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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那酸味儿了


  阮蛮蛮看向苏祁尧,  心里是想着两人对个暗号,要不然先委婉的拒绝裴温策。
  她没想到的是,苏祁尧竟然毫不犹豫的把秘密说了出去。
  “我们打算去西楚。”
  裴温策没有惊讶,  似乎是早就猜想到了。
  阮蛮蛮见裴温策往她这边看来,她僵笑了几声,  不着痕迹的转移开了视线。
  裴温策看着阮蛮蛮的背影顿了几秒钟,便将视线跳到了苏祁尧的身上。
  “近几代北凉帝倚仗着地势优越,疆土辽阔,无一人不是狂妄自大。你们的先帝,  竟然还把东吴这样的饿狼养在身边,  认为他们会做忠犬,永远屈服在脚下。我到底是该夸他们有胆量,还是自寻死路?”
  裴温策见苏祁尧不说话,他继续说道,
  “都说西楚的君王对百姓仁爱,他主张用仁德之心去治理天下。”
  “东吴的君王恰恰相反,  他觉得力量是这个国家繁荣不倒的最根本原因,  所以推出了年长之人,便是无用的累赘,  应当放在山洞之中,  让他们以诚心去打动老天爷,保佑年轻后人永远昌盛的法子。”
  苏祁尧终于有了反应,  他讽刺道,  “这不过是,他用来掩饰残暴手段的遮羞布罢了。人生老病死,  乃是轮回之道。谁都有老去的那一天,我不信他东吴的君王,  会在五六十岁的时候,主动去山洞里等着饿死,为新帝祈福。”
  裴温策点了点头,“所以你打算去西楚,助西楚的君王将来能统一天下?”
  “裴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百姓。到了西楚,就是想跟媳妇儿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罢了。哪里来得能力去协助西楚的君王得天下?”苏祁尧眨了眨诚实的眼睛。
  裴温策笑道,“你若是真有这样的心思,就不会有两拨人要你们的命了。”
  阮蛮蛮揪紧了被褥,杏眸瞬间放大。
  他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苏祁尧倒没有被戳破后的尴尬,他掸了掸衣服,平静的反问了句,“他们追杀我们,是因为贪婪,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啊,贵在知足。总想着自己聪明,能算计到别人的。殊不知,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只会是自作聪明,一场空。”
  哪怕裴温策救过命,但原则问题上,苏祁尧对他一点也不会让步的。尤其是在裴温策晃着大尾巴,对阮蛮蛮献殷勤的时候,苏祁尧就有种将他踢飞出去的冲动。
  “夫君,你怎么了?”从裴温策走了以后,阮蛮蛮就觉得苏祁尧的气息有些阴沉。
  “如果你想走的话,我现在就去收拾包袱。”
  苏祁尧将阮蛮蛮搂得紧紧的,仔细的嗅了嗅她秀发上的淡淡香气,心里的那股怨气才消退了些。
  “你想走吗?”
  “要说实话吗?”阮蛮蛮摇了摇头,“我不想走。我觉得,裴公子应该会把我们安全的带到河界。”
  苏祁尧心里梗塞,又是裴温策。
  “那好,咱们就不走了。”苏祁尧轻声道。
  “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如果跟你的计划有冲突的话,还是得转变下的。”
  苏祁尧答应的太快,阮蛮蛮怕他没有深思熟虑过,再耽误了大计划。
  “我有什么计划?”苏祁尧稍微琢磨了下,便明白了阮蛮蛮的意思。
  他捧起她的小脸,认真的说道,“我所有的计划只有一个目的,你能平安快乐的活着。”
  “所以,什么事都比不上你的安全重要。”
  浓密的眉毛下,有双如泉水般清澈的凤眸。它清亮见底,深处的诚意宛如一股热.流,在阮蛮蛮的心里化开了。
  阮蛮蛮回抱着苏祁尧,她枕着他的掌心,用小脸蹭了蹭,“我的幸福,我自己也会努力争取的。我不想让你用性命去交换。”
  “小傻瓜,我怎么敢丢了命?没有我,他们要是欺负你怎么办?”
  “哼,你还说呢。欺负我最多的人,就是你。”阮蛮蛮从苏祁尧的怀里爬起来,她拧着眉,瞪着眼,装作一副悍妇的模样,
  “每次有危险,你都会先斩后奏。要不是我及时察觉出来,几乎都被你骗过去了!”
