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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温香软玉在怀


  世间第一孝顺徒弟!
  阮颜醒来时,  第一感觉就是呼吸不畅。
  第二感觉是身体无法动弹。
  待她脑子彻底恢复正常后,她才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埋O胸的姿势,被人死死地摁在怀里。
  “……”
  她悄悄动了动,  发现完全挣不开。
  身下这人一双臂膀跟烙铁似的,  紧紧地锁住她的腰。
  阮颜决定放弃挣扎,愉快地享受着他提供的人肉坐垫。
  这般体位,当年的她可想都不敢想,翻图册都要红着脸跳过去的程度。
  幻境还是最初的模样。
  阮颜偏过头,从对方胸口挪开,  移到臂弯里去。
  因为太吵了。
  稍稍挪开了点距离后,  阮颜才发现——
  某个闷骚的家伙,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穿上了衣服。
  阮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说他正经,  偏又不是那么正经。
  衣服穿是穿了,却偏偏不好好穿,  松松垮垮地敞着前襟,只消她转头便能一饱眼福。
  阮颜视线直勾勾往里看,并没有看到想象中满身暧昧痕迹。
  她留下些许咬痕、抓痕呢!
  阮颜愤愤抬头,对上某人的睡颜。
  一张脸轮廓分明却不凌厉,  五官深邃,  唇色绯然,  肤质细腻如雪,颈部线条优美,没入衣衫的部分更是若隐若现,  引人遐想。
  她瞬间气消了。
  在这么美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简直是对美的亵渎!
  此时他的脸,  是属于岑止的那张脸。
  清冷不染纤尘,  精致仿若画中人,  看一眼便觉得是玷污。
  于是阮颜又多看了两眼。
  不过再怎么孤傲的人,染上情O欲的样子也与普通男人无异。
  无非是比一般男人要更勾人亿点点罢了。
  再怎么清冷的人,吃起醋来,手段也就那些。
  无非是利用美色侵占她的大脑罢了。
  阮颜盯着他长如蒲扇的睫毛,以及微微起伏的喉结,暗笑。
  自从她事前开口说把他当替身后,某人就得寸进尺,非要换成自己真实的脸。
  说什么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绝对要从方方面面都给她一个更好的体验。
  实际上根本就是不想顶着别人的脸吻她吧!
  阮颜知道他在装睡,但是没有揭穿他。
  因为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如果相认的话,就不可避免要说起当初坠崖那件事。
  可这件事偏偏是阮颜不想再提起的事情。
  一来,那件事的一些细节涉及到所谓天道天命,根本无法对外人道明。
  二来,不论他对自己的感情如何,态度如何,她始终是彻彻底底地死过一回的。
  用凡人的话来讲,他们这叫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用修士的话来讲,他们这叫命里无缘、因果已断。
  是以,作为昆仑大弟子的阮颜和作为昆仑明月的岑止,不应该再在一起。
  之所以走到如今这个状况,不过是阮颜私心里还有些不甘,对他心存企图而已。
  加上他自己送上门,阮颜怎么可能会拒绝?
  所以……不如就让他自己选择吧。
  在阮颜灼灼灼的目光下,岑止没办法再继续装睡下去了。
  他的呼吸能伪装,有些地方不行。
  他睁开眼睛。
  一双幽深的黑眸深情地落在怀中人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只是一开口,依然还是月影的口气。
  “师傅,你已经醒了?”
  “还疼吗?”
  他转身,再次贴近她的身体,同时另一只放在她背后的手慢慢下滑。
  原是想摸她尾巴的,却摸了个空。
  他只好将手虚虚放在腰窝处,低下头看着她,循循善诱:“我再帮师傅顺顺毛?师傅好像很喜欢我的顺毛技术。”
  “……”阮颜仰头看着他一系列操作,逐渐眯起眼睛。
  很快得出了两个结论。
  一、他当徒弟当的很愉快,似乎并不想承认自己岑止的身份。
  二、他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以及……恃宠而骄?
