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到,那个火怪了,谁见到了。。。。。,在哪位修士手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贺真人,这妖全在你们大宗们手里捏着,现在反过来问我们?但是摄于青云的实力,几乎所有人都装模作样的检查一下,然后在躬身应答没有看见。
“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来大圣山,但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丹我们真的没有?”听到九太爷虚弱的喃喃自语,贺真人愈发的觉得烦躁和棘手,这件事处理不好自己,将来妖族报复起来,自己门派该有多少人记恨归他妈知道,一股无名邪火在胸口串的厉害。
“三儿呀,躲好,躲得越远越好,报仇的事情以后又能力再说吧。。。。。。,老八老七哥哥几个我小九也来了陪你们了,,,,,青莽变。嘎嘎”一阵令人马骨悚然的惨笑在众人耳边想起,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一股股阴风在空中打着旋儿,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顷刻间变得愁云惨淡,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如充气的气球缓缓拔高,定眼一看一个小青蛇越变越大,血红的双眼就像两个大灯笼照的人心里发慌,不到片刻就成了百丈大小,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青蛇身上的皮肉开始腐烂,身体内部仿佛压制着一个绝世猛兽在蠢蠢欲出。
不管是贺真人还是青岩老者都怪叫一声,然后快速后退,保命法宝不要命的往外弟子身上扔,一声巨响猛然在山间爆鸣,没有反映过来的闲散修士瞬间气化,元神都没有来得及出窍,这时候就看出来大门派的底蕴了,各种法术防御如蛋壳一样撑起,虽然没炸飞到空中摇摇欲坠,但是却也有惊无险。
“贺真人,你不是说你的禁魔手环连大罗神仙也打不开啊?现在你看看我门下弟子死上整整超过三人,你知道我回到门派会面临什么惩罚吗?”丹宗一老头气急败坏,揪着自己的胡子就上前找贺真人理论。
贺真人一时理亏,丹宗的人不能得罪,着急的如同便秘一样燥红了脸,“这个,这个,我也没有想到这妖性子这么爆裂,会自爆元神呀。”
“哼,你还好意思说,严刑拷打的是你,最后发现金丹不再这里的也是你们,这次算是被你们坑死了,妖族报复起来可别怪我实话实说了。”说罢也不管贺真人是何表情,大袖一挥架起一架云舟托起受伤弟子就此离去。
丹宗的离去就像一个导火索,各种小门小派陆陆续续的离开,不到片刻就剩下广寒宫和青云宗还有泗水宗了。
“师尊,这些该怎么办?”贺真人扫了一眼被炸飞老远并没有死的小妖,眼里凶光一闪,“弟子明白,请师尊带着其余弟子现行离开,弟子处理完了就赶上。”贺真人欣慰的拍了拍弟子的肩膀,一脸欣慰。
“刘老哥,小弟就先告退一步了,等回去给宗门交待完毕,必定要上广寒宫找你叙叙旧,叙叙旧。。。。。”说罢冲着刘青岩拱拱手,然后就带着门下弟子离开。贺真人要斩草除根,不得不堵住广寒宫的嘴,不然被人在背后捅刀子,自己还无处诉说。
“青岩爷爷,你不是说过那个贺真人向来不喜欢你,为何要叫你老哥呢?”
“晨晨现在太小,以后就会明白,走吧,咱们在不走就成了替死鬼了。替死鬼可总要别人来做不是吗?”最后一句近乎喃喃自语,但是一块弟子令牌却躲过所有人的视线,轻轻的落在乱石堆里面,上面一个大大的云在阳光下显的格外动人。
但是又有谁知道,泗水宗也悄悄的留下了一块玉牌,上面画着一个月亮果。。。。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长大了,我要知道。”
“哈哈,晨晨长大了,好好我来给你说啊。。。。。。。。。”
百丈坪现在已经成了百丈坑,但是三儿却沉迷自我的火焰世界欢快的一塌糊涂,每时每刻都有力量增长的快感,还得仔细的观察臆想世界的人体构造图,那怪人不是说了吗?妖是天地宠儿,寿命悠长;那人类就是天地骄子,集造化与一生,修练起来最快了。所以妖族化形,就是逆天而行不光要当天地宠儿,还是当骄子。
可是千余年来,真正脱去妖身不留痕迹的少之又少,很多妖王变化成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妖的形态。三儿担心自己化形以后会留下什么特征?难道是火苗?