  “苏祁尧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下一次,不管上天入地,我都会找到你讨个说法!”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说着说着,娇怒的小脸就垮了。泪水在阮蛮蛮的眼眶里打着转转。
  她捶着苏祁尧的胸口后怕道,“看到你倒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我想救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时我觉得我好弱小,好没用。如果我要是有一点能力的话,也许结局就不会是那样的……”
  “不哭不哭,是为夫不好,是我不对。”苏祁尧一把将阮蛮蛮搂在了怀里,深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后悔和心疼。
  “媳妇儿乖,媳妇儿不哭了。如果你憋在心里难受,就打我骂我,千万别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油嘴滑舌。”
  打从孙家村里出来后,在船上的这几天,是阮蛮蛮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虽然官府和苏家的人,没少派出爪牙来寻找他们。但在裴温策的忽悠下,他们连根毫发都没有找到。
  眼看着河界就要到了,阮蛮蛮反而越来越心急了。她瞧着不远处的黑影只有一抹,心里渐渐起了不安。
  按照约定来说,这地方应该有两艘船停靠着。先是带粮走的兄弟二人,后面还有阮家一行人。
  “夫君,你快看,是少了哪条船?”阮蛮蛮怎么会不认得?
  她是不愿相信实事。
  “先别急,咱们过去问问。”
  阮家乘的那条船,跟他们兄弟俩乘的仅差几个时辰。这一路走来,她和苏祁尧耽误了好几天,如果没出意外的话,阮家一行人早就该到了。
  “嫂子,你别着急。兴许他们是有事耽搁了,咱们再等等。”
  阮蛮蛮咬着朱唇摇了摇头,她不能自欺欺人,把安慰人的话当真了。
  “这一路多谢裴公子的照顾,日后有机会,必当倾力回报。”
  裴温策微微颔首,“原以为今天有机会拜见伯父伯母,看来是时机未到啊!”
  “阮姑娘放心,我会找到令尊令堂的。”
  “尧哥,这位裴公子是谁啊?他怎么看起来跟嫂子很熟悉的样子?”
  大蛋儿秃噜的太快,话说出来后,他就后悔了。
  更要命的是,小蛋儿还附和了句,
  “对啊,裴公子人还挺好的,帮着嫂子找爹娘。”
  冷若冰霜般的气息,如狂风一样席卷而来。
  苏祁尧噙着冷笑,目光如冰川那样乍寒。
  他将兄弟俩一一扫过后,最后把视线放在了裴温策的身上。
  “裴公子贵人多繁忙,手别伸得那么长。如果实在闲得慌,不如躺在家里数数羊。”
  “夫君,你又再胡说什么?”阮蛮蛮被苏祁尧的这段顺口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没什么,就是要分别了,万般舍不得,想送给裴公子几句好听的话,做个纪念而已。”苏祁尧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地方。
  他搂着阮蛮蛮的细腰,在转身的那一刻,对着身后的裴温策挥了挥手,“兄弟们,开船。”
  西楚位于北凉的西邻,气候宜人,四季如春般温暖。
  只是它刚建国不久,常年征战下来,百姓们已经慌了心,每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一丝劳作心也没有了。
  眼看着西楚马上又要攻打北凉,或是东吴兵强马壮的,说不清什么时候就占领了。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了。
  也难怪他们会生出过一天赚一天,有了等死的心,也不种田弄口吃的。
  凡事都有两面,他们不种地,她可以全部承包下来啊!想到有大片的土地等待开垦种植,承包田地,在家躺着收钱的念想,阮蛮蛮打从心里觉得好日子要来了。
  “都说西楚的君王仁爱,那他为啥还要攻打北凉,让百姓们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
  战争一旦打响了,老百姓们势必会遭殃。
  在小蛋儿看来,让老百姓饿肚子的君王,那就不是啥好皇帝,让老百姓饿着肚子,还得活着水深火热的苦日子,他更不想给这种人卖命了。
  提到北凉,阮蛮蛮就有股子怒其不争的怨气,“官家们只顾着把持朝中权利,根本就不想着有人还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北凉没落了,被人攻打是迟早的事。现在唯一能盼着的是,在这次争夺中,西楚的君王能胜。”
  阮蛮蛮无奈的叹了口气,“至少他比东吴的那个暴君要好很多,兴许统一天下后,西楚君王能对所有的百姓一视同仁,施于仁德。”
  这是阮蛮蛮来西楚扎根的最重要原因。
  船只在第二天早上便靠岸了,为了能早点把烫手的粮食托出去,阮蛮蛮跟着苏祁尧到处打听附近的情况。
  “夫君,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阮蛮蛮跟在苏祁尧的身后,已经绕了三条街了。每到一条街,苏祁尧都会找个不同的小厮问问,哪里是最好玩得地方。
  阮蛮蛮望着四周的残墙断梁,好像是越走越落败了,人烟都稀少的可怜。
  “累了吧?”苏祁尧蹲在阮蛮蛮的跟前,他往肩膀上拍了拍,“来,上来,我背你。”
  阮蛮蛮连忙摇头往后退了半步,她瞅了瞅四周没人,赶紧绕到苏祁尧的身边,拉扯着他的手臂羞涩道,“你快起来,我不累,让别人看到了多不……”
  “啊!!”阮蛮蛮尖叫之余,她的身子腾空而起,被苏祁尧放在了后背上。
  阮蛮蛮一点准备也没有,在她落在苏祁尧后背上的时候,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
  “苏,苏祁尧!”
