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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可能是卖货的人有意在黑你,赶快拿上找他去换!”胡二条低着头,心里面很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不言不语。

        云惠一看胡二条“肉”得跟死猪一样,一生气用毛巾被掩住脸不吃了。胡二条木讷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出去又买回了两根。他对云惠说:“亲爱的,因为一根冰棍你都和我闹,那将来我们生活在一起不得每天吵架吗?”云惠装做睡着的样子,脸上遮盖的毛巾被也在鼻孔吹出的气体中微微的抖动,仿佛就是贴在风口的一张塑料薄膜。胡二条望着云惠,说道:“赶快吃吧!我又买回了两根。”云惠用手揭开毛巾被,看了一眼胡二条,又看了下他手中的冰棍,没有表情的坐了起来。然后接过他手里的冰棍,咬了一口,说:“这才像个男人!”胡二条已经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他喜欢看到云惠在他面前撒娇的样子。有时就感觉云惠生气也是一种抽象的美丽。看样子,爱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就说明爱草在骨头里已经有了根,无论到什么时候也难以改变这种爱的格式。

        但现在和以往有所不同,他想体贴云惠,可是云惠并不在他的身旁。所以,他陷入迷茫之中,光着身子憋在屋子里。有时健壮的都想跑个一万米才能平衡自己的心态。然后对着墙说:“你不是今天休息?为何还不过来看我?难道换了环境你就变了不成吗?”但屋子里仍就是空空的一片,没有人能回答他的提问。过了一会儿,这种寂寞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时,他想云惠的心情也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他想起和云惠在一起时,那些轻松而又浪漫的日子,心情立刻爽成了一根棍,从嗓子眼到胃里都是直直的感觉。这时,电话仓促地响起,胡二条接起电话,才知道是云惠打来的。她说:“我马上就到!你在家等我,哪也别去。”胡二条愣怔了一下,寻思道:“你真够来得及时!总是让我想你想的过了头,而不打算再想你时,你却突然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胡二条下意识地用手整理了下头发,打开了门。云惠是一身金黄色的打扮,脸上的白色和头发的黑色以及身上的金黄色,犹如彩笔涂在纸上的一幅油彩画,惟妙惟肖,美丽动人。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云惠在脸蛋上吻了一口,瞬间,就像旱地里冲进了水流,整个身体都变得滋润。此时,胡二条的手不由得从后面搂住了云惠的一扎细腰,深深地望着云惠,好象干渴的都能听到响声。他最想说的就是:你终于来拉!我都快想死你拉!如果你看见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那说明我又熬过了一个漫长的二十四小时。

        云惠望着胡二条这种饥渴的表情,心里也是嘎嘎的难受,然后开口道:“仅仅一个星期没见面,你的皮肤就干成了这样?”胡二条不自在地说:“关键是没你的滋润什么也得干枯了,现在你终于来了,不然,连我的心也得干了。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已经是被寂寞抽干了水分,想你想的都飘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云惠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捧住胡二条的脸,说:“宝贝!几日未见,你比以前更可爱啦!”胡二条的心情既激动又有点委屈。他知道肯定能见到云惠,但需要时间,只间隔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也够让他愁苦心寒的。现在想把这一个星期的话都讲出来,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就感觉心底有一个磁场在悄悄的吸引着云惠的情绪。

        云惠秀美的长发垂过了肩膀,很对称地飘洒在胸的两侧。她的两只眼睛有点像阿拉伯人,深黑透亮。鼻子天生挺直,嘴唇又厚又红,优美的展现出她性感的天赋。胡二条轻轻把双手搭在云惠的肩上,同时望着云惠说道:“你在那边干的习惯吗?”云惠点了点头,眼神里带出一些满意。胡二条这才放了心,说:“那就好!只要他们没给你穿小鞋就行。”

        云惠依偎在他的胸前说:“这你放心!给他们一个胆,他们也不敢!现在是他们怕我走。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一辞职,白娜和田平就立刻就成傻B!”

        胡二条哈哈一乐,好象云惠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底,感到特别解气。然后,抚摩着她的肩膀,亲吻她厚厚的嘴唇。瞬间就感觉她的厚唇有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吸着他飞似的,慢慢的沿着金光大道步入幸福的天堂。

        第六十一章  半夜学鸡叫

          胡二条说着话,剥了一块牛奶糖放在了云惠的嘴里,然后自己也剥了一块,说:“如果把一对恋爱中情人掰开,这一招可真够狠的。看来他们的确挺坏,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我之间爱到什么程度,就凭他们这点鬼把戏,我看还差了点。”胡二条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云惠回话道:“有能耐就让他们随便掰,我看他们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说完,一屁股落到了沙发上,两只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呈现出一个倒立的睡姿,是脚高头低。于是,金黄色套裙也无意中退到了肚子上,露出了一条红色内裤。今年是兔年她的本龄年,据说是她妈特意送她的红内裤,都说本龄年穿红色是避邪的。

