到失落。
  听完她的话,宴君尧明显一怔。
  他听得出她话里有话,也能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尽管他现在非常想要立刻马上问清楚真实情况。但他还是先照顾了沈棠的情绪,平静地回答她——
  “不会。”
  一个正常男人,只要经历过自己的老婆从怀孕到分娩的整个过程,亲眼看见并能够感同身受哪怕是一点点老婆的辛苦,都不会想要再经历第二次。
  对于宴君尧来说,他几乎将沈棠视作等同自己生命一般重要的存在。
  他更不可能想让这整个过程再重演一遍。
  哪怕这一次会比上一次轻松,他也不愿意。
  爱沈棠的话他会说,但比话更多的,是他爱沈棠的行动。
  他明白沈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同时也更深刻地感受到沈棠对他的在意。
  是连他说出的玩笑话都会在意的程度。
  他很受用,但是这也让他更加怜爱她。
  沈棠听到了这个回答,感到有些意外,却又感觉像是意料之中。
  “为什么?”她又问。
  宴君尧摸着她的头,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宴太太,再多一个,你心里还能有我的位置吗?”
  沈棠问原因的语气是认真的,可宴君尧给的回答却有些插科打诨。
  他在用他的方式,调节沈棠的情绪。
  沈棠也能意识到这一点,确实情绪也好了不少,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压了下来。
  只是轻吻,一触即离。
  “宴先生,他们总要长大,总会有自己的生活,你才是会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一直陪着我的人。所以啊,我的心里无论如何都会有你的位置。”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言辞下的意思却很重。
  他们无法预知的未来里,会发生很多很多事。但是能够预想到的是,他们一定是陪伴彼此走到生命尽头的人。
  因为无论亲人或是朋友,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伴侣。
  那么在有伴侣的情况下,生命中大半的时间一定是和伴侣在一起的。
  宴君尧之于沈棠,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更不用说她的情感里,爱情这个部分被宴君尧完完全全占据着,又怎么会不在心里给他留有一席之地。
  “这样说,我的宴先生能听明白吗?”沈棠的声音特别温柔,也特别有耐心。
  这样的沈棠,只有宴君尧见过。
  不是平日里那种有边界感的温柔亲和,是完全卸下了防备,将全身心都交付的温柔。
  这要他怎么能不为她而沦陷。
  可眼下不是沉溺在这份温柔里的时候,宴君尧原本抚着沈棠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她的后颈上。
  他的手在上面捏了捏,沉着声说道:“这一点我知道,但是现在,先把上一个问题说清楚。”
  “嗯?”沈棠眨了眨眼,“什么问题?”
  宴君尧严肃着脸,不给她装傻充愣逃避问题的机会,将她的原话改成问句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说我们不会再有宝宝了?”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沈棠问出这样近乎绝望的问题。
  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就知道你不会放过这个问题。”沈棠撇了撇嘴,心里早有准备。
  幸好刚刚话题偏了一下,以至于她现在的心情,足够支撑她平静地告诉宴君尧。
  “其实就是我……”她看了一眼宴君尧的脸色,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很难再怀孕了。”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因为这里受伤了,不好恢复。”
  她不想用医学领域里一堆复杂的专业名词,去和宴君尧解释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麻烦,也没有意义。
  她身上的结果是这样,她诚实地告诉他,然后他们一起面对,这就足够了。
  在沈棠说出这个答案之前,宴君尧设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她觉得生宝宝太累了,所以不想再生了。
  然而摆在他面前的这个答案,比他的设想,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他深知沈棠在医学领域的成就,也明白她的话是具有权威性的,更清楚她不会用这样的事情来和他开玩笑。
  不好恢复,意味着沈棠身体里已经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自责和愧疚在这一瞬间,仿佛从心口顺着不断循环的血液,直冲大脑。
  宴君尧说不出一个字,他只能拥住怀里的人,像是要将她揉碎进骨血里,越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