  发觉阮颜的眼神逐渐不对劲起来,岑止僵着脸,眼神闪烁。
  结果就在此时,她笑眯眯伸手抓住他准备收回来的手腕,并说道:“好啊。”
  下一瞬,数条尾巴腾空飞舞。
  她还尤嫌不够,抓着他的手腕主动放到尾巴上,示意他继续。
  想演是吗?我陪你演。
  阮颜勾起唇角。
  此时,岑止的一条胳膊正枕在她脑袋下,另一条胳膊半搂在美人腰间。
  她的头正好抵在下巴处,整个身体也半虚半掩地契合在他怀中。
  真是再亲密不过的姿势啊……
  岑止眼神暗了暗。
  一低头,就见乌黑的脑袋上,一双银白色的耳朵颤颤地抖了抖耳尖,耳朵的主人也正仰着头,双眼含媚地看着他。
  他控制不住低下头,亲了亲狐耳。
  “……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出口才发现他的声音相当低哑。
  于是接下来,就是孝顺徒弟给坏心师傅顺毛按摩的和谐场景。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慢悠悠从腰窝处滑到尾巴上,而后又灵活地顺着尾巴的弧度滑下去,直至来到尾巴尖处。
  调皮的尾巴在主人的控制下,灵巧地缠着他的手指打了个圈,不肯放他走。
  如果不是两人都衣衫不整。
  如果不是某人上一秒还在伺候妖王大人的尾巴,下一秒就顺着尾巴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谁看了不得说一声:世间第一孝顺徒弟!
  *
  “三天了,倒是我小瞧月影了。”旭日谷内,沉钰坐在河边的一个巨石上,眼神充满震惊地盯着后山的方向。
  “我把山谷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被族长藏起来的影魄啊,现在只剩下后山祭台那里没看了,难道真的在那里?”胡十三躺在斜坡的花丛里,费解地嘀嘀咕咕。
  宣乙双手撑着后脑,靠在河边的一棵树上。
  这三个妖各自都懒得搭理对方,却都同时盯着后山的方向。
  “按理说,时间也该到了。”
  【来后山。】
  正巧这个时候,宣乙的传讯镜响了。
  他们千盼万盼的妖王大人终于出来办正事了。
  顺着妖王大人的指引,三妖飞快地走进了祭祀地宫,穿过错综复杂的小路,三妖来到真正的祭台处。
  阮颜换上一身崭新的紫色裙装,长发半垂,气质一如从前。
  她正站在祭台上,身侧站着一点都没虚弱的徒弟。
  “大人!恭喜——”三妖飞快闪进祭台,面露惊喜。
  只阮颜一转身,他们才惊讶出声。
  “您的样子——”
  岑止还是用的月影的脸,但是阮颜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张脸了。
  准确来说,她的容貌略有些变化,有些地方无限趋近从前的样子。
  从眼型到鼻尖,从眼神到气质,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这样的后果就是,妖界的人依然能认出她,但是昆仑的故人也会觉得她眼熟。
  “我的样子怎么了?”阮颜挑眉轻笑。
  之前就说过,阮颜作为正道魁首的时候,端着最正经的态度,却长着一张媚意横生的脸。
  阮颜成为狐妖的时候,承担着最风流的名声,却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清纯软妹脸。
  如今两相结合,恰到好处。
  在妖王大人的挑眉反问下,胡十三红着脸,羞涩表白道:“您更美了!!”
  影族在度情期的过程中,本就有一定概率会变更自己的容貌,加上阮颜变化不大,因此也没怎么他们引起怀疑。
  “行了,都过来吧,你看看这个生息鼎里的是不是影魄。”
  阮颜将之前取下来的鼎放在了祭台上。
  这方小鼎体积不大,周身布满云纹。鼎内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汪清澈的水。
  水并不多,只占据了鼎身的三分之一位置。
  虽然这水看上去平平无奇,不过阮颜没有轻举妄动。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鼎最初是放在祭台下方的,按照位置来看,就好像是用来接什么东西的。
  拿到鼎后,她就明白过来,这个鼎接的就是里面这股水。
  至于这水到底是何物?