  “为夫在,媳妇儿还有何指令?”
  阮蛮蛮被他噎得不上不下,在嘴里酝酿了半天,最后只吐出来了句,“快到的时候把我放下来,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了。”
  苏祁尧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背自己的媳妇儿,跟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有什么关系?
  苏祁尧这样想着,到了目的地都没有把人放下来。要不是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盯着阮蛮蛮看,个个像是丢了魂儿似的,看着她傻乐。今儿,苏祁尧都不打算把她放下来了。
  “把那对招子都给我收好了,谁要是再控制不住,我不介意帮你们把它收起来。”
  好在苏祁尧的警告还是有用的,阮蛮蛮终于松了口气。
  西楚成立不足百年,但这里的风俗开明,女人的地位没有北凉那般低下,处处以夫为天,不得抛头露面,败坏夫家的名声。
  在西楚,夫妻不和,女人也可以写和离书,再嫁。女人也可以凭借才学才能,为朝廷效力。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基本上都可以做。
  长久下来,西楚的女人们身材高挑,模样泼辣,都有股子彪悍的气场。
  阮蛮蛮生的娇,妩媚中又带着一抹青涩。害羞的时候,小脸儿上挂着朵朵桃花粉,一颦一笑勾得人心都化了。
  “兄,兄弟,你想玩什么?”
  阮蛮蛮拽了拽苏祁尧的衣袖,“夫君,我们不是还有事要办吗?”
  在孙家村的时候,阮蛮蛮跟着苏祁尧去过走鸡遛狗的地。那时候刚成亲,手里没钱。为了给公婆买贡品,没办法了才去赢了些钱。
  没想到,在西楚竟然有一条叫黑市的街,专门是干这种事的地方。
  这里玩物众多,阮蛮蛮担心苏祁尧会受不住诱.惑,忘了正事。
  “跟紧了,为夫带你去瞧个乐呵。”
  苏祁尧牵着阮蛮蛮的手,走进了一家赌坊。
  说是赌坊,不过就是一间农家院的正屋。正屋中央有张三米来长的桌子,桌子旁边摆了两排歪七扭八的凳子,凳子低下扔看满地的脏东西。
  这屋就有间小窗户,还是闭合着的,阮蛮蛮刚踏入门槛,就被一股子臭味儿熏出来了。
  “你站这里等我下。”
  苏祁尧进去了也就有一盏茶的功夫,再出来的时候,那种刺鼻味竟然没有了!就连屋子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阮蛮蛮差点以为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觉。
  “这里靠窗,你先坐着歇会儿。”说话之间,苏祁尧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本书,“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看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阮蛮蛮望着那本书愣了下,他这是有备而来。阮蛮蛮抬眸细看着苏祁尧,他的眸子清亮,不像是被玩物迷.惑到的样子。
  既然他有自己的安排,阮蛮蛮点了点头,细声细语的说道,“夫君不必惦记我,你只管去忙吧。”
  阮蛮蛮目送着苏祁尧到了赌桌,只见他没有着急下注,而是找旁边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来咱们这里的那位钦差姓钟?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苏祁尧心里有了些计较,他继续问道,“也没有瞧见他为了战事做什么准备,该不会他也像那些做官的一样,欺上瞒下,来套虚的糊弄人吧?”
  男人颇为自豪的夸耀,“你还真说错了,这位钟大人比县太爷强太多了。他没有因为战事搜刮老百姓,这段时间,还帮百姓们翻了不少冤案呢。”
  “照你这么说,确实算个好钦差了。”苏祁尧略有所思道。
  “来,帮我下个注。”苏祁尧掏出钱来扔到了男人的手里。
  钱不算多,但到了男人的手里就变得比泰山还要重。赢了还好说,这要是输了的话,再被反咬一口,去哪里找冤?
  男人很理智,他忙把烫手的钱还给苏祁尧,“我不会玩,也不懂得怎么下注。就,就不给你帮倒忙了。”
  苏祁尧似笑非笑的,仔细的打量着他。尤其是从他手里拿钱的时候,男人明明是舍不得,但那双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苏祁尧又把钱放了回去,“没关系,你看他押大还是小?跟他相反就成了。”
  男人顺着苏祁尧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四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拍着桌子大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注都赢不了,这是被哪个扫把星给妨着了?”
