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师兄是便宜师兄?那你自己呢?你看不起我师兄,可我师兄是我师尊,也就是你想拜的楚仙师的爱徒呢。”
时越一听江邺瞧不起自家师兄就忍不了,要不是自己手里端着给殷仙师和师兄的饭菜,肯定是还要同他再动一次手的。
“就你那便宜师兄,谁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看看你那个师兄,长的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里面的声音外面的人听不见,所以江邺以为里面的人听不见他们比外面说话,所以言语有些恶俗。
作为江邺口中的那个不正经的穆子衔倒是不在意,当初自己在娱乐圈的时候,黑粉的话要比江邺说的难听的多。
最开始的时候穆子衔还会在意,甚至有时候自己找虐的去看那些称得上恶毒的话语,后来也就看开了。
不论自己如何,想要黑自己的话都会出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是。
所以,在听江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穆子衔甚至能够云淡风轻的喝着手里的茶,只是趁着殷南墨不注意的时候,穆子衔悄悄的抬头看了眼他是什么反应。
但其实穆子衔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殷南墨有什么反应,但好像去过他和自己一样的反应,穆子衔心里也不太舒服。
穆子衔偷瞄自己是被自己发现了的,殷南墨不知道他在不在意江邺说的这些话,但是自己在意。
所以,殷南墨起身将结界解开,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时越正在找地方把吃的放下好和江邺动手,而江邺则一脸不屑的看着他的动作。
“江小公子貌似对我羽阴山上的弟子有很大的意见啊。”
殷南墨这句话明显表现出自己已经听到了江邺对穆子衔的评价,江邺顿时就慌了神。
原本自己站在外面没听到他们二人交谈的声音,便以为这里隔音极好,再加上在时越这里受了气,也就有些口无遮拦了。
“殷仙师,我……我不是这个……”
“江小公子,今日就算令尊再次,他都不敢背后议论我羽阴山之人。我记得明业天晨的江慈慎是个知礼之人,怎得养出个你这样的东西。”
被殷南墨这句话惊住的不仅仅有江邺,就连站在一旁的时越都被他的话惊住了。
在他的印象里,殷仙师绝对不是个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人,甚至可以说,就算殷南墨对江邺嗤之以鼻,都不会和他多言半句。
而如今,他竟然为了自家师兄去对明业天晨的小公子说这种话。
江邺若是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那时越还是真的是服气了。
果不其然,江邺看了看殷南墨,又转头看了看时越,虽然脸上有不服气,但还是转身跑走了。
“师兄,你别听他胡说。”
既然殷仙师都听到了江邺的话,那么自家师兄肯定也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再加上他现在没有修为,时越怕他会因为江邺的话而受刺激。
“嗯?没事,我可没有能力和掌门抢师尊。”
穆子衔把茶杯放下后,开着玩笑打趣道。
反正自己是没有被影响到的,至于为何他们一个个的都比自己反应还大,穆子衔觉得,那是他们没有在娱乐圈里待过。
江邺因为被殷南墨骂了,连自己包下了那整个客栈都忘了,只想着往家里跑。
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嘀咕,全是在骂穆子衔和殷南墨的话。
“江小公子如此着急,是往哪里去啊?”
自己的正前方,一个拿着扇子的人站在那里。
江邺细看后便发现了,那人正是自己之前在客栈里和时越动手时帮着时越和慕子衔的人。
“你来着做什么?怎么,时越和慕子衔打不过我就派你来了?”
