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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说“没事。”

            她却神经兮兮瞪着双眼。“是不是柯强?他是不是又对你…”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瞎想了。我…是被蜘蛛咬了!”我想到那个梦。

            “你骗我!这明明是个牙印,是柯强咬的对不对?他又强暴了你是不是?”

            “不是!”我大叫着阻止她的猜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她眼睛里的恐惧和愤恨让我发慌。而且阿强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不想让她担心。

            “语诗,我不会再让柯强伤害你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我重重地叹气,对白雪飞今天异常的反应感到疑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可她的眼神让我的心不由得发紧。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就要发生。虽然我猜不出是怎样的事,直觉却告诉我,它一定和白雪飞有关。

        “小雪跟她妈妈一样,都有精神病!而小雪她妈就是谈了朋友以后才犯的。”想起杜海鹏的话,心里突然很怕失去她。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状态,是白雪飞不曾有过的。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小雪,你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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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刚插进门,还没等转动门就被打开。阿强倚着门边,脸色阴郁地瞪着我。糟了,居然把他给忘了!这家伙果然出院了。

        “你怎么说出院就出院了?医生让吗?”我着急地关门进去。他不说话依然瞪着我。冷峻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情。

            乍见脸色不好,我装作讨好地去扶他。“门口冷,进屋吧!”

            手一触及他,阿强右手就将我箍住。“阿强,放开我!你的手不能用力,一会儿该出血了!”我紧张地大叫。

            一听我是在关心他,脸色才有点缓和。轻轻抱着我说“没事,死不了!”我皱着眉头,这可是在我家啊!我四处张望怎么又没人?

            “都出去玩麻将了!”他道。

            “那也不能总站在门口啊,想冻死我啊?”他不情愿地松开我。一边拽着我一边往客厅走去。怕我跑了似的!

            “你别拽了,我丢不了。也得让我把羽绒服脱了吧!”

            “你干吗走了一天?”恶魔又开始审问了。我真后悔昨晚干吗叫救护车!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看着他去死!

            “办事!”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拿着睡衣去洗澡!

            出了浴室,本以为恶魔已经回家了。怎料,这家伙居然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晕!我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啊?叹口气,还是得拿被子给他盖上。轻瞄一眼他受伤的左腕,还好刚才他使的是右手,否则这脆弱的血管会再次爆裂。我轻抚裹着纱布的手腕,真恨不得将他塞回医院。伤的这么深,说跑回来就跑回来,这个性像谁啊?

        正当我发呆时,阿强不知何时醒了。右手勾着我的后脖领,将我拽倒在他的臂腕之中。  我推着他只穿衬衣的胸膛挣扎地起身,他却紧搂着我的脖子让我难以动弹。

            “别闹了。你的手…”

            “都说了死不了!”

            “可是…”

        “你躺着别动就啥事儿也没有。”我不敢再动,只得乖乖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把玩着我自己的出生金牌。忽然想起我还有事问他,于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我得和你谈点儿事!”在他发威之前我先开口。

        恶魔微微起身,将上身靠着床头。我立即拿只枕头塞在他的身后。他现在是病人,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坐好后,他终于开口。“曰~”

        我咳了一声问:“如果我问一件你不愿答的问题,你会告诉我吗?”

        他十分认真地说。“我会考虑告诉你!”

        “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那得看是什么事!”

        “是我哥的事!”

        他停下了摆弄头发地动作,眉毛一抬。“你想问白雪飞还是罗溪?”他果然知道。

        “都想知道。”他想了一下,然后点头。意思是他会告诉我。

        “罗溪是谁?她跟我哥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白他一眼。“知道还问你?”

        “可是你应该比我还清楚!”阿强皱着眉头回答。“罗溪是闯子后妈的女儿。也就是闯子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是她!原来是她!我真是做梦也不会把她和罗溪联想在一起。“你和闯子是亲戚,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俩只是远亲。大姨死后他家和所有亲戚都没来往。特别是他爸爸再娶,我们都不想再问及他家的事情。何况我哥从不准我去家里找他,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但是罗溪对你可是一清二楚啊!换句话说,罗溪对闯子一清二楚。”

        “怪不得她会知道我的班级,还能准确无误的把信寄到我这里。”

        “你知道这件事?”他饶有兴致地问。

        “我还知道她往你家写过信呢!”

        “你吃醋?”我哼笑一声没有回答。一回答保证伤他心,还是不回答为妙。

        阿强自作多情地傻笑,咧嘴道:“你终于在乎我了。”我不置可否,就让他这么认为吧!

