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在怀疑我，觉得是我和恶域勾结杀了你们师尊的？”
殷南墨看着坐在一旁眼神刻意不往自己这边看的殷南墨，觉得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就像自己之前看到他们和赵漾述待在一起时自己也猜测他是恶域派来的人，所以有些时候，如果只靠自己的眼睛去判断，就很有可能会误会。
穆子衔没有回答，刚才他和赵漾述之间的感觉并不像是自己猜测的那样，但如果是他们两个演的戏，那么就只能说明他们两个的演技都十分了得。
“赵漾述想要什么？”
殷南墨问的问题都没有回答，穆子衔便转而问了他问题。
从刚才赵漾述的话里可以听出，他想要的是掌门无论如何都不会给的，再加上他说因为楚仙师才没有对他们做什么，那么他恶域之主想要的，难不成是……
“他想要师尊的仙体？”
都还没得到答案，穆子衔靠着自己的推理就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是，他想要楚仙师的仙体。”
殷南墨重复了一遍穆子衔的话，不过是把他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变成了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难道师尊不是他杀的吗？或者说，他是怕我们查到他身上？”
原先以为是殷南墨，是猜测师尊发现了他勾结恶人灭口而杀，可现如今的一切都和自己的猜测完全不一样。
更何况，一个作恶多端的恶域之主怎么可能会害怕别人查杀人放火之事查到他头上去。
“你自己也想到了，恶域之主，就算他不要楚仙师的仙体，别人都会觉得是他杀的，所以你觉得他会怕你们查到他头上去？”
殷南墨喝了口面前的茶，入口的感觉并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也不过是轻抿了口就当下了。
“那他是为什么？”
明显是要给自己解惑的，所以穆子衔也把自己想知道的都问出来。
“他，心悦楚仙师，既是想和你们一样查清楚楚仙师是怎么死的，估计也想要楚仙师陪在他的身边。”
这件事可以说是羽阴山几个仙师自己赵漾述之间的秘密，但殷南墨毫无保留的都告诉了穆子衔。
听殷南墨这么说后，穆子衔便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有多自以为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推翻了。
而且穆子衔自己也清楚，自己对殷南墨的嫌疑也不复存在。
“你的问题问完了，是不是轮到我问一些问题了？”
殷南墨以往都是自己问什么别人就得回答什么，习惯如此的他现如今对穆子衔的询问都是有商有量的。
就算以前是必须回答，在穆子衔这里都是可答可不答。
穆子衔没有说话，他可以回答一些殷南墨的问题，但前提是自己想回答，能回答，并且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是查到了楚仙师的死因了吗？”
原本殷南墨倒是挺想问他为什么那么怀疑自己，但是一上来就问这种会影响聊天氛围的话，多少有些不妥。
没有犹豫，穆子衔在殷南墨问出来的时候就点了头。
自从打消了对殷南墨的怀疑后，对他的信任便立即涌了上来，比起之前的怀疑来看，这股信任没有任何原有，甚至于比之前的怀疑更甚。
“可以说说看线索吗？”
每个问题问的都是有商有量，殷南墨刻意的不去把对话往仙师询问弟子的状态去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