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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无条件缴械投降


  挂断电话后,宴君尧将手里的烟蒂丢进烟灰缸里,又重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
  “叩叩——”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两下,宴君尧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已经自觉推开门进来了。
  是穆青,他的手里拿着大使馆工作人员刚刚送来的一叠资料。
  他走进来,将一叠资料放在床边的玻璃小桌上。而后才抬眸看向站在床边静静抽着烟的男人。
  他跟着二爷出差的次数数不胜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感觉二爷格外的……沉闷。
  以前二爷偶尔还跟他开两句玩笑,这一次却是一路上都少言寡语的。
  没有听到离开房间的脚步声,宴君尧嘴里含着半截烟回过头,凝眸问:“还有什么事?”
  男人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穆青这才回过神,摇头道:“没事了,二爷,大使馆送来的资料我放在桌上了,您早点休息吧。”
  宴君尧淡漠地应了一声,却没挪动脚步,继续站在窗前,目光漫无目的地透过玻璃窗向下落。
  穆青深知宴君尧不喜欢听重复的话,于是静静地退出房间。
  宴君尧在窗边一站就是一晚上,直到天边泛起鱼肚般的白,才丢掉最后一个烟蒂走进浴室。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男人站在花洒之下,任由那沁凉的水拍打在脸上。
  晶莹饱满的水珠顺着他的脸侧滑落,又四溅开来洒落在地面上。
  男人闭着眼,整个人看起来比这沁凉沁凉的水还要凉薄几分。
  冲完澡,他裹着浴袍走出来,先是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而后又走到床头,拨通内线电话,让酒店送了早餐上来。
  酒店提供的早餐很简单,只有坚硬得并不好吃的面包,冰咖啡和一份果蔬沙拉。
  服务员离开后,宴君尧只端起了冰咖啡,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其他的东西。
  端着咖啡走回到床边,开始他今天的工作。
  大使馆送来的资料,是他们这段时间和S国交涉的一部分内容,其中不少内容涉及到两国的利益条款。
  宴君尧翻阅的速度虽然快,但在重点的地方都会稍作停顿。
  房间里,男人保持着翻阅资料的姿态和动作,纸张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不算安静,却很和谐。
  只是这份和谐,很快就被桌上震动的手机打断。
  宴君尧抬起眼眸,放下手里的资料,伸手拿过手机看也不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接了起来。
  “喂?”
  简短的一个字,腔调却被拖长。
  电话的另一头有些安静,紧接着才传来几声像是衣服和被子摩擦的声音,最后才响起了一个有些软糯的声音。
  “嗯……昨晚到家就睡着了,没听见电话。”
  沈棠打开扬声器后将手机丢在枕边,侧过身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解释着,刚睡醒时的嗓音迷蒙得可爱。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解释,让宴君尧酝酿了一整夜的严厉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这时穆青在一旁,就能很明显地发现宴君尧的脸色缓和了不止一点,完全不似昨晚的冷然。
  “睡饱了吗?”
  宴君尧将听筒抵在耳边,声音里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和宠溺。
  酝酿了一整夜有什么用,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无条件缴械投降。
  “唔……好像没有。”
  沈棠迷迷糊糊醒来,看见有他的未接电话,就强撑着清醒一了瞬把电话拨了过去,但是依旧很困。
  宴君尧听着她奇怪却可爱的声音,抬眸看了一眼时间,算起来国内应该已经是中午了。
  知道她可能一时间没适应过来,心疼了一瞬却也不得不敦促她起床:“乖,起来洗漱吃饭,晚上再睡。”
  这个点再睡下去,作息就彻底乱了。
  沈棠闭着眼应了一声,一副随时又会完全睡着的模样,让宴君尧不得不提点能让她清醒的事情。
  “宴太太。”他低声唤她。
  沈棠慵懒掀眸回应:“嗯?”
  “我需要一个解释。”
  “嗯?”
