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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救命


  距离上次的事后,陆微阳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箫亚了。
  蒋戈那个抠门精,也不告诉他一丁点消息。
  这对他来说,就像看精彩电视连续剧,到高潮的地方,突然收费了。
  收费!对,他可以拿钱贿赂。
  可是蒋戈缺钱吗?
  陆微阳唉声叹气地拿着擦桌布在桌子前转悠,每擦一下,就叹口气。
  蒋戈填好上午的客户信息,拿着记号笔标上字母,放在档案架上,随口一问:“累了吗?”
  “累倒是不累,就是想知道后来他俩怎么样了?”陆微阳怏怏不乐地回答。
  他肯定不累,累才怪呢。
  十点吃完早餐,给客户倒了杯菊花茶,看到门口有卖炒栗子的,追了出去。
  迷路了,二十分钟前才回来。
  回来又随手扯了块布,在本就没灰的桌子上来回擦,擦拭的区域还没蒋戈一个巴掌大。
  不过,他也没指望陆微阳帮他打扫卫生。
  门口,拿着扫帚和落叶较劲的姑娘才是正儿八百,聘请来的。
  “我们老板虎了吧唧的,还不让人说,要不是俺看他长的帅,打死俺也不来给他……”郭姿拉着路过的小孩一通说。
  给人吓得缩着脖子,小手捏着糖葫芦不敢吱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散发的眼神都瑟瑟发抖。
  “小郭,进来吃饭啦。”
  屋里一声吆喝,郭资才拍拍身前的灰,大大咧咧地走进去,两根麻花辫甩得高高的。
  “门口扫干净了吗?锅锅。”陆微阳摆着碗筷,眯起眼睛,问。
  “啊?”郭姿忘了,拍了一下脑壳子,“我扫了,但是忘记把扫帚收回来了。”
  冷冷清清的街道上,门前的北风席卷而过,扫进篓子里的落叶又被风带的满地都是。
  门庭前,凄凄惨惨。
  “老板,我要举报,他一整天什么都没干。”郭姿公报私仇,嘴里吸熘住一根面条,举起左手。
  窄窄的板凳和虎背熊腰的她不成正比,陆微阳纳闷,蒋戈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人?
  可他纳闷的事儿多了去了,目前箫亚和洛洛才占首位。
  “你告诉我吧。”陆微阳见来软的没用,撂下狠话:“竟然如此,你一天不告诉我,我就一天不吃饭。”
  蒋戈就当没听到,把放到嘴里的肉嚼的“吧唧吧唧”香:“某人不吃就算了,还剩下饭钱,好吃懒做啊。”
  郭姿也随声附和:“对,在我们东北,你这就是死吃不干!”
  两人一唱一和,差点儿把陆微阳弄急眼。
  准确地来说,是已经急眼了。
  坐在门口,委屈地仰头看天。
  他没有偷懒,今天早上,他起的很早,找不到衣服穿。
  蒋戈的衣服太大了,他根本就穿不上,箫亚的柜子里只有他小情人的衣服。
  男不男,女不女的。
  后来纠结了很久,他也只能束手就擒,套上那套衣服。
  滴滴滴!
  一辆悍马从他跟前缓缓驶过,喇叭摁得响彻云霄。过来一会,车子又折了回来,降下车窗。
  一张熟悉的脸勾勒在他面前,黝黑的头发又变成花里胡哨的颜色,耳边上还带了一个夸张的耳钉。
  “吃饭了吗?”箫亚热情四溢地把手搭在车窗上,藐视着坐在门槛上的他。
  陆微阳摇摇头:“还没有。”
  箫亚一听,很勉强地笑笑,邀请他上车进餐:“我刚下课,带了烤鸭,你要上来吃点吗?”
  “嗯嗯。”陆微阳用力从嗓子里发出两个单音节,兴奋的小表情怎么都藏不住。
  三两下就坐上箫亚的车,用纸袋子装的烤鸭散发浓烈的香味,陆微阳蜷缩一下手指,藏在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等箫亚把手套掏给他,他立马大快朵颐起来。
  “味道正宗吧?”箫亚也拿起一块肉,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又失神地放了回去。
  陆微阳吃的正香,腾不出嘴回答他的话还硬要说:“这和我常去的那家店味道差不多啊。”
  对方没回答他,半晌才怔愣着说:“你喜欢就好。”
  饭饱思淫欲,陆微阳把香气腾腾的鸭肉扫去大半,揣摩着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会让你伤心,但是我真的太好奇了。”
  “伤心……”箫亚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恳恳地点了一下头,说:“那你问吧。”
  陆微阳开门见山地问:“你和洛洛怎么样了?”
  他不是喜欢吃瓜,主要他想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恭喜您启动成功,本世界的第二个环节为你打开。】
  陆微阳脑袋里打满问号,可接下来箫亚说出的话让他更疑惑。
  “我们要结婚了,下周在一家温泉度假村,欢迎你来。”
  “啊!阿西吧,这么迅速,怎么把他拿下的?”陆微阳震惊地直接跳起来了,头狠狠地撞了一下车顶才镇定下来。
  箫亚动作利落,收起手机说出洛洛这阵子干的好事:“就打晕扛走,圈禁了。”
  “我去?你在开玩笑吗?”陆微阳脸都吓白了,之前箫亚绑架他,那也是为了骗钱和洛洛结婚。
  性质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有点怕箫亚了。
  “我从不拿这种事不开玩笑,因为一点也不好笑。”
  箫亚懒散地靠在车椅上,眉心拧在一块:“下个月我俩的结婚证,会从美国寄回来,到时候给你看一眼。”
  “不是,所以消失这么久就是去结婚了?”陆微阳的嘴从上车就没合拢过,先是吃东西,后是惊讶的。
  车座上的人按着内眼角,用力揉了两下:“也不全是,找了一个资深调教师,让他以后除了我,再也不敢找别人了。”
  “我去,你好冷静冷静。”陆微阳大气都不敢喘,好言相劝,“你会被判无妻徒刑的。”
  “无期徒刑?请问有人敢替他报警吗?”箫亚狠倔地说,暴躁地锤了一下车窗。
  手上还缠绕着白色纱布,红色的血把纱布都染红了。这显然是旧伤加新伤,陆微阳看的心惊。
  被他这么一问,到现在棒打野鸳鸯了。陆微阳组织好语言,朝他看过去,小心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是说你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这一看不要紧,立马瞥见了车后座上的人——伤痕累累的洛洛。精致美丽的鹅蛋脸,毫无血色。
  双手捆在一起,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凌虐”两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陆微阳再也兜不住了,身后的小手扒上车门,就要跑。
  车门锁死了,他立马从半开的车窗里,伸出头,大声喊:“蒋戈快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