  “按照位置来看,生息鼎的位置正好位于这个空心铁球的中间,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断,这个空心的铁球里面曾经装了什么东西?”
  虽然阮颜用的是疑问句,但其实心里已经有所猜测。
  消失的影魄、生息鼎内的水、奇怪的装置……
  胡十三走到生息鼎前,阿羽从她的身体内分离出来,踉跄地跌到生息鼎边。
  “就是这个!这里就是那些消失的影魄!”
  她抬起头看向祭台正中央的那个空心铁球的装置,语气激动:“我懂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她一激动,脸上的五官就突然模糊了起来,黑黝黝一团。
  阿羽告诉阮颜,他们影族因为性质特殊,所以无亲缘,无子嗣,更不存在传承。
  每一个影族的出生都依托于人族。
  每一个影族的死亡都是永久地消逝在人间,只有留下的影魄证明他们存在过。
  因为这个原因,就算他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召集所有影族来旭日谷生活,形成所谓的族群,也抵挡不了族群的数量一日一日锐减。
  于是族长开始想办法延缓影族逐渐消失的速度。
  他开始试图研究让影族不受人族影响的办法——纵然影族生出灵智后可以脱离本体,但是如果本体死亡,影族也会死亡。
  这个方法听上去仿佛天方夜谭,影族成员并不相信他能成功,也不知道他到底成没成功。
  不过如今看来,他似乎是成功了。
  说成功也不妥当,严格来说,他只成功了一半。
  阿羽趴在生息鼎边上,陶醉地感受着鼎内液体带给她的愉悦感。
  根据她的反馈,这个生息鼎内的液体充斥着浓郁的影族气息。
  这么说有些迷糊。
  如果把影族看作是一种特殊能量凝聚而成的物种,那么他们死后化作的影魄就是这种能量的结晶。
  而这个生息鼎内的液体就是无数结晶凝结炼化而成的产物。
  这么解释就简单多了。
  这个产物妙就妙在,它可以源源不断地产出这种液体,即便将鼎内的这些液体倒出来,很快鼎内又再次溢满了相同的液体。
  如果把这种产物也看作影族的话,那族长最初的设想确实是成功了的。
  至于为什么用的是生息鼎,祭台上的空心铁球是什么用处,稍微联系起来,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
  生息鼎,可以转换能量,并赋予其生机。
  何为生机?生机便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这便是,鼎内的液体可以永不干涸,空了又会自动填满的原因。
  如此就不难猜测,祭台之上那个圆球内装的就是族长濒死之际也要送来的影魄了。
  那些影魄就是鼎内液体的最初始能量!
  “如此一来,我们此行的目的算是达成了。”意识到这点,阮颜终于卸下心事,彻底放松下来。
  这一趟,不仅找到了对付魇族的关键线索,还成功度过了情期,解开了心结,以及……睡了觊觎多年的人?
  思及此,不免有些春风得意。
  “是啊,影魄虽然没了,但是有这个生息鼎存在,迟早能找到对付魇族的办法。”胡十三疑惑道:“不过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是布置在这里的,而不是沼渊,一开始我们谁都没想到。”
  “是我忽略了,我忘了祭台这里最开始建造的时候,就用了很多影魄当防御材料……这里才是魇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来的地方。”
  阿羽抱着生息鼎,将其交到阮颜手上。
  虽然这个东西是影族族长弄出来的,但是阿羽显然没有保住它的能力,所以她识相地把东西交给阮颜。
  而且,魇族作为她的天敌,她也自愿让出生息鼎,让妖王借助这个鼎来消灭魇族。
  阮颜没跟她客气,将鼎收了起来。
  其实就算阿羽不给,之后她也准备找机会和她做交易,把生息鼎拿到手。
  事关妖界崛起、三界安宁,道义什么的只能靠后站了。
  正如阿羽所说,之所以选择这个地宫来安置生息鼎,便是因为这里的防御层布满了影魄。
  入口处的台阶由影魄制作而成,墙壁的防御也包含影魄,祭台下的深渊内更是堆满了影魄。
  这座地宫,对魇族来说,绝对是避之不及的最厌恶场所,他们会来才奇怪呢!