        “你还是给我讲讲罗溪之迷吧!”

        “罗溪之迷?”他念道。英俊地眉宇再次拢起。“没错。应该算是罗溪之迷,她的问题还真是一言难尽。我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该从哪说就从哪说。”

        他叹气。“我还是给你讲个故事吧!十几年前有个政府官员,他和他的老婆婚后十年都没有孩子。为了延续香火,那官员的老婆找了个女的,想以借腹生子的烂招为她的丈夫生个孩子…”

        “真是缺德!”我忍不住地打岔。

        阿强看我笑笑。“一个巴掌拍不响!被借腹的女子也是自愿的。她挺厉害,一生就为那官员生了个儿子。别说那官员了,连官员他老婆都乐得合不笼嘴,跟个什么似的!生完孩子后,官员的老婆给了那女的一笔钱,算是从她肚子里把孩子买了过来。”

        “变态!”

        “喂!你别我说一句你回一句的好不好?我都没心情说了!”

        我撅起嘴,不甘心地翻翻眼皮:“继续!”
        “她以为有买有卖,各不相欠。从此就可以一拍两散。可是万万没想到,官员对那女人已经动了感情。孩子生完,他不仅没有让那女人离开,还让那女的过起了小老婆的生活。当官员老婆发现这事后,闹得那个惨!据说跟孙悟空大闹天宫没什么两样!官员毕竟是官员,领导干部因为作风问题被人举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于是,他和他老婆给了那女人不少的钱,并从此划清了界限。而那时,这个被借腹的女子肚子里已经又有了孩子。”

        “那官员知道吗?”

        “知道!知道有办法吗?他们已经买走了一个儿子,不再需要孩子了。于是那女人自己带着孩子离开。之后她生了个女儿,跟了自己的姓氏。取名叫罗溪!”

        “罗溪?她是那官员的私生女?你开玩笑呢吧!”打死我也不信!

        “我那么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就别问我!”他佯装生气的别过脸。看样子不像在讲故事。他也没有讲故事的细胞。

        “可是你咋知道地啊?”

        “你哥说地呗!你不信我还不信你哥?何况罗溪自己都承认了!”

        “是吗?”我还是怀疑。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对成为闯子的‘继妹’很不甘心。她一直都对这个世界感到愤恨。愤恨命运,愤恨闯子的父亲,但最愤恨的还是闯子!”

        “为什么?”该我哥什么事?我为我哥感到不平!

        “因为她爱上了闯子!其实不应该称为爱。她觉得自己的身世委屈,却不知闯子比她更委屈!她不接受继父继兄,闯子又何尝愿意面对他们?所以,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隔隔不入。后来,罗溪莫名其妙地开始喜欢闯子。可能是小女孩青春懵懂,也可能是她对付闯子的另一种办法。但是闯子的心里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他对罗溪简直不屑理睬!于是,罗溪因为嫉妒,千方百计地设计闯子,也想出了各种办法捉弄闯子喜欢的女孩。直到五年前的一场事故闯子离家出走,罗溪疯子般地行为才停止。只可惜,她的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怀疑罗溪是不是有精神病!还好我和白雪飞跟她都不是很近。

        看我愤愤不平的样子,阿强高兴到了极点。他扬着好看的笑容,乐呵呵地说:“因为我是闯子最好的朋友。而他名义上是闯子的妹妹,我不可能对她怎样。她所谓的喜欢我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寻找闯子的去向。而她之所以将信寄给你就是想引起你的嫉妒,挑拨‘你我的感情。’”最后一句他有意加重。

        “神经病!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见我没有反对与他的感情,阿强笑容再次加大。情不自禁地说:“因为她知道,我柯强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他深情款款地表白令我不禁脸红。这种时刻这样的表白,让我一时间不制如何是好。只有想劲办法将话题转开。

        “她…她不是喜欢我哥吗?”

        “简单点说,她是为了她的亲哥哥。”

        “亲…哥哥?那个官员的儿子?”

        他突然沉下脸,不高兴地道:“那个人你也认识!”

        “我?怎么可能!”我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开玩笑!

        “那个人曾经害我被学校开除,可是他痴情于你!这就是罗溪硬要破坏你我的真正原因。”不是吧?我瞪着他,并没有闻到周围酸酸的味道。一颗脑袋此时忽悠忽悠地。实在是难以消化这么多的不可思议。

        阿强见我双眼迷离,以为我正陶醉于刘茂屿的痴情之中。他生气地将我拉向他,以嘴唇唤醒我迷迷糊糊地意识。

        世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