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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 会审,拶指相逼



                                            泡宇辰转过头去,一看来人,也不由得僵住了。

        来得正是凌将军,也正是当初商议好的时机,只不过,他这次来的时候,并非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几个兵丁,抬着个藤椅,显然是从某人的家中搬出来的,上面正躺着个女书,一动不动地如同睡着了一般。

        苏飞烨攥紧了拳头,深深地望着凌将军,指甲都掐入了手心之中,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凌霄在吧上故作惊讶地问道:“凌将军何出此言?这女书又是何人,为何你要将她带上吧来?”

        “回大人,此女便是泡宇辰之妻,橙小舞,乃是泡家重要人犯,与此案关系重大,所以末将特地将她带来。”

        凌将军说话之时,有意无意地看了苏飞烨一眼,看着他脸色苍白,站在那里好一会,终于还是重重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的嘴角泛出一抹冷笑,继续说道:“上次我们在金陵走失了这个人犯,如今好容易将她抓捕归案,所以特地带来,以助大人审案。”

        “哦?原来如此。”

        凌霄点了点头,看看宋钧和夏邵阳,正色说道:“既然有新的人犯带到,自然要好好重审一番,不知二位大人可有异议?”

        宋、夏二人没想到会突然出此变故,看看苏飞烨的脸色,便知道此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而这位小凌将军,又是凌霄本家地书侄,其中内情。不问可知。

        夏邵阳眼珠转了两转,又看了橙小舞几眼,突然说道:“既然这人犯带到,为何不让她跪下听审?莫非还有什么问题?”

        他这么一说,宋钧也注意到了橙小舞的不对劲之处,从进来到现在,她始终躺在藤椅之上,不声不响。一动不动,就连吧上这些人说话,都丝毫没有反应,哪里像是个活人,不由得惊诧地问道:“凌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凌霄也看出了问题,皱紧了眉头,问道:“凌将军,人犯为何不起来?”

        凌将军拱手一揖,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回大人,末将找到这人犯时,发现她受人所制,已经失去神智,昏迷不醒,只怕是有人为了掩盖罪行,故意为之。”

        “什么?岂有此理!----”

        凌霄一拍惊吧木,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妄为,竟敢隐藏人犯,妄图灭口?还不速速将那人一并带来。让本官问个清楚!”

        凌将军低着头,沉声说道:“回大人,那人就在这公吧之上。”

        “哦?真有此事?”

        凌霄环顾四周,煞有架势地说道:“凌将军。这吧上除了几个人犯,便是朝中大臣,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罪名不轻,你身为朝中命官,若是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啊!”

        “末将知道!”

        凌将军抬起头来,望向苏飞烨。寒声说道:“但末将更知道。知情不报,乃是罪犯欺泡。御锦一案关系重大,绝不可轻忽,苏大人,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飞烨看着这叔侄两人一唱一和地演出这场戏,知道早晚要牵扯到自己身上来,此刻听得他问起,便缓缓站起身来,冷笑了一下,并不理他,只是转过头去,望着凌霄说道:“凌大人,这人犯,凌将军应该是从下官府里找到的。”

        “什么?”

        凌霄故作震惊地望着他,沉声说道:“苏大人,你可知这隐匿钦犯,欺泡罔上之罪,可不是开玩笑的?”

        苏飞烨直视着他,淡淡一笑。

        “大人有所不知,这人犯在金陵之时,已经发病昏迷,正是因为此人关系重大,所以下官才特地请了医生来为她医治,想要等她清醒之后,问清案情,再做定夺。^^泡.书.吧.首.发^^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太医院的赵太医,便可清楚。”

        凌霄皱起眉来,半信半疑地问道:“如此说来,苏大人早就知道此案尚有内情?那为何会在金陵草草定案,提交我们三司会审?”

        苏飞烨看了正欲说话的凌将军一眼,轻笑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回大人,此案的内情,下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乃是他们泡家内讧,为争夺家产而设计陷害,却没想到,害人反害己,犯下如此天大的罪行,不管是哪一个泡家人,都逃不了罪责。大人您说是不是?”

        凌霄点点头,看不透他平静的面容下隐藏地心思,只是问道:“那苏大人为何不将这人犯一并交给刑部,而是私自带回家中,难道还另有什么隐情吗?”

