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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页



        赵颜听信了画匠的话,每日每夜呼唤真真的名字,到了一百那天,赵颜对着画叫了一声“真真”,那画中的人果然答应了一声“哎”。赵颜慌忙的斟上一杯百家酒,请真真喝了。顷刻之间,真真便轻轻地从画中走出来,与赵颜说话、谈笑,与活人一模一样。

        不久,赵颜就同真真结为夫妻,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儿子。赵颜如愿以偿,心中十分快活,夫妻俩生活得很幸福。

        三年以后,这件事让赵颜的朋友知道了。那位朋友好心劝告赵颜说:“你的夫人一定是个女妖精,早晚要害死你的,你赶快想法除掉她吧”说完又借给赵颜一把宝剑,让他晚上趁睡觉的时候,杀死真真。

        赵颜一时没了主意,他只好将宝剑带回家去。他刚刚迈进家门,真真就对他说:“我本来是南岳山上的仙子,可是你们偏要画我的身形,你又偏要呼唤我的名字,结果把我呼唤出来了。今天既然你已经怀疑我了,我再也不能与你住在一块儿了。”说完真真便领着儿子轻轻地走进画中。

        赵颜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连连呼叫“真真真真”可是真真一句话也不再说,张开口吐出了肚中的百家酒。

        从此,那张画中又增加了一个孩子。

        有个成语叫做画里真真,就是从这个故事里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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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六章  通话中

        还有一则故事记载在夷坚志补中,说的是江西临川贡士张榉到省城赴试,行经玉道山中,夜晚住在旅店里,看见一幅绢画上画着一位美女,旁边题写“四娘”二字。他询问旅店主人,店主告诉他,这画是一位住店的文士携带而遗忘在这里的。

        张榉喜爱画上女子,就提笔在画上写道:“捏土为香,祷告四娘,四娘有灵,今夕同床。”夜间入睡之后,果然有女子来和他欢会,自言是画上的女子。张榉和她一起住了几天,分别时表示在考试完了之后一定娶她为妻,女子说若有缘分以后肯定会相见。这次科考张榉落榜,第二年娶得吴氏女为妻,成婚之后,看见新妇就是曾在旅店里相会的画中女子。

        此外还有许多关于画中人的故事,就不一一列举了,但像周富贵这幅画如此诡异的,还是头一遭,跟上面的故事也不太一样,但很显然,有些画中的确是暗藏天地乾坤的,我好奇的是,什么样材质的笔墨,纸张,才能画出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慕容春在小窟窿消失之后,也进入到了这样的一幅画中

        哥们想的很出神,把猪脚周富贵都给忘了,正想的出神,老陈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见我们都在,打了个招呼道:“都在呢”

        我站起来迎上去道:“老陈,就等你了,周老板这幅画比以前我接触到的古物都邪性。”

        “说说,说说,是怎么个意思这两天我去外面参加了个鉴宝的节目,接了周老板的电话就让他来找你了,还没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这不一下车连家都没回,直接奔你们这来了”

        周富贵无奈,就把刚才给我和寇真讲的又讲了一遍,一讲完老陈就站了起来,眼珠子都放光了,迫不及待道:“我看看那幅画。”

        清明上坟图就在桌子上,纵然灵异也不能自己长腿跑了,画卷展开,老陈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仔细去看这幅画,看了几眼,不由得发出赞叹声,道:“结构严谨,繁而不乱,长而不冗,段落分明。可贵的是,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主体突出,首尾呼应,浑然一体。画中每个人物、景象、细节,都安排得合情合理,疏密、繁简、动静、聚散等画面关系,处理得恰到好处,达到繁而不杂,多而不乱。”

        老陈是行家中的行家,说的也专业,但跟邪乎事却是驴唇不对马嘴,我没功夫听他给我介绍画风手法,问道:“老陈,能看得出是那个朝代的嘛是何人所画”

        能让老陈如此赞赏的画,说明这画是真不错,老陈嗯嗯了两声,又仔细看了看,道:“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南宋时期的,可有些地方却又不像,要知道,从朱元璋时期开始,清明扫墓开始盛行,却又不太明显”