“好好看看构造图,你能化形成什么样子全靠你的造化啰,也别有压力,顺其自然就好,一会有化形天雷落下你得自己扛过去,扛不过去的永远是妖,或是在等个几百年,扛得过去从此鱼跃龙门,海阔天空。你这三味真火收敛一下,对对就这样,毕竟是仙火虽然就只有一丁点神似,但是上天却是不会这么认为。。。。。”
三儿已经入定不能说话,可是那个怪人就是嘴不停的说道,各种趣事陈出不穷,三儿有时都听的忘了观图。三儿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不是劳累的困是舒服的想要睡觉,同时感觉自己的一个念头都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飞出去。
“定心神,守元一,内心观图不能睡觉啊,睡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怪人又开始着急了,但是不能不听,万一变成了傻子咋办?三儿坚持了大约一刻钟,困劲在也没有了,但是身体里面却是涨的厉害,总想朝着某个地方发泄一下。
“小子,小子,别乱想啊,先忍一会然后按照我告诉你的开始化形,你现在要是动了,变成个怪物,可别怪我咯。”
三儿感觉自己突然有点像青蛙,一肚子的气可又不敢吐出去,浑身涨的难受,感觉随时都可以炸开。
“开始吧。”
三儿闻言顿时觉得解放起来,按照怪人所说的人体剖析图来开始一点点组成自己的身体,先从五脏六腑开始。。。。。。。
三味开心的在溪流中跳来跳去,虽然多是摔跤但是抵挡不住内心的欢乐。三儿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回去跟九太爷显摆显摆,最好可以吓他们一跳。本能所指,三味心念一动,一团火云堆积在三味脚下拖着三味缓缓飘像云林深处。。。。。
初始完毕,后面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啦。
第一张 清河镇
七年后。。。。。
晚风醉人,又恰恰是个暖春。河畔的樱花桃花已经开的正是热烈,偶尔落下的花瓣在河中央打着旋儿,随着溪流飘向远方。
“粉薄红轻掩敛羞,花中占断得风流。软非因醉都无力,凝不成歌亦自愁。独照影时临水畔,最含情处出墙头。裴回尽日难成别,更待黄昏对酒楼。”这首《杏花》为清河一散人吴融诗人离别所做,专讲离别难相聚之意。吟者乃是一个老儒生,两鬓澡斑,面容愁苦困顿,身前一片片桃花随波逐流去了。
一个全身雪白的人在他身后站了许久,看了看这漫天的杏花,听着这诗蓦然伤心起来,似乎觉得自己伤心的不对,秀袍一甩,身畔好似立刻下了一场桃花,树林间的鸟儿惊的啾啾乱叫,场面惊人。
那老儒生听的动静,回头一瞅身后不远处蹲着一团团黑漆漆的物事,一双铜铃大眼泛着绿光,寒气逼人。老头心头狂跳,以为自己是老眼昏发,揉揉眼睛在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呆立的片刻然后大叫一声“鬼啊”的惨呼,连忙转身奈何正是河边,一失足,噗通的一下掉进齐腰深的河水。
河边洗菜搓衣的农夫纷纷大笑。。。。。
河边沙地不远处就是一野果林,向南去大约三百来步就是一个小码头,码头边上有一所茅草搭建的茅店,不是很规整但是却甚是宽敞,一阵清风吹起斜挂在门楣上的酒幌子,依稀可以看到幌子上面四个色泽斑驳的的大字“清河酒家”。
刚好是响午,码头的活计刚好放上歇一歇。店里面热闹非凡,一个虬髯汉子酒碗使劲往桌上一搁,满桌的碗筷顿时乒乓乱跳。汉子摆好两个青花大碗笑着说道:“人的名树的影儿,号称八百里神仙路的青云门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一夜之间弟子死伤殆尽,啧啧,那全可是神仙中的弟子啊,说没了就没了啧啧。。。整整被人追杀了七年,啧啧。”汉子见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顿时有点眉飞色舞,端起一碗劣酒哐当一下就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