  不过,说到这里,胡十三浅浅地产生了一个疑问。
  “如果这里可以抵御魇族,为什么当初你们族长没有把所有影族都召唤到这里躲起来呢?”
  阿羽摇摇头。
  事发当时,她侥幸藏在地宫里,没有经历那一切,所以并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还是沉钰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魇族的目的就是消灭影族,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把影族都带到这里来,除了连最后一缕生机都保不住外,并不能挽救影族必死的命运吧。”
  也对。
  虽然这里天然地克制魇族,但如果魇族知道这里藏着影族,必然不折手段也会闯进来,到时候不仅影族活不了,生息鼎还保不住。
  至于族长用了什么手段保护这里不被魇族发现,魇族又是如何大规模进入山谷,如今已经很难追溯真相了。
  如果想知道当年的细节,恐怕只能找到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离开前,阿羽一边道歉,一边将台阶里的影魄扣出来带走了。
  作为最后一个正常形态的影族,想靠正常办法成长起来太慢了,所以她必须要利用外力来快速强大。
  五妖收拾好之后,便准备离开旭日谷。
  埋伏在谷外的唐书尹见目标出现,立即召唤埋伏的魇族开始动手。
  于是,刚出山谷的五妖就迎来了一大波魇族的攻击。
  果然山谷外的那些陷阱都是幕后黑手弄出来的。
  “不怕你搞事,就怕你没动静。”
  “大家记得凝神静气,专注解决掉它们,不要胡思乱想。”
  阮颜率先出战。
  *
  “废物!”双子峰上,黎禹礼得知唐书尹那边截杀失败,愤怒地摔掉了手里的镜子。
  他赫然发现,自己拥簇虽多,却都不怎么中用。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弯腰将地上的镜子捡起来,指尖挪动,最后定格在舒雅这个名字上。
  黎禹礼这个徒弟虽然总是曲解他下达的命令,但是行动力还是蛮强的,如果将她变成自己的手下……
  “不行!”
  这个念头一起,困在灵海里的那个人影瞬间开始挣扎起来。
  他抗拒的念头太过强烈,差点从假黎禹黎手上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假黎禹礼连忙改口:“算了、这家伙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得找个聪明人。”
  至于那波从影子山谷逃出来的不速之客……
  黎禹礼脸色难看,虽然觉得唐书尹不中用,暂时却还是只能依靠唐书尹。
  毕竟当时跟着唐书尹一起过去截杀的魇族全军覆没,如今只剩唐书尹重伤逃脱,因此,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闯谷之人长相的人了。
  “叮——”
  手里的镜子突然亮了一下。
  黎禹礼低头看去,只见舒雅传来消息。
  【师尊,江都城情况严重,魇族蔓延严重,情势快控制不住了,我打算将幸存者安置到门派内。】
  这件事她作为代掌门是有权力直接处理的,为什么会突然来请示他?
  黎禹礼蹙眉,没有立即回复。
  沧浪门内有护山大阵,处处藏有阵法,如果有感染魇族的,只会立刻现形,无处藏身,的确是最合适的安置地点。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黎禹礼下意识觉得不妥,但又有些心动。
  因为这样就方便他给自己物色能干的手下了。
  “师姐,您的决定呢?我觉得将他们送去门内,阻拦传播途径,是解决魇族蔓延下去的最佳方法。”
  青衫小师弟同舒雅背靠背,守在江都城门口,拦住每一个往外逃走的百姓,防止魇族往外传播。
  【可以,你做决定就好。】
  师尊的消息很快传来。
  舒雅终于松了口气。
  收留未经污染的百姓进入沧浪门这个决定,她的确可以直接同意。
  她本来就没打算反对。
  之所以会提前向师尊报备一下是因为……
  试探。
  从师尊决定出关,却不愿露面,孤身一人住在双子峰后,她的心底就产生了隐隐的怀疑。
  毕竟是如今这种紧要关头,她不得不警惕。
  幸好,他的回应暂时看上去没问题。
  “好,你通知老三老四他们,去联络各大宗门的负责人,将高级检测阵分发下去,辅助他们筛选出尚未污染的普通百姓。”
  舒雅当机立断做下决定。
  “我通知门内长老在宗门外接应。”
  与此同时,昆仑弟子的落脚处。
  “林锳,关紧院门,守好阵法,不能放走他们任何一个!”