        胡二条看着云惠散漫的样子,开玩笑说:“不要搞带刺激性动作,你要知道我还是个孩子,跟着你学坏怎么办?其实,女人最怕的就是散漫,给人一种好吃懒作的感觉,吃不了苦就想吃软饭,到时候见了有钱人就敢上床。最后物质上充实了,可是精神上却糟糕透了。”

        被我这一说,云惠羞涩地合住两条腿。然后坐起来有意用手拽了拽裙子下端,道:“你是不是有意想说我不好?我是在家里随意了一些,跟着家人我还伪装什么?在外面哪个女人还这样随便,真要让无聊之徒拍了色情艳照贴在网上,那我不得自杀?反过又说,我再不好也比你强吧?记得你我刚谈恋爱时,你半夜夹着一杆‘枪’就往我屋里跑,非说你受不了拉。当时我不是看见你憋得往墙上撞,我绝对不会同情你的”。胡二条哈哈一笑,道:“你别这么无聊!咋就还记得这些龌龊事?不过,我不怕你说。上小学时我就学过一篇‘周八皮半夜学鸡叫’的课文,现在有很多男人都在向‘周八皮’学习。他们一发工资的头一件事,就是先去有小姐的‘鸡窝’里爽一下,那‘鸡’叫声,不用学全是最优秀的‘周八皮’。”

        云惠用手一捂嘴,笑道:“那你有可能就是那个‘高玉宝’,专门揭发‘周八皮’的?”“我当不了‘高玉宝’,这年头‘高玉宝’也学坏了,他把‘周八皮’往出一拽,换了身便装,自己也钻进‘鸡窝’。”

        “叫你这么说,‘雷锋’要是活着他也下海了?”云惠故意在挑逗胡二条。“你说的都是废话!‘雷锋’他不下海吃什么?他如果还是那么傻,最后,他老婆也得跟别人跑了。到时候‘雷锋’的儿子‘小雷’从小就没妈,流落街头,你说,那有多可怜啊!”云惠很洒脱地摆了个姿势,冲胡二条笑着说:你简直是杞人忧天,我从没听说过雷锋还有儿子。

        “我只是假想,如果有,前景肯定不太乐观。有可能多少年都无所事事,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活,却在马路边摆了个地摊卖白菜。”

        “你好恶心!埋汰别人都不打底稿,再优秀的人到你嘴里都能变了味。叫你这么说,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思想。以前那个叫张思德的雪中送碳的感人故事听说过吧?会不会拿到现在也不好使?”云惠撇着嘴反问道。“雪中送炭在什么时候都好使,但现在的送碳人比那个时候的张思德操蛋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德,而是趁机把碳的价格提升了十倍,大捞了一把。并且在看牌上还写着:就这个价,爱要不要!不要就冻死你!”此刻,云惠故意歪着头,好象持不同观点看着胡二条,说:“你把现在的人都看得这么不好,你是不是对生活很有情绪?”

        “不是我有情绪,是现在的人变化太快,我很难琢磨透他们的心里。尤其是回老家时,见了那么多一同长大的伙伴。有钱的大多不愿意和我说话,有意和我玩傲慢,仰着脖子,眼睛都快跑到头顶上了;没钱的也不愿意和我说话,好像我比他们稍强了点,气得都想灭了我。

        其实,我没有和任何人抢饭吃,我很想和所有的人交朋友。我只希望有钱的朋友最好别傲慢,我决不会小看他们,我会尊敬他们,向他们学习生财之道;没钱的朋友也不要嫉妒我,只要他们能说出心里的难处,我会尽力去帮他们。总之,现在人的心理太复杂了,好人坏人很难分辨。有的时候真不能怪我有情绪,活在这世界上,每天去猜别人的心思,真的好累。”

        “好啦!好啦……不要再谈一些没用的事情了。你我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想活了?想累死吗?如果让你报考生活大学,你绝对考不上。因为你太偏科。”胡二条嘿嘿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给云惠端来一盆洗脚水,说:“亲爱的,你不让我胡说八道,那我就不说了。我看,我还是做点实事为好,为你洗洗脚吧。”云惠,一见胡二条这样乖顺,立刻喜兴的犹如一朵荷花娇嫩而妩媚……

        洗完脚,胡二条尝试着给云惠玩了下脚底按摩。他随便找了个位置,用手一摁,说:“舒服吗?”云惠点了点头。胡二条解释说:“这个穴位是你的心脏反射区,按摩完,会使人的心情舒畅,四肢放松。”云惠半吃惊地说:“从没听说你还懂医学?”“我是在电视里看过两眼,从属于瞎搞,根本谈不上入门,对内行人来说也许我知道的这点甚至连皮毛都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