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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桑白皮


  李听度忍着内伤拜祭了一番,管家倒是鬼鸽的人,他看着李听度明显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似不经意的拖了把时间,他知道楼主定是跟他打过一番,这李都尔虽说武功在楼主之下,但为人却阴险狡猾,当年的九重劫难塔之事至今让人觉得记忆犹新。
  过了几个时辰后,李听度告别。
  国子祭酒李都尔如以往的国师一般说了一番祝词:“旧兮送往,新兮迎来。苔梅点点兮,落宏谷之涧。红烛灿灿兮,于江河之畔。春光乍泄,大地回春之际,鞭炮齐鸣,神州迎新之日,愿禄王府凌洲贵地,百姓安康,福如蘡茀至。”
  “祝吾王,龙体安康,愿世清平。”
  “善。”
  李都尔客气的阻止管家的送别:“管家请留步,帮我与王爷说一声就好。”
  “好的,慢走。”管家笑着看他上了马车,等马车跑动消失后脸上恢复睿智,不知道楼主那方怎么了,瞧着没动静该不会让李听度这阴险小人给摆了一道,管家想着便打算与苏德说上一声。
  李都尔上了马车后,立马打起坐来嘴里浓郁的血味往上涌着,方炎生这一掌出的力确实是想置他于死地,幸亏他留了一手让方炎生也讨不了好的,他想着突然一阵钝痛,烧得他的心肝肺腑满腔灼热,。
  是夜,名德观今觉看到李都尔进来时面色发白,浑身无力般,李都尔看了他一眼捂着胸口终于吐出一口血来,他支撑不住单膝跪了下去,今觉起身走到他跟前,他讶异像李都尔这般慎重心机人,怎么会轻易的着了别人的道。
  今觉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内室的床榻上,他看着越发苍白的人,用手携去他嘴边的血,也跟着上床盘腿给他输送内力:“弄得那么狼狈,到底怎么回事?”
  李都尔眼睛半掩:“我在禄王府与方炎生过招了,他认出我来打算灭口了。”
  今觉看化得七七八八后,将人揽到怀中掰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一股血腥子味:“啧,你这样子就像只小猫咪受到欺负,跑回来找主人撒娇。”
  李都尔想要挣开他,又被一把更紧的按回,感受到背部被顶弄了一下:“别废话,莫宫那边有什么消息。”
  今觉把发冠除下扔在一旁,用手纸撩拨着他的发丝“莫宫查到些有用的,鬼鸽就是相懿山的人。”
  李都尔看着掉落在地的青玄发冠:“这根本就不用再怀疑,一直都是当年九重劫难塔我也是候选人,那期间相懿山的名号我就听了不少,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们有些关联,只是想不到鬼鸽就是相懿山,所以当年暨英并不是为了效仿江湖择选什么暗影。”
  “随意吧,认识你许久第一次看到你露出这般样子,看来鬼鸽密组当真是你的心头病,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加入神都的,我是为了你才。。”
  李都尔当即黑了脸色,他推开身上的人阴晦的道:“够了!”
  今觉倒是觉得这样的李都尔分外的让他觉得兴奋和喜爱,他把人放倒在床拉起他两条长腿搭在腰间,隔着衣裤顶了几下:“行行行,小宝贝别生气。”
  李都尔试图起身,奈何被今觉擒得发紧,觉得那处被顶弄得发烫,,那份热度也感染了他。李都尔往后躲,今觉勐用力的拉扯他的双推,使腰胯紧密相抵,李听度清楚自己与对方的力量悬殊,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他肆无忌惮的隔靴搔痒般的摩擦顶弄。
  今觉说起另外一件事:“蓟州那边差不多了,那什么让我告诉你可以实行那个什么计划了,你让申屠柞吾把魏文群弄过去,这人像个狗皮膏药恶心死了”说完后他话锋一转:“还有萧危来萍洲了,你知道吗?。”
  李都尔脸色不复苍白,他不在意的回:“是吗。”
  今觉诧异:“我以为你会在意的。”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他拒绝了我那就没必要了。”李都尔嘴上说的,心里怎么想的就无人可知了。
  今觉离开一寸拉下他的裤子,用手指拨开那私密处,轻抚了一下勐的**:“我还是有些嫉妒。”
  “嗯啊!”