  沈棠一听这话,眼眸彻底睁开,连声音都清醒了:“什么解释?”
  宴君尧会需要解释的情况可不多,很多事他都比她看得通透,一般情况只有她需要他解释。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始终没等到男人解答一下要她解释什么。
  最终等来了“嘟——”地一声,电话被挂了个干脆。
  这下,她是彻底清醒了。
  翻身坐起来后,她就要再拨个电话过去。但宴君尧发过来的消息赶在她手指落在屏幕上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先起床吃饭,我还要忙,晚一点再来问你。】
  沈棠:“……”
  有什么问题不能现在讲清楚,非要话说一半然后又等到晚上。
  沈棠被他这个操作搞得有些烦躁,在床上滚了两圈后,才把手机丢到一边,起身去洗漱。
  她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午饭。
  宴母见她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好了很多,心里的担心也总算是少了一些。
  吃饭期间,宴父斟酌片刻,还是开口道:“那个……小棠啊,臭小子说昨晚打你电话你没接,让你起来了给他回一个电话。”
  沈棠点点头,“我已经回过了。”
  回……回过了?
  宴父有些诧异,下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他没有跟你生气吧?”
  倒也不是宴父想多问,只是事情毕竟和沈棠有关系。而他却在沈棠亲口告诉宴君尧之前把事情给说了……
  他虽然觉得宴君尧不太可能会跟沈棠发脾气,但也并不是百分百确定的。
  再加上昨晚打电话时,他隐约觉得宴君尧的心情似乎算不上太好。
  听宴父这么问,沈棠有些摸不着头脑,回想起在楼上时和宴君尧的简短通话,她回答:“没有啊。”
  “那就好。”宴父放下心。
  沈棠却是起了疑惑,“出什么事了吗?”
  她只是在飞机上没有睡觉,所以回来太困了洗完澡就直接睡了,这么点小事不至于上升到要生气的地步吧。
  “也没什么。”宴父放下碗筷,“就是我不小心把你休完假就要出任务的事情告诉了臭小子。”
  这话一出,沈棠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倒是宴母表现得十分意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都不知道?”宴母此时已经顾不上吃,目光直直落在沈棠身上。
  沈棠无奈地笑着,这就是她不想说的原因。
  因为说了,他们会关心则乱。
  宴母虽然没有亲眼看见过宴君尧出完任务受伤回来。但宴君尧以往的生活起居大多都是刘妈在照顾,只要她有心问,就都能知道。
  更别提还有之前在苗疆的事情。
  有这些前车之鉴,现在这些事又落在沈棠身上,她就更不可能放心了。
  “妈,您先冷静,听我说,好吗?”她尽量将语气放柔和,以便于安抚宴母的情绪。
  她能理解宴母的担忧,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舍弃过军人的身份,这些是早晚需要面对的。
  只不过现在是阴差阳错的,提早进入了这个阶段。
  宴母想起她从刘妈那问到的一些事,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她以为沈棠只是暂时接替宴君尧的工作,那边怎么也不至于真让她一个刚生完宝宝没多久的新晋妈咪出任务。
  军方确实没打算让沈棠这么快出任务。
  KE和B国还在谈判阶段,绑架B国小王子只是为了要B国总统妥协,不会轻易撕票,否则他们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
  而救人这样的任务,哪怕沈棠这个队长不亲自去,队员们也能独立完成。
  这件事,是沈棠和小队商量过后,主动和向武恒提的。
  向武恒接起电话听到这个消息,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和沈棠确认过后,才同意向上级递交申请。
  三天的时间,足够上面把这份申请批下来了。
  沈棠将时间压缩得这么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尽快将事情解决。
  而事情解决的关键问题就在于,他们需要有充足的证据,去证明KE违反了国际军事总部的条令。
  有关任务的细则,她不方便过多透露,而且知道得多了,对宴父宴母也没有好处。
