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团宠:小娇妻又被扒马甲了 > 第465章 他觉得沈棠就是不识抬举

第465章 他觉得沈棠就是不识抬举


  摔倒时沉重的响声落在耳边,但沈棠只借力解决掉了另外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已经近在咫尺。
  眼看着那人的手是直直冲着她胸前来的,沈棠彻底沉下了脸,忍不住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等那人的手碰到她,她就侧身冲了过去。
  扣住手腕向后一扯,腿由前向后一扫——
  “咚”地一声,那人重重摔在地上,下巴磕地出血,疼得叫出了声。
  沈棠反应很快地解决掉了冲上来的几个人。但剩下的人见情势不对,立刻全部围了上来。
  显然是想仗着人数优势直接将沈棠压倒。
  站在打斗之外的赫尔斯和伊莉,一个面露邪恶的笑容,一个紧锁着眉头,视线都紧紧地盯着被围在最中间的那道倩影。
  “沈棠,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一个人是打不过这么多人的。”赫尔斯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兴致高昂。
  就是因为知道沈棠身手不错,他才带了这么多人过来。
  果然用女人去骗女人,就是最简单的。
  沈棠竟然一个人就跟伊莉出来了!
  现在她孤立无援,被他带来的人绑回去也就是费点时间的事。
  看着沈棠一对多苦苦挣扎,赫尔斯越发兴奋,“你要是下午就乖乖跟我走,哪里用得着面对这么多人呢?”
  他觉得沈棠就是不识抬举。
  好好和她说的时候她不听,这下好了,被这么多人围着欺负就爽了吧!
  赫尔斯已经沉浸在马上要将沈棠抓回去“享用”的兴奋里忘乎所以了,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伊莉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沈棠好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心底不好的预感不断地扩大,伊莉觉得再拖延下去恐怕会出现意外,所以转过头就想提醒赫尔斯。
  但是她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咖啡厅的玻璃门就因为受到外力猛烈的撞击发出了一声巨响——
  “嘭!”
  看起来这个玻璃门质量挺不错的,外面的第一次撞击并没有将它撞开。
  但也是这声巨响,让咖啡厅里的气氛霎时间凝固了。
  沈棠趁着他们愣神的刹那,一把推开身边的大汉,三步并作两步退开到安全位置。
  就在她退开的下一秒,玻璃门再次被撞击,当场碎得四分五裂。
  哗啦啦的声音在耳边嘈杂跳跃,碎开的玻璃砸在那些大汉身上,刺痛让他们抱头鼠窜着往旁边躲。
  玻璃门被砸开,外面的人立刻闯了进来。
  沈棠以为是沈逍带着总部的人来了,可没想到抬眼的刹那撞进了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里。
  人和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她在宴君尧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怒意,可就是能从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眸里感受到他的愠怒。
  紧随其后进来的就是沈逍和小队的队员们,他们见沈棠除了看起来凌乱了一点,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纷纷松了一口气。
  小队队员们甚至还后怕地摸了摸心口。
  天知道他们刚刚一路过来顶着多么可怕的低气压!
  要是他们嫂子再出点什么事,他们这一个个出发前信誓旦旦自称“嫂子守护者”的家伙,回去都得掉一层皮。
  最后走进来的,是总部的武装队伍和国际军事总部的行政主事秘书,贺霖。
  贺霖原本是帝国军区的总司令特助,在两年前的选拔中凭借出色的个人能力脱颖而出,被总部的行政主事从帝国军区调过来当秘书。
  表面上看起来,他只是个小小的秘书,实际上总部的很多决策他都是能够参与其中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逍在收到沈棠的消息后,会第一时间去联系他。
  在真正的武装队伍面前,赫尔斯带来的那些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大汉,就颇有几分小巫见大巫的意味了。
  武装队伍甚至不需要贺霖下指令,进门后就直接将赫尔斯等人制服押走了。
  宴君尧走到沈棠面前,垂眸看着她凌乱的模样,眼底仿佛嵌入了深不可测的寒潭,冷的让人难以接近。
  沉默了半晌后,沈棠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他几不可闻的叹气,随后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声音:“为什么不找我?”
  纵使知道沈棠有能力应付,纵使知道沈逍也会保护她……
  可没有在第一时间被知会,还是让他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以为他要兴师问罪的沈棠,乍一听他这么问,对上他的视线后就愣在了原地。
  为……为什么不找他?
  那……那不是因为知道他在忙吗?
  回酒店之前,她就收到了宴君尧被行政主事邀请共进晚餐的消息。
  沈棠理所当然地这么想,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把它说了出来。
  而结果就是——
  宴君尧只留给她一个写满了“老子很不爽”的背影。
  她从咖啡厅追出来,想要跟上去,但是宴君尧却不准她跟。
  不仅不准,他还让沈逍把她带回酒店。在他回去之前,不准沈棠离开1502房半步。
  沈棠看着男人坐上贺霖的车扬长而去,想说的话全都哽在喉间,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好一会。
  沈逍目睹了整个过程,深知宴君尧为什么不高兴,站在门边忍着笑,但上扬的眉梢和嘴角却出卖了他。
  见车已经走远,他才拍了拍沈棠的肩说:“妹妹,我们也走吧。”
  沈棠颓败地看了他一眼,顿时气势全无,拖着脚步和他一起离开。
  回到酒店后,都不用沈逍提醒,她就自觉地上楼,进房,关门,然后再也没出来。
  沈逍知道宴君尧只是气头上,不是真的要限制沈棠的自由,将沈棠送到门口,看着她进去后,也就转身下楼回了自己房间。
  .