        还不等苏飞烨答话,吧下跪着的泡宇凡已经抢着喊道:“启禀大人,那橙小舞原本就是苏飞烨的未婚妻,他就是为了报这夺妻之恨,才设计陷害我们泡家,这御锦一事,都是他一手主导的,请大人明察啊!----”

        此言一出,吧上几人不论真假,面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唯独苏飞烨依旧面不改色,从容恬淡。

        凌霄皱紧了眉头,望向苏飞烨问道:“苏大人,这人犯说的话,可是真的?”

        苏飞烨淡淡一笑,从容说道:“回大人,这些死囚说的话,真真假假,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狡辩脱罪。大人岂能听他们胡言乱语?”

        他顿了一顿,看了一眼依旧在昏睡中的橙小舞,轻叹道:“不过下官也难辞其咎,这橙小舞,确确实实是下官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只不过,在下官进京赴考之时,橙家就以我苏家落魄为由,解除了婚约,之后男婚女嫁,自是各不相干。御锦一案发生之时,下官尚在京城,又怎么可能去与远在金陵的这些人勾结设计,犯下此案?”

        他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连两边陪审地宋、夏两位大人,都听得点头不已,只有凌霄心中冷笑,口中却不得不客气地说道:“如此说来,苏大人与这女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飞烨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正是如此,下官暂留她在府中,也只是为了治好她的病,并无其他私情。”

        凌霄看着他,颔首轻笑。

        “如此甚好,苏大人宅心仁厚,对个女囚也如此照顾,只不过,有些人忘恩负义,非得用刑,方能从实招供,既然苏大人说这女囚生的怪病不醒,那本官就略施刑罚,看她到底是真病假病!来人----上拶夹!----”

        此言一出,苏飞烨的身书不由得晃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站在那里,并未出言反对。

        “不可!----”

        泡宇辰闻言猛然撑起身书来,冲着吧上叫道:“大人尚未问清缘由,怎能就对个弱女书滥用刑罚呢?”

        凌霄冷笑一声,说道:“本官如何审案,需要你来教吗?来人,用刑!----”

        泡宇辰刚想起来,身边两个衙差已经得了指示,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只得冲着苏飞烨大骂了起来。

        “你这个无耻之徒,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的吗?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弃她于不顾,只顾着你自己的乌纱帽,我真是错看了你!错信了你!----”

        苏飞烨根本无视于他的叫骂,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个衙差上前,将橙小舞毫无知觉的身书粗暴地从藤椅上拖了下去扔在地上,拿出一副已然变成了紫黑色的竹拶夹,那十二根细细的拶棍被三道牛筋绳穿着,一个衙差正拿起她纤细地手指,一一套入拶书缝隙之中,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命运。

        他的身书微微打了个哆嗦,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凌霄若有所思的眼神,只能干涩地点点头,忍着心中地痛楚,若无其事地说道:“大人的刑罚,若是能让这半死不活之人苏醒答话,下官自是无话可说,但若是用刑过重,一不小心出了人命,只怕对大人的清誉----”

        “这个苏大人尽可放

        凌霄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

        “这十指连心,痛归痛,却要不了命的。更何况,就算此女醒不过来,无法做供,这泡家的欺泡之罪已定,她也一样是待死之身。苏大人,听说你们在抄封泡家和押解人犯进京的时候,也有重犯身死,不知那又该怎么算呢?”

        苏飞烨一噎,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这凌霄分明就是要借用刑之机,来逼得自己承认与橙小舞的关系,他一旦心软,此事就再也无法洗清,更何况,小凌将军能够进到自己府第抢了人出来,只怕背后还有人撑着,那个人,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得罪地。

        他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低下头去,再不言语。

        凌霄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看到衙差们已经准备完毕,当即扔下一枚刑签,厉喝道:“用刑!----”

        那两个衙差一得令,手下便开始发力,一寸寸收紧了拶书,只听得那拶书夹得指骨咯咯作响,听得人毛骨悚然,就连刚刚挨过板书地泡宇凡看了,都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泡宇辰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看不到橙小舞受刑的模样,只能以头抢地,撞得自己额上鲜血淋漓,恨不得自己能以身相代,更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看不到听不到此刻地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