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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屈服了什么


  极上殿里一片和谐,而另一边刚刚荣获第一的白思竺却并不好过,只因此刻她正被几名太虚宗弟子拦住了去路,而她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白师姐,你可愿与我比一场?”
  这便是其中一名弟子,在刚拦下白思竺时,便脱口而出的话。
  而这名弟子就是在当初司念第一次进血月池后,与白思竺等人一起下山做事务堂任务的弟子。
  弟子名唤文至,当年刚拜入太虚宗时。因为从小家里骄纵,便养成了些唯我独尊的性子,那时的他不知天高地厚,在入宗门前就已经是入境修为,便自觉天赋出众。
  理所当然十分看不上天赋不高还能拜入仙尊门下的白思竺。于是在一次下山时,在仙玉酒店里听见那些普通人对白思竺的赞不绝口就有些轻蔑,还曾幼稚的故意找茬,将人家酒店从老板到店面批判的一无是处。
  就那般巧,被白思竺碰上了,当时的白思竺一脸笑呵呵的替他向酒店众人赔礼道歉,那时他是怎么想的?
  这人一点修士的风骨都没有,随便就向人弯腰了,一看就是个惯会讨好人的,对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不用想身为文家少爷的自己,白思竺说不定要怎么巴结自己呢。
  于是愈发理直气壮起来,甚至在仙玉酒店就对其出言不逊。
  结果呢?结果便是他被白师姐领回宗门,二话不说给了自己一顿暴击。
  起初他是不服气的,可后来一遍遍想找回场子,却一遍遍被收拾的爬不起身。
  等他终于服了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修为竟就在这一次次挨揍中提升了不少。至此,对白师姐更加信服,她说啥他就干啥。
  在以后的日子里,对于和白师姐对招,是既忐忑又期待。
  忐忑又被揍的鼻青脸肿,期待修炼上又能获益。
  直到白师姐出事,一切戛然而止。
  后来白师姐苏醒,本以为一切又能回到过去,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却再没在比武台看到白师姐。
  大家知道白师姐失忆,默契的对过去只字不提。但近日种种让他难以置信,白师姐失忆难道连心也丢了吗?
  这段时间从当初给司师妹下药,到大比时至今不甚明朗的疑点,再到如今试炼里的种种心计,让他们这些曾仰望着她的人实在难以接受。
  这还是他们的白师姐吗?
  所以今日大比结果宣布后,他们也觉得对司师妹不公,可也始终没有质疑过白师姐一句。
  如今他们站在这里,这般问向白师姐,更多的是想以一场比试证明这依旧是他们值得信任,喜欢的白师姐。
  此刻下了战书的他,看着对面不复过去般利索的同意,而是犹犹豫豫,畏缩不前的样子,心里一沉再沉。终于等到她开口,却让他彻底不抱希望。
  只听白思竺笑容勉强,以一种谁看了都会怜惜的姿态对文至说道:
  “抱歉,我在秘境中的伤势还未完全恢复,恐怕暂时不能与你比试了。”
  白思竺不明白文至几人的用意,也从未关心过在她成为白思竺前,原主过去是如何与众人相处的,更不必说和这些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人之间会有怎样的瓜葛了。
  所以突然被人拦住去路,只以为是为难自己的。但面对同样金丹的文至,她又实在没把握,便以秘境伤势未愈为由,希望能打发了他们,如果不能,也可以让旁边围观的人,看见他们是如何欺负人的。
  届时就算她输了,也会让别人认为对方是胜之不武。
  再一个,她这几天一直在暗暗着急,因为自己没有如原文一样伤到根基。所以玄华便没有为她准备重塑灵根天赋的意思。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些人的来意反倒让她有了主意。
  若他们应下她的拒绝不再为难,那她在秘境伤势未愈的消息便会众所周知;
  若他们依旧胡搅蛮缠,非要和她比试,那她也可以借他们的手,让自己伤的更重些。
  这样,无论哪一个,应该都会让玄华意识到,从而给她重塑灵根了吧。
  当然,保险起见能重伤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白思竺想的很好,却没看到几人失望的眼神,文至见她这么说,一时忽觉意兴阑珊,也不再纠缠,只是在决定走之前,问道:“白师姐,你可曾记得当初与我说的话?”
  那时他揉着被白思竺打出乌青的手臂,问她,可曾因自己的天赋而不甘过?
  他想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白师姐一边给他用灵力缓解痛处,一边随意地说着:“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无奈,区别只是是否能由自己选择,而这些选择,有时对,有时错;有胜利也有失败,但是小至,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屈服”
  不屈服命运的安排,不屈服胜利的荣光,不屈服失败的失意,如此才能让自己保持一往无前的心。
  眼神里的坚定和淡然,让他觉得面前的人,大概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都不可能打败她。
  可是白师姐,如今的你可还有一颗一往无前的心?你又是屈服了什么?
  文至说完便心情沉重的离开了。
  白思竺却站在原地,一脸的不明所以,几人离开前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极了,就像她做错了什么一样。
  却不想,太虚宗的弟子好打发,那是因为有以前的感情基础在。万万没想到凌先宗的弟子又紧随而至,只见来人对着白思竺有礼地一抱拳,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嘲讽,开口便说:“白姑娘恕我直言,秘境里出力最多的可不是你,昨日我便已经和我宗杜师姐比试过了,没道理身为天之娇女的白姑娘却还没恢复啊。”
  看白思竺面子难看,却依旧没停下自己要说的话:“来贵宗前,在下就盼着能与白姑娘比试一场,却不想大比都结束了,也没找到机会试试白姑娘天才之名到底是名副其实,还是沽名钓誉?”
  此话说的相当不客气,可凌先宗如他这般想的却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