        老陈说的含含糊糊,似乎也没看出来到底是那个朝代的,哥们虽然经常跟古董打交道,实际上却连个半吊子都吊不上,只能是静静的听他说,老陈一边看画,一边嘴就没停过,看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突然语调一转,道:“奇怪了啊,我怎么越看越像是张择端的真迹呢,这幅画在技法上,大手笔与精细的手笔相结合。”

        “选择那些既具有形象性和富于诗情画意,又具本质特征的事物、场面及情节加以表现。十分细致入微的生活观察,刻划每一位人物、道具。每个人各有身份,各有神态,各有情节。房屋、桥梁等建筑结构严谨,描绘一笔不苟。车马面面俱到,谨小而不失全貌,不失其势。比如马车上的物件、钉铆方式,甚至结绳系扣都交待得一清二楚,令人叹为观止。”

        我还能忍得住,寇真是真忍不住了,开口道:“老陈,别整那没用的了,咱们这不是鉴宝节目,画不可能是张择端的真迹,真要是,那就特妈太值钱了,就问问你,看出点什么端倪出来没有。”说完指着画卷上那颗柳树下的女人道:“看见这女的了吗周老板说是他老婆,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要说整幅画最大的败笔,就在这个女子身上了,太过鲜艳了些,像是后添加上去的,跟整个画风有些不符合,你们看,色彩是不是有些艳俗”老陈说的这些我也早就看到了,他说的没错,古画里的人物看上去都很陈旧,就那个周富贵的老婆鲜艳了点。

        简直就是万绿从中一点红,鲜艳的很明显,可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我想问问老陈看出点别的什么来没有,老陈突然站起来对我道:“此画是残卷,我要是猜的没错,应该有三幅,只剩下中间的这一幅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

        对于老陈后面的这几句没话找话,我直接过滤掉了,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女子颜色是有点鲜艳,像是个外来客,整的挺明显,可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古装,跟画上的人物服饰没有冲突,所以打眼看上去,也不多别扭。

        那么问题就来了,画里的女人真是周富贵的老婆吗我从老陈手里要过放大镜,弯腰去看那个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的面部竟然如此清晰,我甚至能看清楚女人的眉形,以及整容整出的蛇精脸,还有她嘴上涂抹的口红,甚至是她眼中的惊恐。

        太特妈奇怪了,要知道这幅画是水墨画,不可能把人物的脸画的如此清晰,再者说了,这幅画上得有一百多个人物,还有那么多的景物,人物在其中的比例占的就非常小,不可能画的跟微雕一样那么清晰。

        “老陈,你就没发现这个女人的脸十分清晰吗”我扭头问了句老陈。

        老陈笑道:“不光是那个女人的脸,画上每一张人脸都无比清晰,这也是我比较奇怪的地方,什么人能用笔墨勾勒出如此清晰的面部,并且是每一个人,画这副画的人是个大才啊。”

        哥们立刻就无语了,老陈沉浸在了画里,只看到了艺术性,完全忘记了关于这幅画灵异的地方,哥们是跟他说不到一块去了,我琢磨了下,问老陈:“这幅画的材质是什么”

        我问的是画是用什么纸张画的,宣纸肯定是宣纸,可宣纸跟宣纸还有不同,尤其是在古代,宣纸的制造也是分工艺的,我的意思是,没准是纸张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所以才会让这幅画变得特异起来。、

        老陈又仔细看了看,笃定道:“安徽曹家的宣纸,他家宣纸是用青檀树皮制造宣纸,是地域的原因,更是先辈的聪明才智。青檀皮纤维是用来造纸最优良的材质。青檀皮是青檀树枝条上剥下来的韧皮,以两至三年的嫩枝檀皮最为适用,纤维坚韧细长,粗细均匀,为其他纤维所不及。尤其是泾县小岭乌溪产的青檀皮更是优佳,纤维细长,圆浑而均匀,细胞壁薄,吸附墨粒性能好。我看不错,绝对是老曹家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