  蓟州城南面的一座山里发生了一起惊骇命案,报案的人是一名猎者,那天雨突然下的很大,他就赶忙找到了一家农舍,还没进屋时就闻到一股血臭味,他推门一看屋子里竟然有八个人倒在血泊之中,有老有小,最惨的是一名妇人,身上到处都是刀伤,被血浸染衣服都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那猎人也不害怕等雨过了才下山报案。
  捕役经过追查也只是查出八个人的身份而已,这是一家八口廖氏,其中那被砍得浑身是刀伤的妇女是怀着孕的,看她的脸约摸有二十来岁,那肚腹已经是空空如不见婴孩了看那口子,应该是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她身上中的刀伤有三十六道,其他的七个人分别妇女的丈夫,双方的父母,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孩童,捕役仔细搜查后还发现,屋子里几乎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里屋的门上倒是有凶手用死者的鲜血留下的一个血肉模煳的数字,三。
  县令乌晟新官上任才一周,竟就发生如此大的案件,他看着衙役进进出出的抬着尸身,琢磨着这简直就是上天的安排,给他搞大事情,若是破不了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他还没想完就被一旁的左使打断。
  “大人,要禀报吗?这是一起大案件会不会与上任县令之死有关?”一般特大案件都是要禀报大理寺,就如这几桩县令的命案。
  乌晟觉得先拖个就天查查,若是下了限制查不出来他就真的完了:“先看看,七天之后再说,让仵作先看看这些尸体。”
  “好的!”左使应允后退下。
  乌晟看着左使带着人下去了,踏步走了进凶杀现场,他摸着下巴瞧着。
  衙役过来禀告:“大人现在都处理好了,可以下山了。”
  乌晟摆手:“你们先走,本官再看看。”
  “那小的让马夫在山脚等等您。”
  “嗯。”
  乌晟对着那三字看了一回,此时衙役们也退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他一人,地上是流了满地的黯黑之血,蜿蜒覆盖在地面上,乌晟不甚踩了一脚,他啧了一声,走到里屋的门上,这三的血色已经完全干涸散发着恶臭,他仔细的瞧着,突然发现这突起的血痂上扒拉着一直奇怪的虫,浑身都是黑色的但头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大概是卵吧脚是多足的有点像鼬蜓但又小得多,死了的?再瞧了一番觉得没什么看头后,他转身离开,突然那只虫子缓缓的动了,跳上了乌晟脖子的衣襟里,他突然感到麻痒摸了摸脖子,莫名其妙了一会就下山去了。
  等乌晟上马车后,马夫向后询问:“大人是要回衙门吗?”