  四长老手持法器,站在院子中央,同周围几个被污染的弟子纠缠住,其他没有被污染的弟子也纷纷在周围帮忙。
  虽说现在外面对污染者的处理方法都是抓捕起来,统一关在一个地方,并不会滥杀无辜。
  但如果他们反抗激烈,不排除逮捕者会使用强硬手段伤害、甚至杀死他们。
  这些昆仑弟子是过来参加试炼的,四长老当然不会希望他们在这里遇到什么不测,所以死死地守在院子里,防止他们闯出去。
  四长老作为元婴长老,困住一群参赛弟子本来不是难事。
  但问题是,魇族的攻击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无视修为的。
  四长老修为再高,也有阴暗之处,难免会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束手束脚。
  “我来助你——”
  就在此时,郁晚从天而降。
  一身紫色道袍的青年,灵巧地飞进院子。
  趁他们不备,几道灵诀弹出,飞快地束缚住那些双眼通红的弟子。
  而后,和四长老联手,祭出一个碗状法器,反手扔了过去,在这群弟子挣脱束缚之前结结实实地盖住他们。
  这才困住这些家伙。
  “二师兄,你怎么也在江都?”四长老吞下几枚补气丹,连忙就地打坐调戏。
  待气血平息过后,才睁开眼睛,略带喜意地看向郁晚。
  “我在跟踪一个人,正巧那人来了江都。”
  见林锳在旁边偷听,郁晚笑眯眯把她支走,安排她去屋内安抚惊慌的弟子。
  她走后,才继续同四长老说话。
  二人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
  “结果那人刚进江都城,就碰到江都城内的乱象。我不确定他和魇族暴O动的事情是否有直接关系,但是……他进城时轻车熟路,对身边的事情视若无睹,我觉得,他至少对江都城的事情是知情的。”
  郁晚说的那个人就是唐书尹。
  他一路跟踪对方的痕迹来到江都城,却无奈被城内乱象阻挡,导致跟丢了人。
  偏他又不能放任昆仑弟子不管,这才过来协助。
  “师兄说的是先前师姐一直在查的飘渺宗唐书尹?”四长老虽然没有参与此事,听还是听说过的。
  “没错。”郁晚原本没打算和四长老说更细节的信息,不过转念一想,四长老这段时间一直在江都,也许会知道点什么,便同他娓娓道来。
  “这个唐书尹原本其实是沧浪门的弟子,不过后来好像是触犯了门规,才被剔除名字,赶出了沧浪门,被飘渺宗接纳。
  师弟可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触犯的门规?”
  四长老表情一尬,语气吞吐起来:“这个……前几天都忙着试炼相关的事情了,很抱歉,我没有打听过这类事情。”
  四长老平日里性格就有些古板,很少会做计划之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回去打听同试炼无关的事情了。
  宗门会派他过来带队,就是看中了他的稳。
  郁晚倒也算不上失望。
  他去看望了受到影响的昆仑弟子,叮嘱他们随身携带检测阵法,不要随便轻信别人之后,便离开此处。
  只是走了没多久,他就发现身后跟了一条小尾巴。
  脚步微顿,他无奈叹气,转身:“出来吧。”
  跟踪他的赫然就是林锳。
  林锳笑眯眯上前几步,怕挨骂,连忙快速说道:“我知道唐书尹当初在沧浪门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