并没有把眼前这个人放在眼里,江邺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之前一对二,肯定不会在他手上吃亏。
“江小公子,江慈慎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别趾高气昂的。”
赵漾述摇着扇子一步步走向江邺,刚才还极有勇气的江邺被他的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步伐而感受到了压迫。
这种感觉让江邺下意识的想跑,但那人不知道的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导致他自己现在只有脚不能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是明业天晨的公子,你怎么敢如此的。”
江邺看着他渐渐缩短他们二人的距离,那种害怕的感觉便更甚,可自己现在想跑都跑不了。
“我想做什么?江小公子,不妨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
赵漾述会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哪的人吗?就算他是羽阴山的人,就凭刚才的那些话,他都能够想杀便杀。
明业天晨教出来这样一个人,也怪不得自己之后要去做的事了。
“你是来为慕子衔出头的?呵,我就知道他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就是能拜倒楚昱恒门下,也指不定是用了什么令人作恶的手段。”
江邺并不觉得他会对自己怎么样,无非就是警告自己不要抹黑慕子衔,所以话说的也就更过了点。
赵漾述在他口中再次听到楚昱恒的名字后,原本放在手上扇着的扇子“啪”的声合拢了,这动作加上赵漾述的眼神,不难看出他现在的怒火。
“楚昱恒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见他还想动手,赵漾述干脆将他的手
也束缚住。
直到赵漾述这么说后,江邺才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为慕子衔而来,而是为了楚昱恒来的。
自己刚才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只想着说慕子衔,对楚昱恒的不敬绝对是无意说出来的。
“误会了误会了,我对楚仙师也是心怀敬意的,只是看不惯慕子衔而已,没有折辱楚仙师的意思。”
江邺能感觉出这个人对楚昱恒的痴迷程度,所以赶忙解释道。
“是吗?可我不觉得你是无意的啊。看看这个舌头,怎么总是说些让人厌恶的话啊?”
赵漾述一只手捏着他的嘴巴处,迫使他张开嘴。
意识他到他要做什么的江邺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奈何他现在哪里也动不了,只能无力的任他处置。
“这舌头我们也别要了,省的之后还会说出点什么鬼话来。”
最后一个字从赵漾述嘴里说出来后,赵漾述以扇做刀,割了他的舌头。
“呜!”
鲜血直涌,顺着被赵漾述捏开的嘴便流出来了,即使赵漾述的手躲得及时,也依旧被血沾染上了。
“啧。”
赵漾述看着自己的手,眼里全是嫌弃。
而江邺因为割舌后的疼痛和失血,笔直的倒了下去,若不是赵漾述不想让他这么简单的就死了,江邺现在已经因为割舌而没了性命。
“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直接死了啊?啊,不对,你说不出话来了。真是可惜,原本我还想听听你的惨叫身呢。”
“对了,我跟你说啊,本座是恶域之主,你可得记好了啊,去了阴曹地府说是我杀的,说不定地下那些人还会高看你一等呢。哎,你看我老是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赵漾述每说完一句话,就在江邺的穴位上插上一刀,不致命却足够让人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江邺恨不得在刚才的割舌时就死掉,现在的疼痛让他真的忍受不了。
“差不多了,还得留你一口气看看你口中的明业天晨是如何被灭门的。”
看着满身是血的江邺,赵漾述嫌弃到不知道从何下手。
“出来吧,帮我把他带着。”
周围一直有自己恶域的人,毕竟对于出言折辱楚昱恒的人,赵漾述并不希望会有人来打扰自己教育他。
“是。”
赵漾述看着自己的手下对满身是血的江邺没有任何嫌弃后,连带着看着自己的手下都有点嫌弃了。
刚准备把扇子打开后,赵漾述再次注意到了自己手背上的血。
“有手帕吗?”
不是对着前面那个带着江邺的手下说的,而是对着自己身后说的。
“主人,交给我动手就行了。”
身后的人出了声,拿着一个手帕帮赵漾述擦手上的血。
“一会去明业天晨你多杀点,那个人我得亲自动手。”
赵漾述没继续让他帮自己擦手,而是拿过手帕自己擦干净手上的血。
说起来自己好像已经许久没杀人了,今天倒是把这么长时间没动过的手都动的差不多了。
“看好了那个江邺,我要他最后一个死。”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作为一个善于育人的恶域之主,总得让江邺学会这个道理。
“是。”
赵漾述带着人到了明业天晨时,已经事先设好了结界,就是防止他们给别的仙门发信号,请人来支援。
“赵域主远道而来,还真是有失远迎啊。”
没有着急进到里面去,赵漾述就是带着人守在明业天晨外,当然,作为一域之主,赵漾述坐在最前面,身边站着几个地位算高的手下。
“好说,本座也不是什么讲究之人,虽然江明主没有做迎接本座的准备,但还好,我事先给您备了份大礼。”
赵漾述对江慈慎说完后,便看向了自己身边的手下,向他点了点头。
那人立即就清楚了他的意思,让人把江邺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