  “回衙门。”
  这一路乌晟觉得脖子瘙痒异常,他想山上的蚊虫实在太毒了,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衙门,左使说仵作已经在查看尸身了,乌晟便抬脚去了验尸房。
  此时这些尸体的四肢和面部已经发凉,有斑斑点点的尸纹出现,估计死亡的时间大概在四个时前即左右,致命伤口七人皆在胸口那处,几乎是刀毙命,在咽喉的正中有自右上而偏下方的刀瓜的细长伤口,虽然迸溅的干涸黑掉的色血迷煳了伤口,但仍然可以看出伤口异常平整,刀锋微斜却是向上的。看得这一刀是致命的所在了,这是那七具尸身的共同特点,至于那个妇人,乌晟看着仵作把那具裂开腹部的尸体。
  那血肉模煳的颈部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和众人眼里,左手臂被砍得悬垂像只要微微一用力就会断掉,手臂上的鲜血也是凝固的。
  仵作突然从这左手挑出一只带血的虫来,乌晟瞪大眼:“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大人是虫子啊,这不是很明显吗?。”仵作莫名。
  乌晟可以确定这只虫子就是方才他在凶案现场的那只,虽然沾了血但是却看出来跟那只一模一样。
  “呃,大人尸体都死那么久了,有虫子那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种虫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仵作拿着木镊子,仔细的瞧着。
  乌晟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正如仵作说的有虫子那是必然的,他是从别处调过来蓟州当官,什么情景没有见过,万蛆食尸他都见过,想来刚才在仵作面前出了丑,乌晟低咳了一声:“你继续吧。”
  看完似断非断的左手臂,就是右手了,其右手基本上没血,右手的手指却紧握着,但是当时他们勘察现场,是无挣扎搏斗痕迹的。
  乌晟开口:“把她的手拽开。”
  仵作闻言放下木镊子,双手上阵用力的掰,因为尸僵了仵作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了妇女的手,两人凑近一看,头皮发麻又大惊失色,这妇女手中拽着的是个已经成型的婴孩的手,乌晟立马想到这一定是妇女腹中婴孩的手,这几天很好解释他的左手为什么被差点砍掉了,大概妇女被凶手破开腹部取出婴孩时还是有意识的,她迷煳间看到凶手取走了她肚中的孩子立马抓住,刚好就抓住了婴孩的手,凶手扯了一番妇女不肯放手还用左手挥拍,于是就被凶手用刀砍了几许,这可以说是建朝以来最惊骇世俗的案件了。
  仵作感叹:“大人这妇女可真够厉害的,如此剧痛都没晕厥过去,还抓下自己孩子的一只手,想想下官就觉得母爱真是伟大。”
  浇武提着取下不久的婴孩,前不久他才来到蓟州,饿了他的小宝贝门今天终于找到一顿,他养的蛊虫是花间之都孭香城弄来蛊虫,名唤音凣,这种蛊要用妇女五月胚胎炼制的尸油和养蛊人的精血养成的,也不需要母蛊隔一月喂一次就可,用音律就能操控,且一触便可寄身,这些蛊对自己的主人也十分忠诚,基本不会反噬,浇武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便养了百只倒也成功,他把五个月大的婴孩丢在地上,又取出自身的精血滴上,拿出羌吹了一声,便有蛊虫从他身上出来了,一下子就爬满了他的全身。
  “去吧孩子们。”他拿起羌又吹了一声,蛊虫们随着往地上的婴孩爬去。
  说起这个婴孩,浇武还要感谢莫宫给他指的路,这山林住的人家因为偏远少人,是猎人们和行人最爱去避雨的秘方,主人家也亲切得很,一来二去很多人都知道的这家人的好心,一传十十传百的莫宫说把这家人杀了就好,那新县令才刚上任没多久给他找点事儿做,做好能惊动大理寺的人,于是浇武赶着天快要下雨,渡着步晃悠悠的就往那处人家走去了,那家人是真的热情,问他是不是迷路了,很是非常热情的招待他,浇武原本想要把人杀了就去复命,看到这家人温馨的模样,便生了玩玩的心思加上他看到那个孕妇,活体取婴更新鲜,他不在意的问了问这孩子几个月,那夫人脸带幸福笑着说刚五个月了,浇武心里大笑这可是上天的恩赐。
  “这位客人多吃点儿吧,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可是吃了不少苦吧。”
  “夫人说得对,客人喝酒吗?”
  “我不喝。”浇武心想他只喝血。
  “哈哈哈,男人怎么能不会酒!”
  “是吗?”浇武看着他们善意的开着玩笑,心里的杀意和兴奋止不住的往上涌起。
  “人家不喝就不喝,儿你也别贪杯了。”
  “爹爹喝酒后会发疯。”
  浇武杀完最后一个男人,才转身残忍的看着惊恐哀叫的孕妇,看她捂着肚子不断的磕头哀求,他笑了笑问:“放过你和你的孩子?”
  “是。。是的。求你。求求你!”
  “可是我的孩子们需要饱腹的食欲,非常的抱歉我还是不能放过你啊。”浇武提起剑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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