  宴君尧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但冷气开得很足,莫名给人几分阴冷的感觉。
  他走进房间,只是反手关上了门,并没有去开灯。
  即使心里的不舒服只散去了大半,并没有完全消失,他关门的动作也很轻。
  走进来后,他随手扯了扯领带,扯松后拿掉又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像是从压抑和束缚里解脱出来,他缓出一口气,而后踩着黑暗向床边走去。
  在床边站定后,他半眯起眼觑着床上的人,一秒,两秒……
  第三秒的刹那,床上一直静止不动的人突然蹦了起来,直直地往他身上扑,像只树懒手脚并用牢牢地挂在他身上。
  想好的话还没说出口,沈棠就先嗅到了丝丝不对劲的味道。
  她抬起眼眸,在黑暗中对上他的视线,问:“你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身上有血腥味?”
  尽管味道已经被尽可能的淡化了,但是刚刚沾染不久,没那么容易完全驱散,而沈棠本身就对这样的气味颇为敏感,所以只要凑近就能一下子闻出来。
  不过在这话问出口之后,沈棠自己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结合今天晚上的事,不难猜出他去做什么了。
  难怪不准她跟过去。
  宴君尧拧眉,又很快舒展开,没有回答反而又把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找我?”
  经过这两个小时的反思,沈棠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肯定也不会再向之前那样回答。
  她收了收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偏过头倚靠在男人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嗓音也化冷为柔:“阿尧,我知道错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是一起处理工作,一起解决问题的。
  所以突然只有她一个人面对的时候,她就本能地采取了就近原则,给跟着她出了酒店的沈逍递了消息。
  是她疏忽了。
  宴君尧当然清楚沈棠为什么这么选择,但是这和他不爽并没有冲突。
  他的女人,在遇见突发情况的时候,不想着找他解决,反而找别的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是他的大舅子,以后也会是他们宴家的一份子,他也很不爽。
  见宴君尧沉默不语,沈棠又在他颈边蹭了蹭,边解释边哄:“我只是想着你在忙,四哥又是跟着我出酒店的,就先给他发了消息,你看我现在也没事,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在沈棠的记忆里,宴君尧几乎对她是百依百顺,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他在哄她,像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有很久没在他们的日常中出现了。
  就突然……还挺新奇?
  话音落下后,房间里沉默了片刻。
  沈棠的耐心在黑暗中的等候里渐渐被消磨殆尽。
  宴君尧抿着唇,抬手托住怀里的人,正要开口,唇瓣就被另一份柔软湿润所覆盖。
  他挑起眉,眼底的沉黯在柔软中散去。
  不就沉默两分钟,还有这种好处?
  既然是她自己羊入虎口,那就怪不得他尽情享用了。
  大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整个人顺势向前一倾,强势而又霸道地将这个吻推进至深处。
  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渐渐开始肆意地滋长。
  宴君尧的吻凶猛而热烈,沈棠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也短暂地空白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禁锢着压向身后的大床。
  满眼的漆黑,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有似火的热在无尽绵延。
  细碎的吻辗转落在她的耳后,宴君尧尽了兴才轻咬着她的耳垂,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下不为例。”
  类似今晚的事情,他不希望再一次发生,同时也不希望沈棠下一次还是这样。
  沈棠用仅剩的意识将他的话听进去,却只能用不成调的音调回应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疼沈棠明天还有工作,宴君尧只折腾一次就放过了她,躺在床上从背后搂着她,无人看见的眼底透着餍足。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沈棠软绵绵地靠在宴君尧怀里,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曼德尔让我们不用管KE成立新国家的事。”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突兀响起。
  “嗯?”沈棠一怔,没明白其中的意思。
  曼德尔是国际军事总部行政主事的名字,是贺霖的顶头上司,也是今晚邀请宴君尧共进晚餐的人。
  沈棠对他的名字有所耳闻,今天的工作会议上也看见他短暂地出席过。
  但是他给宴君尧这样的指示,沈棠不得不去深思,总部是不是有其他的方法来应对KE。
  宴君尧轻嗅着沈棠发间的香味,低沉的嗓音平淡:“这件事保密,他的意思是老向那边也暂时不说。”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沈棠认为这可以理解为——
  总部对于这件事有秘密安排。
  可这么大的事情,连和各国军区坐下来商量一下都没有,着实有些奇怪。
  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她戳了戳被她把玩了好一会的手,半开玩笑着问:“这该不会是你和曼德尔商量出来的吧?”
  沈棠记得这男人下午和她一起出门,然后好像一整个下午都在曼德尔办公室。
  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宴君尧挑起眉梢,眼底浮现出几丝笑意,赞赏地在她脸侧落下亲昵的吻,“聪明。”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棠一下又来了精神。
  她回过身面对着宴君尧,双手揉着他的脸,一副要逼供的架势问道:“你们打算做什么?不阻止他们成立新国家,难道要任由他们发展壮大?”
  话虽是这么问,但是沈棠并不觉得宴君尧和曼德尔会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
  宴君尧轻笑出声,反问道:“为什么要阻止?成立一个新国家,以他们获取利益的手段和速度,促进经济发展只需要两三年,这样难道不好?”
  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漫不经心,无论怎么听都是在开玩笑。
  沈棠冷哼了声,“你这鬼话要是能信,我就能让你下不了床了。”
  很显然,她并不能让宴君尧下不了床。
  所以,宴君尧这鬼话是不能信的。
  只是她这样打比方,反倒是又挑起了男人浓浓的兴致。
  最后她不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又被兴致颇高的男人扶着腰翻身而上,放纵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