  所以她只能浅谈一部分,然后安抚好宴母的情绪。
  可尽管是这样,宴母也还是无法控制地将事情往坏的方向上去想,以至于在餐桌上憋红了眼。
  她是真的担心。
  在她眼里,沈棠就算再厉害,那也是她的孩子。
  就算沈棠没有明说她的任务内容是什么,她也明白那肯定不会和轻松安全有关系。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后,沈棠抿了抿唇后又开口:“这件事情就麻烦爸妈对爷爷和外公保密了,别让他们跟着担心。”
  按照沈棠一开始的想法,她是不准备告诉宴父宴母的。
  怕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她和宴君尧都曾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又生生地被拽了回来。即便宴父宴母平时表现得开朗乐观,也很难完全掩藏他们的担忧。
  所以有些事,沈棠就是自然而然地不愿再多提及。
  对此,宴君尧和她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宴父有心打电话去问,沈棠休完三天假期就会以封闭训练为借口离开。
  安抚完宴母的情绪,沈棠又去婴儿房陪宝宝玩了一会,而后才重新回到房间里。
  下楼时她并没有将手机带下去,而是放在床头充电。
  在床边坐下后,她拿起手机,将今天早上收到的各种消息都翻看并且回复了之后,才又给宴君尧打了电话。
  只是这一次她打电话过去,并没有像中午一样那么快被接起。
  甚至最后根本没有人接。
  她垂眸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挂断界面,眉头轻轻拢了拢。
  算算帝京和莫城的时差,这个点或许宴君尧在忙工作。
  这么想着,沈棠也就没有再拨电话过去。
  她知道他要的解释是什么了,但这人现在没空听她解释,那只能先放一边了。
  虽说是在休假,但是沈棠今天还是要去一趟军区,出任务的申请文件,还需要她的这个队长本人亲自过去签字。
  所以没过一会,她就拿着车钥匙下楼,从车库里开了一辆低调的特斯拉出门。
  鹿悠昨晚和沈荡住在沈家,从沈逍口中得知沈棠有三天小假期,在沈棠开车出门的时候打来了电话,不由分说地预定了其中一天。
  沈棠想着宴君尧也不在国内,宝宝有刘妈照顾着,刘妈还经常不舍得她劳累催促她休息,压根轮不到她这个妈咪忙前忙后。
  再加之她确实很久没有跟鹿悠她们聚了,于是就答应了。
  从军区出来之后,沈棠又开着车去了一趟坐落在市中心的星昼大厦。
  星昼一直是醉繁在主要管理,但是他前段时间去了一趟西亚还没回来,办公室里堆积了不少需要总裁签字的文件。
  沈棠看见了他在他们五人群里发的消息,想着今天也没有什么事了,就过来了一趟。
  结果进了办公室后她才发现,一个小时前才给她打过电话的女人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面。
  “啧,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鹿大经纪人吹来了?”她将车钥匙和出门时随手拿的奢牌手提包丢在沙发上,踱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鹿悠在一份文件上签下了她龙飞凤舞的大名,放到一边后抬眸打量着眼前人。
  没有接话,却突兀地问:“沈小棠,你最近是不是稍微……圆润了一点?”
  沈棠:“……”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人身攻击?
  扎人心不需要成本是吗?
  “咳咳,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能让人连实话都不能说吧!”鹿悠眨巴着眼,有恃无恐。
  沈棠轻哼,环臂翘腿,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
  圆不圆润的,她本人会不清楚?
  鹿悠算准了沈棠不会给她多余的反应。所以收回视线继续翻阅文件,可嘴上却是没停:“不过说句真话,你现在比以前好看多了。”
  “哦?”沈棠挑眉,眉梢舒展,“意思是你前面说的是假话?”
  忠言逆耳,就算那是事实,她现在也只想听点能舒心的话。
  鹿悠无声地笑了,“那也不是,只是后面这话更真一点。”
  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