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消失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全三金领着众人走上了楼梯。
他躲在一个墙角后,仅仅是靠着猿臂一抻,就勾回来一个惊惧交加的男人。
全三金冲着其他人使眼色,顿时就有三五个人上前把男人围成了一团,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而全三金则是负责审问。
他低沉着声音恶狠狠地问道:“上面一共还有多少人?你们的老大在哪儿?!”
这个老大说的自然不是管理者,而是这群安保的老大。
虽然说擒贼要先擒王,可是为了增加赢面,全三金还是决定先尽量斩断管理者的羽翼才好。
男人惊恐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可是下一秒,一把精致的匕首就没入了他的上臂,深色的鲜血把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不说,接下来一刀位置就是你的颈动脉了!”
全三金做事干脆利落又果决,说颈动脉就真的把冰凉的刀刃挪到了他脖子上。
那冰凉的触感激得男人浑身颤抖,就连刚刚胳膊上的伤口疼痛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
他哆哆嗦嗦地抬手指着一个方向。
因为被捂着嘴,所以他并不能开口说话,而全三金要的也不多,只要有一个方向就够了。
为了确保这个人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全三金甚至把人夹着走了一段。
这一个场景看得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他能够像是夹娃娃一样,把一个一米七八、身材高大的男人夹在腋下,轻轻松松地走这么远。
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等走到了岔路口,他主动给全三金指了位置。
全三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
“真乖,一会儿就放了你啊!”
正当男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又听见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
“如果你的方向指错了,我会回来找你的!”
那话说得十分可怖又瘆人,而男人也毫不怀疑他的说法,在全三金松开手的瞬间,撒丫子跑出去好远。
全三金得意地觑了那人的背影一眼,引得小队里的人内心尖叫不迭。
“全哥,你实话实说吧,之前是不是上过什么审讯人的课程啊?怎么你对付起这些人来一套套的啊?”
安东仔好奇地挤上前问道。
而全三金却沉着脸说:“想要让一个人说实话很容易,你把所有普通人不能够承受的事情全都经历一遍,你自然就能够明白,让一个普通人崩溃的阙值在哪儿了。”
这是想要斗败佛,那就成为佛的境界,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就连文化素养很高的飞鹰都愣住了。
“全哥,你好厉害啊!”
“我都听不懂!”
“那是你傻呀!全哥这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才能够有今天的本事的!”
……
“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
眼看着身后的几人竟然就开始讨论起来了,飞鹰呵斥道。
等到他们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之后,他才看向全三金。
“全哥,怎么样,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先把安保队的老大解决掉吗?”
他这才算是把事情拉上了正轨。
全三金颔首道:“先把安保队长的房间找到,只要解决他,能够给我们减少很多麻烦。”
这是大家之前就达成的共识。
很快,他们这条走廊就到了尽头。
飞鹰指着前面的一个双开门房间低声说:“全哥,那个房间之前就是监控室,不过我估计现在监控系统用不了了,整个湖心岛的监控系统,只有我爸爸的指纹能够开启。”
全三金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随即开始给众人分配任务。
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所以第一次正面交锋还是以试探为主。
全三金让安东仔把门吹开,由青春期女孩散播雾气进去,把他们隐藏进入雾气里。
再让其他人佯攻,而他则是那个真正发出攻击的人。
计划很简单,却又有效。
众人马上按部就班地开始工作。
门被安东仔轻轻吹开,浓雾渐渐升腾而起,弥漫地散入屋子里。
就在整个走廊都被雾气笼罩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东西掉落在地的动静。
全三金对其他人使眼色,顿时八个人同时进入了屋内。
屋子里是一片浓雾笼罩,只有在青春期女孩的身边,才能够看清楚周围五米距离内的情况。
这就是她异能的特殊之处,唯有她能够在雾气中看清楚。
这个房间的确是一间监控房,满墙的监控设备都证明着这一点。
而除了前面的设备之外,绕过这一面墙,后头还有一个安保人员的休息间。
飞鹰指了指那个房间,示意安保队长应该就在那个里面。
全三金不过是用食指对着安东仔点了点,后者立马会意,刮起狂风直接卷走了本就不堪一击的门!
八人随即鱼贯而入,分头寻找着那人的踪迹。
然而就在这时候,所有人却都发现人不见了。
“刚刚里面分明就有动静,人能够到哪儿去呢?!”
众人一时间都慌了神。
唯有全三金仍旧沉着冷静,他命令青春期女孩收起了自己的浓雾,看着休息室里一张简单的床和桌子,还有摔碎在桌边的水杯,他断定地说道:“人应该还在屋子里,没走远。”
全三金话音刚落,众人的眼神警觉起来。
他们不能够把安保队长放出去。
如果他出去了,那肯定会招来其他人的!
就算是他的异能是变成一只苍蝇,他们也要把所有苍蝇都消灭掉!
全三金则是不停地在往细处观察。
按照常理,一个人必然不可能凭空消失,如果这个人不是通过什么暗道之类的藏起来了,那就是他的异能能够藏人。
按照这两个思路,全三金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如果是要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安装暗道,那就不可能没有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必要的机括之类的。
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丝毫机械的痕迹,唯一的齿轮就是桌子上摆着的一只上了发条的老怀表。
所以这个可能性被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