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我和宛如打算去勾栏院,在别人的想法里可能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但在我的观念里可是寻常的很,对外开放不就是要顾客光顾吗?为何要规定有些场合是男人去的,女人是去不得的,真是太有偏见了。男人玩男人玩的,女人就不能纯属欣赏嘛,去,真是的。

        我和宛如真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来到一家门面气派的妓院"国色天香"前,口气不小,难道就不怕被人砸牌吗?

        我们一进里面,就见许多娇媚的姑娘环绕过来,我好玩般的捏捏这个姑娘的脸蛋,摸摸那个姑娘的嫩白小手,真是顺滑,皮肤好好哦……

        房宛如起先有些窘迫,小脸蛋涨的红红的,见我如老手般玩的不易乐乎,也就放开胆子有样学样了。

        这时老鸨也过来赶紧招呼着,不过这老鸨也很有姿色。,大概三十开外吧,很有韵味。“两位爷,看着眼生,是初次来国色天香吧。”

        “是啊,嬷嬷,把你们这里的漂亮姑娘叫几个过来。”

        我朝宛如使了个眼色,她明白过来马上拿出几张银票甩了甩了“别担心爷会没银子。”

        “那怎可能了,来国色天香的哪个不是金主呢?”于是乐呵呵的拿过银票,一边数银票,一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印月,红粉,灵碟,映香,你们好生伺候这两位爷。”

        “是,嬷嬷”

        那些没点到名的还娇嗔的跺脚了,象我们这般俊俏的公子还真是吃香啊。

        我们搂过姑娘腰肢,朝替我们安排的厢房走去,还不忘朝其他姑娘放电,那些姑娘娇羞的朝我暗送秋波。哦,真是太热情了,呵呵。

        在我们调戏姑娘的时候,有一个人从二楼的一间厢房走出,本是出来透气,见大堂下嬉笑一团,不经意的随意一看,越看眼就缩的越小都眯成一条线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怒气,楼下笑的越大声怒气就更旺,从他身边走过的嫖客姑娘都赶紧闪过,深怕被波及到。

        我和宛如各自搂了一个缓缓走向台阶,边走边嬉笑,只见台阶顶端站了一个人,我没细看,但见走在我前面的宛如却不动“怎么不走拉。”

        “他……”声音里有丝不安。

        “谁呀,见鬼了吗?”

        只见从另一端走下来一个男人,对当然是男人喽,有几个象我们这般胆大妄为的,即使是开放的唐朝也没开放到这个地步。他拽着宛如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跟我回去。”

        “哎呀,爷,来国色天香的当然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了。”印月不知死活的开口。

        “滚……”一声怒吼吓的身边的四位姑娘赶紧逃之夭夭。

        宛如死命的想挣脱,“放开我,你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来。”

        “我这是生意应酬,逢场作戏,你怎么能来,哪个姑娘家会来这。”

        “死赵远,放开我。”

        我其实已看清这位公子了,不巧的很正是我所认识的那位,本想偷偷开溜,但觉得没有义气,但愿他的注意力只在宛如身上,没细看我。他们在狭窄的楼梯里争吵,最后宛如把拳打脚踢这招都用上了,我靠在楼梯的外侧,被宛如一个用力甩手动作竟然不小心推到我了,身子往外翻去:“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最近老是受伤,改天要去烧烧香。我闭上双眼不敢看自己的惨状。

        “啊……”〈这声不是我叫的〉是那些姑娘票客的惊呼声。

        赵远一个利落的翻身将我接住。

        我仍然的闭着眼睛,啊……的大叫。

        “把嘴合上,你毫发未伤。”

        哦,我乖乖的合上嘴巴,缓缓的睁开眼。

        他又开始眯起眼打量我了,我心里有些打颤“是你,落飞。”

        我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我不是落飞,你认错人了。”我赶紧否认。

        这时宛如急急来到我身边,脸色发白,怕是刚才吓到她了。“落尘姐姐,你没事吧,要是你出事了,爹娘肯定要拨我的皮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没事,不用担心,我们赶紧离开吧。”

        我牵着房宛如落慌而逃。

        赵远望着急忙离开的那到身影陷入了沉思……

        “尘儿,你在哪,可知我已找你好久了,你还好吗?”秦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因为觉得尘儿爱玩,应该会选热闹的地方,来到长安大半个月了整日在街上寻找,却毫无踪迹。

        我拉着宛如由于走的急,宛如不小心撞到别人,我们没看对方的脸只留下“对不起”便匆匆离开了。

        秦云望着另一道身影觉的眼熟,望了一眼身旁的“国色天香”,原来是一家妓院,看来是眼花了,尘儿怎么可能来这呢。轻叹一声,失望的往另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