  “就,就他吗?”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赌.钱最忌讳的就是像老汉这种人了,这会儿贴.上去,没准儿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怎么,不敢?”
  “谁,谁说我不敢了?”男人说完后就后悔了,这很明显就是激将法。很多套儿就用这个法子,把人炸得连棺材本都不剩。
  “只不过……”
  苏祁尧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想不想玩,就听你一句话了。”
  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玩的,不过,男人在激动之余,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真的……真的归我了?”
  眼看着苏祁尧点了点头,男人终于克制不住积攒在心里得谷欠望了。他听了苏祁尧的话,老汉下哪个注,他叫往相反的方向砸钱。
  第一次开的时候,他紧张到浑身痉挛。后来把把赢,他从紧张到兴奋,最后闭着眼睛扔钱,相当随意。
  “哥,哥我赢了!赢了好多好多的钱!”男人激动的几乎是跪在了苏祁尧的跟前。
  那副虔诚的敬意,让阮蛮蛮看了直咋舌。暗叹道,夫君真厉害,只是点播了那人一句,就能让他有种五体投地的臣服。
  苏祁尧眸中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他从男人的手里拿出了本钱,“剩下的都归你。”
  “不不不,我……”
  “不过,我有句话提醒你,以后不能再沾这东西。”苏祁尧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的口吻让人生不出一丝玩笑,“十次运气好,都抵不过一次输。”
  在这行里呆久了,形形色色的人,苏祁尧都见过。这男人还算有丝理智,知道防着点,怕掉陷阱里了。
  这说明他还有得救,拽一把兴许还能回头。
  “行了,把钱收起来吧,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望着男人陷入沉默的样子,阮蛮蛮忽然觉得,她对苏祁尧的了解,还是少之又少。
  听到苏祁尧四处打听黑市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生了玩心。后来看到给她准备的话本子,才明白这个男人是有所准备的。
  他通过与这个男人的交谈,不费吹灰之力,打听到了想要知道的内容。还顺带着搭救了,这个在堕落边缘徘徊的男人。
  “小娘子如此认真的欣赏我,苏某能不能以为,你是动了跟我回家的心?”
  苏祁尧勾着阮蛮蛮的下颌,俯身凑过去,往她细长的睫毛上吹了口热气。
  阮蛮蛮被热气烫了下,她连忙眨了眨眼,再抬眸看去的时候,只见苏祁尧满眼的趣味。
  “是呀,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媚眼如丝,嫣红的小嘴儿吐着兰气。阮蛮蛮那双纤细的玉指在苏祁尧的胸.前打着转转,衣服上的带子就像是她手中的玩物,被灵活的拨弄着。
  苏祁尧恍惚了,他越看阮蛮蛮越觉得喉咙发干发.痒,“当然,尧哥这就带你回家!”
  阮蛮蛮玩的正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苏祁尧的眸色变了。她戳了戳苏祁尧的心口,娇声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我会吃.人的。”
  苏祁尧呼吸急促,低喘了声,他揽着阮蛮蛮的腰,一下子将她顶在了墙壁上,“那,你想从哪儿吃?”
  细长的指尖,从眉心一路下滑抚向了嘴唇。它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每到之处,阮蛮蛮都会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感觉好奇怪,会让她觉得浑身无力,脸颊发烫。
  “夫,夫君……”
  这声口婴口宁声,就是点燃苏祁尧理智的导火索。他的脑海炸开了花儿,全身上下每一处滚.烫的热血都再沸腾着、叫嚣着。
  要她,把她揉进身体里,让她永远属于自己的!
  “蛮蛮,我的蛮蛮……”
  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冰凉的唇瓣亲吻在了她的额头上。一阵酥麻的颤栗,从眉心游.走在了四肢百骸。
  阮蛮蛮呆直了眼,她几乎不会呼吸了。等到苏祁尧从眉心一路吻到唇角儿,阮蛮蛮憋的小脸儿通红,心跳得快要飞出来了。
  “别。”
  阮蛮蛮下意识推开苏祁尧,试图缓解这种奇异的感觉。
  苏祁尧没有给她机会,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迅速的按在了头顶上。
  扑面而来的猛烈气息就像张大网,把阮蛮蛮死死得扣在了原地。她无法逃脱,只能微张着小嘴儿等待着他带来的空气。
  “尧哥,附近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大蛋儿瞪着两颗牛眼愣了半响,扶门子的大手微微颤抖着,他伸着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干,干啥……也没有你们这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